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徽州,朝拜胡适上庄行
胡适徽州,朝拜胡适上庄行故居旁边,由先生倡议设立的“私立毓英小学”今日已成为上庄小学,小学对面的祠堂已改建成村民的文化广场。昨天是先生诞辰124周年,村民们正在用自己的方式纪念先生。唱徽剧、演民俗,一个个脸上荡漾着满足的笑容。常常想,中国人对“士”有自己的要求,对“君子”有自己的期待。画像自己心中的士与君子,最能对应的不就是先生吗?于士,孔子说,“士先器识而后才艺”,“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先生强调精神的独立,又学贯中西,于今天或者也未有突破先生之领域者;雍容大度,先进后进,一视同仁,达官贵人贩夫走卒别无二致,不正是“士君子”的典型代表?谦谦君子,有过先生之右?轻轻地跨过小院的门槛,几枝藤蔓随意趴在墙上,徽派民居的色泽显得斑驳而成熟,一只小狗懒懒地躺在墙根,在温暖的阳光下蜷缩着,眯着眼睛,对所有的来人温顺着。许是看多了来朝拜的人,熟悉了这种氛围?许是沾染了这故居的敦厚之气,显得超然?迎面矗立着先生的铜
12月18日,天空一改多日的阴霾,阳光灿烂。随市作协“胡适与新诗百年”一行走进绩溪、走进上庄、走进胡适故居。虽不敢也不能写诗,但朝拜胡适先生,却是自己的夙愿。
虽然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对胡适都有自己的理解。但对于徽州,对于中国,胡适都体现出独特的意义。这不仅体现在他的贡献,也体现在他的人格,更体现在他的气质和对家乡的情怀。
在当年,先生似乎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开创了中国的新文化运动,并成为标志性的人物;《尝试集》的出版,成为新诗的源头;而对史学的改造,影响了治史的方法;“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尽管历经磨难,却终成方法论……
时间在慢慢地磨砺许多,似乎如“松柏之后凋”,先生历久弥新,醇香浓郁,越品越香。
轻轻地跨过小院的门槛,几枝藤蔓随意趴在墙上,徽派民居的色泽显得斑驳而成熟,一只小狗懒懒地躺在墙根,在温暖的阳光下蜷缩着,眯着眼睛,对所有的来人温顺着。许是看多了来朝拜的人,熟悉了这种氛围?许是沾染了这故居的敦厚之气,显得超然?迎面矗立着先生的铜像,蓝天下、阳光中,先生柔和而优雅地笑着;“总有一天会爱我的”,先生翻译的诗歌由北大学子雕刻敬献于老校长,却似乎成为了先生自信的写照。沙孟海老先生题写的“胡适故居”让这片小院多了一份神圣的气氛,然院里的讲解员娓娓讲解着“先生……”,又似在回忆着自家尊崇的长者。
已经不是第一次走进小院,然而至今难以理解,何以一个人能够如此杰出?36个博士似乎不能写照先生的广度,文史哲乃至为官从政似乎也难穷先生的深度,即便那优雅的笑容就能让所有人感受到先生的温度。但就是这样一个“星空”中的人物,又是相识或不相识的、或大人物或贩夫走卒的“朋友”,以至于让人嫉妒“不要总说是胡适之的朋友”;既穿长袍也穿西装,既是乡邻随意的兄弟,也为今日百姓口中的大伯大爷。
一个人何以能如此包容?睿智如“文道、商道,都是人道”,奖掖后进让罗尔纲有如融融的春日般的安慰,谦虚包容让季羡林能百感交集,让朋友如沐春风,让对手也礼敬。或者,正是先生的厚度让先生有无比的自信,有宽广的胸怀,才造就了先生的广度?或者,正是这种厚度和广度,这种骨子里的斯文通透表现了先生的温度?
常常想,中国人对“士”有自己的要求,对“君子”有自己的期待。画像自己心中的士与君子,最能对应的不就是先生吗?于士,孔子说,“士先器识而后才艺”,“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先生强调精神的独立,又学贯中西,于今天或者也未有突破先生之领域者;雍容大度,先进后进,一视同仁,达官贵人贩夫走卒别无二致,不正是“士君子”的典型代表?谦谦君子,有过先生之右?
故居旁边,由先生倡议设立的“私立毓英小学”今日已成为上庄小学,小学对面的祠堂已改建成村民的文化广场。昨天是先生诞辰124周年,村民们正在用自己的方式纪念先生。唱徽剧、演民俗,一个个脸上荡漾着满足的笑容。
如今,胡适已经成为上庄、成为绩溪、成为徽州的一张名片,一个符号象征。各处都在利用这张名片、研究这张名片。这个符号象征,已成为经济发展、文化繁荣的一个平台。
但是,这似乎还不够。于先生,或者我们更多的应是对先生的人格的学习,精神的传承,责任的体会,以先生为榜样构建我们的精神,那种广度、那种深度,更要那种温度。纵使难以企及那高度,却也是一种趋向。
或许是天妒英才。回程,过曹诚英墓,一丝悲凉。不过,曹诚英或者是一种甘心。我自己却落了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