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人生 来品尝人生(吃透人生真滋味)
感悟人生 来品尝人生(吃透人生真滋味)自古中国就有“民以食为天“的说法,中国的英文单词 ”china”用拼音分开来读的话就是:china——chi na(吃哪),可见中国人民对于吃的无比热爱也是世界人民所公认的。一,简单真实的食物才是最好吃的美食,回忆里的味道才是最稀罕的味道。熟悉舒国治的人知道他其实是有些本事的,他是台湾文坛公认最会过日子的奇人,本来就是一个备受期望的作家。著有《流浪集》,《台湾重游》,《理想的下午》,等一系列散文作品,成为台湾第一散文高手。他的文笔清简利落,但又别具一格自带节奏和韵律,他的观点总是来源于传统却又超前于时代:在别人还没把极简当作时髦的时候 ,他的家已经简约到没有电视没有冷气了;在别人还不晓得什么叫慢食的时候,他就坚持不吃反季节的瓜果蔬菜了。正是因为他从作品中透露出来“于简洁中寻找真实自然”的生活态度,很多年轻读者将他当作作家心目中的生活导师,在生活中按照舒国治传递的观点去寻找真实的人生意义。
吃,为人生第一大要事。有的人吃出了饱感,有人吃出了故事,历来散文大家都喜欢以“吃”为题写书。梁实秋著作的《雅舍谈吃》,汪曾祺写过《五味》和《四方食事》,唐鲁孙也写过《中国吃》和《大杂烩》,这些书都算是吃货必备了,或叙述和吃有关的风土人情,或描绘种种美食之精致,读来总是让人垂涎欲滴。但有一位作家从“吃”这件事上展开了对于生活哲学的思考,从最普通的日常吃食中洞察出了许多门道,他所创作的这部作品就是《穷中谈吃》。
在这本以吃为题的散文书里,作家舒国治以一个会过日子的食客身份,从探讨“什么才是最好吃的”这样的问题入手,一步步带着读者领略中国的饮食文化,并在寻觅传统美食的过程中悟出了人生哲学,赋予“吃”这件事独特的精神和气质。
这本书的书名叫《穷中谈吃》,其中这个“穷”字并不是我们一般认为的那个意思。在这本书里,它被赋予了两层含义:第一个表达了,简单真实,没有过多花架子的意思;第二点,表达了穷极一生,经历过很多人很多事之后,看尽各种悲欢离合的意思。 作者在书里记录的都是常见的美食,虽然也写到在高级餐馆吃过的珍馐美味,但最终最渴望的还是那些简单的平常小吃。他将“穷”和“吃”联系在一起,就是想将自己的感悟分享给读者:“行至水穷处”,吃尽天下美食,应该懂得自己真正需要的其实都是最简单真实的东西。
作者舒国治是台湾人,外形看起来非常清瘦,经常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很闲逸地晃来晃去,他没有朝九晚五地上班,到现在60多岁了似乎一生都在浪游。初见他的人会认为他生活清苦,但只要他一开口,又会觉得他特别有意思,因为他对于事情有着很特别的观察视角,再加上通透的文字描述功能,所以他说出口的话总能特别有趣。
熟悉舒国治的人知道他其实是有些本事的,他是台湾文坛公认最会过日子的奇人,本来就是一个备受期望的作家。著有《流浪集》,《台湾重游》,《理想的下午》,等一系列散文作品,成为台湾第一散文高手。
他的文笔清简利落,但又别具一格自带节奏和韵律,他的观点总是来源于传统却又超前于时代:在别人还没把极简当作时髦的时候 ,他的家已经简约到没有电视没有冷气了;在别人还不晓得什么叫慢食的时候,他就坚持不吃反季节的瓜果蔬菜了。
正是因为他从作品中透露出来“于简洁中寻找真实自然”的生活态度,很多年轻读者将他当作作家心目中的生活导师,在生活中按照舒国治传递的观点去寻找真实的人生意义。
一,简单真实的食物才是最好吃的美食,回忆里的味道才是最稀罕的味道。
自古中国就有“民以食为天“的说法,中国的英文单词 ”china”用拼音分开来读的话就是:china——chi na(吃哪),可见中国人民对于吃的无比热爱也是世界人民所公认的。
在咱们中国,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见面第一句问候,就是问“你吃了吗?”,找到工作了,叫“找到饭碗了”;被单位开除了,叫“炒鱿鱼”;拿人好处叫“吃回扣”;没见到人叫“吃闭门羹”;甚至没钱了都能想到用“吃土”来形容窘境,看起来我们是最懂“吃”这件事的。
如果我们在网上发起这样一个实验:向一千个人同时提问:什么是最好吃的?相信你会收到一千个不同的答案,并且这一千个答案会随着时间、地点等境遇的不同而随时发生改变,从这样的结果看来,我们又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懂“吃”。
梁文道采访舒国治,问他怎么成了一个食家?舒国治回答这个问题时,坦言自己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懂吃,只不过他很注意在“吃”这件事上,人们所进入的那个状态。舒在”吃”的当下小宇宙里,各面各样融合在一起,而不纯粹是“吃”那么简单。舒国治所总结的“好吃”更多的是精神和气质上的东西。
在舒国治的回忆中,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当时在武当山山脚下吃过的一顿饭。做菜的是当地火工和道士,他们用大灶煮菜,所选食材都是当地土生土长的。长干豆是自己晒干过的,豆很鲜嫩;青椒烧到刚刚好的火候;藕丝很粘,吃起来下饭;白菜炖得很烂,所有的菜都不用什么调料,吃的人却感觉有滋有味。
如此简单的饭菜让舒国治回味了二十年,二十年间,他吃到的珍馐美味数不胜数,却仍感觉到武当山下的这顿饭是最好吃的。他自己总结原因时说:可能因为做这些菜时,那些火工和道士都有一番很规矩的心意在里面,就是这番心意让那些菜产生了一种化学美感,产生了一种爱,所以这菜做出来就是那么好吃。而且这样一份在生活中可以卖到20元的饭菜,在那里一个人只收了6块钱,这又有一番真实在里面。既有心意又真实,就算只是平民化的饭菜,舒国治也认为是难得的珍馐美味。
在武当山,舒国治当时可能也没得选,饥肠辘辘只有这些饭菜饱腹。在生活中,当五花八门的选择摆在面前,我们还会去选择最简单真实的那一个吗?
舒国治和朋友出去吃饭,面对各种料理,他一般选择只吃鳗鱼饭,并且一直如此选择。当朋友问他为何如此,他的回答是:“我生于困窘年代,看事情有太多干涩感,不必再锦上添花。”
简单的饭菜恰恰能满足对于饮食的欲望,对于饭菜丰盛精致的追求其实有些多余,文中有这样一句话:“国人记忆里的食景之美,多再物质之粗简,所谓雪中炭;而少在盛筳之华丽,所谓锦上花是也。”意思就是:恰好真实的满足自己当下的需要,简单的食物也就成了最好吃的美食。
舒国治关于“吃”的回忆特别多,在《穷中谈吃》这本书里,他回忆了四十年前台北的吃景。
早晨有推红漆木条小车,卖福州冬粉鱼丸汤的;有骑着自行车穿梭街巷,山东腔口唱“大饼——馒头——豆沙包”的;也有骑着车,一口上海话的吆喝:方糕来啦——方糕要伐?”;也有挑着担子沿街以宁波话叫卖宁波年糕的。
中午则有挑着箱笼,边走边唱用山东腔调叫卖“诸城烧鸡”的;还有倒骑三轮车按着喇叭卖“沙利文”冰淇淋的;有挑着担子敲锣卖麦芽糖的;还有拖大柜子车敲铃卖酱菜的;也有卖糖人和冰糖葫芦的。
到了夜里,则有卖五香茶叶蛋和烧肉粽的,还有馄饨摊和面摊支在某一个转弯的街角里。
在舒国治的记忆里,那些叫卖声总是由远至近,再由近至远。在漫长的岁月里,他时时会闭目去回想这些远远近近的声音,感怀不已。
四十年前的台湾还有各类餐馆酒肆,在《穷中谈吃》这本书里,舒国治仔细地写下了30几所留存在他记忆里餐馆的招牌以及详细地址,虽然只是简单排列,但依然能够读到他的缅怀之情。
留存在记忆里的美好味道,总会被放大,所以舒国治说:“大凡吃之丰美景象成为过往云烟,则吃之缅想愈形浓强 、吃的求好欲望更形坚固,并且对于吃之忆旧文字愈发增多。”
读到这样的文字,你是不是也会想起留在记忆里的那些美食呢?当记忆泛滥,那些已经吃不到的美食大概也沉淀为最稀罕的味道了吧。
二,米饭,面条,饺子这三种最平常的食物象征着中华民族从依恋故土到开拓进取的精神。
说到中国人最常吃的主食,非米饭莫属。大多数中国人不可一日无饭,所以才有“米饭是东方人离开母体后的母奶”这样一种说法。
欧阳修在《饭经》中曾说:“饭之为物,一日不可无,一生吃不厌。以其温纯雅正”。用“温纯雅正”来形容米饭,再准确不过了。米饭,最能吸附他物之气,然而自己本身并无味道,但和他物配合可呈现出千变万化的滋味。如果伴上油腻的汤汁,它便红香醇厚;如果用清汤泡它,它便清纯雅正;如果洒入辣子,它便麻辣鲜香;如果仅仅只是放点盐,它也可以咸香适口。舒国治这样评价米饭:“米饭,君子也,与万物皆合,却又和而不同。”
米饭丽质天成,评价一道菜肴是否成功,最简单的标准就是看它“下不下饭”。为了能够更好地“下饭”,菜的味道宜厚重一些,并且多汁最好;为了“下饭”能够更迅速一些,菜要切得更细小更划一;为了更助长”下饭”,菜宜热炒,香气四溢的端上桌。
由于对于米饭的深厚感情,中国人特别看重“下饭”的各项要求,自然从此再也离不开饭桌,也就不愿意离开家园了。对比西方人,他们常吃的是三明治、生菜沙拉、面包诸如此类能够带着远行的食物,虽然吃得很是简陋不讲究,但更易于独立,易于离乡远行,易于坚忍寂寞荒凉。
舒国治在书里给米饭下了这样的定论:“吾人今日吃得这样识味晓菜,动辄口味云云,是因米饭之发明;吾人几百年来吃成如此衰弱,也是因为米饭。”他又说:“米饭与穷国,自然是互成因果。”
对于这样的评价,米饭也许委屈也许不服,但千百年来国人在餐桌上赋予了它霸主的地位,为国人的命运承担点责任也是理所应当。
米饭对于中国人固然重要,但是也常有吃不到的时候,或者也会偶然想起换换口味。那么,在吃不到米饭或者不想吃米饭的时候,你会选择吃什么呢?如果这个问题你一时想不到答案,我再提一个问题:中国各城市的早餐,最常见的是什么?现在,我想读者你应该有了很明确的答案:中国人的早餐,常吃面食,面食里又最喜欢选择面条作为主食,由此可见,面条在中国饮食界里也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
说起面条,它不仅可以添加佐料自成味道,也可以和各种菜码组合,它没有米饭吸万物之精华那么高的融合度,但也可以和各种菜肴搭配,形成“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别样风情。在中国,面条最常见的吃法就是和牛肉搭配做成牛肉面。
根据所在地域的不同,牛肉面的做法也各不相同。有的地方将牛肉切成小块红烧,面汤浓郁厚重;有的地方将牛肉卤制切片,铺在做好的面条上,整碗面清盈爽口;有的地方将牛肉切丝,大火爆炒后码在面条上面,鲜香嫩滑无以言表。而面条有的地方用手擀,有的地方用刀削,有的地方用手抻,有的地方用机器压,一坨面团在不同人的手中最后都会呈现出窄窄长长的面貌去与牛肉相遇,方便食客“哧溜”一下吸入口中,满足肚腹之欲。
不管在哪个地方,中国人做牛肉面都采取大剌剌的制作方法,极少有像外国人处理牛肉讲究部位和火候,按照舒国治的说法,就是“不兴弄成精益求精,最后只变出几碗精品这一套。”
现在走遍中国,在各个城市的大街小巷中应该都能踅摸到牛肉面馆。面馆呈现的大多是豪情万丈的场景,不管什么阶层的人坐在一起,大碗面端上来,撸起袖子风卷残云,不一会功夫面干汤尽后推碗走人,煞是过瘾。不管这城市是不是自己的家乡,因为这些面馆的存在,也会多一些亲切感。所以舒国治说:“大家心中皆有一碗永远记得的口味美妙至极牛肉面。 ”
如果说米饭让人依恋家园,那么面条就可以让人背井离乡时多一份底气。就算在外乡会吃不习惯,你都会安慰自己:“万一不行,我还可以吃面条。”
面条在中国人的餐桌上虽然不是霸主,但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它将众多国人从对饭桌的依恋中拉开,给予他们随遇而安的勇气和闯世界的信心。
在中国饮食界,还有一种食物平常被人们遗忘,但在重要时刻总会想到它,那就是饺子。
饺子的吃法源起北方,盛行于北方,并没有像米饭和面条一样南北通吃。但不能因此认为它在中国饮食界无足轻重。
在影视片中,我们经常可以听到这样的对话:“妈,今天吃啥?” “今儿个高兴,咱包饺子吃,早点回来啊!”又或者是这样的对话:“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竟然还包饺子啦?”不仅仅影视剧中如此,现在过年,不管南方还是北方,吃饺子一定是除夕必备节目。很多时刻,有些特殊的情绪需要用食物表达,米饭和面条似乎承载不了那么浓的情感,那么饺子就该登场了。
就拿中国传统节日春节来说,饺子已经不单单是一种食物,而是一种重要的仪式感。这样的仪式感首先体现在饺子的制作场景中。在辞旧迎新的时刻,亲人们团聚在一起,和馅、揉面、拧团、擀皮,然后每个人包一些,热热闹闹地边聊边包,不管包出来什么形状,包进去的都是圆满的团聚喜悦之情。当煮熟的饺子被端上桌,每个人吃到的不只是饺子的美味,更是喜气洋洋的心情。
饺子被赋予的仪式感还和它的做法有关。一张面皮,包着肉与菜,所有鲜物紧紧包在一起,不与水接,不与油混,不与铁网、火苗以及烟气相近,而肉与菜至清至鲜得以全存,这样一种完满暗合人们心中“入世又不融于世”的心意。在重要的日子里将美好的心意通过饺子送给重要的人,这又是饺子所具有的文化意义。
舒国治说:“倘可能,我乐意每天三餐里有一顿是吃饺子。”我想他应该不是迷恋饺子的味道,只是迷恋吃饺子时“于寻常滋味中品出完满”的那一种感觉。
这三种常见的食物,如果你用心去解读,会发现它们各有各的象征意义。米饭是“依恋”的象征,依恋家园热爱故土,这是中华民族的根基所在;面条是“闯荡”的象征,走出去和世界相联结,为了美好的未来奋勇打拼,这是中华民族发展的必经之路;饺子是“归来”的象征,心系故乡落叶归根,不管身处何地也不能忘记自己是中华民族的儿女。
这三种平常的食物,串起了中华民族发展的脉络,代表了完整的民族精神,大概这就是“民以食为天“这句话精髓之所在吧。
三,在“吃”这件事上悟出来的简单道理,也许是最深刻的生活哲学。
一个人对待食物的态度,可以折射出他对生活的态度。而对待食物最好的态度应该就是“规规矩矩做出来”。
就像做馒头,如果都照着规矩做,张家的馒头跟李家的馒头其实差不多,就算是皇宫里专做给皇帝吃的馒头,不管花色怎么变化,味道的差别也不大。做菜也是,一条刚刚捞上来的鱼,规规矩矩地蒸,步骤和火候都对,张家和李家做出来的味道分别也不大。
所谓“规规矩矩地做”是指的按照食物走上餐桌的流程一步步用心制作,每一个环节的小细节都做好。比如说做馒头,调好水和面的比例;和面时的力道;醒面时间的长短;蒸煮火候的把握和起锅的时间,如果每个环节都很有耐心地做好,就算是规规矩矩地做出了一锅馒头。而规规矩矩地做鱼,则需要从杀鱼洗鱼到做熟的用心操作。
或许你认为所说的“规规矩矩”实在很简单,简单到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到。你听着我所说的这些,心里想到的却是高档餐厅那些大厨们眼花缭乱的烹调手法,认为他们做菜从来都不是规规矩矩,所以才有了许多神来之笔。
但是你要想到,大厨们做菜其实是需要脱离生活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把食客从现实生活抽离出来,他们所遵循的饮食之道本就不同于我们,并且在他们走创新之路之前,必定会经历“规规矩矩做菜”的漫长过程。
“规规矩矩”说起来很简单,但真正做到却很难。因为大多数人不喜欢有耐心地坚持,而喜欢琢磨门道。有了门道就意味着超越了原来的生活,从此不甘于平庸,但如果失了“规规矩矩之心”,你所得到的大多虚无缥缈。就如同吃东西,不管创新的外表多么华丽好看,是不是规规矩矩做出来的,一尝便知。生活也一样,你是不是规规矩矩地在生活,掂量掂量自己所拥有的,一看便知。
虽然我们日日谈吃,但我们吃的其实很有限。天下之大,美食那么多,就算你不挑食什么都可以吃,但身体也不会允许你敞开肚皮吃。如果不管不顾地吃,摄取的营养过多,就会让身体的代谢系统压力过大,最终带来可怕的疾病。当我们不再追求过多的食物,不再对事物抱有执念,才能省出更多的时间来关注自己的身体。
面对过多的美食,我们得好好问自己:哪些是自己真正想吃的?
对于这样的问题,舒国治做出的选择挺有趣,比如说他想吃萝卜丝饼,就希望饼里只有萝卜丝,不必搁上虾皮;又比如说他到餐馆里点一盘白菜,就希望上一盘当地土生土长的白菜,不必给他上从大老远的地方运过来的白菜;当他想吃米饭时,就希望给他一碗自自然然煮熟的饭,不必为了让饭看起来较亮加一瓢沙拉油;当他走进一家客家菜馆,自然是想吃正宗客家菜了,不必给他推荐川菜、浙菜、鲁菜等名菜......
可以看出,舒国治对于吃的选择就是:自然而真实。如此选择是因为他生于困窘的年代,看事情有一种干涩感,丰富的人生阅历磨练他看懂世界的一双眼睛,明白有很多东西不是自己非得需要的。
每个人的境遇不同,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做出的选择自然不会相同,所以也说不好哪种选择就是对的哪种就一定是错的。只要我们明白自己不能做食物的奴隶,能够透过食物的诱惑看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就能爱护好自己的身体。
生活中的诱惑不仅仅来源于食物,有很多选择比“吃”更重要。我想,如果在吃这件事上你能清醒地认识自己,自然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也能做出对自己最好的选择。
如果吃东西时留意我们进入的那个状态,那个当下的小宇宙,你会发现有很多面融合在一起,不仅仅只是吃那么简单了,参透其中玄机是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你瞧,吃这件事里,处处皆学问,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句“人生百味,酸甜苦辣咸”,只有读懂“吃”里的内涵,才算“吃”出了人间真味。舒国治就是因为读懂了“吃”中蕴含的道理,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食客,这也是他写下《穷中谈吃》这本书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