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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炭开采的主要区位条件:咏煤炭本溪煤炭资源开采的亲历与探究

煤炭开采的主要区位条件:咏煤炭本溪煤炭资源开采的亲历与探究茨沟二区与柳塘三区相比,我上班的路程几乎减少了三分之二,但班前会的时间却比原来三区提前了半个小时,头班5点半就点名。虽然我是工会代主席,也给算作区领导班子成员之一,参加轮流值班值宿,参加每天职工班前会之前的区调度会,头班5点就开。我从小峪沟走到区部,半个小时,天已经大亮。三区工会保存了不少的乐器,那还是新洞煤矿的老家底儿。新洞煤矿政工组为了搞宣传,置办一些民乐乐器。新洞煤矿撤销了,这些乐器就归本溪煤矿新洞采区工会了。本溪煤矿新洞采区搬到柳塘三区,这些乐器就进入三区工会的卷柜里了。在新洞时,矿里曾经组织过业余文艺队,和我一起入矿的李前春、安英超,说他们都使用过这些乐器。本溪煤矿三区也组织过文艺队搞宣传演出,就是使用的这些乐器。现在又把它们搬到二区来了,暂时派不上用场,我们只能把这些老家底登记上账,罗列明细,妥善保管,防潮防盗。我回到二区旧楼里的三区区部,已经是1982年的7月份了。老哥们韩永

作者简介

马昆明,男,共和国同龄人。从1971年到1988年,分别在本溪地区三座国家统配煤矿工作。爱好阅读,喜欢写作。

煤炭开采的主要区位条件:咏煤炭本溪煤炭资源开采的亲历与探究(1)

本溪煤矿一景

到1982年上半年,二区的人员基本上调走的差不多了。门可罗雀,人走楼空,不能就这么空着,还得派人看屋。经研究,决定让距离斜井留守处较远的柳塘三区搬下来,到二区这楼来填补空缺。就这样,三区的区部就整体来到了茨沟。

我回到二区旧楼里的三区区部,已经是1982年的7月份了。

老哥们韩永利、马广志等见到我又出现在班前会上,都说大马子你又回来了?我说肉回来了,骨头也回来了!大伙儿都哈哈大笑,习以为常。因为我就像橱柜的抽屉,用着就拉出来,不用就推回去,随时拉,随时推。

区工会的办公室,在靠近西头的一个房间,宣传员李树俊没走,还在这里看摊守业。李树俊是1976年12月由技校机采班分配到本溪煤矿一区采煤队后转到二区、三区的,人很本分。他本来学的是机械化采煤专业,可到了本溪煤矿,并没有机械化采煤班队,英雄无用武之地,只好把他分配到普通采煤队,用非所学,跟着一起打风镐、抡大锹。他文字能力不错,在1978年7月8日的本溪日报上,还发表过他撰写的关于抓好企业整顿的一篇文章。又因为他还具有美术技能,所以被抽调上来到区工会搞宣传。采区的宣传任务也挺重,上边布置下来的政治宣传、生产宣传、安全宣传、计划生育宣传、防火宣传等等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的各种宣传要求,都得通过采区里的十多块标语墙、板报、墙报等“阵地”来体现。除此之外,还要紧密结合本区生产、安全实际,定期不定期地更换自己的内容。这些东西需要使用水墨的、水粉的、粉笔的等美术文字形式来表达,所以当一名采区工会宣传员任务也不轻,每天都手脚不识闲。现在新换的环境,需要整肃一新,开始我们两个确实紧忙活。后来李书记又派一名小伙子来帮忙,叫高志和,我们才略有缓解。

三区工会保存了不少的乐器,那还是新洞煤矿的老家底儿。新洞煤矿政工组为了搞宣传,置办一些民乐乐器。新洞煤矿撤销了,这些乐器就归本溪煤矿新洞采区工会了。本溪煤矿新洞采区搬到柳塘三区,这些乐器就进入三区工会的卷柜里了。在新洞时,矿里曾经组织过业余文艺队,和我一起入矿的李前春、安英超,说他们都使用过这些乐器。本溪煤矿三区也组织过文艺队搞宣传演出,就是使用的这些乐器。现在又把它们搬到二区来了,暂时派不上用场,我们只能把这些老家底登记上账,罗列明细,妥善保管,防潮防盗。

茨沟二区与柳塘三区相比,我上班的路程几乎减少了三分之二,但班前会的时间却比原来三区提前了半个小时,头班5点半就点名。虽然我是工会代主席,也给算作区领导班子成员之一,参加轮流值班值宿,参加每天职工班前会之前的区调度会,头班5点就开。我从小峪沟走到区部,半个小时,天已经大亮。

区工会只有两三人,却承担矿工会的大部分任务,比如生产竞赛、劳动保护、技术协作、宣传、组织、生活等具体工作的内容,另外还承担着矿工会所不用操心的琐事——收会费。根据中国煤矿工会组织规定,我们局工会叫矿区工会,矿工会叫基层工会,采区叫基层工会分会,队段叫支会。分会负责督促支会按月收取每一名职工个人会费,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每个月就从你工资开支里面扣出,集中起来,按月上缴矿工会。按规定,缴纳个人会费的比例是当月实际工资总额的0.5%,譬如我开100元钱,就交0.5元。这份钱,由各个队的万能员代收,因为他们都兼支会的工作,又负责记工发工资,当场就把每个人的0.5扣下了。都收完了,就一笔交给区工会。区工会把各个队的会费收齐了,再上缴给矿工会贾师傅,存入银行。支会、分会和矿工会关于会费的交、收,都有交接清单,签字盖章,各自留据。矿工会不再往局里矿区工会缴纳,这些钱主要用于职工的困难救济和疗养补助等方面。但实际上,并不是每名职工都能享受到这项名义上的“互助互利”的经费。虽然每个月享受救济的名单都要由宣传员用大红纸墨笔字写出来张榜公布,公诸于众,但不均衡不客观的问题还是难免出现。我还行,交会费十多年,每月必须上缴会费0.5元以上,在1976年大儿子正吃奶时我举债困难,申请补助,得到过只一个月的10元钱救济费。

其实,到了我这次回三区的时候,已经有一些信息灵、脑瓜活、能力强的职工,根本就不指靠这点小钱过日子了,甚至连那一脚踢不倒的月工资都不在乎了。后来我听说,和我一起参加工作一起来到本溪煤矿的李前春,他被转到大食堂工作。他说那时他就看到全市居民房屋开始改善,家具市场开始兴旺,他就已经利用业余时间用从矿里买到的坑木劈柴,开始打桌打凳打沙发卖,一个月的收入能抵两三个月的工资。还有的职工集资买车辆,给人家拉货挣外快。还有的职工偷偷摸摸跑出租,不知不觉地挣大钱。这些人已经学会利用市场经济为自己干事了,只是,那时这么干,在民间,似乎还冒着很大的风险,因为怕被戴上“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帽子挨整。其实,在上层,早已经公开这么干了,有的靠各种便利,早早就占有社会资源,开始了个人的原始资本积累了。有的没有上层关系,但能发挥自己的智慧、胆略优势,敢做敢闯,踏实苦干,后来终于冲上改革开放的潮头。而我们,依然抱残守缺,在这里干靠,挣着那一脚踢不倒的小钱,默默地甘当一块毫无声响的煤炭。

插图感谢“印象本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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