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河滩情悠悠(半截锄头情悠悠)
风吹河滩情悠悠(半截锄头情悠悠)生活的重担过早地把母亲压倒在岁月的散曲里,沉重的不是农具,而是日子和疾病,挖起的不是黄土,而是无私和高尚。 日子一天天平静地过去,锄头依旧在母亲的肩膀上扛来扛去。粗糙的木柄被母亲的双手磨得圆润而光滑,黄白色的檀木被母亲的汗水染成了油亮的褐色。母亲一天天变老,锄头也只剩下半截了,但她始终没有停下双手。 每天收工回来,母亲就拿起锄头,往后山坡走。小山坡上,干涸的土地冒着飞扬的尘土,母亲双手紧握锄头搜索杂草,用汗水净化着土地。 荒芜的山坡终于长出了一片片绿色的蓖麻。母亲终年劳作的腰弯成如同锄头的角度,如弓,射出了心中的祈愿。 一个多月后,母亲把我带到学校,把学费交了。望着母亲扛着锄头,往回一步步走去的身影,我的喉咙哽咽了,眼前一片模糊……
我的家乡在武穴一个偏远的小山村,经济比较落后,过着靠天吃饭的日子。父亲早逝,母亲和所有山村人一样,为全家的生计,和锄头打了一辈子交道。
我小时候,母亲从大队铁匠铺买回了两张锄头,随即在后山的树林里砍下一棵小檀木,精心削成一根木柄,把锄头串好。在生产队刨地、除草,一天也没有离开它,就算用得不能再用也舍不得丢。
在生活的磨砺中,母亲对锄头更加钟爱。田间歇息时,母亲舍不得垫坐,而是把它放在自己的身边,一手轻轻扶着木柄,一边看着田里的庄稼;夜间休息时,母亲把它放在床头边,偶尔醒来,总是习惯性地用手在锄头柄上轻轻地抚摸着,像有千言万语要对它倾诉。
我上小学三年级时,两个姐姐都出嫁了。母亲一天不空地在生产队做工分,每月还拿不回工分粮,常常是吃上顿,愁下顿。家里实在太困难,交不起学费,我只好辍学。母亲看着我,满眼的泪珠情不自禁地淌下来,长满老茧的双手默默地紧握锄柄……
每天收工回来,母亲就拿起锄头,往后山坡走。小山坡上,干涸的土地冒着飞扬的尘土,母亲双手紧握锄头搜索杂草,用汗水净化着土地。
荒芜的山坡终于长出了一片片绿色的蓖麻。母亲终年劳作的腰弯成如同锄头的角度,如弓,射出了心中的祈愿。
一个多月后,母亲把我带到学校,把学费交了。望着母亲扛着锄头,往回一步步走去的身影,我的喉咙哽咽了,眼前一片模糊……
日子一天天平静地过去,锄头依旧在母亲的肩膀上扛来扛去。粗糙的木柄被母亲的双手磨得圆润而光滑,黄白色的檀木被母亲的汗水染成了油亮的褐色。母亲一天天变老,锄头也只剩下半截了,但她始终没有停下双手。
生活的重担过早地把母亲压倒在岁月的散曲里,沉重的不是农具,而是日子和疾病,挖起的不是黄土,而是无私和高尚。
每次回家,抚摸着母亲留下的半截锄头,泪水便溢出我的双眼……
消息来源:南海岛 版权归原著所有 作者:龚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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