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石文化与精神,觅石者玩石随笔
赏石文化与精神,觅石者玩石随笔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有一位老师傅在我背后说,这小伙子看入迷了。去后我发现有不少人在那布展、参观,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但这方"红松林"和一方"中国"(图二)的石头却摆在明显的位置,我一下子就迈不动步了,先是站着看,后是坐在地上的蒲团上看。但到河坝一看,哪是司机说的那么多得很,只是有些大石头别人搬不动才摆在哪里的,明显是有人动过。然而我也不管那么多,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反正自己的目的是码假山。也是二O一二年,有一天我在办公室看一张几天前的《绵阳晚报》,发现上面有一篇关于"红松林"(图一)的奇石报道,一下子就震惊了我,没想到这奇石这么漂亮这么传神,而且报道上说就是今天在市内"泗王庙"要举行石展,于是我连忙放下手中的报纸,去了“泗王庙"。
我是二O一二年在工地上偶然发现有"奇石"的。
对于"奇石"这个概念,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总之当时就觉得它是奇石。
当时有车从河坝里往工地拉卵石,由于石头上有水,我一眼就看见有的石头呈红色,有很好看的花纹,于是马上就突发奇想,如果用这些石头来码假山,喷上喷淋肯定会好看。
结果一问司机,他说这种石头河坝里多得很,于是我下午就连忙叫了一辆货车,叫了几个工人,去河坝里去给我搬石头。
但到河坝一看,哪是司机说的那么多得很,只是有些大石头别人搬不动才摆在哪里的,明显是有人动过。
然而我也不管那么多,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反正自己的目的是码假山。
也是二O一二年,有一天我在办公室看一张几天前的《绵阳晚报》,发现上面有一篇关于"红松林"(图一)的奇石报道,一下子就震惊了我,没想到这奇石这么漂亮这么传神,而且报道上说就是今天在市内"泗王庙"要举行石展,于是我连忙放下手中的报纸,去了“泗王庙"。
去后我发现有不少人在那布展、参观,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但这方"红松林"和一方"中国"(图二)的石头却摆在明显的位置,我一下子就迈不动步了,先是站着看,后是坐在地上的蒲团上看。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有一位老师傅在我背后说,这小伙子看入迷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姓阮,是老石人,也是市石协的会员。
我所以这么入迷,一是这方"红松林"太光鲜太亮眼,二是那方"中国"文字石让我想起了当年刚参军时,去人民大会堂参观,有一方叫"江山"的文字石摆在里面,我想"江山"能进人民大会堂,那这方"中国"应具有等同的资格,而且颜色还是红色的。
于是我就利用每天上下班路过"泗王庙"旁边的机会天天去看,而且还打听到几天后这些石头要拍卖,因而我打定主意要将这两方石头拿下。
但到了拍卖那天,不知什么原因,那方"红松林"却没有参拍,而参拍的那方"中国"摆在现场后又被人撤走了,我亲耳听见有人对石主说,江油有方叫"中国"的石头,别人叫价几百万,你这方石头还是先放一下,于是石主就同意了,我也就唉声叹气。
后来我才知道石主是市石协的副主席,姓向,新疆人落户绵阳,以前是经营大货车、工程机械的,不缺钱。
我们现在关系都很好,尽管他那方"中国"后来实实在在地卖了个好价,而且是天津的一位收藏家来买的,自己来了两次不算,最后还动用了政府工作人员来协调,当时双方都有见证人在场。
我当时在南京,我至今都认为无论什么宝石玉石,那方鹅卵石“中国"才是中国真正的"石王",因为它的文化价值是无可比拟的,而且是巧夺天工!
我后来也是加入了石协的,但那时向副主席已是主席了。
我那时做的就是跟着向主席去看他买石头和去向石友学习,再就是自己暗地里大量地买石头捡石头。
因为我心有点不甘,自己就住在涪江边,也经常去河坝耍,怎么就没发现有这么漂亮的石头。
于是就专门去找,找到后就自己搬,搬不动就请人抬,路过的人很多都笑我,我心里也笑他们,因为他们不懂我的乐趣。
这是其一。
其二,我就是尽量不想让我认为好的石头,落入别人的手里,除了别人自留外。
我至今也有几方好石头,也到省内省外参过展,也得过奖,也得到过别人的询价。
说我没想通过靠石头赚钱那是假的,但我至今都想不起当时是怎么就回绝了别人的,以致我至今都还做着只进未出的"买卖",那价值合计起来那也是一笔不小数目,但我不后悔,尽管自己一直还在懵懵懂懂中,并随时有为石头提笔的冲动!
对于赏石,我也是大浪淘沙后始见"金"。
因为我看多了见多了太多的好石头,就觉得自己以前百分之九十九的石头只能用来码假山了,但假山是需不了那么多石头的,于是就几十吨地成车送人,全然不顾自己花了多少钱财和劳力,即使现在资源枯竭,已无石可捡了,也不后悔,我需要玩的是"精品",只有精品才有出路。
但我有一方最早的自捡石,我把它取名"仝(同)享阳光",至今都很珍爱。
二O一二年,我去重庆参加"万石博览会",我给它取名"步步登高",因为我反复看,底下是一座山,或是山上长了一棵树,一层一层地叠上去,顶上是一只猴子或其它动物,但始终又觉得哪里不对味,却又没有办法。
当时有几位评委也来看过这方石头,我向他们请教,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这方石头后来还是被他们评为"银奖"。
当时有同行的石友想买我这方石头,但一是价低,二是我想起一位叫赵瑞增老师的评委,曾对我说这方石头很有味道,不好一时定名,拿回去慢慢品,有的石头要品好长时间才能品出味来。
后来回到家后,只要有时间,无论白天晚上,我都远看近看,左看右看这方石头,我曾得出过多种结论,但还是最终否定并随时萦怀。
有一次市石协办展,我本是无意带这方石头去的,可到现场一看,发现有人在说他们的石头上有太阳,而且如何如何,于是我就想起我的这方石头上也有太阳,故而又折回身将这方石头搬了来。
但在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想给这方石头取个什么名字,结果直到搬来了都还没有想好。
可就在石头进展厅需登记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想起《水衍传》中有一个叫"朱仝"的人,他这个"仝"字和我这方石头上的画面有点相像,于是马上就确定这是一个"仝"字,并随即为这方石头题名“仝(同)享阳光"(图三)。
但后来还是不放心,于是我就将这方石头的照片发给了太原的战友,请他的"干爹"张秀民老师帮我看下。
张秀民老师是一位左右手写字的大书法家,曾在北京"荣宝斋"工作过。
战友给我回馈的消息是,这就是一个"仝"字,只不过是草写中的变写,并带有厚重的魏碑的笔款,于是我终于释然了,也随即萌发了为这方石头写赏析的冲动。
可我费尽心思写了一篇《仝(同)享阳光》的文章发到“美石台”。
我至今都不明白,我那纯粹是一篇歌颂"天下大同"以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思想的。
为什么就"敏感"了?
所以自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乃至现在,我对“美石台”都有所顾忌。
也幸好发现有了"美石台"这个平台,我觉得它还是尊重以石说石的,只要思想健康。
而对于真正的文字赏石,我至今最佩服的就是四川泸州的春媚老师、青海的谢礼波老师、新疆的于炳战老师,他们才是真正的赏石大家。
他们的诗词赏石是我难望其项背的,尽管我也懂点诗词,但在他们面前我只有羞涩,我没有他们的细腻和独到的见解,以及高超的文字驾驭能力!
我的文字赏石,最初来自于对自己所藏之石的鉴赏,自娱自乐,最后发展到对外面别人的石头,但主要还是针对我们绵阳本地产的涪江石。
涪江石以粗犷、大气、喜庆著称,有大家专门把以红色为主带暖色的石头注册了商标"涪江丹景石"。
对于丹景石,我最初是喜欢大的,高浮雕的,但现在喜欢体量适中画感强的。
丹景石以画面石为主,很少有像型石,我喜欢它出自于内心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总说到底是喜欢,也愿意为别人做一种无偿的劳动。
前些年订了很多赏石杂志,一是出于向别人学习,二是开阔眼界,三是出于面子人情,但我后来发现它们高标准收费的页面,给别人的石头往往总是找一些古人的诗词来"安上"。
我曾是从事文字工作的,有的诗词我读起都是一头雾水,更不用说很多别人了,当然更难甚至根本从石头上找不出与文字相关的内容,于是之后便弃之不理。
我的赏石观是,对于画面石而言,就如同一幅画已画好的画,我们只不过是根据自己的理解来给这幅画作文命题,并尽量得到别人的认同而已。
又如一篇已写好内容的文章,我们阅读理解后进行阐述并给这篇文章命题。
这和我们已命题作画和已命题作文是两个概念,所以这很难,需要作者有高度的概括能力和语言组织能力。
我主张以实写石,一石一文章,因为石头没有完全重复的。
写石可以想象,可以抒发感情,但绝不能游离石头的主题,否则就像那"安上"的古诗词或借用别人的赏石文字,成了"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准则了,这不仅是对石头本身的不尊重,更是对文化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我是绵阳人,离江油也很近,而且江油属绵阳管辖,所以李白也是我的“老乡"。
我曾在拙文《心情故乡》中提到,李白的诗歌读起来朗朗上口,很有民歌的风味。
所以这也是我一直学习的榜样,尽管我很卑微,何况古文字和现代同文字的发音和表意有很多都不一样,自己要做到简短顺口又要顾忌平仄韵脚很难。
但自己还是想坚持下去,因为我除了抽烟厉害以及少量饮酒外,没有别的爱好,只要有温饱,我就想为推广普及石文化尽一点微薄之力,只是希望大家不要笑话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