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广西玉林(回到玉林州珮村)
回忆广西玉林(回到玉林州珮村)入夜,难得兄弟欢聚一堂。除了著名的生料牛杂,肉糕肉丸外,一道传统精制牛巴(牛肉干),也是下酒的好菜,待客的美食。老家的味道,你想来一口吗? 村大人多则路口就多,据说政府鼓励民间筹建制作标识牌坊,即能体现出地域厚重的人文历史,又能方便外人出入找寻,还能成为街道的独特的风景,乃一多赢的举措,值得点赞。 1976年受唐山地震影响,还在村里的小广场搭蚊帐“露营”了几个晚上,是很奇妙的体验;本家甯氏武馆“义勇居”,在玉林市里也是小有名气,电影《少林寺》没有热映之前,晚饭后的村广场,就时常见有大人们在切磋着武艺。习武强身,保家护院,那是州珮村里各姓氏族人,几百年历史的彪悍传承了。很可惜,当过兵的父亲也学有一身武功,却没有能传个一招半式给我,使得成长中,因力头不足,打个架也没有赢得什么优势,吃亏不少。但今天看来,也许父亲是对的,至少我没有为此而吃了“牢饭”,而是老实地规矩做人,守法做事;村里的鱼塘是早就
位于玉林城西的州珮村是我的老家,血脉来源之地。其毗邻城区,有着一千多年的历史,二万多人,是玉林最有故事和话题的一个城中村。
地处桂东南的玉林属地,有着重阳节“上坟”敬香、烧纸祭祖的传统习俗。可谓登高,敬老两不误的文化传承。也许是血缘基因或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去世多年的家父已“落叶归根”葬于故土。而少时,出身、成长于外地的我们仨兄弟,几乎每年的假期,都会被带回来住上些日子,说是给老人家看看孙子们。。。所以,如今对玉林老家除了亲切,亲近,还留着许多难忘的成长记忆。这几年受疫情影响,又增添了更多牵挂。
金秋十月,时隔一年多的重阳归来,除了看望长辈,祭奠亲人,少不了也要回到老村、老宅走走看看,正如上图厅堂的对联所述,也是心怀感恩,追思怀旧之旅。
从九十年代起,随着城建的开发及村民们的逐渐富裕,昔日水田鱼塘众多,瓦房家院众多的古村州珮,面貌已发生了巨大变化。但我祖上的一座厅堂老屋,还是保留了下来。尽管历经百年的风雨沧桑,也多得堂亲们的有心维护、打理,岁月侵蚀的一砖一瓦,亦显有人气往来。而隔壁及前部的别支厅堂,却是早已坍塌破败的景像。依稀记得,四十多年前的时候,在主厅里摆宴席,有着妇女是不能上正席吃饭的陋习,现在很难想象了。院内一口老水井,不知养育多少先人;睹物思人,不禁勾起对阿婆的思念,我的幼年是阿婆带大的,是我“幼儿园级”玉林话的启蒙人。面对剩菜剩汤,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有油有盐的东西不要浪费”,道出了老一辈人勤俭持家的优良美德;还有夜深在昏暗的油灯下,堂兄们还在机械地做着玉林火柴厂火柴盒子的手工活,补贴家用。那时村里、院里总是弥漫着一种松木或浆糊的怪味道。。。
1976年受唐山地震影响,还在村里的小广场搭蚊帐“露营”了几个晚上,是很奇妙的体验;本家甯氏武馆“义勇居”,在玉林市里也是小有名气,电影《少林寺》没有热映之前,晚饭后的村广场,就时常见有大人们在切磋着武艺。习武强身,保家护院,那是州珮村里各姓氏族人,几百年历史的彪悍传承了。很可惜,当过兵的父亲也学有一身武功,却没有能传个一招半式给我,使得成长中,因力头不足,打个架也没有赢得什么优势,吃亏不少。但今天看来,也许父亲是对的,至少我没有为此而吃了“牢饭”,而是老实地规矩做人,守法做事;村里的鱼塘是早就填平建房,当年曾有个小堂哥摸到一条鱼卖了二角钱,还分了一角给我,转眼我们都是奔六的人了。我一直奇怪的是,那些鱼塘按现在的眼光看就是一个臭水坑,而远处还有个露天的小公厕直接“空降”入水。我等也于此泡过了几回澡,身体、皮肤也没见有什么事,可能是那个时代的小孩多耐脏,好养活吧。池塘边曾有个生产队的仓库及院场,放有厚厚的稻草,是我们小伙伴玩耍的乐园。。。
一切如过烟往事了。
因拆迁等原因,家里的兄弟们也都搬建门面房而各居一方。留在村里小巷狭窄的自建房,多用于出租经营,配套于毗邻的商业步行街及周围众多的医院、学校。但受疫情影响,生意大不如从前了。
村大人多则路口就多,据说政府鼓励民间筹建制作标识牌坊,即能体现出地域厚重的人文历史,又能方便外人出入找寻,还能成为街道的独特的风景,乃一多赢的举措,值得点赞。
入夜,难得兄弟欢聚一堂。除了著名的生料牛杂,肉糕肉丸外,一道传统精制牛巴(牛肉干),也是下酒的好菜,待客的美食。老家的味道,你想来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