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娃悲剧(三位姐姐无力地挣扎令人泪目)
套娃悲剧(三位姐姐无力地挣扎令人泪目)少女时期的安然,家里就让她装瘸,好骗一张合理生二胎的证明。安然想要去北京继续深造,摆脱令人窒息的当地医院环境,然而命运再次和安然开了一个玩笑,年幼弟弟的抚养问题,沉重如山的压在她瘦弱的肩头。安然陷入抚养弟弟的漩涡,几番挣扎,几番抉择,最终安然决定与弟弟一起生活。安然有自己的理想与追求,但每每都被命运开了玩笑。高考时安然填报的志愿是北京市某医学院的临床专业,然而安然的志愿被她家人篡改为本市医学院的护士专业。
《我的姐姐》刚在网络上看完,心潮澎湃,五星推荐。
电影讲述了安然追求独立生活与抚养弟弟的挣扎与抉择,数位女性的命运令人唏嘘又泪目。
《我的姐姐》主线在安然(张子枫 饰)与弟弟安子恒之间展开。
安然父母突遭车祸,双双去世。一心想要逃离本地去往北京发展的安然,因为弟弟抚养问题的介入,安然的平静生活就此被打破。
安然陷入抚养弟弟的漩涡,几番挣扎,几番抉择,最终安然决定与弟弟一起生活。
安然有自己的理想与追求,但每每都被命运开了玩笑。
高考时安然填报的志愿是北京市某医学院的临床专业,然而安然的志愿被她家人篡改为本市医学院的护士专业。
安然想要去北京继续深造,摆脱令人窒息的当地医院环境,然而命运再次和安然开了一个玩笑,年幼弟弟的抚养问题,沉重如山的压在她瘦弱的肩头。
少女时期的安然,家里就让她装瘸,好骗一张合理生二胎的证明。
女孩安然始终是安家门楣上点缀的一朵花,唯有男孩才是安家顶门立户的顶梁柱。
家风如此。
安然的姑妈安蓉蓉(朱媛媛 饰)与安然有同样的姐姐命运。
安蓉蓉想读大学俄文系,安然的奶奶说家里的钱得先照顾她儿(安然的爸爸),你女娃儿靠边先;安蓉蓉想去俄罗斯做生意,安然奶奶电话告知,你弟弟生了个女娃儿,快回来帮你弟弟带娃儿。
一来二去,安蓉蓉想要左右自己命运的希望,破灭了。
破灭在安家眼里女性是原罪,根深蒂固的偏见里。
还有一位姐姐的命运,同样是令人泪目的,只不过没有从正面塑造,从侧面我们不难推断出这位姐姐,同样拥有一言难尽的命运。
这位姐姐就是安然的妈妈武东凤。
武东凤只是出现在安然的回忆里,短短几场戏,其不堪的姐姐命运,却可以从她弟弟(安然的舅舅)武东风(肖央 饰)身上可以推测而出。
成年的武东风吊儿郎当得过且过地生活着,整日扑在麻将桌上荒废时日,唯一的女儿不管不问,吃饱肚子就惦记和外甥女安然合伙讹诈车祸“肇事人”一笔费用,然后分掉。
从武东风潦倒不务正业的品性来看,武东凤的姐姐命运也好不到哪儿去。武家对于武东风也极其娇生惯养,导致成人后的武东风好逸恶劳,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安然姐姐的挣扎是显而易见的,安蓉蓉姐姐的挣扎在波澜不惊的回忆中,麻木成别人的故事般风轻云淡,但隐藏在叙述之外的情感撕心裂肺,无力无助。
武东凤姐姐的命运,从弟弟武东风落魄潦倒不务正业的人生状况上就很容易地推测出,武东凤的希望与梦想都被沉甸甸的姐姐命运,给摧残得七零八落,不堪回首。
另外,还有两位小姐姐的姐姐命运,也显而易见的难以祝福。
两位小姐姐的妈妈为了生下她们的弟弟,不顾子痫的性命危险,家人坚持保小不保大,产妇的命运显而易见的被轻视,产妇的性命不如未出世的男孩来的贵重。
保小不保大的结局就是弟弟生下来了,两位小姑娘当上了姐姐,妈妈没了,等待她们的姐姐命运更加不堪想象。
在提倡践行男女平等这许多年来,原来重男轻女的思想依然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地盘踞,如毒瘤般难以清除。
《我的姐姐》在平静无奇的故事叙述下,静水深流地无声呐喊,救救姐姐。
“姐姐”不应是不平等理念的牺牲品,更不应该背负着“弟弟”的枷锁,负重前行。“姐姐”应该是与“弟弟”平等的个体,有自己的梦想希望,有独属的意志与向往,绝不应该成为道德绑架的殉道者。
“姐姐”不是为“弟弟”而生的附属品,她们应该像花一样绚烂地绽放,像蝴蝶一样美丽的翱翔,像秋叶一样静美地逝去。“姐姐”也绝不是泪眼婆娑的可怜人,而是笑容堆满脸庞,自信充满胸怀的美人。
在《我的姐姐》中有两个物品充满隐喻,耐人寻味却又刺痛人心。
一个是安然姑妈安蓉蓉从俄罗斯带回的套娃。
安蓉蓉感慨,套娃不一样装在一个套子里。言外之意,“姐姐”的命运也不要古今沿袭,要走出“姐姐”别样的命运。
这感慨既是说给侄女安然听得过来人的人生感悟,也是讲给再也回不去的、曾经世事懵懂的、也曾年轻的自己听的。
此感慨有释然,有悔恨,有不甘,也有深深的无奈,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复杂莫名繁乱,浓得化不开,如雾如烟。
另一物品就是安子恒喜欢的皮球。
皮球的隐喻更是丰富多彩,表面上看皮球像极了舅舅不疼姐姐不爱的安子恒,被踢来踢去,互相推诿。最终安子恒这只“皮球”,被姐姐安然接住,给他温暖,给他希望。
其实,皮球更是隐喻了“姐姐”的命运。
“姐姐”这只“皮球”,在父母与弟弟之间踢来踢去,胜负荣誉全在踢球人的身上,“皮球”只是作为工具,被利用,被控制,身不由己,命运的好坏,全是踢球人的赐予。
套娃与皮球的隐喻刺痛人心,令人唏嘘流泪。
最后在张楚的歌曲《姐姐》中结局本文。
……噢,姐姐,我想回家。
牵着我的手,我有些困了。
噢,姐姐,带我回家,牵着我的手,
你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