肝旺脾虚胃胀(肝炎胃窦炎形寒便溏)
肝旺脾虚胃胀(肝炎胃窦炎形寒便溏)肾阳衰微大便溏:大便稀薄,白,脉沉细。中气下陷大便溏:大便稀薄,四肢欠温,舌淡苔白,脉细弱。(常见证候)水饮内停大便溏:大便稀薄如水样,伴腹中肠鸣,有振水声,或口渴不欲饮,口中涎唾,呕恶,舌淡红苔滑,脉弦滑。脾胃气虚大便溏:大便稀薄不成形,食后即欲大便,脘腹痞满,纳可,疲倦乏力,舌淡苔白,脉沉细。
患者李先生,50岁。素有肝炎及胃窦炎病史多年,中脘痞胀,形寒便溏,面色淡白少华,肢软乏力,脉细,舌淡苔薄腻,投平胃散加减无效。处方:升麻,半夏,佛手,沉香曲,陈皮,枳壳,大腹皮,婆罗子,香橼皮,苍术,白术。7付。二诊时药后腹胀已消,诸症遂减,再以升清降浊,鼓舞中州,升麻重用,续进7剂,诸症皆除。
此例重在脾阳不升,清浊升降失常,津液不得正常疏布,在脾不在胃,所以平胃散无效。用升麻以升阳;苍术、白术健脾燥湿;半夏、陈皮以祛痰;香橼皮、大腹皮、佛手乃清灵之品,善疏肝理气,消胀除满。
将风药运用到调理脾胃,李东垣可谓发挥得淋漓尽致,验证于临床中,则是要注重升清阳。《脾胃论》曰:“脾胃不足之证,须用升麻、柴胡苦平之薄者,阴中之阳,引脾胃中阳气行于阳道及诸经”,脾宜升则健,喜燥恶湿。但最易感湿,用风药则能胜湿,振奋脾气;而且土得木而达,借风药之升散,应肝木条达之性,发挥正常疏泄功能。《素问·经脉别论》云:“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若脾虚湿困,则不能散精,出现清浊升降失常的现象,或头晕,或泄泻。
东垣认为“诸风之药,皆辛温,上通天气”,“味之薄者,诸风药是也,此助春夏之升浮者也”。所以升清阳是治疗泄泻的一重要方法。如痛泻药方,是治疗清晨痛则泻,泻后痛减的方。清晨乃肝升发之时,用白芍养肝之阴,防风助肝升发,使脾气健运,陈皮、白术健脾,所以我认为与其说是“培土泻木”不如说是助肝升、健脾运以止泻。
(常见证候)
水饮内停大便溏:大便稀薄如水样,伴腹中肠鸣,有振水声,或口渴不欲饮,口中涎唾,呕恶,舌淡红苔滑,脉弦滑。
脾胃气虚大便溏:大便稀薄不成形,食后即欲大便,脘腹痞满,纳可,疲倦乏力,舌淡苔白,脉沉细。
中气下陷大便溏:大便稀薄,四肢欠温,舌淡苔白,脉细弱。
肾阳衰微大便溏:大便稀薄,白,脉沉细。
(鉴别分析)
或有下坠不舒感,兼见面色觥白,气短语怯,脱肛甚时下利清谷,畏寒肢冷,汗出,小便清长,舌淡苔水饮内停大便溏:水液的饮入、输布、排泄的代谢过程,由肺脾肾三脏共同完成。
而肺失宣降,脾失运化,肾失气化,则水液代谢障碍,失于敷布,不能营养五脏六腑,而咸水饮留滞胃肠,顺势趋下而致便谐。(索阉·经脉别论);“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合于四时五脏明阳,撰度以为常也。”
病属本虚标实,肺脾肾虚弱,功能失调为本,水饮中阻为标,以标为主,治宜化饮和胃,方选苓桂术甘汤。
脾胃气虚大便溏与中气下蹈大便搪:脾胃为后天之本,主运化水湿,脾主升则清阳发腠理,实五脏,胃主降则浊阴下肠遭,通六腑。脾胃乃气机升降之枢纽,关系到气血、阴阳、津藏、水谷精微的敷布与代谢。而脾胃之气又称为中气,脾胃虚弱,运化失职致水湿内停而下利肠道则便溏。因此,脾胃虚弱大便溏与中气下陷大便搪临床表现相近,除大便稀薄外,常见疲倦乏力,少气懒言之症。而中气下陷大便塘又兼见大便下坠不畅,脱肛,四肢欠温等症,可资鉴别。(夏枢·口同):“中气不足,溲便为之变,腑为之苦鸣。”
前者治以健脾和胃,方选参苓白术丸,后者治以朴中益气,方选补中益气丸。
肾阳衰徽大便溏:肾为先天之本,主水液气化,又司二阴。因此,肾阳不足、命门火衰则不能气化水藏,温煦脾阳,充养后天,厚肠道,司二阴,故见大便稀薄,甚则完谷不化,下利清谷,较之脾胃虚弱大便溏,病位深,病情重。治以温肾健脾为主,方选四神丸合理中丸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