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主要是项羽还是虞姬:假霸王的时代荒诞
霸王别姬主要是项羽还是虞姬:假霸王的时代荒诞为了活命,他大声求饶,揭发师弟程蝶衣所有反动罪行;他放弃自尊,和师弟划清界限,和妻子划清界限,和唱了半辈子的京剧划清界限,他以为熊熊大火烧掉了戏服,就是烧掉了自己的过去。遭受批斗时,他早已忘了,忘了儿时和师弟梨园痛苦生活中的惺惺相惜,忘了风华正茂时和师弟的并肩前行,忘了自己被抓时师弟蝶衣的舍命相救,忘了帮蝶衣解毒时的坚定决心。小戏子的故事残酷揭示卑微命运,记忆中痛苦的梨园生活,像一双干瘪的大手,紧紧卡住观众的喉咙,让观众感受到一个浓缩的腐朽时代。昔日的小石头,已长成红遍京城的名角段小楼,我们却再也看不到他的担当与勤恳,这个时代带走了太多东西。勇敢威武、宁死不屈的楚霸王和风流圆滑、贪生怕死的段小楼,一个人身上强烈的矛盾对比,让这个人物看起来可恶又可悲。
一个是感叹人生如戏终被时代泯灭的段小楼,一个是人戏不分,早已将京剧刻入自己灵魂的程蝶衣。
电影《霸王别姬》以小见大,用叙事蒙太奇手法向人们展现了一场历经中国旧社会长达六十年的,悲情起伏又风华绝代的京剧绝唱。
假霸王讽刺影射荒诞时代,楚霸王的求饶、段小楼的思想改造、菊仙的死,无不在侧面讲述这看似一片光明实则荒诞可笑的社会局面。
真虞姬悲情演绎风华绝代,即使在黑暗与丑恶的压迫下,程蝶衣依然保持一颗坚定的心,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他只是静静地、好好地唱,唱这热爱,唱这荒诞,唱这悲情,唱出风华绝代。
小戏子的故事残酷揭示卑微命运,记忆中痛苦的梨园生活,像一双干瘪的大手,紧紧卡住观众的喉咙,让观众感受到一个浓缩的腐朽时代。
昔日的小石头,已长成红遍京城的名角段小楼,我们却再也看不到他的担当与勤恳,这个时代带走了太多东西。
勇敢威武、宁死不屈的楚霸王和风流圆滑、贪生怕死的段小楼,一个人身上强烈的矛盾对比,让这个人物看起来可恶又可悲。
遭受批斗时,他早已忘了,忘了儿时和师弟梨园痛苦生活中的惺惺相惜,忘了风华正茂时和师弟的并肩前行,忘了自己被抓时师弟蝶衣的舍命相救,忘了帮蝶衣解毒时的坚定决心。
为了活命,他大声求饶,揭发师弟程蝶衣所有反动罪行;他放弃自尊,和师弟划清界限,和妻子划清界限,和唱了半辈子的京剧划清界限,他以为熊熊大火烧掉了戏服,就是烧掉了自己的过去。
实际上他只是走进了一个看似进步实则荒诞至极的过渡时代。
自身的渺小和大众的盲目在此时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选择放弃,就只能被时代的洪荒湮没。
而从小被自己的娘残忍地剁去手指,送进昏暗压抑的戏班,小豆子的命运早已注定是悲剧。
大清宣统、民国时代、抗日热潮、文革批斗,蝶衣做到了师傅说的那样——唱戏,要从一而终。
台下的人群骚动,他继续唱;漫天遍地的传单飞撒,他还在唱;日本人拿着手电筒照射,带着侮辱,他仍然在唱。
即使灯光全灭,音乐全无,也没能让他从表演里走出来。
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这不是谁说说就能一辈子做到的,蝶衣不能阻挡时代的变迁,不能阻挡京剧的衰落,不能改变命运带来的折磨,不能改变师哥的背叛与霸王的跪地求饶,但他始终让京剧留存在他的身躯里、血液里。
真假虞姬其实早已没人能分清,但正是这流淌在血液里的演绎,才让他在这黑暗荒诞的乱世中翩翩起舞,像虞姬转世,展现出美丽绝伦的风骨。
“蝶衣,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段小楼的戏如人生,程蝶衣的人戏不分,为这悲情的命运更添一笔风华绝代。
“师哥,赶明儿我要是让师傅打死,枕席底下有三个大子儿,就都给你了”,小豆子举着被打烂的手,抽泣着对小石头这样说,是什么样的折磨与对待,才能让年幼的孩子为自己未知的明天做死后的交付。
打骂声、哭声让这个戏班子看起来更加黑暗压抑。
逃走后,小癞子对小豆子说:“我都被师傅打皮实了,师傅打我就跟挠痒痒似的。”逞强的背后,掩盖了多少害怕和胆怯,悲情渲染,让这些孩子看起来更加苦命与无奈。
看似永远最开心的小癞子,用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还是个孩子,就这样结束自己,他得有多怕,感叹之余更让人觉得这个社会的压迫让人不寒而栗,让人想要怒骂、谴责,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卑微的命运,只能让这个荒诞的时代看起来多一些悲情和残酷。
假霸王讽刺影射荒诞时代。
京剧唱什么?段小楼唱的是人生,因为他早已忘却京剧的精髓,早已丢掉了霸王的灵魂,他只是想活着,在这荒诞的时代,看似没有什么不对,只不过人生如戏,戏完了,他也什么都不剩了。
真虞姬悲情演绎风华绝代。京剧唱什么?程蝶衣唱得是戏,因为他早已人戏不分。
在这荒诞时代,柔弱的小豆子,本着对京剧的继承,也走了火、入了魔,坚定的保护和偏执的留守,让他在孤独的守望中飘飘欲仙,在猛烈的大火中,笑得云淡风轻,在荒诞的时代里,演绎一个人,一个民族的风华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