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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双臂左腿嘴衔画笔打开新世界(他笔下的榕树葱茏蓊郁)

他失双臂左腿嘴衔画笔打开新世界(他笔下的榕树葱茏蓊郁)

王金海的榕树系列画无疑是一幅连缀而成的呼唤绿色生态的长卷,有看不完的绿意,有享不尽的快感。在《榕荫图》中,一株古榕顶天立地,傲然立在江畔的大地上,绿荫蔽空,翠色连云,愣是将这株古榕显得苍古幽深、苍绿古茂,其高大挺拔的身姿、直上苍穹的姿影,令人有历经沧桑之感,树前满江碧水,蜿蜒无尽,碧波浩渺,使古榕显示了蓬勃的生命力。画家像一个魔术师,神奇地舞动着手中的魔术棒,在宣纸上尽情地渲染,他笔下的榕树,蓬勃地生长在春天,簇拥着美好的春天,使人间三月的春天生机盎然。他的画,不用传统的鸟瞰式俯视法,而用平视或近视、远视来取景,远景简略清淡,近景凝重精整,设色清润,更见峭拔简括,尤对大榕树前的江水,用笔也变化多端,奇谲多姿,浩渺远阔,树与水相衬,共生共荣。线条到处流动着,色彩到处铺染着,欣赏者的感觉也被一片绿荫浸染着、润泽着。可以这样说,画家给传统的花鸟画,注入了生动的活力,注入了现代的气息,也注入了画家本人创作的尝试,给人以生命力的巨大冲击,人们在他的榕树枝干下,感受到生命滋长的自信与快乐,这是绿色生态对人类的馈赠。面对王金海笔下的榕树以及围绕榕树的周边环境,我突然发现,对于注重画面细节,甚至大谈笔墨是中国画底线的说法有些迂腐。因为,绘画更大的任务应该是去倾诉,去表现。无论这种倾诉与表现借助什么手段,手段都不应该成为最本质的东西。我始终认为,画面的形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画面背后的格调。但格调这个词似乎有点“玄妙”,难以准确传达王金海所对应的经验,所以,面对画家王金海的作品,我觉得用“呼唤”更为准确,这种“呼唤”,来源于画家内心深处的渴求,来自他笔下的每一根枝丫,来自他画中榕树的每一片树叶,尤其是那些龙爪一样紧紧抓住土地的榕树根。一株株榕树向绿色生态发出振聋发聩的“呼唤”,呼唤绿色的生命。

他失双臂左腿嘴衔画笔打开新世界(他笔下的榕树葱茏蓊郁)(1)

多年来,王金海先生坚持自己的艺术主张,以传统为源,以创新为流,融他人之长处,形自己之风格,终使得他在山水画苑中暴长出一朵奇葩。王金海先生濡情染墨,倾情描绘着大榕树,无论是一株独秀,抑或双双屹立,皆飞峙雄壮,瑰丽多彩,清雅幽绮,苍翠欲滴,神采酣然。走进画面之中,但见古榕之侧,清水长流,一片洁净,一片清幽,让你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一口气,夸赞眼前所拥抱的优美的天然画卷,古榕无语,像一位慈祥的老人,含着微笑,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人群,为他们祝福,为他们祈愿,耳听岁月江河之流淌,眼观时代风云之变动,观山高水远,风轻云淡,尤为可贵的是,画家在画作中赋诗一首 :“依山傍水紫气岚,日魂月魄吮千年。成林原本根蓄壮,护佑游人福寿延。”诗与画相辅相成,相互衬托,诗因画更加雅致,画因诗更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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