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沙画爱到不可思议(螃蟹吃过爱过)
爱情沙画爱到不可思议(螃蟹吃过爱过)人们不仅爱吃蟹,逐渐还讲究起了如何吃蟹。明代就诞生了著名的“蟹八件”——锤、镦、钳、铲、匙、叉、刮、针,分别有垫、敲、劈、叉、剪、夹、剔、盛等多种功能。由此可见,随着时代不断发展,吃螃蟹逐渐成为了一种文化享受。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伴随着中国政治文化中心的南下,跟现代有关的许多饮食习惯也慢慢形成,吃蟹就是其中一种。在锅中倒入适量清水,放入洗净的螃蟹,隔水蒸15分钟出锅,再配以姜末、米醋作为蘸料。如此简单又美味的佳肴,从古至今都深受中国老百姓的喜爱。古籍中有记载的“吃蟹史”可以一直追溯到周朝。《周礼·庖人》中写到:“……与其荐羞之物,及后世子之膳羞。”东汉文人郑玄对于这段话做注解道:“荐羞之物谓四时所膳食,若荆州之鱼,青州之蟹胥。”这其中提及的周天子所食“青州之蟹胥”,就是中国关于螃蟹最早的记载了。考古专家在考察新石器时代人类生活遗址时,发现了乌龟野兽等的骨骸中混有的螃蟹骨渣。这说明早在600
李苦禅《蕉竹双蟹图》,水墨,68×68cm,1980年
天高云淡,秋风乍起,又到一年吃螃蟹的好时节。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中国古代画家就因为“口腹之好”留下了许多传世佳作。金秋十月,跟时尚芭莎艺术一同去品一品“画中佳肴”之一的螃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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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蟹史 」
在锅中倒入适量清水,放入洗净的螃蟹,隔水蒸15分钟出锅,再配以姜末、米醋作为蘸料。如此简单又美味的佳肴,从古至今都深受中国老百姓的喜爱。
古籍中有记载的“吃蟹史”可以一直追溯到周朝。《周礼·庖人》中写到:“……与其荐羞之物,及后世子之膳羞。”东汉文人郑玄对于这段话做注解道:“荐羞之物谓四时所膳食,若荆州之鱼,青州之蟹胥。”这其中提及的周天子所食“青州之蟹胥”,就是中国关于螃蟹最早的记载了。
考古专家在考察新石器时代人类生活遗址时,发现了乌龟野兽等的骨骸中混有的螃蟹骨渣。这说明早在6000多年前,原始人就已经将螃蟹作为食物,只不过当时的螃蟹还仅仅只是“裹腹之物”。
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伴随着中国政治文化中心的南下,跟现代有关的许多饮食习惯也慢慢形成,吃蟹就是其中一种。
人们不仅爱吃蟹,逐渐还讲究起了如何吃蟹。明代就诞生了著名的“蟹八件”——锤、镦、钳、铲、匙、叉、刮、针,分别有垫、敲、劈、叉、剪、夹、剔、盛等多种功能。由此可见,随着时代不断发展,吃螃蟹逐渐成为了一种文化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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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墨客与螃蟹的“不解之缘” 」
“秋风起,蟹脚痒。菊花开,闻蟹来。”从魏晋开始,人们渐渐将吃蟹当成一件风流雅致的饮食消遣,并把吃蟹和饮酒、赏菊、赋诗联系起来。在金秋时节聚集亲朋好友饮酒食蟹,成为抒发闲情逸致的一种文化享受。吃螃蟹也逐渐成为了文人雅士的象征。
李苦禅《三蟹图》,纸本水墨,90×32cm,1937年
《世说新语》中写有一句:“得酒满载百斛船,四时甘味置两头,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螯,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矣!”记录的便是南北朝时期著名文人毕卓喝酒吃蟹的人生理想。诗仙李白也曾写下:“蟹鳌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不遗余力地赞美了螃蟹这道人间珍馐。
李苦禅《秋味图》,设色纸本,69×46cm,1979年
《红楼梦》第38回“林潇湘魁夺菊花诗,薛蘅芜讽和螃蟹咏”中详尽描绘了大观园中的吃蟹场景——桂花飘香的时节,众人集聚海棠诗社吃蟹、饮酒、赋诗,可谓精致至极。曹雪芹也借贾宝玉之口说道:“持螯更喜桂阴凉,泼醋擂姜兴欲狂。”在桂花飘香、阴凉爽快的地方吃螃蟹,加醋捣烂生姜兴奋地好像要发狂,寥寥几句便将吃蟹的兴奋之感展露无疑。
丰子恺《秋饮黄花酒》,设色纸本,34×30cm,1961年
徐渭《黄金甲》(局部),纸本水墨,127×32cm,明代
清代文人李渔作为螃蟹的“狂粉”,每年未到出蟹之时,就已经开始攒起了买蟹钱。家人都笑说他的命是螃蟹给的,并将他的“买蟹钱”称作“买命钱”。买了螃蟹后,李渔又开始担心季节一过难以为继,就选用绍兴花雕腌制醉蟹,留待冬天食用。
朱屺瞻《蟹酒》,纸本水墨,33×45cm,1984年
关于如何吃蟹,李渔也颇有心得。他坚持认为螃蟹属于“世间好味,利在孤行”,因此所有煎炒烹炸都是画蛇添足、糟践食材,是对螃蟹美味的嫉妒。在李渔看来,螃蟹就应该整个蒸熟后端上桌来,而且必须得自己亲手剥开才有味道,若让别人帮忙就失去了乐趣。
朱屺瞻《蟹肥酒香》,设色纸本,68×68cm,1987年
李渔赞美螃蟹:“鲜而肥,甘而腻,白似玉而黄似金,已造色香味三者之至极,更无一物可以上之。”在他看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与螃蟹媲美,痴狂到如此地步,难怪李渔会在《闲情偶寄》中就吃蟹一事写道:“予嗜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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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中蟹」
齐白石《蟹》,纸本水墨,69×36cm,1947年
“不识庐山辜负目,不食螃蟹辜负腹。”蟹作为必尝之美食,被古人推崇至极。赏菊赋诗、饮酒品蟹逐渐成了文人墨客在金秋时节必做的一桩雅事,而画家们也将螃蟹绘之以画,为这桩陶冶情操之事平添了几分韵味。
传说李渔一顿能吃二三十个螃蟹,还雇有专门的蟹奴来操办买蟹之事。爱蟹程度能与其比肩的,著名画家徐悲鸿算是一个。他曾说过:“鱼是我的命,螃蟹是我的冤家,见了冤家不要命。”
张槃绘《双蟹图》,设色纸本,51×17.7cm,清代
郎葆辰《墨蟹》,纸本水墨,53×17cm,清代
郎葆辰《墨蟹》(局部),纸本水墨,53×17cm,清代
《云林堂饮食制度集》是元代著名画家倪瓒编著的一本“菜谱”,其中就记录了一则“煮蟹法”——“用生姜紫苏橘皮盐同煮,才火沸透便翻,再一大沸透便啖。凡煮蟹旋煮旋啖则佳。以一人为率,秪可煮二只。啖已再煮。捣橙齑醋供。”
徐渭《蟹鱼图》,纸本墨笔,29×79cm,明代
佚名《荷蟹图》,设色绢本,28×27cm,清代
不仅详尽地描述了如何烹饪螃蟹,倪瓒还特别强调一人顶多煮两只,要是不够就再煮,以免煮多吃不下糟蹋美食的情况发生。如此心疼螃蟹,可见倪瓒对于这款佳肴的喜爱程度之高。
沈周《郭索图轴》,纸本墨笔,49.4×31cm,明代
明代书画大师沈周不仅擅长描绘山水人物,画蟹也是一绝。在其作品《郭索图轴》中,沈周先以淡墨勾画蟹壳、蟹脚,再以焦墨勾勒爪尖及蟹壳回凸的部分,最后以浓墨渲染双蟹螯,配以背景一缕稻穗点染,一只横行于水草之间、狰狞可爱的螃蟹便跃然纸上。
傅山《芦荡秋蟹图》,纸本水墨,56×73.5cm,明末清初
傅山作为明末的书画大家,常以画山水墨竹等静物见长,但螃蟹这般灵动之物在其笔下也愈显生动可爱。在作品《芦荡秋蟹图》中,傅山描绘了两只游荡于芦苇之间的螃蟹,优哉游哉、憨态可掬的形象使得人们对于螃蟹又多了一份喜爱。
齐白石《夜深独酌蟹初肥》,水墨,104×33.5cm,1945年
说到画蟹的名家,就不得不提齐白石。他常将秋蟹、酒壶和酒杯同置一画,表现了把酒品蟹的温馨场景,再配以“老夫今日喜开颜,赊得霜螯大满盘。强作长安吟咏客,闭门持盏把诗删。”的题记,使得作品处处洋溢着生活情趣。
齐白石《三色菊花与螃蟹》,水墨,137.5×34cm,1953年
提到画螃蟹,齐白石曾说:“余寄萍堂后石侧有井,井上余地平铺秋苔,苍绿错杂,常有肥蟹横行其上。余细视之,蟹行其足一举一践,其足虽多,不乱规矩,此之画此者不能知。”观察细致如此,使得螃蟹在齐白石笔下可谓是尽态极妍。
徐渭《黄金甲》,纸本水墨,127×32cm,明代
除了憨态可掬的模样,螃蟹也具有独特的横行姿势,明代艺术家徐渭就将此融入了自己的艺术作品中。在《黄金甲》中,徐渭用奔放的笔墨勾画出了螃蟹爬行的姿态,造型虽简单,但无论形状、质感甚至神态都相当生动。在画作的右上角,徐渭题诗道:“养就孤标人不识,时来黄甲独传胪。”这里的“黄甲”既指螃蟹,又借指科举及第之人。
徐渭《蟹鱼图》(局部),纸本墨笔,28.7×98cm,明代
画中的螃蟹象征着科举及第之人,徐渭借螃蟹粗鲁横行的形象嘲讽了那些胸无点墨、只会依靠关系或金钱上位的小人。画面和诗句结合使得作品想要传达的讽刺意味显露无疑。
清代道光时期的内阁画家屠兆麟在其水墨作品《苇蟹图》中勾勒了三只平行的螃蟹,并题款:“自从溟海横行后,阅遍清流与浊流。”当时国内水灾严重,横行的三蟹就如那些无所作为的官场人士,画家借此强烈讽刺了腐败盛行的官场作风。
徐渭《秋蟹图》,纸本水墨,19.5×36cm,明代
抛开讽刺的意味,画家对于螃蟹本身还是十分喜爱的。例如徐渭就在作品《秋蟹图》中题诗写道:“稻熟江村蟹正肥,双螯如哉挺清泥。”将螃蟹挺立青泥之中的样子描绘得生动形象。
王雪涛《蟹子秋菊》,设色纸本,69×46cm,1948年
朱屺瞻《菊蟹》,设色纸本,68×68cm,1986年
艺术作品中,螃蟹有时还会有一种“意境美”。画家们常在一幅作品中同时描绘蟹、菊、酒三物,清新的秋菊、肥美的螃蟹再加上一壶美酒,画面极具感染力,将艺术家们的闲情逸致展现得淋漓尽致,使人仿佛闭眼就能看见初秋夜晚一人品美食、酌独酒的悠闲情景。
金秋十月,就让我们效仿文人墨客,备好花雕酒,与友人一同品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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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文/许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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