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心尖宠后续(孩子的生离死别)
夫君心尖宠后续(孩子的生离死别)当我听闻董祀的来意之后,真是:在我被匈奴掳走的那十二年,也是曹操事业突飞猛进的十二年,他统一北方,废除三公,挟天子以令诸侯,总揽朝政大权。可谓是中原安定,百业中兴,耕者有其田,一派安居乐业和乐风。但就在这时,他却放下身份,动用大量的金璧,派董祀做为使者去赎回在胡地十二年,育有二子的我。我和曹操算是青梅竹马,他喜欢我的聪慧,我喜欢他的英雄气度。但是父亲却不赞成我和他交往。父亲虽然欣赏曹操,但觉得他终究不是池中之物,我若跟了他,以后定会生活坎坷。让父亲没有料到的是,就算是我没有跟了曹操,我也是命运多舛。我和卫仲道结婚,挺仓促的。当时,父亲已经效命于董卓了,董卓看中了我的聪慧美貌,几次向父亲提出把我送到宫中,父亲便随口说道,我已经许配卫家。是曹操把卫家的聘书递到我手上说:”嫁与卫家。”心高气傲的我,连头都没有抬,只说了一个字:“好”,在我和卫仲道结婚那天,送我上花轿的就是曹操。我一直在想,如果当
哈喽,大家好,我是墨香小屋的房主墨香,今天继续给大家分享一个短篇连载《才情无双,命运多舛的才女---蔡文姬》之五《重金被赎》,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五)重金被赎故事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我和曹操之间的那点事儿了。
在《列女传》中记载,曹操素与邕善,曹丕也曾经在《蔡伯喈女赋》中写道:家公曹操与蔡伯喈,有管鲍之好。的确,父亲和曹操是有情谊的。
父亲比曹操年长22岁,他看中曹操的文韬武略,曹操敬慕父亲的才学信义,两人因此结为忘年之交,曹操也曾经是我家的座上客。初见曹操,我才九岁,他虽貌不惊人,却自带威仪。他与父亲的谈话,甚是有趣,有时候我站在屏风后面,一听就是一整天。
我和曹操算是青梅竹马,他喜欢我的聪慧,我喜欢他的英雄气度。但是父亲却不赞成我和他交往。父亲虽然欣赏曹操,但觉得他终究不是池中之物,我若跟了他,以后定会生活坎坷。让父亲没有料到的是,就算是我没有跟了曹操,我也是命运多舛。
我和卫仲道结婚,挺仓促的。当时,父亲已经效命于董卓了,董卓看中了我的聪慧美貌,几次向父亲提出把我送到宫中,父亲便随口说道,我已经许配卫家。是曹操把卫家的聘书递到我手上说:”嫁与卫家。”心高气傲的我,连头都没有抬,只说了一个字:“好”,在我和卫仲道结婚那天,送我上花轿的就是曹操。
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曹操敢对我表白,我会怎么样?也许,我会毫不犹豫地奔向他宽阔的怀抱。如果我和曹操在一起,我的坎坷将会是另外一种形式。但生活没有给我们如果的机会,有的只是结果和后果。
在我被匈奴掳走的那十二年,也是曹操事业突飞猛进的十二年,他统一北方,废除三公,挟天子以令诸侯,总揽朝政大权。可谓是中原安定,百业中兴,耕者有其田,一派安居乐业和乐风。但就在这时,他却放下身份,动用大量的金璧,派董祀做为使者去赎回在胡地十二年,育有二子的我。
当我听闻董祀的来意之后,真是:
万里乡音阔别久
岁月深埋故乡愁
遥望南天热泪涌
胡风汉月两情稠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三夜,水米不进,一言不发,狂奏琴弦,以泪洗面。
三天后,董祀来见我,我悲怆地说:“当初我孑然一身,没有来赎我;我在这儿三年五年的时候,没有来赎我,而现在,我在这北国草原上为人妻做人母,我愿意留在这儿,守着夫君,抚着两个儿子成人。”
董祀盯着我问:“这是你的真心话?你真的是蔡邕的女儿蔡文姬?”
我点头,“是,这就是我的心里话,我就是老老实实地蔡文姬。”
“你不是,蔡文姬不会这样沉溺儿女私情而忘记父亲的遗愿、故国的大业。”
我悲切地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去?”
“因为你是蔡伯喈的女儿。”说着,董祀掏出了父亲血迹斑斑的遗稿,“为了这半部血稿,你的师兄几经磨难,受尽残害,不顾性命珍藏在身边,就是盼望有朝一日物归其主,而你就忍心看着这血染的遗稿成断篇?如果你父亲九泉有知,只怕是目难瞑、魂难安。”
果然是曹丞相了解我,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董祀自是做过一番功课的。
“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人。”董祀接着说。
“谁?”我急切地问。
不等董祀回话,先父的老管家蔡安就踉踉跄跄地进来了。
蔡安是看着我长大的,一看到蔡安,我一下子就又回到了从前。
蔡安说,洛阳的父老乡亲听 说我要回家,都欣喜若狂,都觉得苍天有眼,蔡门有望;还说曹丞相已经 派人把先父的故居修整一新,等我回去便可入住。甚至还把父母的坟台也重新刻碑建墓、扩土造林,只等我回去就把父母的灵骨安葬在新陵园。
我掩面而泣。
蔡安又说,父亲用毕生的心血撰写的汉书遗稿,如今是七零八落,残缺不全,修补残章的重任舍我其谁?
我心如刀割。
胡戎,他不愿也不想,但又不敢不接受我要归汉的现实。他痛哭流涕道:“为什么上天如此对我,赐我贤妻,现在又要收回?”我明白,他是舍不得夫妻之间的恩爱,而我面对夫妻、骨肉生离,又何尝不是肝肠寸断悲满怀?
我仰问苍天,为何要分胡汉界?为什么要让我进退维谷、首尾难顾?我撕心裂肺魂已不在,大漠深情丢不掉,故国情家乡恋魂牵梦绕抛不开。我把焦尾琴留给了胡戎,把胡笳就像当年带焦尾琴一样贴身带在了身边。
我悲愤交加,传世的《悲愤诗》就是写在这个时候。
这首诗就是一篇自传,是长篇叙事诗。从我怎么入胡写起,一直到写到我在胡地生活,写我被赎时别人的羡慕,写我与儿子分别时的肝肠寸断。
说实话,当两个儿子抱着我的脖子 ,问我要到哪里去时,我明白 ,我这一走,便是天人永隔,此生不见,我五内俱崩,恍惚生狂痴。我“一步一远兮足难移......肝肠搅刺兮人莫我知。”回到中原之后,等待我的又是怎样的命运呢?
此正是:
夫妻恩爱十二载,
一纸诏书须分开;
撕心裂肺难回寰,
心有戚戚归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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