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舟人生是由自己决定的:一个不再年轻的作家
蒋方舟人生是由自己决定的:一个不再年轻的作家蒋方舟的母亲尚爱兰无疑就是这种人。当蒋方舟还在腹中的时候,她就渴望将这个孩子日后成为天之骄子,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如果是个女孩就叫“蒋美丽”。有这样一种母亲,她们拥有着自恋的人格,比起孩子她们更关注自己的感受。或许是因为有过失意的过往,于是她们就将所有的焦虑和期待都投射到孩子身上。蒋方舟然而,转眼间蒋方舟已经年过三十,很多人敏锐地发现,她已经再也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作品,并且因为“亲日”更是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蒋方舟是如何跌落“神坛”泯然于众人甚至背上骂名的?她自己又有哪些鲜为人知的遭遇呢?曾经很辉煌的她真的很快乐吗?今天就让我们一一揭晓吧。
有人曾经说过:“出名要趁早”。
这句话不知道引起了多少人的共鸣,在80、90后几位大红大紫的少年作家身上,也将这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蒋方舟就是其中的一位。
当别的孩子还在玩耍的时候,她已经开始了正式的写作;当同龄的孩子因为作文头疼的时候,她已经出版了第一本书;更夸张的是,她以降60分的“特殊待遇”,考进全国学子都景仰的清华园。
所有的这一切,让蒋方舟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与此同时,她身上也被贴上了“天才作家”的标签。从她的履历来看,确实是不一般的存在。
蒋方舟
然而,转眼间蒋方舟已经年过三十,很多人敏锐地发现,她已经再也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作品,并且因为“亲日”更是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蒋方舟是如何跌落“神坛”泯然于众人甚至背上骂名的?她自己又有哪些鲜为人知的遭遇呢?曾经很辉煌的她真的很快乐吗?今天就让我们一一揭晓吧。
噩梦般的童年有这样一种母亲,她们拥有着自恋的人格,比起孩子她们更关注自己的感受。或许是因为有过失意的过往,于是她们就将所有的焦虑和期待都投射到孩子身上。
蒋方舟的母亲尚爱兰无疑就是这种人。当蒋方舟还在腹中的时候,她就渴望将这个孩子日后成为天之骄子,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如果是个女孩就叫“蒋美丽”。
蒋方和母亲
然而,当蒋方舟呱呱坠地的时候,别的母亲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抱着自己的宝贝难舍难分,尚爱兰只看了女儿一眼就放下了,原因很简单,孩子长得不好看,日后不能帮她长脸。
可是不久,尚爱兰又有了新的焦虑,她发现和她同产房生下的其他孩子要么哭要么笑,唯独蒋方舟很特别,没有什么表情,喜欢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面。
“这孩子不会是智力有什么问题吧?”尚爱兰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个疑问很久都在她的脑子里盘旋。
直到后来蒋方舟大一点她做了次测试,看到女儿成绩还不错,尚爱兰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女儿无法在相貌上取胜,尚爱兰仍然不甘心,她认为可以通过后天的培养让孩子变得出类拔萃。
如何做到这一点呢?唯一的途径就是不走寻常路。
尚爱兰是一名语文老师,她所具备的优势就是文学创作,因此她决定让蒋方舟在这方面有所突破,争取成为一名作家。
这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是为了让女儿早日成才,尚爱兰豁出去了。
她用“魔鬼训练法”让蒋方舟大量地识字之后,便将女儿的连环画之类的书统统送人,取而代之的是《撒哈拉的故事》、《刘墉全集》、《卡夫卡全集》……的成人书籍。
从此,蒋方舟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童真,陪伴她的只有身边那些晦涩难懂的大部头读物,以及母亲严厉的敦促和施压。
在蒋方舟7岁那一年,尚爱兰让女儿开始写作。给了任何一个孩子,除非是天赋异禀,这样的要求绝对是强人所难,蒋方舟也不例外。
但是,尚爱兰有办法,让女儿不敢拒绝。
她先是一本正经地告诉蒋方舟,在小学毕业之前,每个孩子都要写完一本书,如果完不成就会被警察抓走。
紧接着,她让当警察的丈夫来配合自己,甚至在女儿面前亮出了明晃晃的手铐。年纪尚小的蒋方舟连想都没想就信以为真了。
于是,她不敢不写。在战战兢兢之中,勉强完成了第一篇作品。
虽然并不怎么好,但是尚爱兰却觉得有希望,于是娘俩正式开始了分工。蒋方舟负责写稿,尚爱兰负责督促,她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早日出书!
名誉与痛苦齐飞写作充斥着蒋方舟所有的日子,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游戏、没有假期,在他们家一间几十平米的小屋子里,蒋方舟的餐桌就是书桌。
每天吃完饭,她就开始写作,除了上厕所、睡觉再也没有其他的安排。蒋方舟有时候累了、腻了、烦了,不想动笔,但是迫于母亲的高压,她只能硬着头皮写。
别的女孩委屈了还可以向父母撒娇,但是蒋方舟似乎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在她眼里,母亲尚爱兰是那种冷到可以让她窒息的人。
每当蒋方舟没有达到母亲的要求,或者做得不好了,尚爱兰虽然不会打骂她,但是要么冷言冷语,要么对她不理不睬。
蒋方舟为了博得母亲一个笑脸,或者得到一丝的温暖,不得不拼命地讨好,最重要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写作。
蒋方舟也曾困惑地问母亲,自己写的这些能出版吗?尚爱兰拍着胸脯斩钉截铁地说,肯定能。她说的并非是大话,蒋方舟9岁那一年,尚爱兰主动联系出版社为女儿出版了第一本书——《打开天窗》。
在这本书里,共收录了蒋方舟的67篇作品,还包括尚爱兰的两篇关于对蒋方舟的情况的介绍。
蒋方舟的书一经出版立刻引起了全社会的轰动。许多媒体都对她本人进行了报道,与此同时还宣传了《打开天窗》这本书,蒋方舟被人们称作“9岁天才少女”。
她写的书还被列为素质教育读本,无数的光环就这样落到了她的头上。
因为出名,蒋方舟开始在包括《南风都市报》等多家媒体开设专栏,与此同时,她在母亲的要求下又陆续出版了小说《正在发育》、《都往我这儿看》、《我是动物》等多本书。
因为长期开专栏、供稿,蒋方舟有了不菲的收入,当年仅给《南方都市报》专栏供稿这一项,她的月收入就有4000多。
虽然如此能挣钱,但是,蒋方舟却很少花钱。
为了让母亲认为她是一个听话懂事的乖女儿,她甚至连每天母亲给的2元早饭钱都要省下来。
如果饿了,她就在教室的地上寻找,无论是别人掉下的早餐,还是橡皮之类的,她统统都能塞进嘴里。
很多年后,当蒋方舟坦言自己当年这些“恶心”的行为时,很多人对她报以同情。因为家长的逼迫,她活不出半点的自我,尤其对父母除了迎合还是迎合。
而她的亲生父母呢?对她这些行为竟然毫不知情。
眼看着女儿有了大笔的报酬,他们索性辞去了工作,让一个孩子承担起家里还房贷、车贷的重任。
尚爱兰居然还逢人便夸女儿既优秀又懂事。
始终活在母亲的阴影之下为了让蒋方舟始终走在写作、成名、挣钱的这条路上,尚爱兰对女儿从小学到大学一直没有松开过手。
中学的时候,学业负担越来越重了,但是蒋方舟仍然要完成母亲的写作任务。她被沉重的担子压得喘不过气来,有一次甚至以死来威胁。
尚爱兰当时吓坏了,她劝女儿不要做傻事。蒋方舟以为这么一来母亲就能放过自己了,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尚爱兰居然向学校给她申请了不写作业的特权。
在尚爱兰眼里女儿只能写作,她从未关注过孩子的成长和变化,或者说她不接受这些成长和变化。
处在花季的蒋方舟,对爱情开始有了懵懂的认识,一个男孩就在那个时候走进了她的世界。
然而,蒋方舟沉浸在甜蜜的初恋还没有多久,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的尚爱兰居然找到了学校,当众狠狠地羞辱了自己的女儿。
这还不算,尚爱兰强制性地剪掉了蒋方舟的长发,她觉得这样就可以斩断女儿那些乱心思。
一个处在青春期的孩子,自尊心正是最强的时候。而尚爱兰居然用简单粗暴的手段让女儿在自己最在意的人面前丢了脸,还夺走了她的爱美之心。
这些举动给蒋方舟的内心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疤。可悲的是,早已屈从的蒋方舟又一次向母亲的控制欲做出了妥协。
后来很多年后,在参加窦文涛的《圆桌会》时,蒋方舟的一番言论令人难以置信。
她觉得如果花对方的钱感情长不了,甚至说男人身体上出轨一两次可以接受,话里话外满满的都是自卑,以及对感情的患得患失。
这恐怕就是当年母亲尚美兰在处理女儿早恋这件事情上留下的阴影吧。
让一个女孩子觉得自己可以低微到尘埃里。难以想象她日后的婚姻是否会幸福。
2008年,蒋方舟被清华大学以降低60分的条件破格录取。尚爱兰终于如愿以偿地把女儿送进了全国最知名的学府。
蒋方舟以为这一次终于可以摆脱母亲,做一只自由飞翔的鸟儿,结果她又错了。
尚爱兰居然不远千里来到北京和女儿住在了一起,将蒋方舟的吃、喝、拉、撒、睡一切都放在自己的眼皮下面。
每天,她就像检查犯人一样,关注着蒋方舟的一举一动,至于蒋方舟手机里的内容,她更是每条必翻阅。她不允许蒋方舟独立,她要求自己与蒋方舟没有丝毫的界限。
为了让女儿有负罪感和愧疚感,尚爱兰甚至用“等待主人归来的狗”形容自己,给蒋方舟以精神的枷锁和束缚。
蒋方舟就像实验中屡次被电击后挫败的动物,早已产生了“习得性无助”,所以面对母亲各种看似变态的举动,她也已经麻木,任由尚爱兰控制和摆布。
人设崩塌名誉尽毁大学期间,受广州《新周刊》的邀请,蒋方舟担任了副主编。邀请之初,《新周刊》对她给予了莫大的期望。
顶着一路光环走来的蒋方舟,一举一动都在大众的关注之下,毕竟她太年轻,即使是曾经的“天才”少女,她能否担当得了如此的重任?
结果,蒋方舟在担任副主编期间,其作品没有激起多大的水花,一时间“江郎才尽”、“伤仲永”等等的标签和言论都涌向了她。
更令大众诟病的是,蒋方舟在20岁的时候写过一本书名叫《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这是她送给自己的成人礼。
但是在许多人看来,不仅文笔浮夸还略显幼稚,与蒋方舟的年龄和见识比起来,完全不相称。
还有甚者觉得《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这本书就像串起来的蹩脚的主持词,让蒋方舟彻底跌下昔日的神坛,这本书的豆瓣评分也仅仅7.1分。
27岁的时候,或许是为了逃避大众无休止的舆论,又或许是远离母亲无孔不入的管控。蒋方舟踏上了赴日学习交流之旅。
在那里她终于可以享受自由的独居生活,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之后回国,蒋方舟也将自己又一新作《东京一年》推向世人。大众满以为这次的经历会让蒋方舟带来耳目一新的作品,没想到人们报以的不仅是失望,还有愤怒。
这本书记录的是蒋方舟在日本期间的所见所闻所感,但是很多人看来,她这部作品更像是给日本写的宣传性的软文。
有人曾经评价说,《东京一年》就是像流水账一样,介绍了蒋方舟本人吃过哪些饭、游览过哪些地方,整本书有一种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的感觉。
而更不能被大众接受和认同的,是蒋方舟在书中对日本的溢美之词。
比如日本的单身女性比北京的更加友好。再比如对日本“物化女性”这种恶俗的粉饰。在这其中夹杂着的,还有对自己国家的各种吐槽。
后来有人一查才发现,蒋方舟的此次日本之行,居然可以领到交流基金会每月2万人民币的补助,还可以到处免费参观旅游,难怪蒋方舟会在书中大肆夸赞日本。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作为公知的她就这样做了一回日本宣扬文化的工具,也成了众矢之的。
作为最高学府培养出来的学生,居然如此缺乏爱国情怀,这也是很多人愤怒的原因所在。
从当年的“天才少女”到如今的人人喊打,蒋方舟在众人的眼中不再是榜样一般的存在。
而她成名的经历以及尚爱兰对她的教养方式早已饱受外界的质疑。
才华是需要时间去打磨的,如果说蒋方舟曾经因“出名趁早”而受益,如今的她也体会到了这件事情的负面后果。
回归到平常人的生活后,蒋方舟也将面对未来的路如何走,以及结婚、生子这些每个普通人都要经历的琐碎问题,或许在这个过程中她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