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对鲁迅和余华的研究现状(有鲁迅余华莫言和他)
国内对鲁迅和余华的研究现状(有鲁迅余华莫言和他)继张恨水、汪曾祺、张爱玲后,旧世纪和新世纪交替,紧绷了半个世纪的中国文学被大家目睹着,它突再次爆发。当代文豪们有如贾平凹、莫言、路遥、陈忠实、余华、苏童、刘震云、王安忆、李锐、格非、阎连科,甚至是近几年兴起的青年作家张一一、韩寒、郭敬明、落落、迪安也开始活跃在老中青文坛上,虽然手书稚嫩,但掌声四起。多年过去,作为新中国语言艺术家的老舍,伴随着《骆驼祥子》、《四世同堂》以极高的文学性造访西方文坛,在收到良好评价的同时,老舍命运多舛,没来得及拥抱各种荣誉,沈从文的《边城》、钱钟书的《围城》都是不可多得的中华好书,可惜,作家并无意于来自国外的文学奖和评价。1988年沈从文离世,但《边城》却走向了世界。它同鲁迅的《呐喊》一前一后入围“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的冠和亚。莫言的《红高粱》和《天堂蒜薹之歌》在被美国汉学家葛浩然翻译过去后已经韵味大变,特别是莫言的《天堂蒜薹之歌》连故事梗概和结局都“变异”
越来越有人说当代中国无文学,要么说中国当代文学落后,当然这么说也不是一个两个人,已经成为趋势。德国著名汉学家顾彬就公开发言:中国当代无文学,余华和莫言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
当然抛开一个外来学者的偏激认识,我们回到本土文化氛围里。中国文学虽然不抵同时代的西方文学甚至是日本文学,但作为东方独有的文化特色,中国文学以及中国作家却十分上心,他们在写作时正好契合了中国古人一直以来的艰苦卓绝的奋斗形象。
从鲁迅先生艰难开辟的白话文写作到《狂人日记》、《阿Q正传》等一系列国民觉醒性小说开始,现当代中国文学就如百花盛开,在东方世界绽放独自的魅力,也一度影响了世界。当代以来被广泛誉为鲁迅精神继承人的余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一口气完成《活着》,这部书几经转折,最后震动整个欧洲文坛。
五年后余华的《活着》获得了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然而中文文学在宣传与翻译方面一直被动,曾经作为新文学奠基人的鲁迅,先以半白半文的写作方式开启了令外国学者翻译的“尴尬”。可是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用鲁迅自己的话说自然是满嘴的辛酸苦辣,这种新旧交替的写作手法一面开垦,一面研究,在无路的荆棘中探索。可是尽管如此在一些国外不甚了解中国古学的专家看来,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吴承恩的《西游记》和曹雪芹的《红楼梦》还没有搞懂,又来了个满嘴之乎者也的《孔乙己》和阿Q,中文译介工作任重道远,直到当代中文小说翻译到国外早已失去浓浓的乡土味和中国元素。
莫言的《红高粱》和《天堂蒜薹之歌》在被美国汉学家葛浩然翻译过去后已经韵味大变,特别是莫言的《天堂蒜薹之歌》连故事梗概和结局都“变异”了。或许出于莫言一派洋调的魔幻现实主义写作手法,先有哥伦比亚大师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瑞典学者或许更能认可莫言独特于其他中国作家的缘故吧。
再后过头来说余华。如果不是《活着》写作起来一连贯的行云流水和深入到地狱般苦难场景,法国《国际报》或许不会认为余华像司汤达以及海明威,美国文学更不会认为余华写出了苦难人的《伯约书》。可是即便是英译本的《活着》也早已失去了余华创作它曾在中国苦难大地上的悲苦,这部的确震动人心的小说也只在悄悄打开意大利文学之门便戛然而止,作为诺贝尔文学奖的风向标-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成为了余华和《活着》的最高桂冠。如果译介者都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不知道余华单凭《活着》走向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的内心是否一路轻松抵达。
历史不容假设,据鲁迅文集和学者刘半农回忆;1927年瑞典汉学家斯文赫定专程考察对中国文学影响巨大的鲁迅,通过周转对刘半农表达欲将鲁迅提名诺奖,成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刘半农找到鲁迅的友人台静农转达瑞典专家的意思。但是遭到鲁迅回绝了。
多年过去,作为新中国语言艺术家的老舍,伴随着《骆驼祥子》、《四世同堂》以极高的文学性造访西方文坛,在收到良好评价的同时,老舍命运多舛,没来得及拥抱各种荣誉,沈从文的《边城》、钱钟书的《围城》都是不可多得的中华好书,可惜,作家并无意于来自国外的文学奖和评价。1988年沈从文离世,但《边城》却走向了世界。它同鲁迅的《呐喊》一前一后入围“二十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的冠和亚。
继张恨水、汪曾祺、张爱玲后,旧世纪和新世纪交替,紧绷了半个世纪的中国文学被大家目睹着,它突再次爆发。当代文豪们有如贾平凹、莫言、路遥、陈忠实、余华、苏童、刘震云、王安忆、李锐、格非、阎连科,甚至是近几年兴起的青年作家张一一、韩寒、郭敬明、落落、迪安也开始活跃在老中青文坛上,虽然手书稚嫩,但掌声四起。
说到这,小编再一次扫兴了,商业写作混肴其中,刚刚振翅欲飞的当代文坛,被置一各种疑问,等风平浪静之后,岁月如筛,鲁迅百年传承,新人余华、莫言、阎连科等作家被深深沉淀下来。
不过对于喜欢理想主义者的读者们来说,又一次可惜了,光阴沉淀下来的作家用力总是过猛,阎连科成了名副其实的“争议”作家。余华也有几经禁售的《活着》、莫言被人和出版社白眼的《丰乳肥臀》。不过这些吃过“苦头”的作品如今又呈现出了新鲜又耀眼的色彩,像是作家刚收官时的抢手货。
据统计,来自二十多年前的《活着》截止到2018年,它的销量已经突破600万册,创下纯文学销售奇迹,并且有大量的“90后”读者加入到余华的粉丝大军中。在《丰乳肥臀》解禁后,也呈现众人争睹的局面,并有消息称诺奖得主莫言的这部书正在被筹划拍成影视剧。小说越是禁,读者越好奇,这是铁律,文学的传播从不因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网络订阅量猛增的《丁庄梦》、《受活》以及《日光流年》都成了阎连科的代名词,阎连科因大器晚成很少被人知道,但墙里开花墙外香,自从鲁迅、老舍后,日本文坛很少关注中国文学,可是当代以来阎连科却成了日本读者高度关注的中国作家。
2007年,阎连科的《丁庄梦》在日本出版发行,初版1万册迅速告罄,第二版推出又是抢购一空。甚至被日本出版社译成盲文出版。据说在日本被译成盲文的国外名著很少,除了《圣经》就有鲁迅和阎连科的书。著名日本学者谷川毅用“震惊”来形容他对中国作家的《丁庄梦》在日本问世的感受。在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深受日本文坛关注之后,日本读者又将目光投向这个“神实主义”作家阎连科。
也是这些作家背后艰难的努力和苦楚跋涉,在拯救中国文坛的同时,也在改变世界对中国文学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