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枕上书之凤九为东华挡箭,三生三世枕上书东华欲再次前往始空山为凤九取护心草
三生三世枕上书之凤九为东华挡箭,三生三世枕上书东华欲再次前往始空山为凤九取护心草东华的本尊居然被他的幻象比下去了,东华心里有些吃醋,又有些烦躁,便提着剑飞向花雨中的幻想。从前凤九觉得东华很好看,可见到在花雨中舞剑的东华,眼睛再也无法移开。“小白,别过去,那是幻术。”东华凭着半心戒在一颗硕大的佛铃花树下寻到了眼睛盯得直直的凤九,东华看着花雨中搔首弄姿的幻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可是凤九已然被幻象勾了魂,并未理会他,仍然朝花雨中的幻象走去,东华眉头紧锁皱成了川字型。
阵中所呈现的世外桃源乃是上古尊神用幻术凝成的结界,幻境中呈现的是入阵之人的内心,就是凡人所说的“海市蜃楼”。此时呈现在凤九眼前的像是一幅唯美的画卷,而无忧阵中东华的幻象就是画卷中的点睛之笔。
佛铃纷飞,天空下起了佛铃花雨,天地一片粉紫色,被笼罩在漫天的佛铃花雨中,幻境中东华的幻象手持苍何神剑飞身在漫天的花雨中,却未有一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银色如瀑的头发上。凤九看惯了躺在长椅上抱着佛经垂钓的东华,可手持神剑在花雨中舞剑的东华,凤九还是第一次见,东华浅紫色的袍子慵懒地挂在身上,露出好看的锁骨和古铜色的肌肤,肌肤上沾染了晶莹剔透的汗水,如同一幅美男出浴图,眼前的东华眼中少了些许傲娇的神色,褐色的眼眸中透出几分妩媚和妖娆。
“小白,过来。”
从前凤九觉得东华很好看,可见到在花雨中舞剑的东华,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小白,别过去,那是幻术。”
东华凭着半心戒在一颗硕大的佛铃花树下寻到了眼睛盯得直直的凤九,东华看着花雨中搔首弄姿的幻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可是凤九已然被幻象勾了魂,并未理会他,仍然朝花雨中的幻象走去,东华眉头紧锁皱成了川字型。
东华的本尊居然被他的幻象比下去了,东华心里有些吃醋,又有些烦躁,便提着剑飞向花雨中的幻想。
“好一对痴男怨女,堂堂东华帝君竟然为了她甘愿入阵。”
幻象被苍何刺中,随即被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取代,女子以竹笛为兵器,便是造此阵法的仙者,可女子使的术法又不像是仙家的法术,招招狠辣,招式随着笛声的高低起伏而变幻无穷。突然间天地变幻,漫天飞舞的佛铃被黄沙吹散,此时他们已然身处在茫茫的沙海之中。虽东华以自己的神思入阵,肉身留在阵外,被造此阵法之人的法力所限,在这幻境中约摸只有五成的法力,但东华修行几十万年,以一已之力维系着四海八荒的安危,即便只有五成的仙法,那名女子并未占得上风,只是那女子十分狡诈,招招变幻莫测,毫无章法可言。
几千个回合下来,东华已然看清了女子招式之间的破绽,召唤苍何的分身将女子困住,蒙面女子已然应接不暇,嘴里念叨着不知名的法术咒语,一望无垠的黄沙在凤九的脚下止步,凤九身处悬崖的边缘,身后便是万丈深渊。
“小白。”东华在凤九掉落的瞬间握住了凤九的手,随着笛音拔高了一阶,黄沙随即向后退数十丈,东华和凤九双双坠入万丈深渊。
“我在这里守了几十万年,原来这世间还真有人傻到甘愿为他人犯险,甚至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我将这阵法取名为无忧阵,几十万年来葬身此阵中数万生灵皆以为只有抛却心中的欲念,便可顺利通过此阵,是他们太愚蠢,太自私。”
东华抱着凤九坠入深渊时稳稳地落在湖中一片碧色的莲叶上,湖面上血莲盛开,泛出妖冶鲜艳的红色。
女子立在血莲上,站在东华和凤九的对面。
“你们既已破了此阵,那我也该去寻他了。”
“你要寻的那人在数万年前已死在本君的剑下,你在此处造出这无忧阵,就是为了庇佑那人?他作恶多端,你甘愿抛下上神的尊位堕入魔道也要成为守阵人,在此替他守护这几十万年,值得吗?”
“死了?他竟然死了。哈哈,他竟然死了。”蒙面女子似魔怔一般嘴里反复地念叨着。说完女子将手中的竹笛变幻成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自己的胸膛中。
“我在这阵中守了几十万年,防着任何人进入他的洞府,可他却死了。我亦无法杀了你为他报仇,我也只能随他而去了。”
东华抱着凤九,看着倒在血莲中的蒙面女子,女子的鲜血汩汩地流淌在那朵怒放的血莲上,血莲汲取了养分,分外妖娆。
阵中一切已然出现坍塌之势,东华抱着凤九看向那朵妖艳的血莲,神思已然回到了肉身,血莲乃是那无忧阵的阵眼,出口便是湖中蒙面女子站立的那朵血莲。
只是凤九的神思分离了肉身又在阵中呆了这许久,神思有些模糊,反应亦有些迟钝,东华将凤九抱在怀中又为她注入了仙法,对身旁的连宋道:
“你去洞中将知鹤带去九重天,我去始空山走一趟。”
“你可是要去取护心草?”
“正是。”东华将凤九紧紧地抱在怀中,走出了山洞。
连宋来到妖王的洞府前,阵中女子所爱之人便是妖王杌铸的爷爷,第八代妖王,他爷爷算是历代妖王中的翘楚,因不堪忍受被天族和魔族欺压,便带着手下四处攻打天族和魔族,只是相比缈落和东华,无论是法术还是修行都差了十万八千里,空有一副雄心壮志,在征战中被东华重伤,逃回山洞中便一命呜呼,死不瞑目了。
妖王杌铸才区区三万岁,不过是个少年的模样,却是个有见识的少年,小时候他爷爷想好好栽培他,便将九重天上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都一一道与他听,又得他爷爷亲自教导,将来继承妖族大统,完成统一四海八荒的伟大愿望。可他从小便没有他爷爷的雄心壮志,先后又失去了爷爷和父母双亲,过着东躲西藏和颠沛流离的日子,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才能修炼成仙,对一统四海八荒是半分兴趣也没有。
他见着连宋来到洞府中,已然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恭迎连宋来到知鹤的榻前,知鹤闭着眼睛躺在卧榻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哥哥,你不要走。好像被困在梦魇中,神情十分痛苦。
“知鹤怎么这般模样了?”
“这,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