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湖话方言爸爸什么意思(西乡十里不同音)
巢湖话方言爸爸什么意思(西乡十里不同音)中垾人讲:闲豇豆好策。(咸豆角子好吃。)烔炀人讲:寒豆壳子好七。可能巢湖北岸多是明清两代移民,虽然共同生活几百年,但是因为祖先来的地方不同,早期人们活动范围又有限,至今各村落之间方言还是有差别的,十里路就难同音,各地形成独特的发音。例如说吃,中垾人特别明显的一句话:“到准(zhun)垾策(ce)饭剋。”巢湖北岸其它地方都“到中垾七饭”。
作者:唐平
九十年代在芜湖上学,那时虽提倡普通话,但是没有多少人重视。学校全省各地同学,平时听到很多是“北方普通话”,“可管?”,“管”(行),还能听懂,其它地方老乡一碰头,只听到“鹅声鸭叫”,一句听不懂。芜湖比较近,感觉我们巢湖话说慢点就是普通话了。有一次有个芜湖同学说巢湖话能听懂,有个巢湖同学立刻来了句:“期你讷个农xing样子,真不顶龙,拜学之朽向把拉滴,八世没七过啊。”(看你那个软弱的样子,真不精明,不要像好馋样子,八世没吃过啊。)速度很快,立刻难倒一片。
其实巢湖方言不能一概而言,感觉巢南语音比较近,而巢湖北岸就不同了,真是“十里不同音”。
就说回家(“赵嘎”),巢城周边人说“嘎剋”、“嘎弃”,烔炀、黄麓人说“赵嘎”、“搭嘎”,中庙和烔炀北乡说“去(qu)家(ya)”(合肥口音)。
可能巢湖北岸多是明清两代移民,虽然共同生活几百年,但是因为祖先来的地方不同,早期人们活动范围又有限,至今各村落之间方言还是有差别的,十里路就难同音,各地形成独特的发音。
例如说吃,中垾人特别明显的一句话:“到准(zhun)垾策(ce)饭剋。”
巢湖北岸其它地方都“到中垾七饭”。
烔炀人讲:寒豆壳子好七。
中垾人讲:闲豇豆好策。(咸豆角子好吃。)
黄麓人讲:“拜跟我讲乃个东西,晚巴私,瓦嘎宁七饱之,古叫ra子把宁拉赵嘎,就上刘tei。”(不要跟我讲那个东西,傍晚,我家牛吃饱之,我叫我儿子把牛拉回家,就上楼梯)。
黄麓人儿子说ra子,牛说ning,楼说liu,梯子说tei子。
烔炀东乡到中垾都说饶(rao)子。“你嘎饶子能过滴很”,是说你嘎儿子本事大。
中庙人讲:可能把粪(chuo)箕(bo)子拿低毫子,都攒到我头(tiu)了。
烔炀人讲粪箕叫“柳布”(bu)子。“拜把柳布子从陶外里拿到锅金”(不要把粪箕从堂屋拿到厨房),陶外里就是客厅或者堂屋,锅金就是厨房。
黄麓人讲:家个走谓奶嘎赵(今天去外婆家)。
中垾人讲:该个到嘎浦奶嘎剋。
黄麓人讲:家个大舅母到姥姥嘎吃饭啊?舅老爹呢?(今天舅妈到姑姑家吃饭啊?舅舅呢?),舅妈就舅母,姑姑叫姥姥,舅舅叫舅老爹。中垾喊姑姑叫姑姥子。
中垾人讲:你在搞什么歇啊?
烔炀人会说:你在搞什么东西啊?
烔炀北乡人说:眯二两酒,带一告,快活逮!(喝两两酒,睡一觉,很开心!)。做得好叫“好逮”。
同是巢湖北岸人,简单的生活中方言都不同,居住地稍微远点沟通起来还真不容易。
最忆是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