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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紧送斜阳下弄旧寒(残月可上柳梢夕阳无处回家)

东风紧送斜阳下弄旧寒(残月可上柳梢夕阳无处回家)越是靠近,陈胖的尖叫声越响,抖动越是厉害,“大大大哥……不是不想还,真不是不想还……”颜夕回压着声儿,说的慢,吐出的每个字都透着阴冷,手抓紧了陈胖的衣领,往这刀刃上靠。颜夕回将刀插在桌子上,手拽着那人的衣领,那人不得动弹,他自然知道颜夕回是来干什么的,燕王手下的大将,来收钱的。他问燕王借的三百万,光是利息已经拖了好久了,而他正准备跑路,谁知道颜夕回早就盯上了他,还没等他上车,已经被颜夕回拖了出来,拉进了一家小餐馆。好在现在不是饭点,人家老板也怕事,不敢言语。“陈胖,燕王借你钱,是道义,当初你求着燕王帮你,现在你连利息也不给,还想跑,是不是不地道?”

东风紧送斜阳下弄旧寒(残月可上柳梢夕阳无处回家)(1)

​五月,南京。

他是道上的狠人,南京燕王爷纳兰敬德手底下的五虎将之首,颜夕回。

力可攀北京霸王项鼎,勇可当西安强人关张天。在南京的名头,可谓是,如日中天,此等三人的武力,被众人猜测,却从未交过手,有人说霸王项鼎是年轻一辈里的头名,力大无比,无人可及。有人说关张天胆大心细,谋略有佳,无人可当。至于颜夕回,只有三个字,快,准,狠,与前面二位,怕也难分胜负。

……

-01-猛虎出山,力压四将

颜夕回将刀插在桌子上,手拽着那人的衣领,那人不得动弹,他自然知道颜夕回是来干什么的,燕王手下的大将,来收钱的。他问燕王借的三百万,光是利息已经拖了好久了,而他正准备跑路,谁知道颜夕回早就盯上了他,还没等他上车,已经被颜夕回拖了出来,拉进了一家小餐馆。

好在现在不是饭点,人家老板也怕事,不敢言语。

“陈胖,燕王借你钱,是道义,当初你求着燕王帮你,现在你连利息也不给,还想跑,是不是不地道?”

颜夕回压着声儿,说的慢,吐出的每个字都透着阴冷,手抓紧了陈胖的衣领,往这刀刃上靠。

越是靠近,陈胖的尖叫声越响,抖动越是厉害,“大大大哥……不是不想还,真不是不想还……”

“那就是还不起咯?”颜夕回盯着陈胖的眼睛,杀机肆意流动,质问的口吻如一支利箭射进陈胖那被厚厚的脂肪堆积起来的心脏处。

“不不不,再宽限几天,就几天,我这去云南就是为了拿钱,就是拿钱啊!”

“我宽限了你,燕王怪罪下来,谁宽限我!”颜夕回话音落地,另一只手拔起插在桌子上的匕首,扎进了陈胖的大腿。

随着陈胖的尖叫,颜夕回可没这心思听他鬼叫,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让他闭嘴,叫一声,就插一次,一进一出,扎的倒是很准,避开了要出,只是让这胖子流点血而已。

前后捅了四刀,陈胖总算咬着牙,不敢再叫唤。

“要么今天把钱还了,要么今天留下一只手,当利息,你自己选。”

“不不不,我给我给我给,你等等你等等……”

在颜夕回的眼皮子底下,陈胖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东拼西凑了一百多万,并且发誓三天之内从云南收了账就回来还钱。

“三天,你要是不回来,老婆孩子下半辈子就别想再见到了。”

颜夕回收了卡,抽走了插在桌子上的匕首,便掩门而去。

……

颜夕回在这南京城里,一待就三年有余,习惯了独来独往,身边的朋友几乎没有,余下点生活乐趣便是练拳,跑步,看书。燕王的一个电话,他便要拼命,他深谙做人之道,是燕王将他从穷乡僻壤里带出来的,所以为燕王卖命,也是理所当然。

燕王底下有四个高手,陈东,郑南,孙西,顾北,自从颜夕回入了伙,燕王唯独对颜夕回另眼相看,有些冷落了这四个家伙,可偏偏他们谁也打不过颜夕回这个猛人,手底下过不了五十招,就落败。自然,颜夕回就争得了这个首位。

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手底下见真章,他们嘴上也就不敢再造次,之后,燕王底下的四大高手,便多了一人,这五人,被唤作“五虎将”,颜夕回为首。

按理说,这样的猛人,应当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可他偏偏要做的是个侠客,喜独来独往。

他这样的人,仇家,又哪里会少,形单影只,就光冲着他这名头,敢来尝鲜的也不少。

……

-02-旧怨新仇,夕回难逃

出了餐馆的门,颜夕回被堵住了,堵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个月被他打趴下的熊子,听闻熊子是北京那来的公子哥,学了些功夫,擅用八卦拳。上个月排了个场子,要给颜夕回点厉害瞧瞧,谁曾想,场子是排好了,腿脚上的功夫却不如颜夕回,丢了个大面子。

“怎么?上次给你面子,没把你打残,不长记性?”颜夕回瞥了一眼站在熊子后面的那个人,虎背熊腰,足有两米高,臂膀孔武有力,面有虎扑之色,一看便是个练家子武痴,怕是比熊子要来的难缠。

“呵,今儿跟你打的不是我,是这位,西北林大头,人称山怪。”熊子很快就让了步,那山怪迈了出来。

好一副精怪的身板,非寻常武夫可比,颜夕回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叹。

这山怪倒也干脆,上来不说话,直接一拳头砸过来,颜夕回也不敢硬抗,拳劲擦着身子呼啸过去,山怪再提着肘子杀了个回马枪,另一只拳头也已近在咫尺。

接二连三的猛攻,颜夕回险些招架不住,好在这山怪也要回一口气,颜夕回乘机一记直拳轰在那山怪的胸口,起了些效果,山怪往后退了几步,但,颜夕回的拳头也震的生疼,这山怪,好生厉害。

“好!这一拳,有劲儿,有意思,再来!”山怪倒是打上了瘾,一吼,又冲了过来。

在山里,与他斗的都是野猪,熊精,与人交手甚少,或者说几乎无人敢与他交手,这会儿与颜夕回打得火热,他心里倒是激动的很。

颜夕回也不罢休,躲开一拳之后,抬腿,提上膝盖便砸在山怪的腰上,山怪一个转身,一巴掌拍在颜夕回脑门上,将颜夕回拍倒在地,身子砸在了地上。

不待颜夕回反应,就要抓起他的身子,想将他举起来,像对待山林精怪那般,将他砸的不能动弹。

身子已经被举到了山怪的腰部,乘着山怪没手去护着头,颜夕回猛踢了好几脚,踢得山怪头发晕,手自然没了力气,一松开,颜夕回落在地上,可这也好过被这家伙扔出去。

山怪抓着他的头蹲在地上不住咆哮,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见颜夕回这起身就要走,熊子见情形不对,眼神示意小弟将他围上。

颜夕回摔了两次,又被山怪这么砸了一下头部,脑袋也有些没那么灵光,反应没能跟上动作,架不住众人的踢踹,愣是挨了好几下。

眼见没法这么轻松走出去,他硬是咬着牙,抓着两个人就往外冲,像匹发疯的野牛,靠着蛮力,将这二人拽着,甩出了一条路。冲出人堆后,两只手臂已几乎残废,半点力气提不上来。

跑!往人多的地方跑。

熊子哪里肯就这样罢休,带着一帮人在后面追。

可颜夕回拖着半残的身子,又怎么跑得过这一群血气方刚的饿狼?

……

-03-生死关头,燕王弃子

“跑……跑啊!妈的,打成……这样了!还能跑……这么远……真不亏是五狗之首,跑得就是快啊。”熊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群喽啰将瘫倒在地上的颜夕回围着,话音落下,一巴掌就扇在了颜夕回脸上,冲他吼道,“能耐呢!”

“咳!”颜夕回与那山怪打斗,本就受了不少内伤,精力消耗了不少,再受上这一掌,直接咳出了一地的血。

“哟,这还流血了呢?求求哥哥,哥哥就放了你。”

熊子脸上得意的模样,让颜夕回有些作呕。

“你……这模……样,比趴在地上,要……精彩……咳咳……”颜夕回捂着胸口,咳嗽了好几声,血随着咳嗽溅了出来,“纳兰王爷……等一下就会派人来,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哈哈,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才叫好狗,临死前还不忘自己的主人!”熊子大笑了起来,“你以为是谁告诉我们,你在这里的?至于纳兰敬德……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他也不过是北京那边儿,我家老爷子安排在南京的棋子罢了,你当真以为他是个什么皇亲国戚不成?”

“北京……棋子……”

“怎么,死不明白是吗?”熊子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之后的声音,几乎是断了颜夕回的命。

“喂?熊哥啊,怎么样,那颜夕回找到了嘛?这下如愿以偿了吧!”

是……是陈东的声音,颜夕回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这活会由陈东交托给他,这本就是个圈套,他被卖了……

“杂种。”颜夕回的辱骂,已经显得无力。

熊子与陈东的交谈甚是开心,陈东丝毫没有感到愧疚,语气里全然是条唯熊子马首是瞻的狗模样。

挂了电话,颜夕回还想为纳兰敬德辩解几句,可熊子再拨通了一个号码,他绝望了。

“纳兰王爷……”

“哎哟,熊公子不要开玩笑了……”

……

“那我就直说了,老爷子发话了,颜夕回上次打了我,那是损了他老人家的面子,这要是不在颜夕回身上找回来,就要从你这个南京王爷身上找,你说,作为侄儿,我又怎么忍心找叔叔你的不是呢?”

“啊……那侄儿打算?”

“这颜夕回交由我来处理,是生是死,就与叔叔无关了。”

“这……”

“若是北京那边的生意叔叔不想接了,可是有不少下家抢着要挤进去。”

“别别别,颜夕回就任由侄儿发落,只是我也不知他在何处,恐怕……”

“不必劳烦叔叔,他就在我脚下!”

熊子按掉了电话,转过身来看着颜夕回,脸上的玩味更重,看着脚底下的颜夕回。

颜夕回听得明确,这纳兰敬德,是真的指望不上了,闭了眼,“是个男人干脆点。”

……

-04-五虎之首,终成笑话

“啊呀呀呀!”

就在颜夕回等着熊子掏出刀来结果了他的时候,这人群外面窜出来了个巨大身影,来人不是他人,正是山怪林大头,他一窜进来,几个围着的喽啰便被甩开,摔在了一旁地上,满地打滚。

一把推开了熊子,“起来!再打一架,没分出胜负,不能就这么算了!”

“山怪!你又犯病了不成?滚开!”熊子皱起了眉头,对这山怪他也不敢硬上,眼见山怪刚刚受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也只能站在一旁,骂这山怪几句。

“滚开?你让大头滚?”熊子一愣。

想起西北流传着的故事,说着林大头从小便是被父母抛弃,嫌他脑子有问题,他爹让他滚,他一气之下便入了山,与山里的精怪做伴,此后得了个名头,“山怪”。没人敢对林大头说滚这个字,一说,容易勾起他的往事。

山怪一伸手,想将熊子提起来,熊子想跑,没几步便被山怪抓住,一把提了起来,不能动弹,“滚?我教你,什么叫滚……”

他将这熊子扔在地上,这脚在熊子落地的一瞬间甩了出去,踢在了熊子的肋骨上,整整滚了七八圈,这才止住,躺在地上,不住吐血。周围的喽啰也不敢待着了,赶紧将熊子送去医院,也不敢再靠近这山怪,山怪发了疯,只要靠近的人,都逃不过他的摧残。

倒是这颜夕回,本就半残了,无处可逃,这山怪,反而是帮了他。

“兄弟……谢谢。”

“啊?”山怪一转身,瞅见了躺在地上的颜夕回,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谢……谢啥?我找你过过招而已啊……”

“我……现在这样不行了,我怕是要死了……”颜夕回已经缓了口气过来,可是胸腔还是会发疼,一喘气,一说话,就疼痛加剧。

山怪也顾不上,一把抱起颜夕回,“你等着,这就送你去医院!”

……

几经颠簸,颜夕回已经昏睡在了林大头的怀里,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林大头正靠着椅子在那打呼,声音巨响,门口时不时有病患跟家属伸长了脑袋看一看,脸上无一不是眉头紧锁。

办出院手续的时候,速度极快,一个个都急着送走这瘟神,走进医院电梯的那一刻,颜夕回听到了整层病患跟家属的长吁声。

“喂,山怪,你呼噜声这么响啊?”

“嘿嘿……我睡得死,住在山里与那老虎过惯了日子,那大虫,可比我呼噜大哩。”林大头也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耳朵。

“哈哈,你打算回西北去吗?”

“不了,那大虫死了,那边没有留恋的东西了。我想随便瞅瞅,你呢?你打算去哪里?”

“我……不知道。”

“你家呢?”

“我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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