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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游朱仙镇:宋徽宗幽会名妓李师师

宋徽宗游朱仙镇:宋徽宗幽会名妓李师师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据宋人张端义在《贵耳集》中的记载:北宋末年有名妓李师师,色艺双绝,引得文人才子为她倾心不已。晏几道还专门为她写下了一首《生查子》: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


有宋一朝,狎妓之风大盛。

尤其是当时的文人士大夫们,更以狎妓来标榜风流。

苏轼、范仲淹、秦观、欧阳修......这些我们所熟知的文人,都曾与名妓们有过交往。

而最轰动的一桩风流轶事,则与宋徽宗赵佶和词臣周邦彦有关。

宋徽宗游朱仙镇:宋徽宗幽会名妓李师师(1)

据宋人张端义在《贵耳集》中的记载:

北宋末年有名妓李师师,色艺双绝,引得文人才子为她倾心不已。晏几道还专门为她写下了一首《生查子》:

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

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

归去凤城时,说与青楼道。

遍看颍川花,不似师师好。

李师师名气之大,就连深居宫中的宋徽宗都对她有所耳闻,很想见一见她。

在美色的诱惑下,宋徽宗终是连祖宗家法都顾不上了,扮作一个商人,到了李师师所在的红楼里。

一晌贪欢,此后宋徽宗便常偷偷同李师师约会。

宋徽宗游朱仙镇:宋徽宗幽会名妓李师师(2)

有一天,李师师得知徽宗患了感冒,料想不会再来了,就单独约了周邦彦。

这天,周邦彦刚在李师师屋里坐定,就听说徽宗来了。

眼看这种情形下,离开已来不及,周邦彦只好狼狈地藏匿在李师师的床下。

宋徽宗特地带来了一颗新橙,说是江南新上的贡品,要与李师师一同分享。

天未亮,徽宗准备离开了,李师师劝道:“刚刚才到三更,马滑霜浓,不如晚点再走吧。”

徽宗担心被人发现,坚持回了宫。

徽宗走后,周邦彦才从床下钻了出来,当即便写下了一阕词,这便是《少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宋徽宗游朱仙镇:宋徽宗幽会名妓李师师(3)

这首词的巧妙之处,在于两重视角的运用。

上片,词人从男方的视角着笔,写女子的热情待客,表现两人的情投意合。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开头13字所描摹的场景,宛如电影里的特写镜头。

光洁如水的刀具、洁白胜雪的吴盐、一双纤纤细手正持着刀具剖开新鲜的橙子。

”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房间里的温度慢慢升上来了,华美的帐幔轻轻低垂,刻着兽头的香炉升起袅袅的炉香。

两人相对坐着,男子陶醉在女子的笙曲中,彼此间的柔情蜜意也似乎融化在这温馨的气息中了。

宋徽宗游朱仙镇:宋徽宗幽会名妓李师师(4)

下片,词人则改用女子的口吻,以对话的形式,展现出了极富有生活气息的一面场景。

已是三更了,男子起身向女子告别,女子低声问他:你现在到哪里入宿呢?外面寒风凛冽,路滑霜浓,很少有人行走,不如就别走了吧。

整首词描写男女间相处的情景,意态缠绵,却恰到好处,艳而不俗。

这首词一出,很快就传唱开了,不久就传到了宋徽宗的耳中。

他听着唱词,越听越觉得熟悉,这词里说的不就是自己吗?登时龙颜大怒。

皇帝的私事,竟然被写入词中,让他颜面何存。

宋徽宗打听到这首词是周邦彦写的,立时就要蔡京去将人捉拿归案。

蔡京莫名其妙,只好派人去查了周邦彦的档案,了解到他在开封府下面的一个县当酒税官,且政绩卓著。

然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开封府干脆随便找了个罪名,将周邦彦发配边疆。

周邦彦知道是那首《少年游》惹的祸,于是前去向李师师道别。

宋徽宗游朱仙镇:宋徽宗幽会名妓李师师(5)

李师师与周邦彦感情深厚,便趁着徽宗到来之际,为周邦彦说情,并把周邦彦新作的一首《兰陵王 · 柳》唱给徽宗听。

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

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照离席。梨花榆火催寒食。愁一箭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

凄恻。恨堆积。渐别浦萦回,津堠岑寂。斜阳冉冉春无极。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当唱到““酒趁哀弦,灯照离席”时,李师师已是泣不成声。

宋徽宗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怜惜不已,对周邦彦的才情也颇为动容,便赦免了周邦彦的罪名。不仅将周邦彦召回,还封他为“大晟乐正”,准他随时在李师师家走动。

一对情敌,竟然化干戈为玉帛,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宋徽宗游朱仙镇:宋徽宗幽会名妓李师师(6)

当然,这段三角恋情究竟是真是假,只能说是见仁见智。

但它却着实折射出了宋朝狎妓之风的盛行,狎妓甚至成为了大部分士大夫精神生活里的重要组成部分。

与之相对的,是女性地位的彻底失落与沉沦。

而在其中推波助澜的,正是“程朱理学”的确立。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节烈观,一方面是对女子的束缚更深更重,另一方面却是对另一类出卖声色女性尊严的践踏与侮辱。

很奇怪的一个社会现象是,理学越是要人们“禁欲”,士大夫们反而“纵欲”越甚。

他们成日里宿在娼妓之家,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借以宣泄被压抑了的欲望,而整个封建社会对此却持着默认乃至支持的态度。

而那些因生活所逼被迫以此谋生的女子,则可以被道学家们随意侮辱斥骂。

当一个社会从上自下都弥漫着这样一种放荡玩乐的风气,当一个国家以如此“双标”和自相矛盾的态度来统治人民,它的没落也就在不远的前方了。

【版权声明】本文由诗词世界原创发布,作者: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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