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 杀 阿富汗(澳大利亚只在阿富汗虐杀)
澳大利亚 杀 阿富汗(澳大利亚只在阿富汗虐杀)但是,这并非出于宪法出炉或英联邦形成,却伴随着血流成河而终结。与此同时,在金伯利的南部边缘,正在进行另一场争取独立的斗争。温迦那峡谷那时,澳大利亚殖民地迫切希望打造一个“民族”,摆脱英国殖民地取得自治。所谓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被民族主义浪潮席卷,热衷于割断英格兰母亲的围裙绳。
一百多年前,30名白人警察四处搜寻令西澳大利亚提心吊胆的原住民抵抗战士。
他叫詹达玛拉。
他的家乡是布努巴部落,坐落在金伯利的偏远地区,位于西澳大利亚州最北部,从菲茨罗伊十字镇一直延伸到乌纳明-米利旺迪山脉,距离今华盛顿州布鲁姆以东350公里。
这是一处风景如画的肥美牧原,布满了草甸、峡谷、溶洞、溪河与丘陵,温迦那峡谷和隧道溪现在都已成为著名的旅游胜地,但在19世纪那里却是部落游击战争的总部。
温迦那峡谷
那时,澳大利亚殖民地迫切希望打造一个“民族”,摆脱英国殖民地取得自治。
所谓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人被民族主义浪潮席卷,热衷于割断英格兰母亲的围裙绳。
与此同时,在金伯利的南部边缘,正在进行另一场争取独立的斗争。
但是,这并非出于宪法出炉或英联邦形成,却伴随着血流成河而终结。
在澳大利亚的所有小学课本中,都能学到不法之徒内德·凯利的传说,澳大利亚通过无数代记忆修改将官方历史记载中面目狰狞的"丛林大盗"塑造成为一个本性良善但为生活所逼而反抗殖民当局的爱尔兰英雄人物,以重塑该国作为英国暴徒、盗贼和杀人犯流放地的身份认同。
但是在金伯利的布努巴孩子们却始终不忘他们祖先詹达玛拉(Jandamarra)的传说,这是一个为拯救自己的民族和人民免于殖民而进行的悲惨斗争。
这个传奇故事一直在布努巴人的祖传土地上随风分享,提醒着人们这片土地上发生的真实故事。
詹达玛拉如何在两个世界之间饱受折磨,却最终为他人民的自由而奋起反抗。
01 边疆战争与詹达玛拉的崛起詹达玛拉出生于19世纪70年代,属于布努巴部落。
他自小在奥斯卡和纳皮尔山脉生活成长,这里有起伏不平的山峦,饱受风雨的小船,盛开的金合欢树,偶尔还能瞥见鲜黄色的木棉花。布努巴的牛群漫不经心地在土路上游荡,到处都是小袋鼠,躲避着灌木丛中传来的任何风吹草动,这是一片水源充足的地区,淡水鳄和多姿多彩的鸟类与原住民和谐共生,他们自力更生,诚实至善。
当第一批殖民者来到这片世外桃源后,一切美丽过往都成了血腥回忆。
原住民牧者和殖民当局开始在澳大利亚西北部争夺土地,当地人口稠密的平原地带正经历着一场巨大的动荡。
来自南方的欧洲白人殖民者最终进入了西澳大利亚的偏远角落,将他们的牛和羊赶到在一望无际的金伯利草原放牧,这是一片由费茨罗伊河冲刷出的巨大洪泛平原。
每年,热带雨水倾泻而下,汇入南部,进入这片广阔的平原,费茨罗伊河的流量将暂时超过世界上其他河流的流量。
无数年后,其下游输送的沉积物形成了一个广阔的平原,达到160公里宽,向西延伸约800公里直到印度洋。
唯一未被这些沉积物淹没的是一些古老的泥盆纪珊瑚礁的残骸。白人用纳皮尔山脉或奥斯卡山脉之类的名字称呼他们,但这些粗糙的突起即不高也不宽,它们通常矗立平原上方不到100米处,并且只有不到一公里宽。
尽管它们比例适中,但陡峭的悬崖,锯齿状的岩石和沟壑构成了殖民者及其牲畜的巨大障碍,因而他们只能冒险散布在危险的洪泛平原上。
一些支流在这些山脉中穿行,与白人早期殖民者不同,布努巴人知道这些山脉的每一个溶洞和缝隙,无数代人利用这种知识来保护他们的祖传土地,现在用来阻止白人侵蚀他们的土地。布努巴人特别尊敬他们称为温迦那的神圣峡谷。
在此期间,欧洲移民缓慢坚定地侵占了金伯利的大部分地区,原住民被驱逐出自己的土地,更糟的是,许多人被围捕和奴役,被迫在新建立的牛站工作。
原住民再也无法像以往那样在自己的土地上狩猎,唯一的选择当然是放牧定居者带来的新动物。
如果他们用长矛刺击殖民者的绵羊或牛被捕,他们将被绑住脖子押到牛站,被迫在那儿为殖民者牧羊。
大约10岁时,詹达玛拉像当时的许多原住民一样被迫沦为殖民者的奴隶,美其名曰收养,他和母亲一起在伦纳德河畔威廉·卢金的牛站做活。
他在这里学习了射击、骑马和剪羊毛的技巧,还能够说流利的英语。卢金给他起了“鸽子”(Ud dood dood)的绰号,因为他身材矮小、跑得飞快。
鸽子在金伯利有着特殊的含义,黎明时分,当光线变成柔和的柠檬色,空气特别甜美时,金伯利鸽子便开始了清晨悸动的脆鸣,Ud dood dood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名字,在该地,大多数鸟名都是拟声词。
16岁左右时,这位少年设法回到了部落,开始接受布努巴传统启蒙,并学会了打猎。
1889年,他和布努巴酋长埃莱马拉拉被警察抓获,用铁链拴在一起,然后押送去德比,他们被控杀害绵羊,詹达马拉通过同意照看警马而赢得了自由。
大约一年后,詹达玛拉回到部落,也许是由于与不同等级的女子混在一起,当地长老指责他违反部落传统遭受放逐。
为了逃避部落法的惩罚,他只能远离了围绕布努巴的祖传土地。他无处可去,只好在利达摩洛拉储备站这个贫穷而荒凉的城镇定居。像许多澳大利亚原住民一样,他被困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和法律体系之间摇摆不定。
与那里他结识了英国人比尔·理查德森,两人建立了牢固的友谊。
利达摩洛拉警察前哨站
1894年,当密友加入警察部队时,詹达马拉被雇佣为当地的追踪者,在被遗弃的利达摩洛拉殖民地的警察前哨站工作,詹达玛拉和理查森共同合作,利用他对该国的古老知识来追踪藏匿的人,从而俘获布努巴人。
他们是当时警察中最杰出的一对。
好几次,詹达玛拉都因为义气而挽救理查森的性命。
但是每当骑马穿梭在家园,与隐藏在云层中的红霞彼此擦肩而过,一些怀旧和乡愁总是滚滚而来,马蹄迅疾,布努巴的尘土飞扬,将一阵阵不自觉的记忆笼罩得面目全非。
詹达玛拉试着抵制扪心自问,但几乎无能为力。
每一次抓捕都是一次感伤的旅程,愧疚的负罪感在他心里愈演愈烈。
02 背叛与起义者的诞生原住民开始用矛刺杀定居者的牲畜,这是一种有效的抵抗形式,也是他们发泄愤懑的唯一手段。
一年后,詹达马拉接到命令,在利利穆卢拉殖民地帮助理查森追捕并抓获了16名布努巴抵抗战士。
故事到这里发生了突然转变,这次的囚徒中包括他曾经的酋长埃莱马拉拉以及许多亲戚。
他们被铁链束缚脖子上,等着殖民船把它们当做牲口带到罗特尼斯岛。
许多金伯利人去了那里的监狱,但没有一个人回来。
囚徒们责问詹达玛拉为何背叛他的部落和亲人。
埃莱马拉拉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布努巴酋长,曾与白人发生许多次冲突。他之前被抓过几次,被铁链拖到德比监狱,但最终逃脱了并回到了纳皮尔山脉。
他致力于布努巴抵抗事业,在部落中深有威望,包括他的抓捕者者詹达玛拉在内许多人对他深深钦佩。
埃莱马拉拉向詹达玛拉施加压力,迫使他在部族血统和对外来者的忠诚之间做出选择。
他们还告诉他,一名新警察杀害了原住民,欧洲殖民者侵犯了他们的权利。如果詹达玛拉不想被布努巴部落放逐,他必须杀死理查森。
这是个令人心碎的选择,詹达玛拉夹在两个世界之间难以抉择。
1894年10月31日夜里,冷冽寒风从峭壁上滑落让他清醒起来,家人脖子上的锁链在清冷月色中反射出幽冷的光,詹达玛拉很快作出了抉择。
他意识到如果自己不行动起来,那些被锁链拴住的布努巴人景象会在他一辈子的梦境中反复出现。
德比先驱公墓的理查德森之墓
詹达马拉开始了他的叛乱,他把16个囚徒从这些枷锁中解放出来,他潜入警局一枪杀死了熟睡中的理查森。
随后收集了他们能找到的所有枪支,并重新回归他的部落,领导对早期殖民者的三年抵抗。
逃离的布努巴族战士及其家人藏身在温迦那峡谷入口南侧悬崖的角落和缝隙中,耐心地埋伏等待着白人前来围剿。
但是,第一批进入峡谷的白人是五名放牧者,他们计划将牲畜赶到峡谷中饮水,并在布努巴土地的中心建立牛站。
当他们在岩石附近休息时,詹达马拉带着他的温彻斯特步枪出现在崖顶,开枪杀死了其中一个白人。然后,与其他布努巴人一起,在他们从马背上逃离时骑马跟随第二个,随后他们洗劫了峡谷外推车中存储的武器和物品。
逃回去的人报告这起事件,激起了白人的巨大反响,他们出动警察部队对温迦那峡谷的布努巴要塞发动了双管齐下的攻击。
11月16日,在黑暗的掩护下,一列30名警察组成特遣队从东端进入峡谷,抬头仰望布努巴南侧的悬崖中挖出的猫耳洞,另一队人则从布努巴要塞上方的高处接近目标。
黎明带来了一轮枪声,詹达马拉率领50名部落战士在圣地温迦那峡谷英勇抵抗了整整八个小时,直到他们的防守出现了失误。
埃莱马拉拉试图从他的小猫耳洞跳到詹达马拉率的洞穴,却不幸被一枪杀死。这在布努巴人中引起了极大的混乱和惊恐,因为埃莱马拉拉是他们部落中的精神领袖。
警察部队立即乘乱突袭,但詹达玛拉抓起他的温彻斯特冲了出来,疯狂发起反击击退了警察部队进攻。在他掩护下,布努巴要塞100多名士兵、妇女和儿童中的大多数人悄然从隧道中溜走并逃脱。詹达玛拉不可避免地被枪打中受了重伤,但还是在母亲和妻子的帮助下逃过山洞的迷宫。
隧道溪藏身处入口
他一路沿着纳皮尔山脉回到位于约30公里外的隧道溪藏身处。结束了在布努巴传说中占重要地位的温迦纳峡谷之战。
为了进一步追捕反叛者,西澳大利亚州第一任州长约翰·福雷斯特下令务必镇压叛乱,于是警察袭击了原住民周围的营地,杀害了一些莫须有与詹达马拉有关系的原住民。
但后者却神奇的康复了,这使他在敌人和布努巴人中获得了超自然的地位。来自州各地的警察担心他的射击技能,而他对这片土地的了解使他成为理想的叛乱战士。
尤其是他擅于利用对地形的了解神出鬼没,针对警察和欧洲殖民者发动游击战争。
他的肇事逃逸战术和消失伎俩几乎成了神话。
温迦那峡谷是一个泥盆纪时期的古礁岩构造,距今已有3亿多年的历史,当澳大利亚还是冈瓦纳大陆的一部分就已成型。
岩石中随时可见菊石和贝壳,颜色苍白、细密,令人思忖着远古海洋的生机勃勃。更为古老的是当地四通八达的溶洞系统,在峡谷和地下编织成一道道复杂的隧道网络。
在一起著名的逃逸事件中,一队警察巡逻队跟踪詹达马拉到达位于纳皮尔山脉隧道溪入口的藏身处,结果他通过山里的溶洞系统神秘地消失了,黑暗深邃的洞口令敌人不敢亲身犯险。
隧道溪
大约在2000万年前的某个时候,被称为隧道溪的溪流穿过了山里的裂缝,侵蚀将隧道扩大到今天的大小,这是西澳大利亚州最古老的洞穴系统之一,虽然只有800米长,但该洞穴跨越了整个峡谷南北两端。洞穴的墙壁上装饰着许多原住民岩画表明了它悠久的历史。
北侧的入口被掉落的岩石和树叶很好地隐藏起来,因此对于初入其中的人来说很难找到。它的最大高度约为12米,最大宽度约为15米,曾经被称为“蝙蝠洞”,其中至少有五种蝙蝠居住在洞穴中,包括幽灵蝙蝠和果蝠。
洞顶悬挂这千奇百怪的钟乳石,由于在雨季经受不断冲刷,地面大部分比较平坦的。淡水鳄居住的地面上的大量水池中,侵略性较小。只有在大雨降临之后才有水流经山洞,但数个水池表明地下水位刚好在当前地面以下。
穿过洞穴的一半,顶部塌陷,又提供了另一个入口和出口。
隧道中部塌陷
传说,警察曾一度认为他们将詹达马拉困在了山洞中,并在两端派驻人员守候,但是,詹达马拉通过隧道中间的出入口逃脱了。
由于那时的迷信,他被住在溶洞附近的原住民认为是一个住在水里的不朽的人,原住民相信只有具有类似神秘力量的原住民才能杀死他。
追捕詹达马拉的警察也对他能够穿越崎岖的山脉感到敬畏,毕竟,他们穿着的靴子总是被锋利的岩石割成碎片。
当他从伤口中恢复过来时,詹达玛拉利用它的神奇名声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不停袭击警察和白人聚居地,声势逐渐变得浩大。
他们在白人侵略者中散布了恐惧,阻止其进一步侵犯部落领土。迫使殖民者对他采取更加严厉的围捕。
有时,他会误判自己的逃生能力。于是,当他和妻子、母亲在温迦那峡谷放松身心时遭到一群警察的突袭,他成功地救下他母亲,但却再也没有见过妻子。
1895年11月,詹达玛拉率众突袭了警察局,震惊了以为他死了的白人。1896年末,他们再次在利达摩洛拉前哨站再次羞辱了警察。
但一次次突袭也让他的大部分手下被捕获或杀死,他几乎成了孤家寡人。
结局已经不可避免的。
警察在该地区的力量已大大增加。特别是,他们已决定不雇用当地原住民,而从更远的地方招募原住民追猎者,以避免利益冲突。
明科·米克,一个臭名昭著的南部原住民追踪者,被警察招募来专门对付抵抗军领袖。他不是布努巴部落的人,也没有为原住民利益抗争的心思。
1897年4月1日,他终于在纳皮尔山脉南侧追踪到詹达马拉,该地点距离隧道溪仅有数公里。
明科·米克偷袭并射伤了毫无防备的詹达玛拉,后者拼死逃回自己的隧道避难所,并在黑暗的掩护下爬进了圣山。
第二天,当太阳升起时,詹达玛拉收集了少量剩余的子弹,提着温彻斯特步枪走出去面对他的对手。
他爬到了隧道溪入口前面的石灰石悬崖的顶部,并顽强地站在那儿,面对隐藏在酒瓶树后面的对手。
隧道溪入口悬崖
他的伤很重,用步枪勉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桀骜不驯的身躯屹立在圣山上,影子被太阳拉的老长,沉默无语地宣示着这是谁的地盘。
杀死他的子弹使他翻倒下去,“鸽子”从30米高的悬崖上跌落,再也扑腾不起翅膀。
白人士兵砍掉了他的头,作为死亡证据保存下来,并送到英国一家枪械公司,作为该公司枪械有效性的证据。
另一名布努巴人的头像被贴上了詹达马拉的标签,并在珀斯公开展出,以震慑其他反抗者,他的尸体被其家人埋葬在纳皮尔山脉一棵酒瓶树里。
隧道溪成为一个神圣的地方,当地的原住民永远都对詹达玛拉之死而记忆犹新,他是一个传奇人物,拥有飞翔的魔法、超人的力量和隐身的技能。
他的故事仍然以口头形式存在,通过一代又一代布努巴人传递下来,证明了原住民历史的持久性和生命力。
03 并非开始,也不是结束詹达玛拉的故事是欧洲殖民者与抵抗侵略的原住民之间发生的众多暴力事件之一。
澳大利亚建立在流血冲突的基础上,其历史身份和思想渊源充斥着奴隶制、种族隔离以及种族主义。
许多澳大利亚政客声称澳大利亚建国“没有内战或流血冲突,就实现了这个目标”,不过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和虚伪。
这既是对澳洲土著人民的侮辱,也是对数百个土著文化后裔的侮辱,他们的祖先在种族灭绝中被屠杀。
种族灭绝遍及全澳大利亚。
1888年发生在金伯利的大屠杀,导致了布纳巴抵抗战士詹达马拉的死亡不过是沧海一粟,他被殖民者、警察和政府追捕多年,他和他的自由战士们在被逼到绝境时奋勇抵抗,成为殖民主义的牺牲者之一。
事实上,数百万原住民民死亡或遭受各种压迫,成为种族隔离的受害者,也是殖民者和司法机构、政府部队和警察暴行的受害者,白人警察部队就是专门为对付原住民民而建立的。
澳大利亚的原住民基本上被消灭了。
早在六万五千年前,第一批原住民就已生活在澳大利亚。
据估计,1788年英国人到达时,已经有75万原住民和500多个部落。然而,英国定居者和土著人之间在这块土地上的冲突日益尖锐。
结果,殖民者对他们进行了近乎灭绝种族的屠杀!
1901年,澳大利亚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但将原住民排除在公民之外,并将其列为“动物群体”。
他们几乎被赶出了所有适合英国人居住的地区,那时只剩下大约6万人。
独立后不久,从1905年开始,澳大利亚政府开始对原住民实行“白澳大利亚政策”。
儿童出生时被强行从家庭中带走,安置在白人家庭中,并被强行灌输英国文化,使他们脱离传统。
在这段时间里,所有孩子都不允许回家,他们也慢慢地与部落和文化隔绝,不知道他们的亲生父母是谁。
这些被偷的一代人身心创伤巨大。
塔斯马尼亚土著人曾经是塔斯马尼亚的原始居民。1803年英国入侵之前,塔斯马尼亚土著居民的数量估计在3000到15000之间。杰弗里·布莱尼在1830年写道:“疾病当然是土著居民数量急剧下降的主要原因,但战争的后果与大屠杀一样灾难性。”
其他历史学家认为“黑战”是有记录以来最早的种族灭绝行为。
1803年,英国人开始移居塔斯马尼亚,当地人的生存受到欧洲定居者的威胁,他们占领了塔斯马尼亚的土地,并大量捕杀袋鼠。有些人甚至绑架、强奸和杀害当地人。
土著人开始单独或少量地攻击欧洲人。1804年5月,一群殖民地军队在土著人打猎时向他们开火。这被认为是黑色战争的开始。
1820年,双方的冲突达到顶峰。
1830年秋,殖民地总督决定组成一个由几千名白人殖民者组成的黑线,将土著人赶出丛林,并将他们孤立在塔斯马尼亚州东南部的塔斯马尼亚半岛顶端,最终以失败告终。
这被认为是黑人战争的结束。
1833年,乔治·奥古斯都·罗宾逊在塔斯马尼亚州州长乔治·亚瑟的支持下,说服了仅剩的200名塔斯马尼亚土著人向政府投降,并承诺给他们食物和住所。
这些保证都是谎言,罗宾逊的真正目的是把土著人从塔斯马尼亚赶走,从而利用塔斯马尼亚土著人及其家人的绝望送他们归西。
结果,剩下的土著人被重新安置到弗林德斯岛,在随后的几年里,由于疾病和人口持续减少而死亡。
剩下的47名幸存者于1847年被转移到牡蛎湾,最后一名男性死于1869年,最后一名女性楚格尼尼于1876年去世。
她的遗言是:“别展示我的尸体,不要解剖我!”遗嘱中希望能将自己身体烧成灰,并撒在德‧恩特列卡斯托海峡中。
然而,她被葬在喀斯喀德一家废弃的女犯营。1878年12月,她的尸骸被皇家塔斯马尼亚学会掘出,并在塔斯马尼亚博物馆公开展示了一个世纪。
历史学家、科学家和人类学家都认为纯种塔斯马尼亚土著民族已经灭绝。
尽管塔斯马尼亚岛上仍有一些混血血统的土著人。但塔斯马尼亚土著人的语言和大部分文化已经消失。
今天的塔斯马尼亚混血儿在外表上已不再与原始居民区分开来,他们原来的文化和语言也几乎消失殆尽。
04 历史不会忘记对原住民的屠杀往往缺少记录,使得许多澳大利亚人选择性忘记:
1804年,英国人在新南威尔士州的里斯登湾屠杀土著居民。
1816年,另一场大屠杀发生在悉尼南部的卡迪亚河沿岸。麦格理总督派出了一支队伍对付冈顿古拉和达拉瓦尔人,他们对被剥夺土地持有异议。
塔斯马尼亚的黑人战争发生在同一时期,当时暴力的定居者、捕鲸者和海豹队员正致力于消灭他们认为碍手碍脚的土著居民,许多人把发生的事情描述为种族灭绝行为。其暴行以200名原住民幸存者被围捕并送往弗林德斯岛而告终。
1816年4月17日的阿平大屠杀,政府军烧毁了达拉瓦尔人的营地,尸体被扔下悬崖。
1824年的巴瑟斯特大屠杀据称是因为偷牛引发的。
1828年,在格里姆角大屠杀中,30名彭纳姆基尔原住民被杀害。
1830年的诺恩加尔突袭中,一个殖民者的临时住所声称货物被偷,当地原住民遭到了报复。引用欧文上尉的话,“出现在酋长面前的高个子野蛮人表现出毫不含糊的蔑视和鄙夷姿态。”
“土著人的这种大胆和敌对的行为促使我抓住机会,使他们认识到我们的优越性,显示我们可以多么严厉地报复他们的侵略。”
1838年,维多利亚州发生的冈吉特马贾拉人大屠杀导致200名原住民妇女和儿童被杀害。
1838年1月26日,悉尼滑铁卢溪大屠杀,后来被称为屠宰场溪,导致50名卡米拉罗伊人丧生。
1838年,陆续发生了断流河和圭迪尔河大屠杀,鲍曼、埃布登和亚尔德温殖民站的大屠杀。
1839年,继坎帕斯平原大屠杀之后,惨绝人寰的沟壑惨案造成贾尔古德乌尔伦人几乎绝迹。在同一时期,欧洲殖民者和维拉杜里之间围绕穆鲁姆比吉河的暴力事件仍在继续,并持续到上世纪末。
在19世纪40年代维多利亚时代的吉普斯兰大屠杀中,多达1000名原住民被不分青红皂白地杀害。
1841年,鲁弗斯河大屠杀夺去了50条生命。
1842年,在布里斯班郊外,60名卡比卡比人死于食用掺有士的宁的面粉。
1842年,在埃文斯黑德大屠杀中,100名邦贾伦人被杀。
1843年,在野马溪,多达150人被屠杀。奥特韦角、巴隆和康达米河大屠杀接踵而至。接着是在医院溪对穆鲁瓦里人的屠杀,在布雷瓦林纳的屠夫树、巴旺河和纳兰河的屠杀。
1849年,发生了冈比亚山大屠杀
1857年,耶曼人遭到屠杀。
1861年,在昆士兰中部高地,10月和11月,警察和暴力定居者杀害了170名土著居民。
1865年,拉格兰奇探险队进入金伯利,导致20名原住民死亡。
1867年,在昆士兰州中部,古尔博尔巴山大屠杀夺去了许多男女老幼的生命。当地警察和大约100名殖民者杀害了300名土著居民。
1868年丹皮尔群岛上的飞沫大屠杀导致多达150人死亡。随后的暴乱冲突几乎灭绝了伯鲁普的雅布拉人,导致雅布拉冲突和种族屠杀的原因是剥夺他们的土地和一名警察强奸一名原住民妇女。
1873年,昆士兰州北部的战斗营地大屠杀使许多土著人丧生,其中许多人是第一次见到殖民者。
1874年,北领地的巴罗溪大屠杀夺去了100名原住民的生命。
1884年,在伊萨山附近的战斗山,200多人丧生。
1890年至1926年被称为金伯利的“杀戮时期”,州政府在金伯利部署了西澳大利亚四分之一的警察部队。数百人在德比和费茨罗伊十字路口丧生。
许多原住民族几乎被消灭,例如在沃蒙和土耳其河社区。在现在的詹姆斯普莱斯点附近,古拉拉博洛洛人几乎被灭绝。
1928年,北领地的科尼斯顿大屠杀夺去了32名土著居民的生命,一个退伍军人枪杀了他们。其中一个生还者是比利·斯托克曼·特贾帕特贾里,他成了著名的帕普尼亚画师,之所以躲过是因为他的母亲把他藏在一艘运货船里。
调查却表明谋杀是正当的。
……
篇幅有限,无以详尽。
从头自尾,白人不叫自己殖民者,而自称是定居者。
现在,这些基因又在阿富汗发挥作用了。
澳大利亚,耗子尾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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