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蕴章每日一题18集(田蕴章少年时曾发出豪言)
田蕴章每日一题18集(田蕴章少年时曾发出豪言)到十岁时,伯父已认定田蕴章是这个书法家族的接班人,于是纳入正轨重点培养。最先是拿出天津欧楷书名家王竺邻与陈景三的字帖要他临摹,两年后,伯父看他有了基础,才拿出欧阳询法帖《化度寺碑》要他系统临摹,并规定日课五百楷字。十兄弟中田蕴章排行老五,几个哥哥对学习书法兴趣不浓,弟弟们尚年幼,当时只有他痴迷于此。伯父也很早发现他对书法有奇趣,便时常给些偏饭吃,因此,他在兄弟中书法成绩一直领先。今人写书法,一定要懂得横向、纵向看,也就是说,要把书法史上的古人连起来看,还要把今天的书法家们聚在一起看!否则,很容易自以为是,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临写了十来年几个帖)却自大起来……这是一种无知的表现!田蕴章,原籍河北省河间县卧佛堂乡河西村。1945年生于天津,曾执教于南开大学。田蕴章正式学习书法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他每天都能看到父亲与伯父(田起山)写毛笔字,每次都被吸引得一步也走不动。学习书法是家族的头等大事,他们
天哲按:本人曾经在头条的问答里谈过这个话题:为什么超越不了前人?我认为,后人深入书法、继承书法都没有错,唯独在超越上失去了先机!就如商业模式,失去了风口,再努力也达不到先贤者站在风口里的高度!
一,后人再也没有创造新的字体的机会……从篆到隶,到章草,到小草,到大草,到楷书,到行书,每一个阶段都有几位杰出的书法家站在创始之神伟的功劳薄上拿到了成果!创始之功是任何行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谁也无法撼动!
二,在前述书体的演变过程中,每个阶段又有一两位书法家得到了完善之机遇!创造书体的人会留下一些遗憾,就如一个新产品上市,不完善是正常的,过来完善升级的人无疑拿到了另外一个大成果!这些机遇后人依然不具备!
三,古人全民皆拿毛笔写字,入仕,考取功名,全要靠笔,这就决定了今人玩不过古人!这个问题好比中国的乒乓球,人人会打。到了其他国家,只有几十人作为选手培养。你说谁的优势大?
今人写书法,一定要懂得横向、纵向看,也就是说,要把书法史上的古人连起来看,还要把今天的书法家们聚在一起看!否则,很容易自以为是,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临写了十来年几个帖)却自大起来……这是一种无知的表现!
田蕴章,原籍河北省河间县卧佛堂乡河西村。1945年生于天津,曾执教于南开大学。
田蕴章正式学习书法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他每天都能看到父亲与伯父(田起山)写毛笔字,每次都被吸引得一步也走不动。学习书法是家族的头等大事,他们大排行十个兄弟,不论爱好与否,都必须接受书法教育,伯父就是他们的导师。
十兄弟中田蕴章排行老五,几个哥哥对学习书法兴趣不浓,弟弟们尚年幼,当时只有他痴迷于此。伯父也很早发现他对书法有奇趣,便时常给些偏饭吃,因此,他在兄弟中书法成绩一直领先。
到十岁时,伯父已认定田蕴章是这个书法家族的接班人,于是纳入正轨重点培养。最先是拿出天津欧楷书名家王竺邻与陈景三的字帖要他临摹,两年后,伯父看他有了基础,才拿出欧阳询法帖《化度寺碑》要他系统临摹,并规定日课五百楷字。
有一天,田蕴章一边看着法帖,一边信心百倍地对父、伯说:“我一定要在十年内赶上欧阳询!”只听得伯父淡淡地说了一声“好”,便不再作声,当他下意识地抬头看父、伯时,发现他们正在相视而笑,那分明是对他的豪言壮语的一种嘲笑,顿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从此,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十年内赶上欧阳询,要在父、伯面前挽回自尊。
为了学习书法,田蕴章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对《化度寺碑》从点画到结构进行了精细的临摹,此后又对欧阳询的《九成宫》、《皇甫君》、《虞恭公》几本中楷法帖进行了系统的对临、通临、背临和意临,坚持日课不少于五百字,每天不少于五小时练功时间。
十五岁后,田蕴章又对历代写欧高手如文徵明、成亲王、翁方纲、黄自元等名家墨迹进行了长时间的参照学习,同时他还对二王、钟绍京、赵孟頫和津门名家魏恩锡等前贤的楷书和行书进行了深入临习,逐渐使他的楷书从板滞的碑刻中解脱出来。
为了排除工匠之气,父、伯教田蕴章认真读书,重点放在了古文和诗词方面。总之,他一边读书一边写字,整整下了十年功夫。十年中,他吃了很多苦,当年他家族老少三代二十二口,全部依父、伯二人挣钱糊口,生活窘困,无钱买纸练字,他便经常带着九弟到街上捡纸回家练字。
在田蕴章终日伏案临池的那十年中,正是书法界万籁无声的年代,几乎见不到一个与他同龄的孩子学习书法,只有极少数的老先生们还在悄然无声地拿着毛笔写字。
那时学书法的人,只有爱好的使然,绝无名利的驱动。
在田蕴章十八岁那年,父亲带他返乡,见到了一位已年逾古稀的大伯,老兄弟重逢,话及书道,唐大伯对父亲说到了这样两句话,给他留下深刻记忆:“咱们可得好好活着,一旦死了就摸不着写字了。”这是多么感人肺腑的语言,道出了老先生们视书法如生命的那种最纯洁的爱。
二十岁的田蕴章已经小有书名,索字者渐渐多了起来,听到的都是赞誉之声,这使他多少有些飘飘然。只有拿起欧阳询法帖时,才使他冷静下来,感到当初发出的“十年赶上欧阳询”的豪言壮语实在是自不量力了,于是又一次暗下决心:“再花十年时间一定要赶上欧阳询。”
文革期间,除了写大字报,没事练书法是要被批斗的,这让田蕴章度日如年。于是,他在诗中写到:“潦倒不问风月事,一床碑帖尽佳人”,可知在最困难时期,书法是他最眷念的“亲人”。
到了八十年代,田蕴章对自己少年时发出的那句“一定要在十年内赶上欧阳询”的狂言的放弃,三十年过来了,面对欧阳询这座大山,非但没有越来越接近它,反而感到越来越遥远,颇有“望山跑死马”的感受。
于是,他发出这样的感叹:“欲要赶上欧阳询,今生已不能,来生亦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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