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自古红颜多薄命)
红颜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自古红颜多薄命)张三跪在堂下边,彭公问:“城北的高粱地是谁家的?那座新坟所埋何人?”杜捕快办事麻利,没过多久,一切都打探清楚了,这块高粱地是张村的地,并且把张村的地方张三带来见彭公。黄狗站起来,冲着杜捕快摇了摇尾巴,又用鼻子闻了闻他。出去了。第二天,彭公升堂之后,杜捕快带着黄狗来到大堂,对彭公说:“小人奉命跟着黄狗来到了城北,看见很大一片高粱地,高粱地中有一座新坟。黄狗刨了半天,也没刨出什么东西来。到天黑了,黄狗也不走,一直汪汪的叫,我只好把它带回家中,今天特来禀告老爷。”彭公对杜捕快说:“你去查一查,那块地是哪个村的?然后把那个村的地方叫来,我要问一问。”
彭公刚刚审理完案子,正准备退堂,一条黄狗突然窜到了大堂上,又叫又跳。嘴里还叼着一只青布靴子。三班衙役驱赶它,这条黄犬眼睛通红,冲着衙役,好像要咬人。彭公说:“不要驱赶它,黄狗,你是有冤枉吗?你若有冤,就在这大堂上大叫三声,一声不能多一声不能少。你可知道?”
只见黄狗来到大堂上,前肢弯曲,作跪拜状,放下靴子,眼睛望着彭公。“汪…汪…汪…”大叫了三声。
众人惊讶,彭公吩咐杜捕快:“你去跟着这条黄狗,看它去哪里,如果它咬住一个人不放,你就把他拘捕来。”
杜捕快答应了一声,对黄狗说:“走吧,黄狗!你带我去抓坏人。”
黄狗站起来,冲着杜捕快摇了摇尾巴,又用鼻子闻了闻他。出去了。
第二天,彭公升堂之后,杜捕快带着黄狗来到大堂,对彭公说:“小人奉命跟着黄狗来到了城北,看见很大一片高粱地,高粱地中有一座新坟。黄狗刨了半天,也没刨出什么东西来。到天黑了,黄狗也不走,一直汪汪的叫,我只好把它带回家中,今天特来禀告老爷。”
彭公对杜捕快说:“你去查一查,那块地是哪个村的?然后把那个村的地方叫来,我要问一问。”
杜捕快办事麻利,没过多久,一切都打探清楚了,这块高粱地是张村的地,并且把张村的地方张三带来见彭公。
张三跪在堂下边,彭公问:“城北的高粱地是谁家的?那座新坟所埋何人?”
张三回答:“那块地是秀才张兴峰的,他的父亲曾经当过翰林,现在已经亡故。新坟中埋的是张秀才家奴张喜的妻子。”
彭公又问:“何时所埋?这个妇人是怎么死的?”彭公见地方张三有些迟疑,怒斥道:“还不快说!”
张三答:“大老爷,这个案子是您的前任刘大老爷亲自审理的,只因张喜的老婆晚上被人杀了,找不到了人头,刘老爷把张兴峰羁押起来,张家的管家张福来献人头,刘老爷才把人给放了的,这个案子也就这么结了。案子结了之后张喜把人头缝上,四月份埋葬的。”
彭公吩咐差役把张兴峰、张喜、张福带来审讯。不多时,三人被带到了衙门。
彭公说:“先把张兴峰带上来。”张兴峰来到大堂,只见张兴峰,皮肤白皙,眉目清秀,虽为男子却长了一副女相。
张兴峰见了彭公躬身施礼,“学生见过老大人,不知大人叫学生来所为何事?”
彭公看了一眼张兴峰说:“你家奴才张喜的妻子是怎么死的?还不从实招来。”
张兴峰吓得一下跪在大堂,说:“老大人,生员罪该万死,但张喜妻子真的不是我害的啊。”
“快快招来”彭公说。
张兴峰答道:“在今年的正月十五,我从书社回来,正好看见一个妇人生的标志漂亮。一见就喜欢上了,走近细看,原来是我家奴才张喜的老婆甄氏。回到家中,我就打发张喜出远门办事,至少半月才能回来。张喜出发之后,我等到午后拿着三封银子来见甄氏,敲开门,甄氏出来了,她认识晚生,请我进门去屋里坐。甄氏尊称我为主人,而且请进屋里,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对晚生很是恭敬。”
彭公说:“这种情况,你就应该回去。”
张兴峰说:“晚生当时被美色迷了心窍,稀里糊涂的跪求甄氏说:‘自打今天偶遇娘子,我就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娘子的身影,今天我打发张喜出了远门,求求娘子就许我片刻欢愉吧!’甄氏面带微笑把我扶起来,说:‘主人不要这样,您是金枝玉叶,奴家是下贱人,怎敢高攀主人呢,您快快起来,我有话要讲。’我以为她是要钱,就从怀里拿出那三封银子放到桌上,对甄氏说:‘美人,这有几腚银子你拿去可以买点喜欢的首饰衣服,请笑纳!’甄氏看也没看银子只是对晚生说:‘奴家伺候主人自然是愿意的,但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见怎么得了。还请主人今晚再来。奴家就在家中等着。’就这样我就回去了。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跑到书房也无心看书,在屋里踱来踱去,抬头正好看见先父留下的遗书,我坐下来翻看,其中有一句话‘修身如执玉,积德胜遗金’。我越想越觉得自己色迷心窍,如果晚上去了,恐怕会内疚一辈子。所以我晚上就没去,而且还想着明天去跟甄氏赔礼道歉。可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就听说甄氏被人害了。”
张兴峰顿了顿继续说:“我派人去看,发现甄氏的人头丢了。我给的三封银子也没有了。地方报官之后,前任刘老爷把我叫到官府,我说明了情况,但还是被压入大牢,说只有找到人头才能放人,过了没多久,我的管家张福拿来一个人头,说是从野地里捡的。后来刘老爷说叫我依他三件事就放了我,第一,给张喜再取一房妻子,第二,出钱把甄氏安葬,第三,给张喜十两银子做为补偿。我一一答应,这件案子就这么结了。”
彭公说:“带张喜上来问话。”
张喜上堂后,彭公看他慈眉善目,问他:“你就是张喜?”
张喜答:“是小人。”
彭公又问:“你妻子甄氏是怎么死的?”
张喜答:“都是我主人干的事,小人一概不知。”
彭公说:“你怨恨你的主人吗?”
张喜说:“小的不敢。”
彭公说:“不敢?我看你心中颇有怨言啊。”
于是,彭公就命仵作开坟验尸,一行人跟着彭公来到了城北的高粱地,仵作刨开坟墓,抬出棺材,打开之后把尸体抬出来,彭公叫张喜去认尸,张喜胡乱扫了一眼对彭公说:“身子看着像是我老婆,头不像,太丑了。”
张兴峰瞪着张喜说:“难不成人头还有假?真是岂有此理!”
彭公吩咐先把尸体装殓起来放在一边,找专人看管起来。就又带着人回到了衙门。
回到衙门之后,彭公传唤张福,只见张福黑黑的脸庞,鼻直口正,一副忠厚老实相。
彭公问:“张福,你献上的人头到底从哪里来的,从实招来。免得你皮肉受苦。”
张福胆子很小,被彭公一吓就说了实话:“那个人头是我小女儿的,我自小父母双亡,受太老爷恩泽,如今我家小主人被关押,心中很是焦急。有一天我心中烦闷,就买了点酒菜回家借酒消愁,喝的差不多了。我家小女儿给我倒酒,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于是就跟小女商量,想用她的人头去救小主人。我的小女儿因为长的丑陋,都已经二十五了还没人要,早就觉得活着没意思了,我说出我的想法之后,我的小女儿竟然答应了。后来我喝的酩酊大醉,醒来之后发现小女已经服毒自尽了。于是我就割下她的人头来到了衙门。主人被救出后给了我四十两银子以示感谢。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彭公心想,原来如此,那么甄氏到底是谁杀的呢。
于是彭公吩咐:“来人,把张兴峰、张福收监,张喜释放,杜捕快先把黄狗带回去喂着吧!”
彭公退堂之后,把文武双全的李泉找来,对他说:“李泉,这只靴子跟凶手关系重大,你文武双全,带着靴子去秘访,找到这个靴子的主人,把他缉拿来。”
未完---请看下半部。(由于篇幅太长只能做成两个,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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