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l(蒋介石万没想到)
蒋介石l(蒋介石万没想到)安顺场红军渡在前往大渡河的途中,如何夺取渡船是刘伯承反复考虑的问题。他是川军名将,对大渡河的情况略知一二,沿途又多方收集情况,对安顺场渡口也比较清楚。安顺场渡口,河宽三百多米,水深三十多米,流速如箭,河底乱石嵯峨,构成水面无数旋涡,俗称“竹筒水”,可让鹅毛沉底,任何人都无法泅渡。由于水深流急,不能架桥不说,就是船渡也要先牵至上游两里,放船后还要有经验的艄公掌舵和十余名船工篙杆齐施,形成一股合力,使船沿一条斜线冲到对岸才成。此外,对岸渡口铺砌了石级,如不对正,碰到石壁上,又会船毁人亡。红军必须渡过大渡河,而最关键的是要搞到船。船使得刘伯承一路沉思,常常喃喃自语:“有船我就有办法!有船我就有办法!”连睡梦中也经常说着这两句话。七十二年后,中国工农红军也来到了汹涌的大渡河。蒋介石力图让红军重演历史的悲剧,凭借大渡河天险,使中央红军成为“石达开第二”。当中央红军越过德昌向大渡河兼程疾进时,蒋介石判
大渡河是岷江最大的支流,两岸高山耸立,河道陡峭险峻,急流汹涌,险滩密布,宽处可达一千多米,水深约七至十米,人称“天险”。
1935年5月,中国工农红军在四川省越西县(今属四川省石棉县)安顺场渡过大渡河的战斗,也是长征途中的一次著名战斗。
《战士》报关于强渡大渡河的报道
蒋介石力图让红军成为“石达开第二”1863年6月,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太平军数万在此处全军覆没,遇难前,石达开面对大渡河发出了“大江横我前,临流易能渡”的悲叹。
七十二年后,中国工农红军也来到了汹涌的大渡河。蒋介石力图让红军重演历史的悲剧,凭借大渡河天险,使中央红军成为“石达开第二”。当中央红军越过德昌向大渡河兼程疾进时,蒋介石判断中央红军“必谋在雅安附近”与红四方面军会合。5月21日,他给驻重庆行营参谋团主任贺国光下达手令,指示:此时主要战略,一是防止中央红军与红四方面军会合,二是防止中央红军西进西康。同时令薛岳部迅速渡金沙江北上;杨森第20军主力及第21军一部向雅安、汉源地区推进,加强大渡河以北的防御力量。
随后,蒋介石由重庆飞赴成都坐镇指挥,电勉沿岸各部指挥官:“大渡河是太平天国石达开大军覆灭之地,今共军入此彝汉杂处、一线中通、江河阻隔、地形险峻、给养困难的绝地,必步石军的覆辙,希各军、师长鼓励所部建立殊勋。”四川军阀刘湘也发布紧急通报,称红军已面临“石达开第二”的危境,消灭红军在此一举。国民党的各种宣传机器则一齐开动,大肆鼓噪朱毛“直步石达开之后尘”,红军“前有大渡河,后有金沙江,‘西窜’又不可能,势必被消灭于大渡河附近”。
“恶霸”的逃生船解决了红军渡江大问题5月24日,红军走出彝民区,开始向大渡河前进。先头红一师第一团由先遣队司令刘伯承、政委聂荣臻直接指挥,冒着大雨直扑安顺场。红一师第二、第三团由师长刘亚楼、政委黄甦率领,随后跟进。
在前往大渡河的途中,如何夺取渡船是刘伯承反复考虑的问题。他是川军名将,对大渡河的情况略知一二,沿途又多方收集情况,对安顺场渡口也比较清楚。安顺场渡口,河宽三百多米,水深三十多米,流速如箭,河底乱石嵯峨,构成水面无数旋涡,俗称“竹筒水”,可让鹅毛沉底,任何人都无法泅渡。由于水深流急,不能架桥不说,就是船渡也要先牵至上游两里,放船后还要有经验的艄公掌舵和十余名船工篙杆齐施,形成一股合力,使船沿一条斜线冲到对岸才成。此外,对岸渡口铺砌了石级,如不对正,碰到石壁上,又会船毁人亡。红军必须渡过大渡河,而最关键的是要搞到船。船使得刘伯承一路沉思,常常喃喃自语:“有船我就有办法!有船我就有办法!”连睡梦中也经常说着这两句话。
安顺场红军渡
在红军向大渡河开进的时候,川军刘文辉部第5旅余味儒团已在大渡河两岸安顺场至大冲一线布防,安顺场渡口北岸部署有一个营,南岸部署有一个营。蒋介石下令收缴大渡河南岸所有渡河船只及可用于渡河的材料,全部集中北岸销毁。
驻守南岸的第5旅营长韩槐阶是当地的袍哥头目,其所率的队伍也是由袍哥队伍整编而成。他下令把船只及粮食全部撤到北岸,并在街上堆积柴草,准备24日点火烧街。不料从西昌地区兵败逃回安顺场的当地恶霸、第24军彝务总指挥部营长赖执中却拒不受命,安顺场有一半房屋属于赖执中的财产,如果红军不走安顺场这一线,烧街岂不让他白受损失。
赖执中最后与韩槐阶达成协议,红军如果到了安顺场就立即放火烧街;如不到则不烧街。同时,赖执中也暗做逃命的准备,在岸边偷偷保留了一条渡船,准备一旦红军到来,就逃往北岸。他万万没想到,就是他留在南岸的这条船竟然帮助刘伯承解决了大难题。
红军先遣队在大雨中一路疾行,于晚上8时许到达安顺场附近。红一团团长杨得志、政委黎林下达作战部署:一营夺取安顺场,二营向下游佯动,三营为预备队。刘伯承、聂荣臻亲自向一营营长孙继先部署任务,要求他们迅速夺取渡口,找到船只,并做好渡河的一切准备,并规定,找到渡船,就点燃火堆报信。
团长杨得志亲自指挥一营战斗,令一营三路攻击:一连正面攻击,从安顺场南面冲入镇内;三连从左侧出击,从安顺场西南冲锋;二连和营部机枪排则由镇东南面沿着大渡河边迂回攻击,直插渡口,堵住守敌退路,并负责找船。他要求全体官兵攻击动作一定要猛、要快,泰山压顶,一鼓而下,迅速结束战斗。
晚上10时,部队冒雨开始行动。此前一天,左权和刘亚楼率红五团攻占距安顺场三十余里的大树堡,在那里造船扎筏,守在安顺场的川军韩槐阶营以为红军要从大树堡方向渡河,加上天降大雨,认定红军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到安顺场,所以毫无防备。当一营隐蔽进至安顺场街心时,川军都待在屋内唱戏、拉琴、打麻将。一营官兵顺利解决了敌哨兵,随后包围了敌营部和部队,然后突然发起进攻,猛打猛冲。守军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逃的逃,很快便全盘溃散。战斗不到30分钟就结束了。
战斗进行中,杨得志走进了大渡河边的一间茅草屋,想向群众了解渡船情况。刚进屋,便听到外面一声枪栓响,接着传来“缴枪不杀”的吼声。原来他的通信员发现有几个逃窜的敌人,便先发制人,将其制服。经审问,这几个人正是为赖执中看守渡船的人。杨得志大喜过望,立即让通信员押着俘虏到一营,令孙继先马上拉船、找船夫。
红军强渡大渡河时所用木船
孙继先带人赶往河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把渡船拉到了岸边,接着又挨家挨户地动员群众,寻找船夫,直到25日拂晓,方找到了十几名船夫,却把及时发信号报告情况的事情忘记了。
当年运送红军强渡大渡河的船工
刘伯承和聂荣臻在镇边焦急地等候着,一次又一次派警卫员去山坡上观察都不见火光。接到1营占领渡口的报告后,他们便再也待不住了,马上赶往河边。见到渡船,刘伯承长出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孙继先勃然大怒,吼道:“孙继先,你该死!为什么不发信号?”“什么信号?”孙继先先是茫然,随即猛然省悟,一拍脑袋,说:“是该死,光顾上拉船找船夫,把这事给忘记了。”
刘伯承看到船后,心情也平静下来,看着疲惫的战士,说:“有了船就好。你们回去睡觉。天亮后,我把全街能买到的东西都买给你们吃,早饭以后开始强渡。”
十八勇士勇猛强度大渡河天亮了,雨过天晴。杨得志把挑选突击队员的任务交给了孙继先。孙继先决定从二连选人。谁都清楚,即将开始的渡河,不是激流探险,也不是龙舟竞渡,而是战斗,是在枪林弹雨、激流险滩中为红军杀开一条血路的战斗。战士们明知道这是九死一生的任务,却还是争着做突击队员,而且每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毫不相让。孙继先一时很难确定人选,最后是聂荣臻发话:“算了,不要争了,就由营长下命令,叫谁谁去!”
孙继先和杨得志商量片刻,选出了渡河突击队的十七位勇士,并确定由二连连长熊尚林带队。孙继先带领十七位勇士伫立江边,每人一把大刀,一支冲锋枪,一支短枪,还有八颗手榴弹。杨得志站到了队前,神情庄重地说:“同志们,红军的希望就在你们身上。你们一定要渡过河去,消灭对岸的敌人!”刘伯承亲自到江边指挥战斗,令六挺重机枪、几十挺轻机枪和三门迫击炮组成的火力掩护队各就各位,又特别嘱托神炮手赵章成做好准备。
9时整,刘伯承一声令下,红军开始强渡。岸上掩护的轻重机枪一齐开火,在河面打出一道稠密的弹墙。对岸渡口处的川军碉堡也开火,向渡船扫射。一时间,密集的枪声伴随着轰鸣的江涛声响彻整个大渡河上空。刘伯承见对岸碉堡对突击队渡河威胁很大,令赵章成将其干掉。赵章成仔细瞄准,一发炮弹就把对岸渡口的川军碉堡送上了半空。
在激烈的枪炮声中,熊尚林带着八名突击队员登上了第一船,解开船缆,小船箭一般顺流向对岸渡口冲去。船刚离岸,就被对岸川军发现,立即不顾一切地向渡船射击,子弹打得渡船四周水花四溅。船工沉着扶舵,渡船冲破弹雨巨浪前进,岸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它的上面。
忽然,一发炮弹落在船边,渡船剧烈地摇晃,飞快地滑出几十米,撞到了一块礁石上,溅起一个巨大的水柱。船工奋力用船篙撑着岩石,但渡船如转盘般旋转起来,再往下滑,就是接连几个大旋涡。岸上的人们不由地叫了起来,连司号员都忘记了吹号。
刘伯承、聂荣臻也走出工事,焦急地向河面眺望。听到号声停止,刘伯承厉声喝道:“号声为什么停了?继续吹。”一旁的军团组织部长肖华几步上前,从司号员手中夺过军号,站在江边挺胸吹起了冲锋号,其他司号员也一齐吹响。在激昂的军号声中,几名船工跳下船,站在岩石上,用后背拼命顶着渡船,其他船工则奋力用船篙撑着。渡船一点一点地离开了岩石,再次向对岸冲去。
渡船终于冲过上流,靠近了对岸山崖下的渡口,船上的九名勇士飞身下船。川军慌作一团,手榴弹、滚雷冰雹般砸向勇士们。勇士们毫不畏惧,利用石阶死角掩护,向下猛冲,临到崖顶,一排手榴弹甩出,九名勇士紧随爆烟冲入了敌人的工事。
山崖上的川军见红军只有九个人登岸,组织了约二百人从后面的工事冲出来进行反扑。刘伯承从望远镜中见到敌人反冲锋,立即说:“叫赵章成开炮。”赵章成打出仅剩的两发炮弹,全部落在敌群中开花。神枪手李得才也精心瞄准,重机枪射出的稠密弹雨将反扑的川军打得东倒西歪。熊尚林等人乘敌混乱,占领了滩头阵地。
川军拼死顽抗,连续进行反扑。熊尚林等人依托敌人留下的工事,坚决守卫渡口,南岸的红军集中各种火力支援他们作战。双方正在激战,孙继先带领第二船的八名勇士也携带两挺轻机枪登岸。熊尚林抽出大刀,高喊一声:“机枪掩护,跟我上!”带头冲入了敌群。雪亮的大刀上下翻飞,十八名勇士个个勇猛向前。川军那些“双枪将”根本没有见过如此拼命的战士,没过几分钟,就四处逃散。
大渡河天险终于被红军突破了。十八名勇士在国民党军吹嘘的“插翅难飞”的天险防线上撕开了一道缺口,为红军主力打开了一道北上通路。红军部队成功地强渡大渡河,十八勇士在作战中的英雄壮举,在中国革命战争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美国前总统卡特的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曾在历史书籍中看到这一战斗的描述后,感到难以置信。1981年7月,专门到安顺场实地考察。他后来写道:“在我们走近大渡河前,曾经一度怀疑它是否真的像长征战士在回忆录中描述的那样水流湍急,险象环生。及至目睹,才知并非虚言。这条河水深莫测,奔腾不驯,加上汹涌翻滚的旋涡,时时显露出河底参差狰狞的礁石,令人触目惊心。”他评价道:“长征的意义绝不只是一部无以匹敌的英雄主义的史诗,它的意义要深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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