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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上帝使者鼓吹性爱自由

,自称上帝使者鼓吹性爱自由由于“洗脑”严重,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到被警方解救的那一刻,还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在张自繁的指引下做善事,是在共同创造“人类最理想的生产和生活模式”,是在通往“天国千年界”的路上奋力攀登。母亲究竟去了哪儿?为何突然性情大变?直到近期,贵州省桐梓县、安龙县民政局依法对非法组织“生命禅院”予以取缔,王刚才在离家一千多公里之外的贵州再次见到母亲。和母亲一起被警方成功从“生命禅院”窝点中解救出来的,还有80多人。他们都是在张自繁的煽动下,抛弃了家人朋友,捐献了全部财物,从天南海北聚集到这个所谓的“第二家园”,共同居住、生产生活。“所有修行修炼者,只有按照我说的去做,才有机会进入天国,否则,天国的门不会为你打开。”翻看着《禅院文集》上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话,王刚怎么也想不明白,母亲退休前曾是当地有名的工程师,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就被张自繁这么个骗人的“神棍”说的这些疯言疯语给迷了心。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

中国网7月27日讯 据中国反邪教网消息,自称上帝使者,鼓吹性爱自由,裹挟成员聚居,“生命禅院”非法组织被依法取缔!

“我是上帝的使者,是耶稣、释迦牟尼、穆罕默德、老子的化身。我来人间‘收割庄稼’,并为人类开创千年的生命禅院时代。”

“你们要走出婚姻家庭,婚姻家庭会把你们拉向地狱,不会把你们引向天堂。”

“每一位成员必须彻底做到一无所有,不能为自己留下丝毫私有财产和物品,彻底消除私心。”

“所有修行修炼者,只有按照我说的去做,才有机会进入天国,否则,天国的门不会为你打开。”

翻看着《禅院文集》上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话,王刚怎么也想不明白,母亲退休前曾是当地有名的工程师,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就被张自繁这么个骗人的“神棍”说的这些疯言疯语给迷了心。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原本三代同堂幸福和睦的家,竟会因为“生命禅院”的出现而变得支离破碎——一向和蔼的母亲,突然嚷嚷着要和他断绝母子关系,甚至不惜用绝食来以死相逼。而后,带上自己的全部积蓄,毅然决然离家出走,直至后来音信全无。

母亲究竟去了哪儿?为何突然性情大变?直到近期,贵州省桐梓县、安龙县民政局依法对非法组织“生命禅院”予以取缔,王刚才在离家一千多公里之外的贵州再次见到母亲。和母亲一起被警方成功从“生命禅院”窝点中解救出来的,还有80多人。他们都是在张自繁的煽动下,抛弃了家人朋友,捐献了全部财物,从天南海北聚集到这个所谓的“第二家园”,共同居住、生产生活。

由于“洗脑”严重,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到被警方解救的那一刻,还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在张自繁的指引下做善事,是在共同创造“人类最理想的生产和生活模式”,是在通往“天国千年界”的路上奋力攀登。

自我神化!编造所谓“人类理想生活模式”,发展成员壮大组织

那么,这个自命“上帝使者”、号称将引导“禅院草”(“生命禅院”成员的统一称谓——编者注)前往“极乐世界”的张自繁,究竟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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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男子为张自繁

资料显示,张自繁出生于1957年,甘肃人,现居加拿大。1995年,他去往位于非洲东南部的津巴布韦共和国发展,并取得永久居住权,后加入当地基督教会。

从2002年起,张自繁借用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道教等宗教理论,并歪曲现实社会提倡的种种价值观,再糅杂一些心灵鸡汤,编造出一套唬人的“生命禅院”理念。之后,他又以“雪峰”为笔名,将这些所谓的理念集结成册,先后印制了《雪峰文集》《禅院文集》《新时代人类八百理念》等书籍。后来,这些书籍也成为张自繁对信徒实施精神控制的重要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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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自繁以“雪峰”为笔名撰写的书籍

在张自繁自创的歪理邪说中,他将现实生活中的家庭称为“生命的第一家园”,而他所创造的“生命禅院第二家园”,则是“第一家园”的升级,是精神和心灵的家园、疲惫人生的栖息地、通往“天国”的中转站、现代的“诺亚方舟”……并宣扬说,只有在“生命禅院”里生活的“禅院草”,才能进入生命的“天国”。

为了进一步神化自己,张自繁还自称是“上帝的使者”,是信徒通往“极乐世界”的“导游”。他在神化自我的个人介绍中写道:“二十多年前,遭遇的一次奇异的车祸开启了我的灵觉,作为凡人的我在那次车祸中已经死去,从灵重生的我从此踏上了上帝起源、宇宙起源、生命起源、人类起源、人生价值和意义、生命奥秘、时空奥秘等领域的探索,并随时把探索内容记录下来。”

为了更加牢固地吸引、控制成员,他还不断鼓吹“末世论”,称“人类将面临灭顶之灾”,“唯一的出路在于进入生命禅院,只有进入了生命禅院的人们才有光明的前程”。

从2005年起,张自繁开始在津巴布韦建立“生命禅院”组织,并租用境外服务器建立多个相关网站宣扬自己的歪理邪说,蛊惑那些生活不如意、想要逃避现实的人加入。此后,又在贴吧、微博等平台发布信息,并注册多个微信公众号,将“生命禅院”包装成躲避挫折的“心灵港湾”。2017年,张自繁移居加拿大,并先后在加拿大、泰国建立基地。他人虽不在国内,但一直通过互联网等手段遥控指挥境内信徒秘密开展活动。据不完全统计,该非法组织已发展境内外成员2000余名,其中活跃分子100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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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禅院”宣扬其歪理邪说的微信公众号

此次被查处的两处窝点,就是张自繁遥控指挥境内信徒,以合作经营植树造林综合开发项目为掩护秘密建立的基地。一年多的时间里,两处窝点先后裹挟了来自河南等13个省市的近百人加入其中,共同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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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禅院”在桐梓县建立的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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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禅院”在安龙县建立的窝点

“洗脑”骗局!鼓动成员变卖房产、实行“无有制”,好为组织奉献一切

在张自繁编造的各种歪理邪说中,最重要的一条是要求“禅院草”上交一切财物,称“只有捐献了全部个人财产,实行了‘无有制’,再通过个人的修炼,才能进入‘天国’”。

刘强的妻子,就是在这些歪理邪说的鼓吹下,背着他变卖了全部家产,偷偷跑到“生命禅院”所谓的“第二家园”里去生活的。

如今四处流浪、以捡破烂为生的刘强,也曾有过一段非常风光的日子。那时,他是村里出了名的养殖示范户。高中毕业的他,靠养猪赚取了人生第一桶金,盖起了村里第一栋楼。他的妻子是他同学,两人自由恋爱,婚后过着幸福的日子。

然而,“生命禅院”把这一切都毁了。

因为受到歪理邪说的蛊惑,刘强的妻子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他放在保险箱里的近十万块钱。

“那天从养猪场回来我就发现她不见了,因为感情好,我们家的保险箱钥匙我和她人手一把,人走了,里面的钱也全带走了。”刘强说,妻子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跟随‘生命禅院’走了,这是舍小家保大家,你们都别找我了。”

“老婆都不见了,怎么可能不找?我们家七大姑八大姨都出动了,就是没找到。”

后来,妻子曾短暂的回来过一次。刘强欣喜若狂,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但没想到,妻子的这次回归,其实是有更大的预谋!她以要为儿子准备婚房为由,将两人在镇上的老房子卖了二十几万,后来带着包括房款在内的全部积蓄,再次悄悄离家出走,只给刘强留下300块钱生活费。

“感觉跟天塌了一样,她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就告诉我儿子,说去她母亲家待几天,然后又一去不复返了。”

经历了妻子的两次离家出走,刘强整个人都崩溃了。他关了养猪场,又找亲戚朋友借了一大笔钱,开始了漫长的寻妻之路。

可中国这么大,上哪儿去找呢?

为了寻找妻子,刘强走过一个又一个他之前都不曾踏足过的陌生城市。身上的钱没了,就靠捡破烂度日。一身外债的他,甚至连亲戚朋友们的电话都不敢接。

“找她真的是太难了!”说起那段痛苦的经历,刘强心如刀割,“以前的我140、150斤,现在瘦到将近90斤。有人看我实在可怜,说几百几千的不用还了,让我赶紧回家,但我现在哪里还有家啊!‘生命禅院’真是害得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据不完全统计,仅2009年至2012年期间,信徒们就为该非法组织奉献了660多万元。不仅如此,张自繁还要求集中在一起生活的信徒全都投身“家园”建设。信徒们需要每天劳作,以获取食物和生活物资。张自繁将这种生活方式,称之为“无有制”。但事实上,信徒们把私人财产都捐了以后,无异于被断了离开的后路。所谓的打造共同居住的“家园”,也不过是通过“洗脑”,让被裹挟的人员心甘情愿为该非法组织卖命。

泯灭亲情!污称“家庭是造成人类悲苦的主要根源”,鼓吹性自由是终极自由

张自繁极力诋毁家庭和婚姻,要求信徒抛弃亲人,离开世俗社会,都到“生命禅院”里来生活和修行。在他的《雪峰文集》等书籍中,随处可见这样的话——

“家庭是造成人类悲苦的主要根源,只要有家庭的存在,人类永远到达不了理想境地。”

“不婚和离婚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不婚和离婚是人走向开心、快乐、自由、幸福的主要途径,也是走向天堂的主要法门。”

受张自繁歪理邪说的蛊惑,“生命禅院”非法组织内不少人都和配偶离了婚,或是和家人断绝了关系,还有的干脆就不结婚。

李玉田的家,就是这样破碎的。

他的妻子王桂兰,原本在一家医院上班。突然有一天,妻子不见了,只在不知正奔向何方的火车上打来一通电话:“我走了,不用管我了。”

“她的老父亲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平时身体很好的一个人,她出走后,得了肺癌……”说起岳父,李玉田一脸悔恨。他一直责怪自己,如果早在妻子迷上“生命禅院”之初就有足够的警惕性,事情也许就不会发展到后来悲惨的地步。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认识到会这么可怕。要是知道这么厉害,一开始就用硬办法,现在可能就不是这样了。后来用尽了办法都没有弄回来。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李玉田说,妻子是被朋友拉进“生命禅院”的,离家出走前就已经变得神神叨叨,经常说一些“世界末日”就要到了,跟着“生命禅院”才能保平安的话,还不断劝李玉田和两个儿子也一起加入。由于对“生命禅院”不够了解,加之妻子也容不得李玉田说“生命禅院”半点不好,他没能及时采取有效的措施制止妻子越陷越深。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妻子后来不但离家出走,还把家里十几万的存款都捐给了组织,甚至连老父亲去世,她都拒绝回来送老人一程。

两个儿子,也因为母亲的事一蹶不振。大儿子曾一度割腕自杀,后虽被抢救了回来,整个人也彻底毁了。“本来很好的一个人,找不到妈妈后也不出门了,自暴自弃、抽烟喝酒,年纪轻轻就得了冠心病。”李玉田说,大儿子因此落下病根,后来因心肌梗死住进了医院,成天靠吃药维持生命,治疗了几年,最后还是撒手人寰。

李玉田悲痛欲绝,但更令他绝望的是,当他再次给妻子打电话,恳求她回来送孩子一程时,妻子竟还是狠心地拒绝了!

李玉田说,他的一个邻居也参加了“生命禅院”非法组织,后来因为得了病导致半身不遂,被送了回来。“生命禅院”宣称,信徒们将财产捐献之后,在其设立的庄园里无偿劳作,“生命禅院”就会照顾他们的生活,为他们养老。但事实上,这不过是吸引信徒的幌子罢了。邻居的悲惨遭遇,也印证了李玉田的想法,“‘生命禅院’就是在利用这些人。等老的时候,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编个理由把他们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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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禅院”歪理邪说

更加荒诞的是,张自繁不但要求信徒抛弃家庭,还公然鼓吹“性自由”,称“拥有100个情人自然就成为了‘仙人’”。在他的各类书籍中,对“性”的描写也极其露骨,称“性爱是一切嬉戏活动中最高级的一种游戏”,并“提倡男女关系多元化,只要两厢情愿,可以随意保持长久的情感关系”。

在他秘密打造的窝点里,会定期组织成员举办一些低俗表演活动。内部流出的照片显示,一些节目男男女女袒胸露乳、不堪入目!

今年56岁的彭金来,曾为了劝说妻子和女儿离开“生命禅院”,便假意自己也要跟着信,住进了他们的窝点。但令彭金来又惊又恐的是,还没几天,就有一名女子邀请他晚上去自己的房间过夜。

“她说咱俩都是老乡,我家里也没有人,叫我不要走,跟她一起住。”

彭金来回忆,在窝点内部,男性和女性虽然是分开居住的,但组织里提倡“性自由”,只要女方同意,不管是不是夫妻,晚上男方都可以敲开女方的门,和她发生性关系。女性在组织内更是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可以邀请任何一个中意的男性和自己过夜。

这种明显有违公序良俗的生活模式,吓得彭金来一刻都不敢多待。他再一次苦苦央求妻女跟他离开,但无奈二人信奉“生命禅院”多年,早已“走火入魔”,说什么都不同意退出,彭金来只得自己只身一人逃也似地离开。

依法取缔!多方协作帮助被裹挟信众重归家庭、重拾温情

2020年,贵州公安机关侦察发现,张自繁遥控指挥境内信徒,在该省秘密建立了两处窝点。当地有关部门立即展开详细调查,誓要坚决铲除这颗危害群众的精神毒瘤!

然而,面对一群被严重“洗脑”、思想受到操控的受害者,如何妥善处置并帮助他们重返正常生活,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张自繁曾公开叫嚣,“园在我在,园亡我亡”,并要求信徒写下“遗书”,“誓与家园共存亡”,甚至煽动信徒说,如果政府对“生命禅院”进行打击,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要求信徒集体自杀!

要知道,窝点内一共居住了来自13个省市的近百人,工作中哪怕有一点疏忽,后果都不堪设想!

为了避免极端情况的发生,在上级机关的指导协调下,多地民政、公安等部门经过数次深入研究,最终制定了周密的解救计划。先是摸清了两处窝点居住人员的真实身份及主要活动情况,后是搜集了该组织涉嫌违法的各项证据,最后针对每名被裹挟人员制定了妥善的安置方案。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2021年4月28日,桐梓、安龙两地的取缔行动正式实施。凌晨1点左右,趁着夜色笼罩,公安、民政、卫健等部门的解救人员开始悄悄向两处窝点进发。其中一处窝点建在海拔上千米的大山上,地势十分险峻,车辆行至没有路的地段后,还要经羊肠小道步行两个小时才可抵达。途中,不少解救人员因为天黑下雨路滑而摔倒在地,旁边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克服了重重困难顺利到达目的地后,凌晨6点30分,两地同时采取行动,将窝点内人员全部成功控制并安全带离,未出现任何闪失。

因“生命禅院”非法组织未经登记、备案,擅自以社会团体名义开展活动,桐梓、安龙两县民政部门依据《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取缔非法民间组织暂行办法》的有关规定,对其依法取缔,并于4月28日下午、29日上午分别向窝点内成员宣读了取缔决定书。之后,各地公安机关及有关部门工作人员分批次将被裹挟人员带回原籍,与家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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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部门向被裹挟人员宣读对“生命禅院”非法组织的取缔决定书

据当地有关部门介绍,张自繁编造歪理邪说、控制蒙蔽群众,并身居境外遥控指挥,他才是这一非法活动的祸首和源头。而境内这些被裹挟的人员,其实都是上当受骗的受害者,他们大多生活失意、情感受挫,想要逃避现实社会,结果被张自繁以可以带领他们遁入没有烦恼的“世外桃源”为诱饵,稀里糊涂加入并奉献一切。因此,在整体处置工作中,相关部门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力求帮助他们不但要从非法组织里退出来,思想上也要得到解脱,同时帮助他们真正重返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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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救助被裹挟的老人

但是,由于长期受张自繁歪理邪说灌输,不少受害者带有强烈的抵触情绪,有的人甚至表示“宁愿死在这里,也坚决不回家!”对此,工作人员对他们耐心细致地开展说服教育,帮助其认清张自繁的真实面目,并请来家人让他们重拾久违的亲情,帮助他们从思想上得到彻底转变。

还有的人在“生命禅院”组织内得不到及时救治而身患疾病,被解救后便及时安排他们到医院进行体检和治疗。对于受蒙骗已变卖家产导致无家可归的人,当地政府也为其提供临时居所,并安排公益性岗位或力所能及的工作,帮助他们自食其力重新融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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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医护人员检查身体

最可怜的是孩子。张自繁鼓吹说孩子不属于父母,而属于“生命禅院”,要由“第二家园”共同抚养和教育。但所谓的教育,不过是让组织内学历相对较高的人象征性地教一教,更多的时候,是在张自繁的要求下进行“修炼”,学习他编造的那套歪理邪说。

13岁的赵明明原本家住云南,父亲早亡,去年9月被身患绝症的母亲带到桐梓窝点,学业因此中断。没多久,他的母亲因病去世,赵明明彻底成了孤儿,整天在窝点院子里疯跑。云南公安机关了解到他的情况后,协调其舅舅成为法定监护人,并为他联系了学校、落实了每月生活补助,让他的人生重回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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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明与家人团聚

原籍山西的徐东,在当地公安机关的教育下,也最终幡然悔悟。他的家人专程送来绣有“真情感化 迷途知返”的锦旗,感谢政府的关爱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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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也终于见到了失联许久的母亲。老人的头发更白了,身材消瘦,佝偻着背,腿脚也大不如前。眼前的景象,像一根根钢针,扎进王刚心里,说不出来的疼,泪水一下子就涌出眼眶。

“真的感谢党,感谢政府,让她回归家庭……这个组织越早取缔越好。我真的痛恨,它把我们好端端的一个家硬生生给拆散了……”

如今,这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王刚说,这一次,他会加倍对母亲好,给她做最爱吃的饭菜,带她看最美丽的风景,一如小时候母亲对他那样。他说,那些被夺走的美好时光,他要全都补回来……

(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王刚、刘强、李玉田、王桂兰、彭金来、赵明明、徐东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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