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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

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大姐头是本胖摇摆不定的大一生活的一道光。虽然很早决定选CS作为专业,但真的上了大学之后还是很迷茫的,(在见证了机械狗们帅气的实验室之后回想CS除了机房就是机房的谜之生活/翻白眼/)唐之杜志恩宜野座伸元被降为执行官之后的他,反而令人(牵肠挂肚?找不到形容词……),虽然感觉这个角色在第二季里面被弱化了。当年他执意戴上眼镜,就是不想看见自己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然而更喜欢脱下眼镜的他,坦然的他,磨去棱角之后更为柔和的他。

作者:风子

投稿于公众号【二次元观察】

本胖以成为一名优秀的码农为梦想在这不深的冬夜里种着码,debug到一半突然在想起了心理测量者里面的百脑汇→。→传说CS这个专业研究一切,本胖觉得或许把一堆高智商充满多样性的大脑连在一起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终极方法。于是有了这篇文章。

心理测量者可谓是给我了很多思考的一部作品,本胖虽在二次元摸爬滚打了这许多年,毕竟入坑未深不好从专业的角度品评,只是隐约觉得这部作品大抵是很棒的(这是个病句)。本胖作为一个一年级就决定以后要读理科,上大学之后毫不犹豫地进了工程学院的孩子,写这样的文章就像便秘一样。虚渊玄大师给了我强烈的思考的欲望,可怜我稀薄的积淀不足以很好地表达我的想法。但还是,姑且写下来吧。先一个人一个人地展开。

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1)

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2)

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3)

宜野座伸元

被降为执行官之后的他,反而令人(牵肠挂肚?找不到形容词……),虽然感觉这个角色在第二季里面被弱化了。

当年他执意戴上眼镜,就是不想看见自己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眼睛,然而更喜欢脱下眼镜的他,坦然的他,磨去棱角之后更为柔和的他。

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4)

唐之杜志恩

大姐头是本胖摇摆不定的大一生活的一道光。虽然很早决定选CS作为专业,但真的上了大学之后还是很迷茫的,(在见证了机械狗们帅气的实验室之后回想CS除了机房就是机房的谜之生活/翻白眼/)

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5)

慎岛作为不愿意进入百脑汇的免罪体质,如果他能够加入百脑汇可以算是扩大了大脑们的多样性,这样是否能促进这个系统的进化?→突然在想

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6)

“SIByL system”,由若干个称为拥有“免罪体质”的人的大脑所组成的智能系统。平时根据不同时间段、不同任务给不同的大脑(200个左右)提供支配权。大脑之间是可以相互交流的,获得支配权的大脑是与其他大脑并联的,通过西伯尔系统实现的预测和审判结果实际是数百个大脑经过缜密思考得出的,借这些有新思想和价值观的大脑提高系统的运行审判能力裁决人类。

正如神的全知全能是个悖论一样,西伯尔的【绝对合理】永远无法达成,一切不过是懒惰者对绝对教条主义的渴望。我们渴望有这样一个绝对合理的系统,可以为社会中的一切赋值。然而一旦我们开始思考,这样的数值从何而来,如何判断,有什么意义的时候,所谓的绝对合理就不存在了。

然而不难想象生活在西伯尔先知系统管理中的人,已经身处其中的人,不免会有依赖的心理,抛弃自小成长其中的环境,独立思考,重新找到自我和社会该是多么困难。

百脑汇的判断方式有很多人的影子,边沁的利己主义,康德的道德理论……反而应和了村上春树写在《1Q84》里的话,——善恶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而是不断改变所处的场所和立场……平衡本身就是善。毕竟,我们很难仅仅凭借一套理论让社会这个大齿轮转动,而百脑汇或许是达成村上春树笔下这所谓的【平衡】的最好方式。虽然它存在的先决条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合乎情理。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对于Michael J. Sandel在他的公开课里曾提到的电车问题,西伯尔先知系统又会作何选择。

除此之外,其他许许多多个方面,我们都可以看到这个系统对于现代社会的映射,第二季的第一集就借助某龙套说了这样的话,“我们被西伯尔创造出的社会支配着,这太扯了吧,擅自决定着我们的可能性和未来”。而在这意义上,西伯尔可以被当作一个具象化的社会机制,一个代表社会的符号。

自由主义之下所谓的【我们拥有自己】,或许并不成立,我们出生的那一刻已置身于【社会】之中,无可选择也无可逃避。老虚在第二季一开始便阐述了这个道理。“社会并非一定是正确的,正因如此,我们必须要活得正确,你那想纠正错误的心以及你的能力,对这社会来说都是必要的,人与人聚集起来才创造出社会,你活得正确同时也会让社会更正确,因为你的正义十分珍贵,你可不是什么零件。无论社会怎样强迫你,只要你还有反抗之心,那你便是一个人。”

心理测量学的论述题:关于心理测量者的一番思考(7)

根据百脑汇的判定(各种对社会效应的计算?),色相高于三百的人是无可救药的,死了比活着更好的,于此同时这样的判定亦可被颠覆,这又意味着什么呢?本胖也不知道,但是感觉没了色相高于300的人,这个世界或许会有点无趣。或许这样的颠覆意味着色相高于三百的人依然有潜力可以对社会做出贡献,抹杀这样的人的存在是否合理?面对99.99%的可能性,大概率事件,是否有人愿意执着于剩下的那0.01%?毕竟我们追寻的许多的美和意义都来自于那0.01%。如果说,存在即是合理,那么这些社会的阴暗面或许是我们希望抹杀的,但也是我们不应该抹杀的。

通过1组的新人霜月美佳的转变,从起初对西伯尔模糊的质疑,到最后甘愿放弃东金朔夜口中的”反抗之心”被西伯尔系统奴役,虚渊玄探讨的东西可以在一切绝对专制体制的社会中找到共鸣。刘瑜的文章,《极权政治里的“耳语者”,活在恐惧与热爱之间》里所说的“有一种机制,可以连接恐惧与热爱,使得一个人越恐惧的同时也越虔诚”莫过于此。就西伯尔与斯大林体制的内在联系而言,我们也许能更好地反思西伯尔存在的合理性。

再者,这又是一个关于乌托邦与反乌托邦的故事,老虚总是自己建立了一个看似美好完美的世界,然后再亲手打碎它的合理性。

第一季中的全身义肢化,以及贯穿整个故事的投影的运用,似乎也在映射如今世界,活着就是从现实世界中而来,虚拟现实(VR)→与现实世界完全隔离,让人沉浸在计算机生成的模拟世界里,增强现实(AR)→将虚拟世界带入日常,在现实空间的场景中叠加各种各样的虚拟物体,这些技术穿插在故事之中,似乎在提醒我们思考覆盖在数据与影像之下的未来。

困了,本胖滚去睡觉

作者:风子(此胖子甚嚣张,居然威胁要睡我家的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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