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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时起平民百姓可制谱(罗从彦王者富民)

从何时起平民百姓可制谱(罗从彦王者富民)品评这段文意,罗从彦的易学观念有可能比他的老师杨时还要深,于是杨跟罗说:自己的老师程颐,在这方面研究得很深。因此罗准备前去跟程颐学艺,但从福建前往河南洛阳,在那时也算是长途旅行,需要花费很多的银子,于是罗从彦就卖掉了家中的田地,前往洛阳拜程颐为师。罗从彦拜杨时为师的这个阶段,曾经跟老师探讨《周易》,可能是因为他跟吴仪学过经学,所以他在经学理论方面颇有造诣:“尝与龟山讲《易》,至《乾》九四爻,云:‘伊川说甚善。’先生即鬻田裹粮,往洛见伊川,归而从龟山者久之。”(《宋元学案》)徐阶把罗从彦形容成负重的车轴,因为他恰好在正中,他之前有两代,而之后又是两代,徐阶说,如果车轴断了,那两边的轮子也就无法前行,所以他认为罗从彦在理学史上的地位极其重要。因此,当代学者傅小凡在《朱子与闽学》一书中予以了这样的评价:“罗从彦上承二程、杨时,下启李侗、朱熹,是闽学形成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位重要思想家,被现代学者誉

理学的正传从周敦颐之后顺序如下:程颢、程颐—杨时—罗从彦—李侗—朱熹。由此可知,罗从彦上从两代,下传两代,成为了理学传承史上至关重要的环节,朱熹在《祭李延平先生文》中说到:“道丧千载,两程勃兴。有的其绪,龟山是承。龟山之南,道则与俱。有觉其徒,望门以趋。唯得豫章,传得其宗⋯⋯。猗欤先生(即李侗),果自得师。身世两忘,唯道是资。精义造约,穷深极微⋯⋯熹也生小,总角趋拜。恭维先生,实共源派。”

朱熹在这里叙述了道统,他说自孟子之后,道统已经失传了千年以上,二程出现才将道统得以接续,杨时学于二程,而后把道学传到了南方,而杨时的徒弟中,最重要者就是罗从彦。朱熹认为,罗从彦是真正的传宗人。而罗之后,道统就传给了李侗,而朱熹又是李侗的弟子,所以说,道统又传到了他的手中。

明万历年间,徐阶曾任延平府推官,在这个阶段,他给罗从彦写过一篇祭文,文中讲到了从二程到朱熹这五公。而关于罗从彦在这五公中的地位,徐阶在祭文中写到:“道南之传,前后五公,唯公之生,实居其中。四公视公,而肘在腕,腕病而脱,手臂衡断;公视四公 如轴负轮,轴折不支,轮何以囷?伟哉惟公,缵杨铸李。程得成终,朱得成始。身任继开,道兼授受。四公之功,皆公之有。”

从何时起平民百姓可制谱(罗从彦王者富民)(1)

罗从彦撰《罗豫章先生集》十二卷,清光绪九年延平张国正刻本

徐阶把罗从彦形容成负重的车轴,因为他恰好在正中,他之前有两代,而之后又是两代,徐阶说,如果车轴断了,那两边的轮子也就无法前行,所以他认为罗从彦在理学史上的地位极其重要。因此,当代学者傅小凡在《朱子与闽学》一书中予以了这样的评价:“罗从彦上承二程、杨时,下启李侗、朱熹,是闽学形成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位重要思想家,被现代学者誉为‘道南学派的扛鼎人物’。”而付良波在其论文《李侗思想及其对朱熹影响研究》中,把罗从彦誉为“继往开来”的人物。

虽然罗从彦的地位在理学史上如此重要,但全祖望认为他的学问功底并不深厚,全在《宋元学案》中说:“豫章之在杨门,所学虽醇,而所得实浅,当在善人、有恒之间。一传为延平则邃矣,再传为晦翁则大矣,豫章遂为别子。甚矣,弟子之有光于师也!”全祖望说,罗从彦从杨时那里学到了纯正的理学观念,但可惜所得不深,可是这位罗从彦把理学观念传给李侗时,李侗的知识体系反而变得很深邃,而李侗再传给朱熹时,朱熹在此基础上做出了轰轰烈烈的理学大气象。因此,全祖望认为,虽然罗从彦在理学上贡献较少,但因为他是正传,而他的弟子又是那样的有名,所以他的名声是沾了弟子的光。

即便如此,罗从彦依然是正统理学史上的重要一环。《宋元学案》中称:“罗从彦,字仲素,南剑人。延平有吴仪,字国华,以穷经为学,先生师之。崇宁初,见龟山于将乐,惊汗浃背曰:‘不至是,几枉过一生矣!’”罗从彦在年轻时首先拜吴仪为师,学的就是经学;到了崇宁初年,罗从彦在将乐县见到了杨时,听过杨时的讲述后,惊得汗流浃背,罗感慨到:如果不来此听杨时的讲座,这一辈子都白活了。于是罗就拜杨为师,学习理学。

罗从彦拜杨时为师的这个阶段,曾经跟老师探讨《周易》,可能是因为他跟吴仪学过经学,所以他在经学理论方面颇有造诣:“尝与龟山讲《易》,至《乾》九四爻,云:‘伊川说甚善。’先生即鬻田裹粮,往洛见伊川,归而从龟山者久之。”(《宋元学案》)

品评这段文意,罗从彦的易学观念有可能比他的老师杨时还要深,于是杨跟罗说:自己的老师程颐,在这方面研究得很深。因此罗准备前去跟程颐学艺,但从福建前往河南洛阳,在那时也算是长途旅行,需要花费很多的银子,于是罗从彦就卖掉了家中的田地,前往洛阳拜程颐为师。

从何时起平民百姓可制谱(罗从彦王者富民)(2)

《罗从彦年谱》清光绪九年延平张国正刻本

罗从彦跟着程颐学了多长时间,《宋元学案》上没说,但傅小凡著《朱子与闽学》中的小注却称是三年:“罗从彦卖田备粮去洛阳向程颐请教,但他发现程颐先生与龟山先生观点一样,于是三年后回到福建,于政和元年(1111年),再回到杨时门下学习。学成后筑室山中,倡道东南,往求学者众,其中包括朱松、李侗。罗从彦‘筑室于罗浮山中,绝意仕进,终日端坐,闻谒时将乐溪上,吟咏而归,充然自得’。”

罗从彦跟着小程学习了三年之后,又返回了福建,重新回到了杨时门下。罗既然已经跟着老师的老师学习,那为何还要返回来呢?根据以上的那段话,傅小凡认为,罗从彦发现小程的观念跟自己的老师杨时基本一样,既然如此,他也就没必要再学下去,于是返回继续跟杨时学习。

当时杨时的弟子有上千人之多,其中最有成就者就是罗从彦,《宋元学案》提到这一点:“先生严毅清苦,在杨门为独得其传。龟山初以饥渴害心令其思索,先生从此悟入,故于世之嗜好泊如也。”看来罗从彦是杨时弟子里面最刻苦的一位,他确实也得到了杨时的真传,他的成就受到了朱熹的高度赞誉:“龟山倡道东南,士之游其门者甚众,然潜思力行,任重诣极如罗公者,盖一人而已。”(《李延平行状》)

从何时起平民百姓可制谱(罗从彦王者富民)(3)

匾额

朱熹认为,杨时弟子中唯一得到真传者就是罗从彦一位。既然罗从彦这样有成就,那为什么全祖望却对他不首肯呢?其中原因之一,是罗从彦对理学理论似乎不太重视,他更多的是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讲究经世致用,故而傅小凡说:“他的政治生涯使其理论极具实践精神。罗从彦理论的特点在于重视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充分表现出儒学经世致用的实践精神。”

比如罗从彦颇为看重道德教化,《罗豫章集·议论要语》卷九中录有这样的话:“教化者,朝廷之先务;廉耻者,士人之美节;风俗者,天下之大事。朝廷有教化,则士人有廉耻;士人有廉耻,则天下有风俗。或朝廷不务教化,而责士人之廉耻;士人不尚廉耻,而望风俗之美,其可得乎?”

从何时起平民百姓可制谱(罗从彦王者富民)(4)

祠堂内景

罗从彦认为,朝廷的首要任务就是重视教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形成社会的好风气,如果官员不带头讲求礼节,那么社会风气也不会好。那么谁应当在道德教化方面起到带头作用呢?他把这个责任安排给了皇帝:“人君者,天下之表。若自心正,则天下正矣。自心邪曲,何以正天下?太祖于寝殿中,令洞辟诸门,使皆端直开豁,无有壅蔽,以见本心,可谓知君道矣。夫辟四门,明四目,达四德,尧舜之道也。若太祖可谓近之者也。”

从何时起平民百姓可制谱(罗从彦王者富民)(5)

罗从彦金像

罗从彦说,皇帝是天下的表率,如果皇帝心正,那么天下人就会心正,如果皇帝的心不正,那天下人的心不可能正。这样的说法在他的那个时代,可谓极其大胆。而罗从彦更为大胆的是,他敢直接指责本朝前代的帝王。当年宋真宗赵恒,想效仿古代名君到泰山去举行封禅活动,却找不到这么做的借口,于是宰相王旦就炮制出了“天书降神”这个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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