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发展历史:资本主义的兴起与发展
资本主义发展历史:资本主义的兴起与发展资本主义的形成资本家垄断着大型的工业设备和资源,劳动者“议价权”相对较弱,因为当时劳动力的供给充分,因而导致劳动者权益时常受到忽略、甚至剥削。我们获得食物不是因为“上帝之手”在施舍,而是因为自利的“市场之手”在交易,每个个体从自利出发便能使其他人也获得利益。而在马克思所处的19世纪资本主义的时代,剥削现象十分严重、劳资关系矛盾尖锐、社会秩序动荡不安。19世纪的第二次工业革命经济快速发展,保障劳工群体的社会保障机制没有出现,福利经济学也没有很好的调和劳资矛盾。
“资本主义的每个毛孔都流淌着压榨和剥削。”——马克思
在资本主义的自由市场中强调那只看不见的手 人性基础就是充分鼓励个人自利。
曼德维尔曾说“个人利益之花会开出公共利益之果”,认为当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生活的时候,就能促进社会整体利益的增加和福利的进步。
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表述:厨师、面包师为我们提供食物不是因为仁慈和恩惠,而是为了对自身利益的关注和期待从其他人当中获得回报。
我们获得食物不是因为“上帝之手”在施舍,而是因为自利的“市场之手”在交易,每个个体从自利出发便能使其他人也获得利益。
而在马克思所处的19世纪资本主义的时代,剥削现象十分严重、劳资关系矛盾尖锐、社会秩序动荡不安。
19世纪的第二次工业革命经济快速发展,保障劳工群体的社会保障机制没有出现,福利经济学也没有很好的调和劳资矛盾。
资本家垄断着大型的工业设备和资源,劳动者“议价权”相对较弱,因为当时劳动力的供给充分,因而导致劳动者权益时常受到忽略、甚至剥削。
资本主义的形成
本书通过讲述“棉花”这种商品形成了一个世界性的商品贸易帝国,在全球化商品的故事背后的却是一部资本主义全球化的历史。
“棉花”将地球上的人类带入了全球化的时代,之后人类社会进入到了李嘉图的比较优势和分工贸易时代。
这些被组合的禀赋要素中包括:被贩卖到美洲的非洲奴隶、被强行驱逐离开家园的土著印第安人、武装押运奴隶的远洋贸易商、加勒比海地区和美国南方的种植园主、英国工业革命的发明家、欧洲棉纺厂的厂主与工人、棉花交易市场的金融投机家、殖民主义国家的官僚、全球南方的贫苦棉农和当地的“民族资本家”等。
至此,欧洲在整个贸易体系中提供了供给资本的作用,结合人力要素、市场要素、技术要素等,资本主义开始登上人类历史舞台。
在本书中提出了两个新的资本主义概念:“战争资本主义”和“全球资本主义”分别用来描述18到19世纪“工业资本主义” 前后的资本主义历史阶段。
我们过去历史课本中马克思所指代的只是工业资本主义阶段,以至于习以为常的认为这是资本主义历史的唯一或全部内容。
事实上资本主义在不同阶段是有发展的。“战争资本主义”指从15世纪末地理大发现后到18世纪后期棉纺技术革命开始之前这一时段的资本主义。
“全球资本主义”则用来描述 19 世纪后期欧洲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对非西方国家的侵入到20世纪中叶亚非拉民族解放运动的兴起这一时段的资本主义。
战争资本主义
15世纪前的棉花种植起源于南亚、中美洲和东部非洲,在区域经济中“扮演重要的角色”,但无论是种植、纺织生产还是使用,都只是局限在当地的地理环境。
15世纪末的地理大发现以及随之而来的跨大西洋贸易网络的建立开启了“战争资本主义”时代,改变了棉花的命运。
在资本主义与“国家”结合之后,逐渐由平等自由在开放的市场条件下交易转变为豪取抢夺、强权掠夺。
早期欧洲帝国对美洲殖民地的占领和瓜分,使欧洲大陆积累了丰厚的财富。同样,在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时期,欧洲帝国获得了非西方国家的土地、劳动力和市场资源。
资本势力与国家主义的结合便越来越成为双方都需要的选择。同时通过发动战争来扩大市场和获取材料和打开市场,这是金融资本与产业资本结合的案例,也是资本和国家力量结合紧密的例证。
跨大西洋商业网络的创建是一次对不同空间的劳力资源的大规模重组,也是对全球市场的重塑,其结果是创造了“一个组织化的、具有全球规模的等级分明帝国”。
欧洲帝国一方面用暴力强占印第安人土地,准允和保护跨大西洋的贩奴贸易,另一方面在内部致力于建构保护私人产权的法治,通过开启保险业、金融业和运输业,创造一个有利于商业资本主义运作的环境。
西方产生了现代公司制度、金融制度、私人财产保障制度等“软技术”确定了市场环境,这些技术消除了市场摩擦、减少了交易费用。
将战争资本主义的遗产、较为成熟的资本主义经济运作、具有前瞻性眼光的资本家的积极行动以及一个具有强大行政、司法和军事能力并愿与私人资本进行合作的国家“结合”起来,正是西方成功转型的“秘诀”。
这些因素的同时存在与成功统合也是西方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真正发明”。
全球资本主义
福山《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中论述,资本主义制度是历史的终结。
事实上资本主义的发展需要融合“国家力量”,在资本主义发展的过程中国家力量的身影无处不在。
资本主义对“国家”的依赖也为自己埋下了破坏性的种子。当欧洲工人阶级最终获得政治参与权并对“国家”施加压力时,“国家”为维护自身安全也不得不做出妥协,这时保护劳工权益的组织和法律大量出现。
由此,经济学家庇古提出了“福利经济学”。在全球化市场的发展中需要由金融商人通过交易和信贷体系来建构。
位于英国利物浦的棉花交易中心左右着全球的棉花生意。这时的利物浦是19世纪世界的金融中心。
这些交易商人“构成了市场”,成为棉花资本主义的“有形之手”。信用的发明给棉花帝国带来新生,从此西方世界开始变成了一个“信贷帝国”,金融和贸易商人俨然成了“全球化的推动者”,完成了将棉花的种植者、生产者、销售者和消费者的“多元结合”。
在新一轮的工业革命中,棉花帝国将空间范围延伸到印度、埃及、巴西等全球南方的乡村地带,那里的乡村人口变成了种棉人口,并同时被界定为工业化国家棉产品的潜在消费人群。
“国家”在这个过程中再度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之后,类似于与棉花的手段同样复制到了茶叶、糖、咖啡、甚至鸦片。
结语
或许资本主义的本质是一种不断实现个体利润最大化的制度,而在每个个体追求最大化利润的过程中,他们追求自由、摒弃强权,慢慢的诞生了民主和自由的观念。他们追求财产的保障、摒弃掠夺,慢慢的行成了法律制度。
因为资本主义个人自由至上的观念,使得个体自主和自发的改进技术、提高生产力,推出了新发明,促进了工业革命。
我们可以看到蒸汽时代和电气时代的众多发明都是个人基于私利主动驱动的过程,后来却又推进了其他人乃至整个时代的利益增加。
追逐利益的过程中总是动态的和竞争的,为了应对激烈的对抗,因此必须有创造性的思维。
棉花资本主义是一个关于控制和剥削的故事,同样也是一个关于“自由和创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