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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的二婚:苦命的二婆

苦命的二婚:苦命的二婆二婆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在黄集寨,她连生了几个孩子,也都没有活下来。一个女孩已经七,八岁了,很懂事,仱俐的很,很讨人喜欢。她上地拣苜蓿去都领着,一次发高烧,烧退不下来,那时,喝一点干草药,一耽误,没救了。喂养一个七,八岁的娃娃确实不容易,但老天不会这样说.。那一次,二婆也不想活了,她只想死,死的越快越好。但是这有一个男孩,长的虎头虎脑的,你死了,这娃咱办呢,她擦干了眼泪,活吧,老天不让你死,你还要活下去。那个男孩一年一个样,已经快十三岁了,成大娃娃了,能放牛,能帮助做家务了。谁知道,在他十三岁的那年秋天,一场连一场的秋雨,下的满地都是雨,下的人烦死了,二婆見娃睡着,以为是累了就没有理,睡了一,两天,这娃咱不精神,才招呼请医生。待医生到来时,一切都晚了。这个男娃的天折,使二婆精神上受到了刺激,她疯疯癫癫,有人认为她是一个疯子。她再不哭了,她哭干了她的泪,她哭完了她的心血。走吧,即然是没命的,你

苦命的二婚:苦命的二婆(1)

我二婆是个苦命的女人。在民国时代说起牡丹万家山的万老爷家,虽然谈不上富甲一方,但在秦州区牡丹镇周围十里八乡,或者西南路一带还是挺有名气的。吴集寨,草川,緱家沟,就有土地成干上万亩,远至秦岭乡的竹林村光土地就有几百垧。竹林人说,你万家人能把土地买光,不让你的牲口在我的泉里喝水。干脆连泉也买下吧。从此,那泉叫"万家泉。"在我九一年去竹林村时,老人们还说起这个事。这就是万家泉的由来。

也许由于这些关系。娘家在竹林杜家的我二婆走进了我家,从此,把她的命运与万氏家族联系了起来。我二婆嫁到我家时,大概在四零年以前吧,那时我们下新院还共同在今孟生哥的那个老院生活着。老小几十口子人在那一个院子里拥挤着,吵嚷着,一天一天地过日子,那是多么欢乐的事啊。几代同堂,其乐融融,人口兴旺,田产丰盈。

在四五年,我家才从书房园子东边一年连起四面房,为正厅,东方,西方,和倒厅,从老院分出来。从此,把我家叫"新房院"。那时我爷辈弟兄四个人,四个婆,各人一面房,真是家大业大。

苦命的二婚:苦命的二婆(2)

说起我二婆。听老人说她是一个很命苦,命硬的可怜人。自从嫁到我家,生了十多个孩子,最后仅存活了张家河我姑,和谢家崖我姑。其余的有男有女,有大到三,四岁,小到刚出月的,都天折了。一个生命的降临和死亡对她来说是一场煎熬,是一场折磨,是一场死与生的考验。他哭了一遍又一遍,哭了一夜又一夜。这些苦楚,这些忧伤谁能理解。老天啊,你咱就这样不睁一睁眼,你咱就不可忴一下这位女人来。最后,生急了,也死急了。我二爷气坏了,有一个女孩还奄奄一息,还没有完全断气,他就用玉米草裹了,扔到堡子背后的死娃娃沟里。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医序条件,为啥人家有些人生一个活一个呢。这里面的原因谁能说清楚呢。难道说真有命这个东西吗?请问,什么是命,谁能讲清楚,道明白呢。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活着,由命运操纵着过吧,渡过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到了六零年。经过五,八九年的又一次挨饿,灾难又一次降临到我家。我二爷病到了,那里有钱看病呢,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撑着,终于病把人战胜了,在炕上卧了半年之后,他老人家走了。去逝后葬在田家河我们新院的祖坟里。家里的顶梁柱倒了,二婆在哭干了她的泪后,带着四岁的小女儿,谢家崖我姑改嫁了,走出了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院落,走出了万家的历史,走出了她用泪过完的生活。

二婆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在黄集寨,她连生了几个孩子,也都没有活下来。一个女孩已经七,八岁了,很懂事,仱俐的很,很讨人喜欢。她上地拣苜蓿去都领着,一次发高烧,烧退不下来,那时,喝一点干草药,一耽误,没救了。喂养一个七,八岁的娃娃确实不容易,但老天不会这样说.。那一次,二婆也不想活了,她只想死,死的越快越好。但是这有一个男孩,长的虎头虎脑的,你死了,这娃咱办呢,她擦干了眼泪,活吧,老天不让你死,你还要活下去。那个男孩一年一个样,已经快十三岁了,成大娃娃了,能放牛,能帮助做家务了。谁知道,在他十三岁的那年秋天,一场连一场的秋雨,下的满地都是雨,下的人烦死了,二婆見娃睡着,以为是累了就没有理,睡了一,两天,这娃咱不精神,才招呼请医生。待医生到来时,一切都晚了。这个男娃的天折,使二婆精神上受到了刺激,她疯疯癫癫,有人认为她是一个疯子。她再不哭了,她哭干了她的泪,她哭完了她的心血。走吧,即然是没命的,你就去吧。人能争过老天吗。

苦命的二婚:苦命的二婆(3)

二婆听说天水市有过李瞎子算命挺准的。黄集寨的那个我爷找到李瞎子,李瞎子摸了他的骨后说,你命里没孩子,生一个死一个。并且把死去的那个男孩和女孩的情况说的很确切,象见过似的。你好自为之吧。二婆才相信了命。命就是这个玩意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时没强求。二婆和黄集寨的那个爷爷就这样两个人一天天的过着,一年一年的活着……

大约在八六年春天吧,她的身体也不好了,很想念我家,想到我家来走一走。张家河我姑用骡子接来。她毕竟在那个院里生活了二十几年,留下的记忆也太多了,她到我家院里院外,看了一遍又一遍,走了一遍又一遍。指着院外的酸梨树,说起她们的往事。她在这院里的悲欢离合,和一个一个死去的孩子的经历,我们听的人都禁不住泪水直流。她在我家住了一晚上,说了一句我永远忘不掉的话。说,她是一个苦命的人,也是命最长的人。到死的时候了。他们都走了,走的早的好,活下也没意思了。指的是我的四个爷爷和婆婆,唯有她活着,活着就是遭罪。死了才是解脱。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走这条路,以后不会再来的。

自从这一次来过我家以后,她的健康每况愈下,一年不及一年。每年过年我都去看望她老人家。她是我的祖辈里唯一在世的老人。后来,眼晴几乎看不见了,只能摸着墙壁走,上厕所要人扶着,我看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九零年春未,卧炕不起,茶水不进,约有十来天吧,她去逝了。

她带着她的苦楚,辛酸,悲痛,带着她的绝望,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爱和恨,走了,走了……

苦命的二婚:苦命的二婆(4)

苦命的二婚:苦命的二婆(5)

苦命的二婚:苦命的二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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