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然宠粉事例(触碰刘昊然21岁一头幼狮)
刘昊然宠粉事例(触碰刘昊然21岁一头幼狮)接受中国新闻周刊的采访时,刘昊然正在国外拍电影。提及单车,他突然起范儿,像要长篇大论:“我喜欢骑单车的几个主要原因啊……”清亮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之前没驾照。”拍摄角度各异的视频流出后,网友惊讶于刘昊然居然只戴个口罩就去坐摆渡车。一查才知道这已经不错,他白天骑单车出门,口罩都不戴。 刘昊然的单车情结一直是媒体乐于挖掘的花边——明星大男孩的平凡小世界,听起来够有趣,以2905万的微博粉丝数为参考,这样的出行方式的确有些大胆,还多了些挣脱枷锁、享受生活的畅快感。
刘昊然在北京机场的摆渡车被偶遇了。
靠近车门的位置,白色衬衫和黑色口罩拼出少年的简单轮廓,握着上方栏杆的手不时跟着无线耳机里的音乐打节拍。远看自在,但镜头拉近,他眼神上瞟,似是有意回避周围人竖起的手机。
拍摄角度各异的视频流出后,网友惊讶于刘昊然居然只戴个口罩就去坐摆渡车。一查才知道这已经不错,他白天骑单车出门,口罩都不戴。
刘昊然的单车情结一直是媒体乐于挖掘的花边——明星大男孩的平凡小世界,听起来够有趣,以2905万的微博粉丝数为参考,这样的出行方式的确有些大胆,还多了些挣脱枷锁、享受生活的畅快感。
接受中国新闻周刊的采访时,刘昊然正在国外拍电影。提及单车,他突然起范儿,像要长篇大论:“我喜欢骑单车的几个主要原因啊……”清亮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之前没驾照。”
答案戛然而止,这是刘昊然式的采访风格。他对自己的年龄有着清晰认知:21岁,青春有余,阅历不足,所以他不故作高深,被追问骑车的禅思内容,他只说“挺方便、很舒服”。
至于年轻的人生轨迹和演艺生涯,他提及最多的是“幸运”。考上北京舞蹈学院附中、被选为《北京爱情故事》的单元男主、和陈凯歌合作都是如此,他很少给有锋芒的回答。
这两年,刘昊然的发展依旧顺利,出圈程度和路人缘都过得去,没什么致命缺陷。区别于同龄男艺人的辨识度也有,比如内双眼皮和虎牙,减少了攻击力和距离感,让他成为“让人敢上去搭话的隔壁班学长”。
一切似乎都刚刚好。刘昊然像个圆圈,匀称规整,摸不到棱角。
平顶山男孩与热血动漫
在刘昊然身上找寻人生深度是太勉强的事。事业同样是刚刚开始,谈不上大起大落。
唯一有想象空间的困难,是年少成名附带的强压。于是,骑单车被看作一道口子,就如他在《见风》一书中写,“(我希望)能够简单、随意地像所有平常人一样骑着单车去和朋友见面,我需要记得,我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一次和朋友吃完饭出门,刘昊然看见不远处的车里有奇怪的红灯。他骑上单车,正好和那辆车停在同一处亮红灯的路口。副驾驶上的男人在专心看DV,一抬头,正好“偶遇”了单车上的刘昊然。
“对视的那十秒里,大哥的表情很是精彩啊。”刘昊然饶有兴趣地回味。
他喜欢给人这种出其不意的惊吓,那是他偶然流露出的、规整之外的少年心性。
对家人而言,最大的“惊吓”发生在刘昊然五六岁的一天。
“妈!弟弟毁容了!”
刘昊然用手摸了摸脸,发现糊了一手的血。那年他大概五六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躲在一排肉后面,也不知道卖肉师傅的刀捅过来时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姐姐的尖叫声很响,比疼痛感震撼得多。
幸好,医院及时缝针后,意外只在他的下颌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疤。幸运似乎从那时起就伴随着这个平顶山男孩儿。他依旧爱玩,爱和姐姐吵架,吵得打起来时,拽头发、扯衣服都不含糊。
能让他安静下来的活动中,可以归结为爱好的是看动漫。
河南地方卫视的点播频道一度是刘昊然的最爱。打电话给电视台,让对方从话费里扣钱后,就能看一集《猫和老鼠》或《游戏王》。在妈妈发现之前,他“没少干这事儿”。
暴露后就只能指望少儿频道的《动画梦工厂》了。为了看《灌篮高手》,他一回家饭都不吃就开始写作业,一定要赶在开播前把作业写完。“因为它准时连着播,你岔开一天,后面就看不完整了。”
直到现在,看动漫依旧是刘昊然的一大爱好。采访全程,聊起国漫、美漫、日漫,他兴致最高,刘昊然喜欢热血、中二的角色。
都说喜好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特征,他也一度给人这样的印象。
参加真人秀《真正男子汉》时,他17岁,跑步一上来就冲刺,听到能摸枪两眼放光。开始练习持枪姿势时,他按捺不住兴奋,发出“piu”的子弹发射音。结果配音被教官听到,他被罚在队伍里大声重复十遍。
中二魂的另一个表现是好胜。一次在节目中玩游戏,对手王宝强在拉扯中摔落骨折,需要手术。一旁的刘昊然眼神慌张又茫然,最后扛不住自责,蹲在地上崩溃大哭。那是他的成人礼。
考上中央戏剧学院后,刘昊然真正踏上了演员路。一直当红的代价是他的工作越铺越多,要完成的标准也越堆越高。
极致状态里,他一睁眼就要去剧组,收工回来卸完妆就要睡觉。回忆起那种没有生活缝隙的疲惫感,刘昊然把自己比作没电的手机:无法工作,没有光亮。
“作为演员,很多时候你的一些表演、想法是来自生活的。拍戏时间长了之后,我会觉得不知道该演什么了,我就会休息,享受自己的生活。等过段时间,我就会发现自己的状态像充电充满了一样,我再去工作。”
但“刘昊然牌手机”充完电是有副作用的。他一放松就吃胖,导致旋风减肥成了复工前的“重点工程”。
电影《我和我的祖国》拍完后,刘昊然距下次进组只有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像是少年漫里的男主角,他每天早午饭少吃、晚饭不吃,外加跑步五公里和半小时器械。重复动作在高燃的BGM里快速翻完,主角完成目标,成功瘦了10斤。
到接受采访时,刘昊然宣布自己减掉的总斤数约20斤。
“人呢,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样儿。”他热血依旧,语气中的现实感替代了曾经的中二气息。
拿什么给粉丝希望?反正不是台词纸
站在武当山脚下,刘昊然有点不甘心。
之前在襄阳拍《妖猫传》时,他曾跟着剧组上山许愿。这次全家开车来,是突发奇想,来还愿。谁知一时冲动让他忘记查天气,大年初五,大雪封山,上山的巴士全停了。
有人提议回家,他果断拒绝。“我们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来了,现在再扭头回去,干吗呢?”
21岁的大男孩一咬牙找了个导游,8小时步行爬到山顶。“到山顶上的时候白雪茫茫,一个游客都没有,那个感觉,那一刻,我就觉得还是值得的。”
执着的登山故事的结局是,他在床上瘫了三天,两条腿肿得不行。他承认这很中二,但享受这种热血的感觉。
这被刘昊然看作是最近做过的最疯狂的事。
在资深“姐姐粉”和晴眼里,刘昊然的这份热血,本质是一种很难达成的自律。
“自律就是当你有了目标,能马上去做,并且坚持做下来。”她在一家公司做产品策划,讲话擅长下定义。在她看来,只要刘昊然好好做自己,就能给别人一种“希望感”——
每次他出现,就会不由自主地微笑;路上看到他的广告,就觉得很美好;会很自豪地向身边的人去安利他,邻居会帮忙抢粉丝活动的名额……她向中国新闻周刊历数这些希望感降临的时刻,其间没有任何停顿。
刘昊然自己倒很少用自律一词。追《动画梦工厂》的故事,最后以“电视坏了”作结,“打开电视只有中央一套和河南卫视,后来我才发现,是爸妈把所有的频道都调没了。”
虽然人生中的好多轨迹是被动改变,但在刘昊然的演艺生涯中,一根隐形的、紧绷的弦始终存在。
《九州缥缈录》是刘昊然今年的重要作品。青阳世子阿苏勒太过温柔,少有的高燃戏码因此显得效果拔群。很多观众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场雨中复仇戏,身体孱弱的少年拼劲拽着仇人穿过长枪,拼死一搏的热血场景令人感动。
不过刘昊然认为那场复仇戏情绪直观,很容易达成。他更在意和女主角羽然大婚的部分,临时加的、阿苏勒踩羽然裙子的细节,他远比台词记得深。“那场戏是我刚进组拍的,很明显我比演别的戏胖一点。而且又是一场定阿苏勒性格的戏,考验的是你把情感铺垫到什么程度,(担心)不是拿得那么准。”
《妖猫传》里的白龙曾被很多人盖章为刘昊然的代表角色。这个默默爱着杨贵妃的少年有爱又有恨,骄傲又自卑,台词不多,复杂的情绪全靠演员身上的状态体现。
刘昊然由此发现了“藏着情绪演”的重要性,并调整好心中那根弦的位置。
同样的状态还出现在《琅琊榜之风起长林》剧组。《琅琊榜》首部珠玉在前,周围人都是戏骨,饰演萧平旌的刘昊然夹在其中,生怕自己掉链子。候场时他愁到想揪自己的假发,演完被夸也会心里打鼓:下次没有老戏骨带、没有导演讲戏,自己还能做到么?
听起来有些不自信,可继续聊下去就会发现,怀疑外壳里包着的,其实是想迫切证明自我的少年心气儿。
同剧组的王鸥和粉丝和晴一样,把刘昊然的热血看作自律。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她提出了一种塑造这类性格的可能性:“学舞蹈的孩子私底下玩、闹都可以,但你喊三二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可以瞬间认真。昊然就有这种韧劲儿。”
“我不喜欢拿台词纸给观众,”刘昊然语气坚定,呈现出和聊动漫完全不同的状态,“《妖猫传》把我磨出来了,所以藏着的表演,我可能会把握得更好。”
“怎么磨的?”
“就是靠拍啊。一点点拍、一点点学、一遍遍看回放、一遍遍和导演沟通。”他连用四个叠词,代替了用细节举例的描述方式。
没什么锋芒的回答再次出现,那根弦把规整的圆圈围成了。
少年的悲剧魅力
《九州缥缈录》杀青后,刘昊然进入了第二个长达半年的拍戏休息期。上一次让他如此精疲力竭的是屡次提及的《妖猫传》,里面的白龙和阿苏勒一样,都是被命运限制的悲剧角色。
刘昊然喜欢悲剧角色,这是他在看动漫时养成的审美。《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得投入时,他最喜欢灰太狼——一个越挫越勇的热血中年大叔,却没在19部动画里吃到一只羊。
少年的悲剧要更动人。
《灌篮高手》里有一个经典的热血场景:打完架的前MVP三井寿,跪在篮球场满脸热泪地说“教练,我想打篮球”。可惜漫画结尾,他所在的湘北在全国赛打了败仗,这让刘昊然难以释怀。
“我觉得悲剧可能是少年身上的一个主调”,他若有所思,“因为很多少年都没办法在长大之后做儿时梦想的事,这种不完美很触动人。”
在爱与幸福中长大的少年为此着了迷。他会研究每个少年的悲剧程度,比如阿苏勒再“菜”也是世子和大宗主,身上带着贵气;白龙出身更低,骨子里有原生态的闯劲,因此更惨一些。
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他像是个少年研究者,分析着独属这个年龄段的青涩和魅力。
心疼也因此成了暖阳(刘昊然粉丝的称谓)的追星常态。今年24岁的老师智悦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自己经常为刘昊然哭。她从《最好的我们》成为粉丝,觉得全能学长余淮为悲情角色跳冷水、战高温太不容易。所以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在微博上反黑、控评,为偶像的爱与幸福“充值”。
同为刘昊然微博超级话题粉丝大咖的和晴也一样。对她们而言,买代言的钱有多少都是很蠢的问题,力所能及是基本标准。和晴甚至一个个到刘昊然拍戏、旅游的地点打卡,工整精细的游记做成了系列。
可暖阳小心呵护的幸运与少年气,正是外界对刘昊然持观望态度的地方。
正面的少年角色总有共性存在,偶像更新换代更迭速度极快的大环境里,刘昊然似乎还站在自己的安全圈里,“流量”“鲜肉”的特质依旧存在,夸赞或贬低,都很难评定是否客观。
话题漩涡中心的刘昊然并不着急。出道5年来,他很少为少年身份的限制困惑。在他心中,少年是很大的框架体系,与其演不符合年龄和生活阅历的职场人士,不如“先把我能看到的、喜欢的少年角色都演出来再说”,“少年就像幼狮,总有一天会长成强大的雄狮”,不用急于求成。
他期待的打磨在演戏之外。“当风吹来,我希望稳住自己的同时,也能成为能够吹拂别人的风”——《见风》的结尾,他写下对20岁后人生的畅想。
2017年10月,刘昊然二十岁生日会如期举办。和摆渡车里、《见风》封面上穿的白衬衫不同,这次他穿了一套白西装。智悦记得他“像白马王子”一样站在台上,她坐在台下前三排,至今形容不出内心的感动。
“他说有你们真挺好的,莫名的我眼泪止不住地流。”那是她离偶像最近的一次。
“希望我们之间不是稍纵即逝。”这是令和晴印象最深刻的,刘昊然给粉丝的寄语。
“我觉得我是那种比较幸福的人。”刘昊然再次强调了这句话。整个采访过程中,对人们想象中的种种困难,他全都回“还好”。“还没到掌控命运的时候”,是他给出的唯一一个否定回答。
因为他才21岁,仍在少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