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县秦剧团演唱的黄河阵(西安狮吼剧团赵国瑞大师二堂舍子选段)
周至县秦剧团演唱的黄河阵(西安狮吼剧团赵国瑞大师二堂舍子选段)《二堂舍子》和《三娘教子》两出戏,从不同侧面讴歌了一个母亲的伟大母爱,所不同的是《三娘教子》也鞭打了大娘、二娘的丑恶心灵,而《二堂舍子》只有颂扬,没有一石两鸟,非要塑造反面角色与之对照不可。还要说到一点的是,刘彦昌作为一个父亲,沉香和秋儿两个孩子从血缘上讲一样远近,但沉香有父无母,秋儿父母双全;而他的两个妻子三圣母和王桂英,一个被压在华山下,一个和他共同生活,他如何处理此事?当然要偏向沉香。王桂英在戏中也偏袒秋儿,这也符合人之常情,无可厚非。最后王桂英通情达理,放走了沉香,由此凸显她的母爱。当沉香出走前,刘彦昌告诉她的亲身母亲是三圣母时,沉香初而不信,后拿出血书凭证,才相信为真。这与沉香深山跟大仙学艺,最后劈山救母埋下了伏笔。秋儿被交给太师,剧情如何发展,他是死是活,也给观众留下了思考。
戏曲《二堂舍子》(一名《二堂放子》)是与神话剧《宝莲灯》(也即《劈山救母》)相关联的一出戏。但多年来一直是作为一个独立剧目流行着,从未作为《宝莲灯》中的一场戏演出,因为刘彦昌曾在华山与三圣母结亲,生子沉香。三圣母被哥哥二郎神杨戬压在华山之下,刘彦昌在京都得中状元,任职罗州知州后又娶王桂英为妻,生子秋儿。如果在《宝莲灯》中加入《二堂舍子》一场戏,就会冲淡刘彦昌与三圣母爱情主线,且还要增加刘彦昌是如何又娶王桂英为妻的铺垫,出现一夫两妻、难以处理的局面。有人说《二堂舍子》是《宝莲灯》之一折,这种说法不对。
《二堂舍子》单独作为一出生旦合演的唱功戏演出,通常也舍去了“闹学”、“打堂”等铺垫戏。一开始就是沉香和秋儿两个孩子,从南学放学归来,告知父亲刘彦昌:他们失手打死了太师之子,一下子就把戏曲矛盾推到了舞台中心。秋儿与沉香争着说自己是凶手,刘彦昌犹豫不决。他请出继室王桂英共同勘问,王桂英先袒护秋儿,遭到刘彦昌的责备。后怜沉香生母被压在华山之下,乃舍自己亲生秋儿抵罪,放走沉香,表现出继母的宽宏大量、知情达理的胸怀,也体现出母爱之伟大。
在我国人的婚姻生活中,由于各种原因继母出现较多。一提到继母,在传统戏中多以毁贬的居多,褒扬者少。这出戏和《三娘教子》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颂扬继母伟大胸怀的。《三娘教子》主要张扬的是王春娥为教育前房儿子倚哥,毅然断机的故事。这出戏里王桂英作为一个继母,在决定儿子生死攸关的环境中,毅然决然做出舍弃亲生儿子秋儿,放走现在丈夫与三圣母所生骨肉沉香的故事。当然也不是像样板戏那样,做出拔高角色的处理。而此时此地的王桂英,以完全符合人之常理的表演,既怜惜亲生,又顾全“打死人要偿命”的古训,在极端痛苦的心理压抑下,才做出舍亲生秋儿抵罪,放走沉香的决定。这里引用王桂英放走沉香时,对他说的一句道白:“儿啊!为娘今日放你逃走,见了你那生身的母亲,将为娘舍子之事,对她言讲;等到为娘百年之后,儿拿一陌纸钱,到我坟前焚化,也不枉为娘今日舍子一场!”看,这位古代女性话说得多好呀!既表现出王桂英作为一位继母难于选择的内心伤痛,同时,还念及沉香的生身母亲三圣母,嘱托沉香见到生母言将此事,表现出她宽宏的襟怀。
《二堂舍子》和《三娘教子》两出戏,从不同侧面讴歌了一个母亲的伟大母爱,所不同的是《三娘教子》也鞭打了大娘、二娘的丑恶心灵,而《二堂舍子》只有颂扬,没有一石两鸟,非要塑造反面角色与之对照不可。
还要说到一点的是,刘彦昌作为一个父亲,沉香和秋儿两个孩子从血缘上讲一样远近,但沉香有父无母,秋儿父母双全;而他的两个妻子三圣母和王桂英,一个被压在华山下,一个和他共同生活,他如何处理此事?当然要偏向沉香。王桂英在戏中也偏袒秋儿,这也符合人之常情,无可厚非。最后王桂英通情达理,放走了沉香,由此凸显她的母爱。当沉香出走前,刘彦昌告诉她的亲身母亲是三圣母时,沉香初而不信,后拿出血书凭证,才相信为真。这与沉香深山跟大仙学艺,最后劈山救母埋下了伏笔。秋儿被交给太师,剧情如何发展,他是死是活,也给观众留下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