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老牌乐队:恰恰才拥有最多-访前圣金乐队主唱
智利老牌乐队:恰恰才拥有最多-访前圣金乐队主唱紫:应该说一直就非常喜欢摇滚乐,那时就跟很多年轻人一样、想着先学吉他,然后买琴、练琴、弹琴,也经常去各酒吧、音乐节看演出。我记得是2006年吧,溺婴池乐队的吉他手兼队长小蔡找到我,问我喜不喜欢重金属风格,他们缺个主唱。那时工作不算忙,当时也没多想,我就去试了试,同时还有新来的鼓手王洋,当时磨合的还可以。前后历时一年时间吧,在当时的TATA、13CLUB和豪运演过两场。可后来,还是在风格的走向上出现一些偏差,乐手私事较多,贝斯回了老家,王洋离队、我也走了。当时的小蔡也大换血,吉他、贝斯、鼓全都换了,再后来我也没怎么关注过,好像后来也没怎么演出过。王:好,我记得你在圣金乐队之前就是玩过摇滚乐,是吧。紫夜黑海(以下简称 紫):烦你惦记了,还行、还好。王:咱们这期访谈,主要聊聊你以前乐队的故事,包括你是如何个人还在坚持做音乐的。紫:没啥故事,瞎聊吧,聊哪算哪,也想和你叙叙旧,毕竟好久没见,太刻意的
本文由摇滚报合作伙伴麒麟声腾音乐王俊列采访完成。
“紫夜黑海”加入过溺婴池等众多乐队,当然最能代表他的还是成立于2008年初的“圣金乐队”,历时4年光阴,解散于2011年底。这个乐队身上发生了那些故事和经历?今天,我有幸请到我的好哥们,前圣金乐队的主唱“紫夜黑海(苏义)”,让他聊聊乐队那几年的故事,他又是如何一人到现在坚守音乐这方净土的。
麒麟声腾文化王俊列(以下简称 王):紫夜,好久不见,看你状态挺好,最近怎么样?
紫夜黑海(以下简称 紫):烦你惦记了,还行、还好。
王:咱们这期访谈,主要聊聊你以前乐队的故事,包括你是如何个人还在坚持做音乐的。
紫:没啥故事,瞎聊吧,聊哪算哪,也想和你叙叙旧,毕竟好久没见,太刻意的聊就没劲了。
王:好,我记得你在圣金乐队之前就是玩过摇滚乐,是吧。
紫:应该说一直就非常喜欢摇滚乐,那时就跟很多年轻人一样、想着先学吉他,然后买琴、练琴、弹琴,也经常去各酒吧、音乐节看演出。我记得是2006年吧,溺婴池乐队的吉他手兼队长小蔡找到我,问我喜不喜欢重金属风格,他们缺个主唱。那时工作不算忙,当时也没多想,我就去试了试,同时还有新来的鼓手王洋,当时磨合的还可以。前后历时一年时间吧,在当时的TATA、13CLUB和豪运演过两场。可后来,还是在风格的走向上出现一些偏差,乐手私事较多,贝斯回了老家,王洋离队、我也走了。当时的小蔡也大换血,吉他、贝斯、鼓全都换了,再后来我也没怎么关注过,好像后来也没怎么演出过。
王:后来是怎样的契机让你打造圣金乐队的呢?
紫:2008年初,又联系上了王洋,然后我就跟他商量着组个乐队吧,偏新金属、硬金属感觉的。王洋很信我,我也开始找乐手。起初找到了贝斯手胡斌、吉他手于洋、然后我们开始排练。这中间有个小插曲,乐队不到俩月因为王洋排练总爱迟到,胡斌又是个守时的人,两人有了小矛盾,不欢而散。当时我想算了,不玩了。然后,没多久的时间,胡斌找我聚会,还有一些玩音乐的朋友、大家一起认识认识,那些人的风格有流行、金属、哥特、朋克等等,大家在西三环的避风港茶坊玩了半天,认识了不少同道之人,也是第一次见到吉他手“张一航”并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这期间,我也认识了现代音乐学院的鼓手“闹药(刘思洋)”。再后来,在应聘乐手的网站论坛上找到了贝斯手“李博”,可以说圣金乐队的成立、演出等各种工作的协调上,李博帮我及乐队不少忙,真的是乐队的大管家,小到排练、吃饭、大到招人、演出、合作等。
最后,为了丰富音乐的层次性、逻辑性、我们找到另一位吉他手“鬼三(林志超)”。圣金乐队初期最完整的阵容在2008年的夏天诞生了。
王:当时大家都二十多岁吧?
紫:我和李博、鬼三算是同龄人,都是80年初的,前后不差一两岁,闹药和一航是两个学生,都是90年前后的。年龄相差七、八岁,之所以当初没有隔阂,那就是音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金属乐让我们拉起了手。大家既是一起做音乐,更是一起探讨和相互学习。
王:然后就开始排练、演出了吗?
紫:是的,然后在紧锣密鼓的排练下,我们认为时机很成熟的时候,开始接演出了。先开始在Levi's室内音乐节上,再后来去了当时的沸点酒吧,我们的演出应该是很炸的,虽然人不多,但是跟着摇头晃脑、蹦蹦跳跳的歌迷还是让我们收获了想要的成果。还有13CLUB、豪运等酒吧也相继演了,到2009年相继演出大概也就六、七场。之所以场次不多,是因为我们乐队除了有学业较紧的,还有就是我们三个岁数大的都有各自的工作,甚至六日还有加班。你懂得,毕竟乐队是不挣钱的。
王:当时出了几首成型的小样呢?
紫:在录音棚录了4首,毕竟大家资金有限。但实际我们彩排常练习的,大概有6、7首,一般酒吧专场或是拼盘演出,我们也是从这几首中挑。那几年,最后有词、有编曲的,我算过大概在12首。
王:12首?那完全可以签约做专辑了,后来有没有这个打算呢?
紫:嗯,乐队成员都有这打算。因为我们没找经纪人,也没公司,曝光率也不高,就是那几年一块玩的人和部分歌迷认识我们。当然,中间有几个经纪人跟我和李博联系过,也包括你的“麒麟声腾”。同时,也有朋友介绍了几个专做金属风格的唱片公司,我就不点名说了。还有的公司让我们歌名、歌词不用动,但让我们改编曲、改风格,改了就签,我们也没有同意。确切的说,当时的我们只想好好玩音乐、做音乐,想过几年再说签不签约的事。
王:说说当时固定阵容几个队员的个性吧,他们都来自哪里?
紫:我和李博都是北京的,李博那时性格看似是比较偏闷的,但是聊起来话题非常多,认真、守时、近似完美主义,对于排练上的迟到、节约时间上,谁做的不好,他会急眼。不过,我认为这很正常,乐队毕竟是个集体,不能因为个人而影响集体。
鬼三,是东北人,黑龙江绥化的,这个人挺古灵精怪,想法也比较多、幽默。温度稍微热点,不管是家里、还是排练室,他就光膀子,一边弹琴一边扭。在舞台上,跟我互动最多的就是他了。
一航,也是北京的,当时算是我们乐队的开心果吧,年轻且玩心也大,也经常尝试不同的点融入到音乐里,是乐队吉他的SOLO担当。
闹药,我当时理解的就是,他很乖、比较听话,话也不多。他是湖南人、身材比较娇小,现代音乐学院出来的他,敲鼓的基本功很扎实,很学院派。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很少反驳。对于一首歌的骨架支撑,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偶尔提出建议,你会发现他说的就非常对,对歌曲的跌宕起伏起着关键作用。
王:当时如果算上没接的演出,那几年大概能演多少场?
紫:我也算过,当时找我电话演出的、找李博的,如果不是因为种种原因,平均差不多能够一两个月一场吧,金属风格的演出或者拼盘,肯定要找个由头、主题和品牌,某某狂欢啊、鬼节啊、禁毒日、某某之夜、某某妖娆、某某制噪等等之类的,毕竟那几年是金属风格发展最快的几年。
王:是的,那几年演出,重金属的专场还是很多的。聊聊你对国内金属乐的看法吧,尤其是发展和走向上的。毕竟金属在90年代末期还是比较低迷的,后来在2000年后还好。
紫:嗯,你说的对。90年代的初期还行,那时候流行重金属,那些老金属乐队我就不提了,大家耳熟能详。但随着时代的发展,90年代中后期,我们接触的音乐种类越来越多,各类风格的乐队如雨后春笋般涌出,朋克、爵士、蓝调、民谣、艺术、后朋、疯克、民族,电子等各个类型的乐队占领了酒吧、现场等,重金属虽然还在,但是其音乐的特殊性和风格,让很多大众乐迷很难接受,依旧活在小众范围内。
直到2000年初,说唱、硬核、新金、工业、激流、旋律、哥特这种有特色的金属开始玩的越来越多后,再加上后几年迷笛学校首次办音乐节、从室内办到室外,乐队风格虽有所不同,但是你明显看到了,那些穿着皮衣、皮靴、留着长发的家伙们又回来了,重金属开始慢慢复苏和转型,经过一些国内外音乐的洗礼,国内玩金属的也开始穿的越来越休闲,长发也不再是标志,短发、秃头,各类发型都有,音乐上也开始更加注重旋律性。
王:看来你也是关注了不少,那几年金属的演出虽然复苏,但是能看到的专场还是有限的,在2005年后不同风格的金属乐队,开始多了起来。
紫:没错,2005年至2009年,北京算是一个重金属快速发展的复苏之地,跟我们乐队同期成立了很多金属乐队,如“索玛、夜莺、左右、子夜、撕裂、玉麟军、生物危险、火页”等很多不错的乐队,当然这中间解散的也有,坚持到现在的也有。当年有朋友问,为什么不换个风格,金属多闹多吵啊,我说“这世界上没有难听的音乐,只有不适应的耳朵”。
王:嗯,说的对。那几年也是麒麟声腾办演出和专场最多的几年,咱哥俩也是那几年认识的。
紫:是啊,咱们的关系一晃也十几年了,如今也都四十不惑了。也很感谢你们经常办演出,推广国内摇滚乐。
王:刚才谈到那几年的演出、乐队、发展,那么你觉得那几年为什么玩乐队的开始越来越多呢,乃至当下的2021年层出不穷。
紫:我想,有两个原因吧。
第一,是老一辈摇滚人给后辈铺设了一个很好的底子,这个底子就是两个字“坚持”。
第二,就是网络信息化的飞速发展,我们能看到的网站越来越多,能听到的音乐种类也越来越多,看到国外的视频更多。加上当时那个年代满大街、天桥的盗版CD、DVD就更多了,一些偶像演唱会的光盘轻而易举就能买到。同时,科技的发展还把各类音乐软件相继推出,让很多音乐制作都便利化且量产化了,这期间科技确实帮了音乐不少。你想想,从80年代手写谱,到现在一个软件和程序就能帮你完成很多,还能让你听到音准、音色如何。
说实在的,这既是一种发展,也是一种悲哀。未来,电子乐的时代,别说一个乐队了,一个懂乐理但不会乐器的小孩,拿一个笔记本电脑配合软件,就把一个乐队的事全办了。但是呢,感情缺少了很多,毕竟很少是手弹出来的。再加上网络各节目开始推广原创音乐,摇滚乐从酒吧走向现场,从现场走向大众媒体,但凡对音乐有点想法的人,我想,他应该不会干坐着,一定会点燃心中那把火。
王:说的对,嗯……我们聊点稍微沉重的话题吧,圣金乐队为什么在2011年解散了?
紫:错了,这个话题并不沉重。我是个很看得开的人,其实对于不同乐队,不同人,解散可能是新的开始,也可能是一种解脱。玩乐队为什么要看人,就怕处不好影响了音乐的发展和人际关系的感情。
我们乐队第一个走的是张一航,当时的他除了学业,对音乐的表达也有自己的想法,这个决不能去阻拦。然后们又找了一个吉他手“于海威”,陪我们排练了几次,没演出过。但是,好景不长,我们在磨合音乐的时候,还是会出现和之前不一样的偏差,包括曲风、技术、经验等。那一年鬼三回东北老家了、李博专心上班,又来了吉他手“张永、李蒙”,贝斯“周祥”,鼓手还是闹药。但是,你懂的,新人和老人配合起来还是有难度的,而且在磨合期排练,大家及每一个人都是非常痛苦的。新的阵容也就坚持了两次排练,闹药最后也不辞而别。唉,那时的心情,你肯定懂。我也就没打算、没心思再弄这只乐队了,也许这个乐队的“根”还在,但是“魂”散了。
王:理解,经历过这么多年,我一心想把我认识的每一个乐队的故事写好、做好、宣传好,但是很多乐队真的就成了故事和往事,前前后后的解散、复合、再解散的数不胜数。
紫:不可否认,你们麒麟声腾这些年确实帮助了很多乐队,为摇滚事业助过一臂之力,你也不错了,这么多年有时不挣钱,都能坚持到现在,大家也挺佩服你的。
王:那你和这些老乐手,还联系吗,现在都干什么去了?
紫:当然有联系,除了换手机号联系不到的。经常联系的就是李博、鬼三和张永了。其他人呢,偶尔也会问候一下,但是联系都没断,彼此做什么、干什么大家也都清楚。
李博在企业里做人事工作,自己也创业过、失败过,但是他对事业还是很忠心的,现在依旧做企业人事。除了上班,业余时间就是听音乐,虽然多年不练琴了,但是对于音乐的热爱并没有放下。我和他也是联系最勤的,毕竟当初是圣金乐队的大管家。
鬼三回绥化开了音乐培训班,做的也不错,偶尔陪他当地的乐队“磁悬浮、理想当铺”也跑跑场、做做演出。同时,理想当铺也是他酒吧的名字。只要鬼三来北京,我们就会见面,一起蛋逼那些往事。偶尔也会琢磨着,等我们老了,要是都在北京,就弄个夕阳红乐队,专门给各大社区老年人唱歌。
张一航,一直在玩乐队,学业完成后,前后加入过几支乐队,现在是“大波浪乐队”的吉他手。
闹药是湖南人,他回到老家也开设了专门教鼓的学校,生意也不错。
乐队后任时间不长的队员,他们混的也可以。
于海威,后来两年组建了“淤泥与藕乐队”,担任吉他手及主唱。同时,他在新街口开了自己修琴的工作室,相信很多乐手都认识他,在他那里修过琴,买卖还不错。
张永,工作的同时也做音乐,中间也参与过“变节者、乌托邦、宝藏”等乐队,担任吉他手和贝斯手,总之大永的琴一直没放下。
周祥、胡斌都在企业上班,工作也非常不错。胡斌后期也深化过音乐的培养,自己依旧还在玩,但更多回归的是家庭。而周祥则去了中科院,搞什么科研工作,我也说不清楚。
而我,一直在企业从事策划和创意工作,然后搞搞个人音乐、只不过风格发生了变化,做得越来越接地气、越来越流行、越来越轻柔,最后演变成了纯音乐,不再开口唱歌。
上述所有能联系到的哥们全部都结婚了,且大部分都转换成了家中的顶梁柱、丈夫和父亲的角色。能养活得起家、也养活的起自己的爱好,挺好,真的。
王:咱俩那次见面聊专辑的事,是2016吧。我记得你要弄张个人民谣的专辑,对吧。
紫:是的,那次是2016年,在鼓楼经常聚餐那个新疆馆子吃完饭。我记得张永也来了,他好像在另一个酒吧有活动。然后,咱们几个朋友,还有液氧罐头乐队的主唱张宇,他演出完,在MAO酒吧聊的。我的音乐其实一直没舍得放下,就当业余爱好,自己搞搞玩了。我把平时那几年写的歌整理了一下,自己在家录了十几首,但是设备有限肯定很糙,但我还是打算留下它,给青春留个纪念吧。
王:你说你玩民谣了,当时我一脸懵,我觉得你应该还搞金属才对啊。
紫:金属的热情其实一直有,可能心回归了一些平静。可以说,大部分玩重金属的人,都有一颗平静的心。后来你也知道,我这几年的音乐一直在做,也不做词,也不唱了,做起纯音乐,基本曲风都偏向了流行、氛围、关于美好的憧憬。
王:你对其他乐队或个人改变音乐风格怎么看?
紫:这个没什么,因为音乐本来就是拿来玩的,如果你硬要违心坚持你已经不喜欢的事和音乐风格,那你就是被音乐玩了,做出来的东西肯定是没灵魂的,歌迷不是傻子,你的词和曲有没有感情一听就能知道,那么这样一首作品真的就变成了伪摇滚,口不对心,词不对魂。
王:对于长期坚持一种音乐风格的乐队,你怎么看?
紫:可以说,长期坚持一种音乐风格的乐队不算很多。比如玩金属的乐队,你会发现他每一张专辑都会有改变,听着是金属风格,但是他们的细节还是发生了很多变化。你看后来的九宝乐队、万重乐队、醒山乐队等,他们的金属在节奏、曲风的处理上都是与时俱进的。九宝这种民族式的金属风格,更是眼前一亮,走出国门,吸引一大批国外乐迷。
那次在MAO酒吧门外抽烟,碰见了好久未见的老寇,窒息乐队的吉他手寇征宇,正好他们有演出,和他随便聊了几句,他都快不记得我了,毕竟我很少出入酒吧和演出现场了。不过,听听现在窒息乐队的新专辑和他们的第一张专辑,金属风格在,但是他们的东西一直在创新,新专辑我也听了,有的曲还少许融入了一些电子音色,不得不说那些坚持了二十年以上的金属乐队,真的牛逼。他们真的热爱金属、热爱摇滚,一路凯歌前行,没让老乐迷失望、又给了新乐迷惊喜。
王:对了,还要特别感谢你当时给我和女朋友做了首歌《猎心》。虽然,女朋友不是当年的女朋友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紫:哈哈,别提了,当年设备有限、录得那么糙。几个和弦就搞定了,不过,你喜欢就好。
王:挺好的,用我的名字和女友的名字谐音,做歌名、写词,不过词还是很隐晦的。
紫:是的,王俊列的列,女友有个欣字,谐音《猎心》做了歌名,作词的时候、还在想怎么把你俩的感情融入进去,着实头疼了几天。
王:你最早那个氛围民谣专辑叫《没有什么》,为什么起这么个名?
紫:首先是有首同名歌曲,其次我觉得当时的状态,怎么说呢,因为“没有什么,恰恰才拥有最多”。每个人悟的道理都是不一样的吧,我理解的是这样。
王:挺好的,我一直很喜欢,现在偶尔还会听听。前几年再次见到你,看你清秀了不少,长发剪了、小山羊胡子刮了,感觉跟变了个人似的。
紫:毕竟要工作、还要面对不同形形色色的人,形象还是要变变的。
王:现在这几年还在做个人音乐吗?
紫:做,一直在做,就算没什么歌迷、试听量少,我也会做,我只是想“不让青春浪费、不让中年无畏”,基本上离开圣金这十年,每年都会推出自己的作品挂在音乐网站上。从没啥好设备录,挣到钱了,慢慢也做的精良了不少,毕竟自己玩,不愧于心就好。
王:近两年,好多解散的老乐队都重组或有重组的迹象,你们有这打算吗?
紫:唉,这个,看情况吧。大家彼此的生活都挺好的,至于还能不能走到一起,看缘分吧。
毕竟一个乐队要重组,就要有那么一两个人能够跟你很齐心,劲往一处使,但是很难找也不好找,而且重组估计我也不打算再做纯金属风格的乐队了,会有些变化。况且,大家彼此的生活都还可以,我们已经不是孩子了,很多时候精力都分给了家庭、爱人、父母和孩子,虽然无奈,但这是一个大人该有和应尽的责任。
不过我想,若干年后,鬼三这家伙老了,没事想在北京定居了,我就真找他,还有李博,弄个夕阳红乐队,给老年人唱歌。或者让鬼三光着膀子露着满身肥肉的纹身,唱着我们改编的大俗歌,陪老头、老太太,大家一起跳着广场舞。
王:哈哈哈哈,这画面感真强,我似乎脑补到了,应该很棒。那你近两年还常出入酒吧、音乐节看演出什么的吗?
紫:很少了,终归还是要回归家庭,我毕竟还是个俗人,没有意义的酒局也很少参加了。休息日我一般就陪孩子玩、给孩子们弹弹琴、做手工、唱唱歌,慢慢陪他们长大。
王:陪孩子弹琴、唱歌,玩耍,感觉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呢?
紫:我觉得啊……应该没有什么比这更摇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