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和关羽谁厉害,骑兵是陆战之王
鞠义和关羽谁厉害,骑兵是陆战之王公孙瓒的军队遭到意想不到的打击,全军陷入一片混乱,骑兵、步兵都争相逃命。麴义的军队则越战越勇,临阵斩杀了公孙瓒所署冀州刺史严纲,斩杀千余人,又乘胜追到界桥。公孙瓒企图守住界桥,但再次被打败了。麹义一直追击到公孙瓒的驻营地;此战最终以袁绍军胜利而告终。袁绍令麹义率八百精兵为先锋,以强弩千张为掩护,他统领步兵数万在后。公孙瓒见袁绍兵少,下令骑兵发起冲锋,践踏敌阵。麹义的士兵镇静地俯伏在盾牌下,待敌骑冲到只距离几十步的地方,一齐跳跃而起,砍杀过去;与此同时,千张强弩齐发,向白马义从射去。公孙瓒虽然拥有军队十余万,精兵三万有余,是东汉末年早期最强大的诸侯之一,但其实公孙瓒的核心战斗力还是白马义从,靠着白马义从,公孙瓒屡屡击败黄巾军、地方叛乱及塞外的乌桓,而且这公孙瓒对塞外游牧民族特别凶狠,作战时像是打自己的仇人似的,甚至一直打到夜深。从此乌桓都害怕公孙瓒的勇猛,不敢再来进犯。而鞠义的先登营呢?鞠氏
在冷兵器时代,骑兵一直都拥有“陆战之王”的称号,也的确,毕竟四条腿的马比两条腿的人在速度上要快得多,机动性上要强得多。虽然历史上偶有步兵战胜骑兵的例子,比如战国李牧胜匈奴骑兵,比如南宋刘锜和岳飞战胜金国“铁浮屠”、“拐子马”的战绩,但全歼的例子还是很少,尤其是在数量悬殊的野战上。
但是在东汉末年,却是出现了这样一场战役,作战方是袁绍和公孙瓒,目标是争夺冀州的归属权,战争的结果是以袁绍军大获全胜而告终,这场战役的名字叫“界桥之战”;这场战役在东汉末年乃至三国时期的官渡之战、赤壁之战、汉中之战、襄樊之战、夷陵之战来,太过默默无闻,但就对军事史上的意义而言,却尤有胜出。
在这场战役中,最突出的就是鞠义的八百先登营和公孙瓒的三千白马义从的交战,无论是先登营还是白马义从,都是当时赫赫有名的精锐部队,这里先来看看这两支精锐部队到底有多强。
白马义从原指跟随公孙瓒的那些善射之士,后公孙瓒在与胡人的对战中,深深的感觉一队精锐骑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为原形,组建了一支轻骑部队。由于公孙瓒酷爱白马,因而部队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战马,而部队为表达忠心,均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因而得名——白马义从。
公孙瓒虽然拥有军队十余万,精兵三万有余,是东汉末年早期最强大的诸侯之一,但其实公孙瓒的核心战斗力还是白马义从,靠着白马义从,公孙瓒屡屡击败黄巾军、地方叛乱及塞外的乌桓,而且这公孙瓒对塞外游牧民族特别凶狠,作战时像是打自己的仇人似的,甚至一直打到夜深。从此乌桓都害怕公孙瓒的勇猛,不敢再来进犯。
而鞠义的先登营呢?鞠氏家族乃是西平的大姓,而麴义自幼生活在凉州,精通掌握羌人的战法,他所部私兵都是精锐,能征善战,屡建战功;后来成为冀州牧韩馥的部将。但是在公元191年时,麴义背叛韩馥,袁绍素来有入主冀州之心,于是与麴义结盟,共同逼迫韩馥出任让冀州,从而让袁绍反客为主,成功成为冀州牧,麴义从此在袁绍帐下效力。所以鞠义和袁绍其实更多的算是盟友关系。
有一次南匈奴单于於夫罗劫持河内太守张杨反叛袁绍,驻扎在黎阳,袁绍命麴义追击到邺南,击败南匈奴的部队。后来公孙瓒和袁绍发生冲突,都想独霸河北四州,首战便是界桥之战,其中公孙瓒以三万步兵,排列成方阵,两翼各配备骑兵五千多人;而袁绍则亲自领兵迎战公孙瓒,两军在界桥南二十里处交锋。
袁绍令麹义率八百精兵为先锋,以强弩千张为掩护,他统领步兵数万在后。公孙瓒见袁绍兵少,下令骑兵发起冲锋,践踏敌阵。麹义的士兵镇静地俯伏在盾牌下,待敌骑冲到只距离几十步的地方,一齐跳跃而起,砍杀过去;与此同时,千张强弩齐发,向白马义从射去。
公孙瓒的军队遭到意想不到的打击,全军陷入一片混乱,骑兵、步兵都争相逃命。麴义的军队则越战越勇,临阵斩杀了公孙瓒所署冀州刺史严纲,斩杀千余人,又乘胜追到界桥。公孙瓒企图守住界桥,但再次被打败了。麹义一直追击到公孙瓒的驻营地;此战最终以袁绍军胜利而告终。
虽然双方其实明面上的损失并不大,但公孙瓒辛辛苦苦积攒的三千白马义从却是被鞠义的八百先登营用强弩射杀一空,损失不可谓不大,值得一提的是有资料提到赵云原是白马义从之一,也算给这支精兵保留了种子。当然,鞠义的八百先登营之所以能完胜号称“天下第一轻骑”的白马义从,有一定的偶然性。
比如当时的地形,其实很不适合轻骑兵发挥,地域狭小,阵型无法施展开;如果对方只是寻常部队也就算了,但偏偏对方是精锐程度丝毫不逊于自己的鞠义私兵——先登营,面对数千骑兵的冲锋,丝毫不慌张,沉着应战,将强弩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而袁绍也是大气,为这八百人的部队准备了上千张强弩,要知道弩的制作工艺极为繁琐复杂,成本极高……
但,最终的结局还是袁绍军赢了,而且一举全歼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如果换一个场地,比如接下来的龙凑之战或巨马水之战,让白马义从发挥真正应有的实力,那袁绍和公孙瓒之间最终的胜负就极为难料了。不过这只能说公孙瓒太过自负了,结果却葬送了他的心腹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