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和潘金莲怎么样了?武松究竟喜不喜欢潘金莲
武松和潘金莲怎么样了?武松究竟喜不喜欢潘金莲武松也是一个正常的喜欢风情美女的男人,只不过他是“一个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的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伤人伦的猪狗。”就是这最后天人交战的关键时刻,显示出武松和西门庆的本质区别罢了。终于到了大雪诱叔一节。潘金莲问武松为何没回家吃早饭,武松说是早间有一朋友相请吃饭。然后他又补了一句:“却才又有作杯,我不耐烦,一直走到家里来。”在外面不耐烦,难道一回到家里就“耐烦”了?这话说得有意思。然后金莲请武松“向火”,《水浒传》里武松回答“好”,而《金瓶梅》里回答是“正好。”为什么是“正好”呢?是武松太冷吗?然后武松又问:“哥哥哪里去了?”武大不去炊饼,能去哪里?明显的没话找话说。后来被金莲让了几杯酒,“武松却筛一杯酒,递与妇人。”而此时的妇人是“酥胸微露,云鬟半軃。”“欲心如火,只把闲话来说。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己只把头来低了,却不来兜揽。”这是武松的第三次低头。在第一回里,潘金莲对自己的评价,她以“真金子
文/张秀阳
在《金瓶梅》中,武松究竟喜不喜欢潘金莲,这个问题,不但研究《金瓶梅》的专家学者们众说纷纭,就是一般读者也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后来的电视剧以及港台的三级片,武松和潘金莲的情史拍来拍去,更是赚取人眼球的噱头之一。
所谓一千个读者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作为一个喜欢《金瓶梅》的读者,在我看来,武松究竟喜欢还是不喜欢潘金莲,还是得从《金瓶梅》文本上去找答案。
武松打虎后,在清河县当了铺头。一日,他在街上“闲行”,偶遇哥哥武大。哥哥带弟弟回家,武松和潘金莲之间的纠缠正式拉开大幕。
在第一回里,潘金莲对自己的评价,她以“真金子”、“金砖“、“羊脂玉”自许,叙述者也说“买金偏撞不着卖金的。”而武松搬到家里来,“那妇人见了,强如拾得金宝一般欢喜。”后来,武大说武松劝他的话是“金石之语”。说明武松和潘金莲恰如一枚硬币的正反面,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从此,两人在一起,眼里只有对方,武大只是摆设也。或者,武大只是两人认识的媒介,两兄弟是靠一个女人在维持关系。
大多读《金瓶梅》者,只看到潘金莲挑逗武松,岂不知武松未尝不是在挑逗潘金莲?即便那不是出于武松的本意,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下意识,是一个江湖男子汉对一个浑身充满风情的世俗女子的潜意识的喜欢。武松搬来家之前,先有一次家宴,宴席间,除了刚见面时武大的介绍,就一直是武松和潘金莲在讲话拉家常,武大呢,好像旁边再没有这个人一样,一句话没听他说过。刚见面时,“武松见妇人十分妖娆,只把头来低着。”后来一起吃饭饮酒时,“那妇人陪武松吃了几杯酒,一双眼只看着武松的身上,武松吃他看不过,只得倒低了头。”这是武松在金莲面前两次低头,以后还有第三次。武松的低头这一细节,从心理上分析,他为什么要低头?是他不敢看潘金莲。为什么不敢看自己的嫂嫂呢?是因为武松眼里心里,不止有一个嫂嫂,还有一个妖娆的妇人在。这里可以和后面潘金莲初见西门庆时低头对比着着读,金莲在西门庆面前低头,不正是因为眼里心里有了这个浪子了吗?
酒后,两口子送武松下楼,金莲再次叮嘱武松:“叔叔是必上心搬来家里住,若是不搬来,俺两口儿也吃别人笑话。亲兄弟难比别人,与我们争口气,也是好处。”在这里,金莲口口声声是“俺两口儿”、“我们”,但武松的回答就很有意思:“既是嫂嫂厚意,今晚有行李便取来。”武松说“今晚”,这给人的感觉也太急了点吧?难怪金莲因为惊喜也忘了“俺两口儿”的遮掩,说出“奴这里等候哩!”这样的毫不掩饰的话来了。
终于到了大雪诱叔一节。潘金莲问武松为何没回家吃早饭,武松说是早间有一朋友相请吃饭。然后他又补了一句:“却才又有作杯,我不耐烦,一直走到家里来。”在外面不耐烦,难道一回到家里就“耐烦”了?这话说得有意思。然后金莲请武松“向火”,《水浒传》里武松回答“好”,而《金瓶梅》里回答是“正好。”为什么是“正好”呢?是武松太冷吗?然后武松又问:“哥哥哪里去了?”武大不去炊饼,能去哪里?明显的没话找话说。后来被金莲让了几杯酒,“武松却筛一杯酒,递与妇人。”而此时的妇人是“酥胸微露,云鬟半軃。”“欲心如火,只把闲话来说。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己只把头来低了,却不来兜揽。”这是武松的第三次低头。
武松也是一个正常的喜欢风情美女的男人,只不过他是“一个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的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伤人伦的猪狗。”就是这最后天人交战的关键时刻,显示出武松和西门庆的本质区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