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五唢呐吹奏李双双(小二郎的新学堂)
文老五唢呐吹奏李双双(小二郎的新学堂)其实,常常是残阳渐逝,校园里的小广场上就已经响起了悠扬的乐曲,许多老师和家属还有学生们,便陆陆续续聚集在那里翩翩起舞。“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嘛。说实话,这一大段时间,也不是不想写,而是在师专那几年,要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却又零零碎碎 ,本想像串珍珠一样“忆海拾贝”拾起那些珍贵的回忆,又常常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给断开了……刚刚是电视里的一段美妙动听的唢呐曲又一次把我带回了我那梦牵魂绕大学校园——仲夏的黄昏朦朦胧胧散文诗般的意境 ,晚饭后的自由和愉悦令人无比的身心放松。三三两两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或在甬道旁长椅上闲坐,或在林荫小路上漫步,校园外“情人谷”那边的山坡上便开始了那些被蚊虫叮咬着的幸福和甜蜜……
文/雕哥·王学信
好久没有发《头条》了。
有朋友发微信催我埋汰我:“…赵本山说了,村头厕所里都没有纸了。”
哈哈!你啥时候把咱整他们那个村儿的呀?再说“那么大的活儿”人家也没承包给咱哪,而且现在都是无纸化写作了……
说实话,这一大段时间,也不是不想写,而是在师专那几年,要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却又零零碎碎 ,本想像串珍珠一样“忆海拾贝”拾起那些珍贵的回忆,又常常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给断开了……
刚刚是电视里的一段美妙动听的唢呐曲又一次把我带回了我那梦牵魂绕大学校园——
仲夏的黄昏朦朦胧胧散文诗般的意境 ,晚饭后的自由和愉悦令人无比的身心放松。三三两两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或在甬道旁长椅上闲坐,或在林荫小路上漫步,校园外“情人谷”那边的山坡上便开始了那些被蚊虫叮咬着的幸福和甜蜜……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嘛。
其实,常常是残阳渐逝,校园里的小广场上就已经响起了悠扬的乐曲,许多老师和家属还有学生们,便陆陆续续聚集在那里翩翩起舞。
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学校的赖校长在前面领舞,16步24步都跳得有模有样。后半场的交谊舞经常是要伴着满天繁星曼妙地进行着喽……
这说起来呀,我走的“那几步”还真就是赖校长教会的。起初我是以校园记者团记者的身份现场采访时拜校长大人为师的。咱不像师弟李克存是赖校长主动收徒打网球的。那是在一天晚饭后,赖校长手里拿着网球拍在主楼门口遇见了广播室的录音师李克存(物理系的)便说道:“这位同学有时间吗?一起打球好不好……”。嗨!哪能没时间呢呀!这个当然“可以有”啊!于是克存师弟就经常地成了校长大人打网球的“关门弟子”了。
在那个激情四射的年代里,跳舞是会上瘾的呀!学会了就转转摸摸地总想跳。
于是就找由头经常组织各种舞会过“舞瘾”。有一次体育系举办“联谊舞会”,我要了两张入场票,邀请了下届中文系的小师妹李晓辉(她在校时就是双鸭山电视台《丑小鸭》节目业余主持人,曾与我同台主持首届佳木斯市大学生诗歌朗诵创作大赛)。舞会期间,不知道是咋“混进来”的老三和老八(老八是我同班另外一个寝室的),他俩好像是故意气我似的,换着班儿地跟我抢舞伴儿(我带的舞伴李晓辉比我高大半头,可能这样的舞伴也是不太协调)记得当时我特别气愤,没过两天,在宿舍里,我找了个“邪茬”跟老三大干了一场,还用“啥家伙”划破了他的肚皮……
咱说本来“底盘儿”就低,爱好点别的不行吗?跳哪门子的舞呢?就像体育系曾教授似的,每次跳舞下面就总有人喊“曾小个子”,哄他埋汰他……
我这舞不跳就不跳吧,可总得有点业余爱好呀,对了,咱不是还能“独子笛奏”呢嘛!那就吹呗!玩了一段时间后,有一次去店里买笛膜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柜台架子上那金光闪闪的小六寸铜唢呐……
我那只小六寸没有这么长
从那一天起,常常在晚饭后那些带着“青涩”味道的笛子独奏曲和唢呐独奏曲就会从我们宿舍楼的窗口传出,穿过林荫,飘过操场,在校园里随风萦绕回荡……
每当这时,宿舍楼下的长椅上,凉亭里便会陆陆续续多了好些“闲人”。
记得有一次,我坐在楼上的窗台上,连续的几段唢呐曲后,感觉有点累,就稍歇了一小会儿,谁知楼下竟有人喊道:“雕鸿,咋停了呢?接着吹呀!”循声望去令我大吃一惊,原来是师娘(平时叫嫂子有时也叫姐)抱着孩子在在楼下的长椅上,仰着头叫我呢……
后来去她家时她跟我说她是经常领孩子去我们宿舍楼下听我吹唢呐的。
毕业后,带回来的笛子和唢呐就不太常吹了,记得还是在广播电视局跟淑红和冬云两个播音员还有陈林老师在单位住宿舍时,晚上没啥事儿吹过几次。后来特别是装潢房子时手指根儿的骨节被射钉枪击穿打碎后,那笛子和唢呐便更没了“指法”……
再后来,那只漂亮的小唢呐也成了孩子的玩具,说不定早就被扔到“爪洼国”去了。
结婚后那只小唢呐也给孩子当玩具了
唉——
现如今想起那些岁月里的故事,有如浓浓的雾;又像淡淡的云;徐徐的风……
(2023.7.19晚 于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