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梁山好汉孙二娘转世是真的吗(我是梁山好汉孙二娘转世)
我是梁山好汉孙二娘转世是真的吗(我是梁山好汉孙二娘转世)最终李树敏欠下了柳芳风流债,本来他也想学那位著名的徐大才子,风流过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点感情。李树敏出手阔绰,风度翩翩,总是把“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人”这句话挂在嘴头上。把涉世未深的柳芳迷的神魂颠倒。柳芳的丈夫李树敏,家住宁强县广坪镇。柳芳在国立西北大学读书时,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长她17岁的大烟贩子李树敏。李树敏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开始诱惑柳芳与他交往时。
时年22岁的女匪柳芳,是个真正的蛇蝎美人,当地大大小小的土匪头目,见了柳芳,都要恭恭敬敬的称一声“五婆婆”。
此刻,柳芳腰插双枪,手中提着一把牛耳尖刀,得意洋洋的站在打麦场上。她身后的树桩上,绑着13个浑身血渍的农会干部。周围还站满了被土匪驱赶来的老百姓。
柳芳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尖细的高声,刺得人耳膜生疼。“姑奶奶我是梁山好汉孙二娘转世,早就想在这街上开个包子铺,我身后这几个穷鬼活腻了,竟敢给共军通风报信,今天姑奶奶就要用他们的肉,做几锅包子,给大家开开荤。”
柳芳说完,提刀直奔农会主席李同春。
柳芳的丈夫李树敏,家住宁强县广坪镇。
柳芳在国立西北大学读书时,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长她17岁的大烟贩子李树敏。
李树敏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开始诱惑柳芳与他交往时。
李树敏出手阔绰,风度翩翩,总是把“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人”这句话挂在嘴头上。把涉世未深的柳芳迷的神魂颠倒。
最终李树敏欠下了柳芳风流债,本来他也想学那位著名的徐大才子,风流过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点感情。
可柳芳就像是块狗皮膏药,李树敏把胳膊都快挥断了,那块狗皮膏药却越沾越紧。
柳芳的理由很简单:姑奶奶我跟你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小子始乱终弃,要学陈世美。先问问这个答应不答应?
兵荒马乱的岁月,有枪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柳芳只是个女学生,竟直接掏出一把手枪,拍在李树敏面前:要老娘还是要命,你自己选。
两害相权取其轻,李树敏不想死,只能把柳芳带回了家。
柳芳来到广坪镇李家,发现李树敏还是骗了自己。
李家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地主,财主。当地自古匪患猖獗,可广坪李家却不用担心土匪骚扰,因为李树敏的父亲李天炳,就是当地最大的土匪头子。
另外李树敏的舅舅魏辅唐,绰号“土皇帝”,是宁强县最大的恶霸、地主。
李树敏一共有兄弟六人,他排行老五,镇上的人都称呼他“五老爷”。李树敏的大哥李树善、三哥李树青、六弟李树合,两个招赘的妹婿张占伯、王明琛,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
柳芳不小心掉进了土匪窝子,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李树敏早就有了妻室,柳芳自诩精明过人,结果稀里糊涂的做了李树敏的姨太太。
柳芳是大学生,只要她认命,在李家这样的家庭,很快就能混得风生水起。
柳芳天天把自己收拾的溜光水滑,上得了厅堂,去得了账房。管家在账目上弄的那些猫腻,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另外柳芳双枪不离身,枪法也不错,骑在奔跑的马背上开枪,百发百中。
李树敏也想知道柳芳的枪是哪来的,枪法跟谁练的?可每到这种时候,柳芳就顾左右而言他。
李树敏再追问,柳芳眼睛一瞪说:“你信不信我能打碎你那醋坛子婆娘的脑袋。”
李树敏知道柳芳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就再也不敢开口了。
柳芳能文能武,心思机敏,没过多久,大家就忘记了他姨太太的身份,直接称呼她“五婆婆”。
李树敏的原配是个老实头,她惹不起柳芳,就采用躲的策略,整天窝在卧室里以泪洗面,门都不敢出。
宁强县原名宁羌,位于陕西、甘肃、四川三省交界处。北靠秦岭,南依巴山。地形十分复杂。
当地民谣形容宁强“天高皇帝远,不服天王管”。
但这样的环境,竟然是土匪的天堂。
柳芳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曾经召集大大小小104个土匪头目,以及15个各会道门的首领,弄了一个不伦不类的联盟。
李树敏是名义上的“盟主”,可柳芳才是真正一言九鼎的人。
宁强县下辖的阳平关,是进入西川的唯一通道,四川解放前夕,无数的蒋军残兵败将溃入宁强县。
柳芳命令手下的匪首们招降纳叛,积极的扩充土匪武装。碰到那些不识时务,不肯入伙的,那就不用客气,直接活埋。
很快,宁强县境内的土匪数量,气吹的一般,迅速扩充到一万多人。
宁强县解放以后,我第二野战军第19军奉命进入宁强县剿匪。
战斗进程犹如用牛刀杀鸡,毫无精彩可言。
土匪们人数虽多,可都是些乌合之众,碰到战斗力强悍的正规军,土匪们也就作鸟兽散了。
这期间李树敏一直按兵不动,他知道凭自己手下这点儿人,根本不是剿匪部队的对手。
剿匪部队被李树敏蒙蔽了,认为他有悔改之心,于是开始派人,去劝说李树敏投降。
李树敏使出障眼法,派他弟弟李树合,带着三十几条打不响的破枪,到土匪自新登记站标名挂号。
剿匪部队刚撤离宁强县,李树敏兄弟几人,带领200多名匪徒发动叛乱。而这一切的幕后策划者,正是“五婆婆”柳芳。
1950年5月18日夜里,乌云密布,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柳芳、李树敏、李树善、李树合等人倾巢出动,带着200多名匪徒,袭击了广坪镇石瓮子乡公所。杀害了乡长赵裳裔,村长赵世权等七名农会干部。
李树敏股匪侥幸得手后,变得更加嚣张,在接下来的8天时间里,他们在阎王砭等地,先后4次围攻、伏击由此路过的县大队、武工队。造成区大队长曹廷林,连长李体壁,排长雷来发、林双,班长刘广兴、通讯员李怀宝等19名干部战士壮烈牺牲。另外还有25名指战员受了重伤。
土匪们杀红了眼,随后又袭击了广坪镇乡公所,乡长任世英,农会主席李同春,民兵任万银、陈林方,土改积极分子张清昭等13名乡村干部,经过激战后弹尽粮绝,不幸被俘。
土匪们将这些被俘的人,绑在广坪镇打麦场的木桩上。麦场周围,站满了被土匪们驱赶来的普通百姓。
爱出风头的柳芳,自然不肯错过这次露脸的机会。她腰插双枪,手中提着一把牛耳尖刀,得意洋洋的站在打麦场上。
她先是发出“桀桀”的笑声,尖细的高声,刺得人耳膜生疼“姑奶奶我是梁山好汉孙二娘转世,早就想在这街上开个包子铺,我身后这几个穷鬼活腻了,竟敢给共军通风报信,今天姑奶奶就要用他们的肉,做几锅包子,给大家打打牙祭。”
柳芳说完,提着刀直奔农会主席李同春。
李同春破口大骂,柳芳把尖刀插入李同春口中用力一搅,骂声戛然而止。柳芳的刀尖上,赫然挂着一截血肉模糊的舌头。
丧尽天良的土匪们,开始不择手段的折磨被绑在木桩上的人,开膛摘心、剥皮抽筋、凌迟、点天灯,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土匪的暴行,震惊了汉中军分区,为了彻底消灭这些泯灭人性的土匪,剿匪部队第171团团长杨永恩,亲率6个连,赶赴广坪镇一带,执行剿匪作战任务。
柳芳担心被一网打尽,于是她化整为零,命令每个匪首带着10多个土匪逃入深山,等剿匪部队撤了,再兵合一处。
柳芳低估了剿匪部队的决心。
团长杨永恩虽然只有32岁,却是个已经参军十几年的老红军了,战斗经验十分丰富。他将6个连队分为三路,进入深山追剿残匪。
另外杨永恩还积极的发动群众,可柳芳残杀村干部的行为,让当地百姓心有余悸,不敢光明正大的去帮助剿匪部队。
得不到当地百姓的支持,杨永恩并没有怨天尤人,他知道老百姓怕什么。只有剿匪部队先拿出成绩来,才能重新赢得当地群众的信任。
没有当地群众的支持,在绵延上百里的深山老林里,寻找200多名土匪,其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剿匪部队进山已经一个多月了,却连一个土匪的影子都没见到。
杨永恩心急如焚,当地百姓对剿匪部队的态度,也更加冷淡。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杨永恩萌生退意之际,剿匪部队的两个连,在燕儿崖与匪首张占伯狭路相逢。
战斗结果毫无悬念,剿匪部队的战士们只打了一个冲锋,就把土匪们杀得落花流水。
双方激战正酣,张占伯竟然临阵脱逃,带着三名亲信匪徒,泅水渡过波涛汹涌的大浪河,逃的不知去向。
这一仗,剿匪部队抓获了11名俘虏,带回广坪镇,经过公审后,将其中三个罪大恶极的叛匪,就地处决了。
这一切都被当地百姓看在眼里,懂得了剿匪部队的决心,开始明里暗里为剿匪部队提供帮助。
杨永恩如虎添翼,两天后,剿匪部队在玉泉坝村以北,大巴山南麓的大圆包,又围歼了李树善股匪二十多人。
7月29日,剿匪部队收到情报,匪首李树敏、柳芳等人,再次潜入大圆包一带,准备重新集结,向川北流窜。
匪徒们天真的认为,剿匪部队不久前刚在大圆包打了胜仗,不会再注意这片区域。
剿匪部队三连立即出发,他们翻山越岭,克服层层险阻,绕道迂回到匪徒的侧翼,居高临下,突然向匪巢发起攻击。
匪徒们猝不及防,被杀的溃不成军。
剿匪部队的战士们,随即展开搜剿残匪的任务。
杀害赵裳裔的惯匪李春德,带着五十多名残匪,慌不择路,竟然闯进剿匪部队163团一营的宿营地。
一营的战士们正在出早操,看到这些狼狈不堪的不速之客,没有丝毫犹豫,没费一枪一弹,就将匪徒们一网打尽。
俘虏们供诉说:匪首张占伯再次逃脱,带着几名亲信,逃往安乐河。匪首李树敏、柳芳,带着百十个残匪,沿着青木川山梁,向吴家山方向逃窜。
现在剿匪形势一片大好,各地被土匪破坏的农会,又相继重新建立起来。各地的民兵也积极行动起来,在一些交通要道设立检查站。
土匪们只要刚有所行动,剿匪部队就会在第一时间收到信息,然后迅速出击,将蠢蠢欲动的土匪聚而歼之。
8月5日青木乡乡长屠德义,骑马外出,在人迹罕至的西沟里,发现两个衣衫褴褛的家伙,每人背了一条口袋,好像是外地来的叫花子。
可是这两个叫花子看到屠德义后,马上转过身去。
“他们认识我”,屠德义心中一惊,他担心周围有埋伏,纵马突然加速,从两个叫花子身边掠过。
就在双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屠德义终于看清了两个叫花子的面目,是土匪头子李树合和王明琛。
李树合和王明琛见势不妙,转身就向山上跑去。
屠德义下了马,紧追不舍。他一边追一边大声喊道:“六秃子(李树合的绰号),我看你往哪里跑?”
李树合和王明琛突然分开,分别向两个方向逃去。
屠德义急中生智,大喊道:“乡亲们,六秃子下山了,我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正在大田里劳作的村民们,听到屠乡长喊声,马上加入到抓捕土匪的行动中来。
李树合和王明琛从口袋里掏出枪来负隅顽抗。
正在执行剿匪任务的战士们听到枪声后,从山上冲下来,将两名悍匪活捉后,五花大绑地押下山来。
王明琛是吴家山人,也是李树敏招赘的妹夫,和李树敏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王明琛是穷苦人出身,做上门女婿也是无奈的选择,李家兄弟众多,王明琛住在岳父家里,受尽了白眼儿。
剿匪部队对王明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明琛幡然悔悟,当场哭得泣不成声,表示愿意竭力配合剿匪部队工作。
王明琛说:“李树敏、柳芳等人连吃败仗,已经走投无路,此刻正躲在吴家山山顶的一个石洞中。”
剿匪部队立即行动,八连副连长宁来顺,率领21名化了妆的侦察员,连夜翻山越岭赶往吴家山,在土匪们藏身的山洞附近隐蔽了5天,终于摸清了情况。
山顶的石洞一共有三孔,相互并不连通。一条蜿蜒陡峭的羊肠小道,将三个石洞像糖葫芦一样串在一起。剿匪部队只能依次攻击。可这样又容易打草惊蛇。
李树敏、柳芳等匪首躲在最里面的一孔石洞里,只要听到枪声,他们就有时间从容的逃走。
“坚决不能让敌人溜掉”,宁来顺是侦察员出身,不但军事素质过硬,脑袋瓜也挺灵活。
为了不给敌人逃跑的机会,宁来顺江侦察员们分为三组。
一个小组沿小路秘密接近山洞。另外两个战斗小组,要趁着夜色,设法攀上60多米高的悬崖,保证三个战斗小组同时发起攻击。
凌晨1点多,借着微弱的星光,三个战斗小组都有惊无险,准时的抵达攻击位置。
可还没等宁来顺发布进攻命令,第2孔石洞中飞出一颗子弹,刺耳的枪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开枪的匪徒是李树青,这厮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半夜三更的不睡觉。
剿匪部队的侦察员们身手敏捷,他们没给李树青第2次开枪的机会。
清脆的冲锋枪声响起,密集的弹雨飞入山洞。李树青身中数弹,被当场击毙。
枪声就是命令,侦察员们一跃而起用。用强大的火力,将三个洞口同时封锁住。
“缴枪不杀”的呐喊声,令敌人胆寒。
垂头丧气的土匪们被押下山来,这些俘虏当中,曾经不可一世的李树敏赫然在列。
追剿匪首张占伯的行动,也在当天夜里取得了进展。
剿匪部队三连接到群众举报,匪首张占伯,此刻藏身在大浪河畔的唐尖帽山上,一个孤悬于悬崖峭壁间的山洞里。
这个山洞易守难攻,洞中有水源,早先张占伯在山洞中储备了大量的粮食。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曾经得意洋洋的说:三年不出洞,还照样能吃香的喝辣的。
张占伯也蠢,他在山洞里储备的粮食、弹药、酒、腊肉都堆积如山。但是盐却一粒也没有。
没盐的生活寡然无味,最终张占伯只能苦笑着派人下山,找村民张天福给他们搞些盐来吃。
张天福是民兵,张占伯的人刚走,他就急匆匆的来到剿匪部队指挥部,报告了匪情。
两天后的夜里,张天福背了十几斤盐,脚步匆匆的上了唐尖帽山,他身后不远处,剿匪部队三连,在连长何永言的率领下,也在积极的向山顶攀登。
几个小时后,在一片茂密的竹林中,张天福兴冲冲的找到何永言说:盐张占伯收下了。他的人也都在洞里,正云山雾照的吹牛呢。
剿匪部队神兵天降,从悬崖上垂下绳子,直接杀入山洞中。
匪首张占伯向洞口丢了一枚手榴弹,一名战士眼疾手快,飞起一脚,将手榴弹踢了回去。手榴弹凌空爆炸,6名匪徒倒卧在血泊中。
张占伯的一条腿,也被炸的血肉模糊。
张占伯被生擒活捉后,在逃的土匪头目,只剩下柳芳一人。
柳芳本来是和李树敏住在一起的,剿匪部队发动攻击前夕,这女人似乎感觉到情况不对头,带着十几名匪徒溜的不知去向。
来年三月,有群众举报,有人在广坪镇南山非法种植罂粟。
镇上的民兵前去铲除罂粟苗,却意外遭到武装土匪的阻挠。
土匪们武器精良,训练有素,显然是一群惯匪。仅凭镇上的民兵,一时半会儿难以取胜。
就在这个时候,剿匪部队三连闻讯赶到,土匪们见势不妙,转眼间逃的踪影不见。
打扫战场时,剿匪部队意外发现一具被掩埋的女匪尸体,更让人意外的,这名女匪并没有死,她只是受伤后陷入昏迷,结果就被同伴给活埋了。
经过积极抢救,这名刚满18岁的女匪苏醒过来,她名叫吴秀蓉,本地竹林山人。除此之外,吴秀蓉还有一个特殊身份,她是匪首柳芳的贴身护卫。
“他们竟将我活埋了”,吴秀蓉对同伴们恨之入骨。
当天夜里,吴秀蓉强打精神,为剿匪部队做向导,直扑匪巢。
拂晓时分,柳芳和其他十几名残匪还未起床,就全都被神兵天降的剿匪部队生擒活捉了。
被五花大绑的柳芳态度十分嚣张,厉声呵问手下的匪徒,是谁出卖了她。
吴秀蓉满眼是泪的出现在刘芳面前说:“五婆婆,我对你忠心耿耿,你的人却把我活埋了”。
得知真相的柳芳长叹一声,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不是爱风尘,却被前缘误。
几天后,宁强县召开镇反公判大会,罪大恶极的李树敏、柳芳等22名匪首,被处以极刑。
柳芳听到判决结果后,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体若筛糠。瘫坐在地上。全然没有了往日飞扬跋扈的模样。
有人调侃柳芳说:她是梁山孙二娘转世,还没来得及开包子铺,就让杜微把命给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