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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的概念和特点(杂文的逝去将意味着什么)

杂文的概念和特点(杂文的逝去将意味着什么)杂文家就是思想者,接近了大众,接了基底的地气,正人君子们就觉得俗气。思想者直接讲了出来,那便是刺到正人君子们的痛处了。台湾的杂文大家柏杨先生把杂文家称之为“司机向导”,我很是赞同。他说,司机开车,向导给司机指了正确的路线,司机不但不按向导的指引走反而觉得向导太过罗嗦,一气之下了结了向导。这似乎是一个花季,满山遍野开着诱人的花,可我们似乎对这花粉过敏,哈哈地打着喷嚏。敏感的东西太多,足以让我们不能呼吸。当然也是对花不过敏的人,也只能仰望长空,对着天空说一些“今天天气,哈哈,哈哈哈”的声音,偶尔也高歌两曲,以换得生存的必需。杂文要死,那也是要死于和谐。这是一个呼吸和谐的社会,安祥地生存。这便如养猪,不管三餐如何,只要有得吃便罢。我不知是这养猪人的幸事还是猪的悲哀。到了某一天,主人见着猪壮了,拉出去杀了待客。那时,便只听到猪嗷嗷的叫喊声。更或是,还他们的叫喊声也听不到了。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生命即

杂文的概念和特点(杂文的逝去将意味着什么)(1)

前几日,宁夏杂文学会邀请中国杂文界鼎鼎有名的杂文大家鄢烈山先生及著名杂文家阮直、狄马、单厚军等人来宁夏交流。这或许对于正在发展中的宁夏杂文界来说是一件极好的消息,可就是交流结束不久,又传来了《杂文报》要停办的消息。杂文家闵生裕老师不由得感慨起来,撰文道:杂文该死,……唔呼哀哉!

停办了《杂文报》,还有《杂文月刊》,算是给杂文界留了一块“自留地”。或放,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毕竟在当下,还有这样的一个阵营供文人大家们投笔抛“匕首”。

前几年嚷嚷着要鲁迅先生滚出教课书,当时我就有点不祥的预感,或许,这真到了如鲠在喉吞不下亦吐不出的时代。鲁迅先生离我们远去了,他的大作也离我们远去了一步,可我们总是觉得鲠在喉不得不吐。

杂文真是该死,必将首先死于敏感词。

这似乎是一个花季,满山遍野开着诱人的花,可我们似乎对这花粉过敏,哈哈地打着喷嚏。敏感的东西太多,足以让我们不能呼吸。当然也是对花不过敏的人,也只能仰望长空,对着天空说一些“今天天气,哈哈,哈哈哈”的声音,偶尔也高歌两曲,以换得生存的必需。

杂文要死,那也是要死于和谐。

这是一个呼吸和谐的社会,安祥地生存。这便如养猪,不管三餐如何,只要有得吃便罢。我不知是这养猪人的幸事还是猪的悲哀。到了某一天,主人见着猪壮了,拉出去杀了待客。那时,便只听到猪嗷嗷的叫喊声。更或是,还他们的叫喊声也听不到了。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生命亦将获取长久的安详。

台湾的杂文大家柏杨先生把杂文家称之为“司机向导”,我很是赞同。他说,司机开车,向导给司机指了正确的路线,司机不但不按向导的指引走反而觉得向导太过罗嗦,一气之下了结了向导。

杂文家就是思想者,接近了大众,接了基底的地气,正人君子们就觉得俗气。思想者直接讲了出来,那便是刺到正人君子们的痛处了。

在缺失勇士的时代,杂文真是该死。

做为一个老百姓,也只能默默无闻地呼吸似乎是新鲜的空气,吃着满盘的化学材料,穿着满是细菌的纤维,行走于车水马龙。

这是一个安祥的时代,需要我们快乐的享受。于是,杂文真的该死了。

鲁迅先生离我们远去了,《杂文报》也随了鲁迅先生去。思想者少了思想,成了一群空皮囊。

或许《杂文月刊》也该离去才对。更或者为了生计,换了酒瓶,依旧装着温和的酒,以娱大众罢了。

杂文该死去,我却刺痛了正人君子了。

不想写杂文好久了,毕竟不是个思想者,活在安详的世界里,听到这个或是幸或是不幸的消息,算是为杂文的做以记念罢了。

杂文已死,享受安详,去呼吸更新鲜的空气去吧。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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