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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青年亚文化一瞥行文脉络,网络青年亚文化

网络青年亚文化一瞥行文脉络,网络青年亚文化笔者以为这就是一个信号:“架空历史”作品提倡“历史不妨戏说”,而随着青年的不断追捧以及商业资本的扶植推广,这种风格可能进化为一种极具“疏离”气息的价值观。在符号风格层面,网络词语并非只有《咬文嚼字》杂志收录的“囧”“吃瓜群众”“打call”等。而在观念层面,网络小说创作中颇为流行“架空历史”,即将历史背景架空,这是大部分写手无力精细还原历史的无奈之举,作品因此被认为 “在场景、服装、化妆上都与真实的历史情况相去甚远……将各种不符合历史逻辑的、任意编排的故事,拼贴成为一连串无意义的情节”。然而,批评之声没能阻止一些“架空历史”小说成为很火的IP,这方面的代表作甚至被改编成连续剧且收获超高收视率。第二是“免遭惩处”的自由。一些网络技术可以导致传播隐匿化,加大查找源头的难度。例如在一些论坛中出现的所谓“福利图”,即利用了图片代码尾部加入下载链接不影响图片展示的特点,导致明面上的图片分享实际成为另

网络青年亚文化一瞥行文脉络,网络青年亚文化(1)

进入网络时代后,青年文化主要的建构、展演空间已经转移到互联网上,青年网络文化一定程度上也就成了网络青年亚文化的同义词。虚拟空间给了青年文化更为广阔的生长天地,年轻人在此依托技术优势,打造出了别具特色的文化和价值观。但社会主文化仍需对之加以引导,才能保证其健康正向发展。

变革:网络技术赋予青年三种自由

今年正值改革开放40周年,回首去看,1978年,中国的下乡知识青年正在热切期盼回城,他们的欧美同龄人则已玩上了牛郎星、苹果等个人电脑。但在网络通信领域,中国后来居上,30年后(2008年6月)即以2.53亿网民数量跃居世界首位,40年后(2018年6月)这一数字更是达到8.02亿,并且其中70.8%为10~39岁的青年。

在前网络时代,青年只能在由父辈掌控一切权力、资源的实体空间中建构自身文化,他们的奇思妙想往往只能寄托给纸团、课桌和墙壁。进入互联网时代,青年通过学校教育率先习得相关技术,进而在这片虚拟空间中掌握了三种自由:

第一是信息生产与传播的自由。在缺乏“把关人”的环境里,几乎任何灵感创意或荒诞念头都可以迅速萌芽生长。以恶搞亚文化为例,在现实空间中生产恶搞文化,素材、场地、人员、设备都是不菲成本,产品更可能无处推广发布。然而在互联网上,素材可以下载,软件也有多种选择,注册视频网站即可发布成果,于是一个人、一台电脑、一根网线就是一个工作室了。

第二是“免遭惩处”的自由。一些网络技术可以导致传播隐匿化,加大查找源头的难度。例如在一些论坛中出现的所谓“福利图”,即利用了图片代码尾部加入下载链接不影响图片展示的特点,导致明面上的图片分享实际成为另类信息交换。又如磁力链技术使得个人电脑可以随时发起文件共享,无需借助中心型服务器就能实现广泛传播。在青年网民中盛行的日本动漫、美剧等视频分享,往往都是依靠此类方式运作。

第三是财富转移支配的自由。网银尤其是支付宝、微信支付的普及在这方面厥功至伟。通过这些快捷的支付手段,青年可以随时随地发起转账和打赏来进行购买、捐助或众筹。当然,网络支付既有积极的一面(比如使一些小众cosplay团队方便地买到服装道具),也有趋于消极的可能(如一些直播平台上发生的炫富、包养问题)。技术本身并无功过,青年通过网络技术创造自己的文化也是时代使然,值得关注的是,这些被创造出来的文化中是否存在负面因素,又该如何引导管理。

审视:青年网络文化的“疏离”倾向

在前网络时代,青年主要从学校和家长那里获得垂直正向的知识观念教育。然而当他们得以在网络中自由冲浪后,就从各种不同的知识源头获取其他文化理念,再通过彼此的横向交流将之推广。所谓文化疏离,是指青年网络文化从符号、风格乃至观念层面与主文化背离的一面;同时对另类文化理念表现出喜爱和认同,甚至乐于花钱消费,“疏离”就在这样的过程中产生。

在符号风格层面,网络词语并非只有《咬文嚼字》杂志收录的“囧”“吃瓜群众”“打call”等。而在观念层面,网络小说创作中颇为流行“架空历史”,即将历史背景架空,这是大部分写手无力精细还原历史的无奈之举,作品因此被认为 “在场景、服装、化妆上都与真实的历史情况相去甚远……将各种不符合历史逻辑的、任意编排的故事,拼贴成为一连串无意义的情节”。然而,批评之声没能阻止一些“架空历史”小说成为很火的IP,这方面的代表作甚至被改编成连续剧且收获超高收视率。

笔者以为这就是一个信号:“架空历史”作品提倡“历史不妨戏说”,而随着青年的不断追捧以及商业资本的扶植推广,这种风格可能进化为一种极具“疏离”气息的价值观。

应对:主文化在理解基础上加以引导

在笔者看来,在充分认知与理解青年文化时代发展的基础上,积极吸纳其中优质正向内容为己所用,同时完善法律监管并确立技术优势,才可能对朝向反文化、负文化发展的网络文化进行有效治理。

时代的发展可能导致一些文化形式的内涵发生改变,游戏就是一个例子。当代青年喜爱《王者荣耀》《绝地求生》等网络游戏,原因之一是此类游戏的功能已从单纯消磨时间扩展为“社交手段”。“组队开黑”“服饰更换”等技术导致青年难以拒绝同龄人邀请而“入坑”,同时围绕游戏还发展出道具交易、手办文创、同人小说、线下交友等形式的附属活动。游戏对不少青年来说可能已经成为“一种整体的生活方式”,因此试图减少他们在这方面的投入不能简单使用禁止、惩罚等手段。

在认知的基础上,可以青年感兴趣的亚文化形式来传达主文化理念并实施价值观引导。例如共青团中央于2017年1月在二次元文化聚集地“B站”开设了频道,自称“团团”并以动漫等二次元爱好者喜闻乐见的形式推送内容的做派,让B站会员大为惊喜并集体送上关注和支持。以短视频为主要内容的抖音App,今年也先后迎来了新华社、教育部等机构的入驻。很多官方机构敏锐发现,随着光纤宽带的普及,青年已经更喜欢以视频而非凝固不动的图文来表达自己。

笔者认为,主文化在任何时期都有必要对青年亚文化保持足够强力的关注。制定完善的法律法规并与时俱进地更新细化,通过实名认证等方式压缩违法空间,借助AI等技术提升管理效率,相信能在未来为青年网络文化的发展提供更为优质的环境,也有利于自身与青年亚文化开展持续沟通并相互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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