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话剧原野全本(丰饶的纠结曹禺的情与爱)
曹禺话剧原野全本(丰饶的纠结曹禺的情与爱)2年后,曹禺在一次戏剧表演中对自己的发妻郑秀一见钟情,那时的郑秀还只是一名高中生。戏剧结束后曹禺就拜托好友帮自己与郑秀认识,并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只是这次认识之后二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交集,直到1932年郑秀考进了清华大学法律系成为曹禺的学妹。等到曹禺上初二转入南开中学,新学校里有剧团,曹禺就立马加入了南开新剧团积极参与各种戏剧表演活动。到了1929年19岁的曹禺失去了父亲,并且从南开大学转入清华大学读西洋文学。在清华的曹禺一门心思钻研戏剧创作,为了使自己的作品内容有深度,曹禺在创作期间大量阅读外国文学作品。万家宝这个名字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说起曹禺就会熟悉很多,当提及《雷雨》很多人就会想起剧中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曹禺,原名万家宝。"曹禺"这个笔名的由来就是用"万"的繁体字拆出来的。"萬"字,上边一个草字头,下边一个"禺",曹
人之一世本是孤独寂寞旅程,因为有了亲人的护航,朋友的陪伴,爱人的守护才有了牵挂,有了软肋。一生一世一双人应是大多数女性的毕生所愿,与所爱之人共赴爱河,步入婚姻殿堂一定是极其幸福的一件事。但是感情需要经营磨合,如果不多加守护就会佳偶变怨偶。
"我嫁给你们的父亲是因为爱他,不愿离婚是因为爱他,现在愿意离婚,也是因为爱他。"这样感人至深,言辞恳切的一句话是作家曹禺的发妻郑秀在与曹禺离婚时所说的。
发妻郑秀曹禺的爱犹如火山爆发,势不可挡。他的爱意亦如滚烫的岩浆,所过之处都被其所带的温度灼热。火山喷发后,岩浆冷却,留下满地狼藉,就像曹禺的第一段婚姻满地鸡毛,以离婚收场。
1、近乎疯狂的爱恋与追求
万家宝这个名字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说起曹禺就会熟悉很多,当提及《雷雨》很多人就会想起剧中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曹禺,原名万家宝。"曹禺"这个笔名的由来就是用"万"的繁体字拆出来的。"萬"字,上边一个草字头,下边一个"禺",曹禺本来想起笔名为"草禺",但是觉得"草"不像一个姓氏,合起来叫太过于奇怪,于是取谐音"曹"字,故有笔名"曹禺"。
曹禺1910年在天津生于一个没落的封建官僚家庭,曹禺的爸爸曾经官至总统秘书,后来因故失业在家,整日愤懑,感叹人生命运不公。曹禺的母亲因为产褥热生下曹禺3天后就离世了。后来曹禺的父亲娶了母亲的妹妹续弦,于是曹禺从小就是在父亲的声声叹息和继母的照顾下长大的。
万家由于万爸爸的中年失业而气氛低沉,整日阴霾,所以曹禺的性格偏内向还稍有苦闷。好在曹禺的继母喜欢听戏,每次听戏一定带着年幼的万家宝前往。小万家宝就这么跟着继母辗转于不同戏院观赏戏剧,也就是这个时候为以后的话剧剧作家曹禺埋下了创作的种子。
等到曹禺上初二转入南开中学,新学校里有剧团,曹禺就立马加入了南开新剧团积极参与各种戏剧表演活动。到了1929年19岁的曹禺失去了父亲,并且从南开大学转入清华大学读西洋文学。在清华的曹禺一门心思钻研戏剧创作,为了使自己的作品内容有深度,曹禺在创作期间大量阅读外国文学作品。
2年后,曹禺在一次戏剧表演中对自己的发妻郑秀一见钟情,那时的郑秀还只是一名高中生。戏剧结束后曹禺就拜托好友帮自己与郑秀认识,并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只是这次认识之后二人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交集,直到1932年郑秀考进了清华大学法律系成为曹禺的学妹。
得知这一消息的曹禺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后来借着话剧社排演英国话剧《罪》的机会,曹禺作为此次话剧表演的导演、翻译兼男主角得以光明正大接近郑秀。曹禺利用自己导演一职的便利,安排郑秀饰演自己剧中的女朋友。
话剧排练1个多月的时间里,二人的接触变得频繁起来,曹禺为了多多接触郑秀,每次话剧排练结束后还专门送郑秀回宿舍,一送就是一个月。这段时间的接触让曹禺越来越中意郑秀,他几乎认定了郑秀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女!而郑秀虽然知道曹禺对自己的心思,但是并不十分确定自己对他的感觉。
排练结束后,此次公演大获全胜,由于演出实在是精彩,清华的同学们要求增多演出次数,于是又继续演了8场。演出结束后,郑秀受到了很多男生的喜欢,一封封情书如雪花般飘来。面对这些情书,郑秀陷入了纠结。此后曹禺对于自己的数次外出邀请,郑秀都一一婉拒。
郑秀的拒绝对曹禺而言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这边郑秀在慢慢梳理自己的心思和感情,那边曹禺急得病倒在床。郑秀的同学知道曹禺生病后急忙找到郑秀如实转告:"家宝想你都想出病来了。好几个晚上,一个人睡在床上直流眼泪。"郑秀听到后当即心软成一团,立马跑去曹禺宿舍。
到了地方,两人相顾无言,却又彼此心意相通,终于,二人在一起了。自此二人整日黏在一起,整个清华园的学生都知道二人的恋情。在恋爱期间,曹禺创作了著名的《雷雨》,刚一创作完成,他就立马将稿件交给郑秀过目。郑秀看完直夸曹禺是个天才,曹禺却不好意思道:我写得又慢又费劲,根本不是什么天才。
之后曹禺的《雷雨》出版成书,曹禺第一时间将巴金特地给自己印制的唯一一本精装本给了郑秀,并在扉页小心写着:给颖如(郑秀小名),家宝。
1936年二人订婚,在南京举办的仪式,来参加订婚宴的有巴金、田汉等名人。1年后,才子佳人于长沙正式步入婚姻殿堂。
2、 败给现实的婚姻
都说"距离产生美",婚后的生活将二人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也将彼此的生活习惯绑在了一起。曹禺不喜欢洗澡,感觉十天半个月洗一回也就够了,洗得太勤实在没必要还浪费时间。而出身富贵家庭的郑秀却是个极爱干净的大小姐,不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条件每天必须洗澡。郑秀为了让曹禺洗澡没少下功夫,二人也为此斗智斗勇不愿轻易屈服于对方。
曹禺婚内的移情别恋像这样的摩擦不在少数,幸而都无伤大雅,小打小闹也就过去了。导致二人婚姻破裂的真正元凶是曹禺婚内的移情别恋。
1、 十年浩劫
两人婚后3年,曹禺前往四川工作,郑秀作为家属一同前往。曹禺白天上班,郑秀无所事事只能跟着一帮和自己一样境遇的女子打麻将。等到曹禺下班后,郑秀还要拉着他一起打。辛苦一天的曹禺此刻只想看会儿书早点休息,拗不过只能推说不会,谁知郑秀道:"不会就学呗,又不难。"
慢慢的曹禺觉得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他开始对这段婚姻失望。这时候方瑞走进了曹禺的视线,她是曹禺所教学生的姐姐,经学生介绍来跟自己学英语的。此刻心中对妻子满心失落的曹禺看着眼前年轻动人的方瑞动了心。
渐渐地二人的来往信件中言语暧昧,措辞亲昵。这段不敢曝晒于太阳下的感情还是被郑秀给发现了。郑秀拿着书信气得直发抖,声音撕裂的大声嚷着,曹禺好面子也怕方瑞受影响,情急之下竟吃掉了信件。
争夺信件拉扯之间曹禺受了伤,郑秀见状不愿再继续,就这么作罢。但是二人的感情并没有随着争吵的结束而变好,反而急转直下跌至冰点。1948年郑秀的父亲要携全家去往台湾,由于郑父没打算带上曹禺,执拗的郑秀挥别父亲,独自留在了大陆。谁也没有想到,仅仅两年后曹禺就申请离婚,决心要和这个对自己用情至深的女子分开。
终于二人离婚,曹禺很快就和方瑞再婚生女。10年动荡期间,曹禺被批评罚做劳动,方瑞被吓得生病,后来吞安眠药自杀身亡。
2、还能复合吗?
在曹禺改造时期,郑秀一直默默地守在旁边,远远地看着自己的爱人劳动。方瑞去世后,所有人都希望郑秀和曹禺复婚,郑秀也在期望着这一天。只是曹禺坚决反对,不论怎样都不愿复婚。
最美不过夕阳红方瑞过世后5年,曹禺又一次结婚了,这一年他69岁。
1、潜伏几十年的感情
这一次曹禺的结婚对象是京剧表演艺术家李玉茹,据二人透露,两人于1947年就互相爱慕,但是时局不允许,世俗捆绑,所以没有立即在一起。到了晚年,二人终于都是单身,并且心中还有彼此于是决定在一起,共赴黄昏恋。
2、 郑秀离世
1989年郑秀因病逝世,她终于带着对曹禺的爱恋走完了自己的一生。郑秀重病、离世、葬礼曹禺始终没有没有现身,只对自己的女儿说二人婚姻的破裂都有过错。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用《诗经》中的这首《氓》来形容郑秀与曹禺的恋爱及婚变最合适不过!
曹禺李玉茹的爱情
“余年近79岁,回顾数十年来,如柳如萍,随风尘土,对人对己,大半谬失。虽行将归去,终不肯死前仍不能随心所愿,澹泊而勇于面对丑恶言行进行沉默(不是无行动)的鞭挞。尤其是针对自己的矛盾,须更重的反省,利用暮年作此认真的言与文。”——曹禺
“有了她,我可以说出许多话,许多感情”
1978年是李玉茹一生中又一个重要的年头,她与曹禺再次相遇。12月8日李玉茹去宾馆看望到上海的曹禺,“这时的曹禺一方面忙得如同陀螺一般,放不下他应该放下的工作,另一方面又由于放不下那些必须参加的社会活动、乃至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内心充满了矛盾、痛苦、悔恨。”李玉茹说,“文革”以及丧失爱妻方瑞令他得了严重的神经官能症,全靠安眠药度夜。安眠药害苦了他:可以在大会发言之际突然陷入沉睡,也在与人谈话之时神思恍惚。老朋友李济生(巴金之弟)说他“一副疲惫神态,令人为之心忧”。
1978年与李玉茹在上海的见面点燃了曹禺内心的热情,30年前不被李玉茹母亲欢迎、只得在楼下等待这位女演员的景象,以及两人在兆丰公园(今中山公园)散步讨论戏曲女伶人生活的话题,都宛如发生在昨天一般。曹禺在沪的几天,他们俩一起谈天谈地,谈人生、谈痛苦,当然也谈幸福。曹禺回到北京以后,开始天天往上海写信、打电话。这是两人互赠的《如梦令》,曹禺写道:
寄友人
三十年前旧梦,今日又来相抚。
瞬息又离别,谁知何日再睹?
再睹,再睹,春风小楼独主。(言复兴中路1462弄3号玉茹独居小楼)1979年1月3日
李玉茹的回应是:
答友人
三十年已逝矣,今日大地春回。
喜意外重逢,暂离相会有期。
有期,有期,小楼坐待生辉。1979年1月8日
书信与电话的联系很快就受到了干扰,李玉茹于1979年春天带领上海京剧团赴欧洲演出4月。曹禺在6月6日写信给李玉茹女儿,谈了他目前的心情……
我唯一的烦恼,就是感到腹中空空,知识太少。你妈妈以为我有点学问,你也认为我是个什么什么!其实都不是!我现在不知写什么!甚至于怕写不出什么来了!也许你妈妈会治我这种恐慌症、空虚病,但是妈妈那样远,她像是在什么行星上遨游,而我是一粒尘土黏在泥泞道路上。小如茹,我十分想念妈妈啊!有了她,我可以说出许多话,许多感情,而她又是多么能劝解、分析、解释。我只是怕她累病了!你看,又许久不见她一个字了!这怎么好啊!
“相知才相思啊!”
李玉茹非常明白曹禺对自己的眷恋,也欣赏他那喷薄如火山岩浆一般的激情。1979年12月7日,李玉茹和曹禺在北京市西城区革命委员会街道办事处办理了结婚手续。两个人都十分老派,羞涩到了“老土”的程度,看着其他年轻的成双结对的人,迟迟不好意思走进办公室的门槛。领取了证件以后,他们和曹禺的司机,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朋友史群吉在旁边的小馆子吃了一顿饭,作为庆贺,要了啤酒和一条鱼,这两样都是曹禺最爱,有妻子坐在身旁,有蒸鱼这一美味佳肴,曹禺手舞足蹈。李玉茹终于在56岁时圆了自己做妻子的梦,完全和想象中的一样,简单却温馨。
没有等蜜月结束,李玉茹就回上海工作了,这一段时间里,曹禺经常到上海来,甚至作为家属与她一起出发到外地去巡回演出。曹禺对自己的新头衔感到极大的满意,坐在观众席里,他既看台上妻子的表演,更加欣赏台下观众的投入,看戏的人给予妻子的鼓掌、叫好,让他兴奋不已。两人在温州和雁荡山开心的日子,常常使李玉茹笑得合不拢嘴。然而,曹禺不是个大闲人,北京需要他。因此夫妻两人聚少分多。
在整理李玉茹遗物时,发现了不少曹禺墨笔录下的赠玉茹的唐诗宋词,很多写于1984年6月间。这段时间,正是李玉茹在上海战高温,排练她新写的剧本《青丝恨》。
1984年6月14日曹禺抄寄的是杜甫《天末怀李白》——“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的诗,杜、李两人的友情令他想起自己的志向,无比痛苦,在诗歌的旁边,他写道:
多年谋写唐代诗人李白或杜甫。然才识不足,即写一短剧,仍怯于动笔。至今不见诸纸上。孤寂中以告玉茹。
同年6月17日曹禺抄录了杜甫的《旅夜书怀》——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并写下:
十七日晨起,天大晴,闻上海今夏多雨,或有台风数次,不知确否?不觉小楼中,人将如何也?寄玉茹
恐怕妻子看不清自己的草书,在一些变体的墨笔字旁边,曹禺工整地写下了楷书字,并且标明该诗出自他们两人共持的唐诗一书中的哪一页。自从结婚以后,买书往往是同书两册,京沪各一本。这一时期抄录的唐诗宋词中,往往包括曹禺的点评与感想。
长相思是痛苦的,然而毕竟可以把自己心底的话,可能是从来不肯、也不敢对人说的话,以及瞬息闪过的念头向自己的那一半和盘托出,这又是最最幸福的。相知才相思啊。
6月底,曹禺兴致而至,写了一首打油诗,送给妻子:
六月将近七月来,
荷花开满玉心开。
梦断江南风光好,
伴月偕影共徘徊。
在京友人问:“你的影子呢?”我常说:“我的影子长得很,在上海。”六月三十日午睡不成,竟作打油诗。寄玉茹
玉茹给老伴的回信中说:
我的亲人,我每天给你写信,不知怎的,你总不能按时收到我的信。我每天清晨上班,都是自己投入信箱,何以迟迟收不到?这真是怪事。难道邮递人捉弄我们么?(不会的,不过说句笑话而已。)
写着写着,李玉茹又想到了家务:
小楼的吊灯,我们一定换一只。我也觉得它太大了,房间小,这个吊灯很不协调。等你来,我们选择一个换掉它。这个台灯,我们买得很好。我看照片,你把它放在卧室里,确实很实用。
我虽忙,但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你。晚安!早点回上海来吧!(写于1984年6月21日晚)
真是长相思啊!似乎南方人说的“牵记”二字更加形象、准确地描摹出他俩的心情。上海的一点一滴,都牵着北京老伴的魂。
排练《青丝恨》后期,曹禺终于再次逃离北京(初期也在沪),来到上海妻子身边,天天跟着去排练场,拿出钱来给演员买巧克力和补品吃。正式演出前,李玉茹感到压力很大,抽烟很多,丈夫逼她戒烟,妻子努力配合,还是非常困难做到。一天早起,曹禺出去散步前,他给妻子留下便条一张:
茹,
你戒烟到了一个险关!!!切要把住,如在瀑布之巅,不立刻紧留一步,回到岸上,便一落千丈,粉身于碎石之上,追悔无及。万不可再动念头,一动心,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家宝
即晨一九八四。十·十二
(我出去散步,略迟归来,切勿寻我。我十分小心,故意不持手杖,放心!)
“我盼他来入梦,但他一直没有来”
1988年,晴天霹雳,曹禺被诊断为肾功能衰退,住进北京医院。医生和李玉茹谈话时一脸严肃,李玉茹二话没说,陪着老伴住进了医院,在一张钢丝小床上,一睡就是几年。人后,她哭得死去活来,当着老伴的面,却显得信心百倍,鼓励老伴跟她一起往前走。
在李玉茹的悉心照料下,9月3日曹禺78足岁生日的前三周,他审视和剖析自己,写下了这首诗和几句话:
破晓梦醒将去身,
惊闻寥落荒鸡鸣。
往事如水任流去,
忍堪重踏亡羊尘。
余年近79岁,回顾数十年来,如柳如萍,随风尘土,对人对己,大半谬失。怨天尤人乃庸人心理。虽行将归去,终不肯死前仍不能随心所愿,澹泊而勇于面对丑恶言行进行沉默(不是无行动)的鞭挞。尤其是针对自己的矛盾,须更重的反省,利用暮年作此认真的言与文,歧路亡羊,杨子长嗟,然回头是岸,大彻大悟,独可为。
何等有价值的自我剖白!李玉茹觉得他这种自我剖析像个勇士,她说:“我为他骄傲,这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能拿起手术刀对准自己长疮的痛处狠戳的,我崇敬他,更爱他了。”
1996年12月13日,曹禺去世,“于凌晨3:55分悄然离我走了……家宝今天独自一人睡在北京医院太平间了,我不能陪他了,好人家宝,我舍不得你。”
孤单单、空荡荡!“无休歇的思念与悲伤伴随着我这个年逾七旬的老人;往日的焦虑、担心、奔忙,赶赶落落计算着时间过活的我,一下子变成了一只停了摆的钟,泄了气的皮球,瘪瘪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切如昨,只是他去了,家里陈设一如既往,处处留着老伴的印迹。他不在了,他不再回这个家了。我盼他来入梦,但他一直没有来。”李玉茹仍然在长相思,然而却再也没有欢聚的指望了。
中央戏剧学院原院长徐晓钟,在李玉茹追思会的书面发言中这样来描写李玉茹那一刻的苦与痛:
1996年12月13日凌晨,中国文学艺术界经历着一个痛苦的时刻:曹禺老师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我永远不能忘记:当医生最终宣布救治无效时,玉茹老师紧紧地偎依着曹禺老师的脸颊不肯站起,哭泣着不停地呼喊着曹禺老师。……这使我回想到十多年来玉茹老师对曹禺老师心贴心的相伴、服侍与照顾,心中无尽的感谢她,尊敬她!
李玉茹对于曹禺的深深思念,投放进了为老伴编书的工作之中。从曹禺去世一直到2000年底,《没有说完的话》终于出版了,李玉茹在扉页上给孩子们写下了这么几句话,大意是:
这是妈妈花了大心血出的一本集子,也是妈妈做成了一件以前我不会做的事情。我尽量忠实地再现爸爸真实情感,还原他本来面目,让人们更多一些了解曹禺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