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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故事二胡独奏(一把二胡拉开的尘封记忆)

记忆深处的故事二胡独奏(一把二胡拉开的尘封记忆)当时最大的困扰是不识谱,也没有曲谱可照学,只能摸索着拉会唱的歌。后来我这个同学战友,不知从那里搞来了《老房东查铺》的曲谱。听着熟悉的歌,对照曲谱拉,慢慢的也能让其他战友们听出,我拉的声音不再像锯木头声,有那么点《老房东查铺》的味道。有点尴尬的是,我俩都是“白脖”,毫无音乐基础。二胡买回后,我就在有限的时间里,请教有二胡基础的战友,怎么也要先学会调音定弦吧?然后自己摸索着拉。回到了班里后,新二胡,大伙都想玩个稀罕。我让大伙都来试试,你拉两下,他戳三下,会拉不会拉的,都来试了两下。没有开音的低档次二胡,本就有刺耳的噪声,加上都不会拉,发出的声音,你说我拉的像锯木头声。我说你拉的像铁铲铲铁锅时的磨擦声。老班长说的更夸张,他说我们拉的都像杀猪时,猪临死前的嘶叫声。哈哈,都是吃一锅饭,睡大通铺的兄弟,谁也不见怪,那天晚上,大伙都玩的非常开心。我对大伙说,二胡就在班里放着,谁想玩就玩,不用给我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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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闲逛,发现今日头条推出广告,有家公司免费开班培训学习二胡,这才想起,我还有一把放置了近四十年的老二胡。这把二胡是原位厂工会买的,机缘巧合,最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喜欢听二胡曲。或许是曾经受到过心理创伤的原因吧?我特别偏爱于听诸如红楼梦中的《葬花吟》、《枉凝眉》、《江河水》、《二泉映月》等此类带有悲情色彩的二胡曲。这些曲子,表达出凄凉幽怨,悲怆无奈的意境,低沉蜲蜿,敲击心灵的旋律,加上二胡独特的音质,仿佛是如泣如诉般的,在向人们诉说发生过的故事和年代久远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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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初,我参军入伍。在娱乐活动荒芜枯燥的军营里,“白天兵看兵,晚上看星星”,基本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在封闭的环境中,一切信息来源,除了解放军报和军区内部发行的小报外,就是没完没了的政治学习学习再学习。

当时准备和苏联打仗,上级要求各部队加强训练。其中一项重要的训练内容就是:长途野营拉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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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总政治部为了配合全军的野营拉练,创作了许多歌舞节目进行宣传。其中著名的一首歌曲,就是军旅歌唱家马玉涛演唱的《老房东查铺》。这首歌,给人有点入画的即视感。其配器中二胡伴奏音,低沉蜲蜿,让人百听不厌。

和我一起入伍的儿时玩伴,又在同一部队的老同学,闲聊时扯到这个话题,形成共鸣。最后我俩做了一个决定:买把二胡,共同学习。

于是我俩约好,在某个星期天,一起折腾,赶了几十公里路,到部队驻地所在县城,咬牙花了二十五块钱,各自挑选了一把二胡。当时我们的津贴费,每月只有六七块钱,这可是好几个月的津贴费,有点肉疼。不过无所谓了,自己喜欢就好!

有点尴尬的是,我俩都是“白脖”,毫无音乐基础。二胡买回后,我就在有限的时间里,请教有二胡基础的战友,怎么也要先学会调音定弦吧?然后自己摸索着拉。回到了班里后,新二胡,大伙都想玩个稀罕。我让大伙都来试试,你拉两下,他戳三下,会拉不会拉的,都来试了两下。没有开音的低档次二胡,本就有刺耳的噪声,加上都不会拉,发出的声音,你说我拉的像锯木头声。我说你拉的像铁铲铲铁锅时的磨擦声。老班长说的更夸张,他说我们拉的都像杀猪时,猪临死前的嘶叫声。哈哈,都是吃一锅饭,睡大通铺的兄弟,谁也不见怪,那天晚上,大伙都玩的非常开心。我对大伙说,二胡就在班里放着,谁想玩就玩,不用给我说。我们是单独执勤点,就我们一个班,在大山的最深处,离连队还有十几里山路,吃水都是水车往山上几天送一次。枯燥的生活,没任何可娱乐的活动,那时也没电视。这把二胡,后来给我们确实增添了不少乐趣。

当时最大的困扰是不识谱,也没有曲谱可照学,只能摸索着拉会唱的歌。后来我这个同学战友,不知从那里搞来了《老房东查铺》的曲谱。听着熟悉的歌,对照曲谱拉,慢慢的也能让其他战友们听出,我拉的声音不再像锯木头声,有那么点《老房东查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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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曲谱,拉的曲子就是凭记忆会唱的几首歌。后来女朋友得知情况后,写信给我寄来了一些手抄的带谱歌曲,像《我爱这蓝色的洋》、《红雨伞》等等这些文革时期允许唱的红歌,此事记忆非常深刻,至今还能记住那些曲谱。对照女朋友寄来的这些曲谱,参悟这些歌曲的音律变化,瞎蒙乱哼啍,我竟然慢慢的学会了简单的识谱,学识谱也就从这几首歌开始了。哈哈……,自学成材,看来我还不算是太笨。

一件事情,能做到专一长久,那就是不简单。许多人做不到兴趣的专一长久,我也做不到。随着部队战备执勤的紧张,加上繁重的训练施工等任务,整天累的要命,有空就想歇会。拉二胡的兴趣,也没了当初的热度,慢慢的淡化减弱,后来干脆就不拉了。最终,我把二胡送给了我的另一位战友,此后与二胡彻底绝缘。

退伍进厂工作后,七六年底,地区市委宣传部,组织辖区各县职工文艺汇演。我们县由文化馆牵头,组织抽调了各厂矿企业文艺爱好者组团参加。由于我当时年青好动,被领导“盲人摸象”般的选中,让我参加县上集中排练。政治任务,无任何理由可推辞。当时各厂矿被抽调的人员集中排练时,我被陕汽厂一位老兄吹的黑管(单簧管)所发出的音色给迷住了。参加完地区文艺汇演后,回到厂里,刚好厂工会库房有黑管闲置。于是我将黑管借出,也没人教我,自已瞎摸索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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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厂工会为丰富职工业余文化生活,成立了秦腔团。由于乐队低音部较弱,黑管低沉的音色,恰好能弥补一下乐队的低音不足。于是秦腔团邀我这个刚能把黑管吹响的初学者加入。尽管我一再声明:我不行,刚学,吹不出完整曲子。可厂剧团导演和乐队队长说:不需要你吹完整唱段,你只是在唱段过门中伴奏一下,给点低音就行。就这样,我滥竽充数,混进了厂秦腔团乐队,哈哈……好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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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腔团乐队有位老兄,二胡拉的非常好,这时又勾起了我重拾二胡的意念。秦腔团解散时,我将这把二胡借了出来。后随着工会人员的更迭变动,也没人注意我借二胡这件事,我也不打算还了,工会有人找我来要时再说。最后,这把二胡就这样落到了我的手里了,保留至今。后来断断续续拉了一段时间,又停了。这次一停就是几十年。

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各方面功能的衰退和不协调,发现手指有点僵硬。于是我就开始吹我心血来潮时、“拍屁股决定”购买的葫芦丝和巴乌,想着这样可以活动手指。试着吹了几下,感觉气不够用,连一支完整的曲子都吹不下来,于是放弃了。有朋友知道后,送了我一对文玩核桃。把玩几天后,感觉怪怪的。脑子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身穿长袍短褂,脑袋上扣个瓜皮帽,左手转着核桃,右手拎个鸟笼子,迈着螃蟹横行步。哈哈!这不就是清朝的八旗纨绔子弟吗?想想都好笑。不行,不能这么玩,得找个能活动手指,还看着文雅一点的玩法。哈哈,本是个糙人,还要假冒一下文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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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头条恰逢其时的推出了免费培训学习二胡广告。拉二胡不正可以活动手指双臂吗?看着也文雅,于是就报了名。

“三年笛子十年萧,一把二胡拉弯腰。”而这个培训班一共只有八节课时。不指望八节课时能学到什么东西,能达到活动手指目的就行。再说以前没人教,都是自已瞎摸的野路子。现在人家专业老师免费教学,最少可以学学专业老师教的正规基础东西,总比自己瞎摸索的野路子强。

取出放置了几十年的老二胡时,才发现当时没有松弦,琴皮也压的塌陷了,琴杆也被没松掉的琴弦拉弯了。本身二胡琴头马蹄早已摔坏没有了,其它地方还有破损,快废了。想换张蟒皮修复一下,网上一问,若匹配原二胡材质相应的蟒皮,很一般的养殖皮子,报价基本上都在千元以上。想想还是自己修吧。于是,网上求助网友,搜寻修复琴皮的方法,又购买了一个琴头马蹄粘上,把破损的地方,抹上腻子后再打磨,涂点油漆。经过一翻小心操作,胡乱折腾,我终于把这把有点破损的二胡修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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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把二胡拉开的尘封记忆》。

正是:

修复的是伤痕,

活动的是身体,

享受的是过程,

留存的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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