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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已暖花已开鸟枝头叫(春在枝头已十分)

春已暖花已开鸟枝头叫(春在枝头已十分)站在一旁,纵算,绞尽脑汁,我也找不到强有力的证据,来阻止妻子实施搬动的行为。只能呆若木鸡地直面她忙忙碌碌的身影。嘴边的轻叹,像残枝败叶,乱撒一地。 因为拥挤,绿植占据了阳台的大部分使用空间,压缩了晾衣服的场地。要不是那一声脆响,连带瓷器磕碰地板的声音,我完全不知道很多绿植,正被妻子清理出去。 我期待长满尖刺的月季,在嫩芽密卷,写下花朵的要义,开出云霞的旖旎…… 但是,深深的期待,终究,不敌冰冷的现实,只能被微风吹皱,被阳光蒸融,被细雨淋湿。俯目之下,马蹄莲的叶,吊兰的叶,月季的叶,只是单一的生长而已。 某个春风过窗、轻摇绿荫的早晨。阳台上的绿植,第一次直面生存的危机。

春已暖花已开鸟枝头叫(春在枝头已十分)(1)

妻子一向反对我在阳台上种绿植。反对的理由也很简单,一是所种的全是开花的植物,二是从未见过花开;二是城市房价几千块一平,绿植独占几平,完全物非所值。

想来亦然。偏偏,不见花开心不甘的执念一直驱使我悄然行事。播种、培土、浇水、施肥,全在妻子无暇顾及中完成。

我期待马蹄莲的叶,在徐徐清风中,犁开阳光后,翻出像马蹄莲花一样雪白的春天。

我期待倚墙抽剑的吊兰,在醉舞清影中,剑气啸起清芬无数丛。

我期待长满尖刺的月季,在嫩芽密卷,写下花朵的要义,开出云霞的旖旎……

但是,深深的期待,终究,不敌冰冷的现实,只能被微风吹皱,被阳光蒸融,被细雨淋湿。俯目之下,马蹄莲的叶,吊兰的叶,月季的叶,只是单一的生长而已。

某个春风过窗、轻摇绿荫的早晨。阳台上的绿植,第一次直面生存的危机。

因为拥挤,绿植占据了阳台的大部分使用空间,压缩了晾衣服的场地。要不是那一声脆响,连带瓷器磕碰地板的声音,我完全不知道很多绿植,正被妻子清理出去。

站在一旁,纵算,绞尽脑汁,我也找不到强有力的证据,来阻止妻子实施搬动的行为。只能呆若木鸡地直面她忙忙碌碌的身影。嘴边的轻叹,像残枝败叶,乱撒一地。

其实,扔了也好!毕竟,我也是冲着花开去的,这些绿植养了这么多年,哪一个以花开的形式回报过?它们全都没有。妻子说得对,与其让它们占用生活空间,倒不如把阳台收拾出来,还给生活。

不知不觉,我也弓着腰,帮忙去搬动一些坛坛罐罐。在伸手的刹那,曾经所有的期待归零,阳台花开绝帝京的美景,化作远山烟云。

现在,就只剩一盆月季了。静静凝视着它油亮的叶子,心头诸多不舍。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怪它们命运薄凉,没有完成当花的使命了。

立于土坑边,正当我端起花盆,往前一撂时,叶尖刷到了我的眼睛。

慢着——慢着——

一个来自心底的声音强力阻止了我的行为。原来,枝上一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引起我的注意,我蹲下身,将其缓缓放下,仔细端详,方才发现,这不就是我久久期待的花苞吗?

我兴奋得像个孩童。

妻子也在我的欢呼声中疾步走来。我终于找到了不扔它们的理由,花终于以花的形式,可以继续存在。

生活就是这般充满戏剧性。当一个生命找不到存在的理由,就只有走向毁灭。要想好好地活着,必须持有安身立命的东西,像月季,以花的姿态来证明,哪怕,是一个花蕾,也是春在枝头已十分。

春已暖花已开鸟枝头叫(春在枝头已十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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