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问你伤感女生,亲情恨你怕我也怕啊
我还是想问你伤感女生,亲情恨你怕我也怕啊俩人保持着距离,“我们不认识,我能帮你什么忙?”“姑娘,你别害怕!我想托你办件事情,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找谁好,可我受老爷之托,我想,你大概可能帮我这个忙。”忽然想到,如果不回头,从后面扑上来就更糟糕,她腾地转过身子,几步远外站着一个六十多岁老人,她压根不认识。蓁蓁镇静一下自己,“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知道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知道你是老秦家媳妇。”“你找我做什么,我们没有关系!”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朱蓁蓁已经收拾停当,给秦正梁做好饭,她背起书包,提着旅行袋。秦正梁奇怪她为什么这么走,等天亮走也不迟。蓁蓁说不想被人看见,本来就不认识,打不打招呼,说不说话都尴尬。避免尴尬,早点走才好。
推开门,她想回头说你自己在家好好过,脖子却转不过来,她没转头,只是声音挺大地说,“我走啊,你好好过啊!”脚步匆匆地急急地朝前走去,竟然就没看秦正梁一眼。她在心里喊,哦!我终于走出来啦!我再也不回来!不回来啊!
蓁蓁要去一个地方,去看看夏儿。本来是想通知来以后去看夏儿,第二天再走的。可一拿到通知书,她知道自己一时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家,她要立即走、马上走。便决定一大早就走,拐个弯去看夏儿,然后再去汽车站。她脚下生风,头也不回地朝前走着。忽然,她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朱姑娘、朱姑娘……”
蓁蓁一下顿住,这是谁?朱姑娘,自然是叫自己。可在这个村里,她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啊!天啊,这是谁啊?难道是打劫的、难道是劫色的,就像当年秦正梁从自己村走一趟,看见自己……难道是蓄谋已久,她定定地站着,想回头,又不敢回头。
忽然想到,如果不回头,从后面扑上来就更糟糕,她腾地转过身子,几步远外站着一个六十多岁老人,她压根不认识。蓁蓁镇静一下自己,“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知道你是老秦家媳妇。”
“你找我做什么,我们没有关系!”
“姑娘,你别害怕!我想托你办件事情,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找谁好,可我受老爷之托,我想,你大概可能帮我这个忙。”
俩人保持着距离,“我们不认识,我能帮你什么忙?”
蓁蓁害怕,那人似乎也害怕,不断回头朝后望,好像怕被人发现。
蓁蓁想,他一定是做坏事,怕被人看见。
“你别跟着我,再跟着我,我要喊人了!”
那人慌忙摆手,“朱姑娘,别!这事与你家老爷子有关。”
“和老爷子有关的事情去找他,找我没用,我对他不感兴趣。”
“可你老爷子不知道啊,知道能把我杀死!”
后来两个字激起蓁蓁的好奇,“你别过来,你说什么事情。”
“我不过去,咱俩去那边好不好,找个大树档着,别让人看见,你怕人我也怕人啊!”
蓁蓁想想,“好,你离我三步远,不准过来!”
他们走到村前一棵两人抱不过来的大槐树前,蓁蓁站到另外一棵树前,让老人站在老槐树跟前,“你说。”
老人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个陈旧的发黄的信封,把信封递过来,“你先看看这封信。”
蓁蓁接过信封,掏出已经发黄的信纸,打开,根本不是一封信,只是写着名字,“父亲林厚天。兄长,林佐臣。小女,林佐君。”另外两张照片,一个面容姣好的穿着洋装,梳着两条辫子的女孩,还有一张,是一家四口,两夫妻模样的人坐在前面,女人怀里抱着一小女孩,后面站着清秀的男孩。这是一幅过去时代的家庭照。
“这是什么信,只是三个人的名字。还有两张照片。”
“是啊!是啊!我简单和你说。你一听就会明白。我解放前在林厚天家扛活,老爷看我人老实,干活肯卖力,对我挺好的,把一个丫鬟赏给我成家,家中有什么事情都叫上我帮忙。土改的时候,你家老爷子秦老大是棒子队队长。因为老爷儿子林佐臣是八路军,村里就没动老爷。后来有一天,老爷在奉天商科学院读书的女儿叫林佐君的回家来,在门口被秦老大看上,就去老爷家说让老爷第二天把佐君姑娘送给他做老婆,如果不给,就让他尝尝秦大棒子的棒子滋味。
夫人已经去世,老爷害怕。他们有钱人那时都不来往,都害怕着呢!老爷说这可怎么办啊!佐君姑娘说宁肯死也不跟秦大棒子,佐君姑娘才只有十六岁啊!后来,我老婆和我想个办法,弄个稻草人放在门板上,说佐君姑娘上吊死了。如果秦大棒子要看,就说死人不能看。他非要看,老爷准备拼死救女儿,也准备一跟棒子,他低头看的时候砸头上去。拼个鱼死网破。
老爷让我送佐君姑娘走,送到青堆子,那儿有车去大连。我连夜带着化妆成农家姑娘的小姐走到青堆子,小姐让我快回去,帮老爷一把。我又连夜赶回来,去老爷家。早晨秦老大来听说佐君姑娘死了,就要去掀被,被我老婆死死拉住,说死人不能看,魂会被死人带走。秦老大才没看。
后来,老爷儿子回来把老爷带走,老爷给我留下这封信,说什么时候佐君姑娘如果回来,就给她看,让她去找兄长。可是,小姐再也没有回来。后来老爷去世,佐臣回来送老爷入祖坟,告诉我小姐一直没有消息,如果什么时候小姐回来,让我把这个给小姐,让小姐去找他。他在南京部队。小姐再也没回来,我上哪儿去找。听说你是大连人,这次又考上大学,我把这个给你,你查访查访,说不定能找到呢!
蓁蓁听得蒙头转向,这是什么故事啊!这是自己公公做的缺德事啊,从来没听说过啊!
别是编的吧。“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这怎么可能呢!”
老人叹口气,“没有人知道啊!土改一来,原来干活的伙计都回家,夫人也不在,家里只剩下老爷一个人。我有时偷偷跑过去看一看。那天早晨,秦老大一看小姐死了,就威胁老爷敢说出去,就让他尝尝棒子的滋味。老爷连连答应,保证不说。在家里停一天,晚上早早给埋掉。这么多年,小姐也没回来,怕是不能回来了,如果有她的信,我也好给佐臣少爷回个信啊!你说是吧!如果你能找到佐君小姐,就拿出照片,她就会认出来的。”
朱蓁蓁想一想,“我可以带走这封信和照片,但我不一定能帮上你这个忙,大连多大啊!找一个人,那不是海底捞针吗?你如果怕我找不到,就别给我。”
老人连连摇手,“给你、给你。从你进咱们村那天起,我就想只有你能帮这个忙,这件事或许能有着落,放我这是找不到的。佐君小姐不回来,我一个睁眼瞎,这不是一步死棋吗?等我哪天一伸腿,就没有人知道这事,小姐怕一辈子也找不到家人啦!”
“那好吧!我收起来,但我不做保证,我会帮你找到你家小姐。”
老人给蓁蓁行礼,“俺就知道你是好人,你一定能收下的,找到佐君,俺到地底下看到老爷,也有个说法不是。老爷就是想小姐才得病的,六十多岁就走了!”
东边的天变成鱼肚白,老人摆摆手,“俺先走,别让人看见!让他们知道可不得了,俺活不成人呢!人家秦老大家现在有势力啊!”
老人背起粪筐,朝旁边走去,一副勤劳农民早起捡粪的模样。老人拐个弯不见身影,空荡荡的村口,似乎刚才只是一个梦。看看手里的信封,蓁蓁知道不是梦,她把信封仔细放进书包里,步伐慢下来,想着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