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最难的时候的相声(郭德纲也有说不过高峰的传统相声)
郭德纲最难的时候的相声(郭德纲也有说不过高峰的传统相声)他和栾云平表演的《论梦》,垫话儿也是用常见的“男不梦孕,女不梦须”,而瓢把儿部分则加入了“喂兔子”的桥段,把兔子叫醒喂胡萝卜,观众听到此处都以为演员只是加个小包袱,实际这一铺垫让正活更加严谨且合理。正因为生活中“养兔子”,才应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才能梦见“变兔子”。《论梦》的底包袱一般都是这样,甲:这狼牙棒打下去,脑袋一疼我醒了,各位我可没变兔子啊!乙:你别挨骂了!高峰则不然,后面还有包袱,既然从生活中养兔子开始,结尾还得回到现实中来,这才算一个完整的梦。高:......我可没变兔子。栾:那我们也没变。高:谁说的,我家养的那兔子还说话了,我是班主!其他演出版本还有“我家养的那兔子还唱呐,说天亲......”总之是拿郭德纲抓个哏作为底包袱结束。相声演员都说同一段传统活,怎么区分说的好与不好?包袱响,炸粘子只是一方面,演员表演传神、语言准确、人物立体、铺垫合理、经得起推敲也是演员艺术水
想当年,马三爷在世时常说:“生书熟戏,听不腻的曲艺”。不单是大鼓、单弦、快板百听不厌,传统相声同样耐人寻味。老听户们对中国传统相声早已烂熟于心,甚至能死纲死口的背出来,可依然愿意买票进园子听演员说,这就是曲艺的魅力所在。
这些肚囊宽绰的老听户在园子里听什么呢?有专爱听演员使垫话儿和现挂的,当听到新鲜包袱时,一拍大腿起个尖儿。也有专盯着舞台事故的,好比说台上演员不慎有个崩瓜掉字、吃栗子,这乐儿得拾着,到包袱口他反倒不笑了。当然,大部分老听户们听的还是演员对段子细节的处理,入活顺不顺,尺寸对不对,纲口准不准,翻包袱的技巧以及表演塑造人物是否准确。
德云社总教习高峰以表演传统相声见长,用粉丝的话来说就是,“奔着老艺术家方向发展”。他本人的确对传统相声有着较为深刻的理解。就拿今天聊的这段《论梦》来说吧,他的处理方法在德云社是独树一帜的,甚至比很多老先生的使法更高明。这也并非是无来由的吹捧,到底好在哪,您往下看。
《论梦》这块传统活在过去还有个名字叫《变兔子》。听过的观众都知道这段的底包袱就是“变兔子”。一般相声演员使这段都是按原始册子来,由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入活,似睡非睡之时入梦境,被黑白无常带上阎王殿。到底包袱,小鬼一棒子给逗哏的打醒,别人变兔子了,他没变。整个段子故事完整,包袱设计合理。照着册子演当然没问题,但高峰又融入了他对这段相声的理解,稍加改动后,不仅段子的逻辑性更强,底包袱也更响脆。
他和栾云平表演的《论梦》,垫话儿也是用常见的“男不梦孕,女不梦须”,而瓢把儿部分则加入了“喂兔子”的桥段,把兔子叫醒喂胡萝卜,观众听到此处都以为演员只是加个小包袱,实际这一铺垫让正活更加严谨且合理。正因为生活中“养兔子”,才应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才能梦见“变兔子”。
《论梦》的底包袱一般都是这样,甲:这狼牙棒打下去,脑袋一疼我醒了,各位我可没变兔子啊!乙:你别挨骂了!高峰则不然,后面还有包袱,既然从生活中养兔子开始,结尾还得回到现实中来,这才算一个完整的梦。高:......我可没变兔子。栾:那我们也没变。高:谁说的,我家养的那兔子还说话了,我是班主!其他演出版本还有“我家养的那兔子还唱呐,说天亲......”总之是拿郭德纲抓个哏作为底包袱结束。
相声演员都说同一段传统活,怎么区分说的好与不好?包袱响,炸粘子只是一方面,演员表演传神、语言准确、人物立体、铺垫合理、经得起推敲也是演员艺术水平的重要衡量标准。在德云社,郭德纲唯独把高峰推到了总教习的高度,也正是看到了他对相声艺术有着过人领悟力和表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