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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敢不敢吃海鲜:科普时报过年话

过年敢不敢吃海鲜:科普时报过年话这样,我更理解了《新华字典》对“油水”解释:指饭菜里所含的脂肪质;比喻可以得到好处(多指不正当的额外收入)。我的手机响了,是朋友约我编写一篇中科院院士杨福愉的科学家的故事。我看过相关资料。2006年,杨福愉80岁生日时,103岁的中科院院士贝时璋给他写来贺词“我国研究生物膜第一人”。两位院士的事迹令我十分感动:1960年,杨福愉结束在苏联3年半勤奋艰苦的留学生活,为了减轻国家负担,自愿自费买了回国的火车费。1955年,贝时璋在浙江大学任教。实验室里备有煤气炉和点火用的火柴,而贝时璋每次吸烟都从衣兜里掏出从自家带来的火柴点烟。他们都为科学事业无私奉献了一生,从不捞取哪怕是一根火柴的“油水”。老大姐:“谁说不是呢?老年人变着法的吃花生,是个不错的选择。花生营养价值高,还有抗衰老的功效。现在日子好过了,不缺油水了,还能变着法的吃各种油。你看我用手机拍的这些图片,有烹调油、调味油,还有可烹调可调味

过年敢不敢吃海鲜:科普时报过年话(1)

□ 单守庆

刚刚过去的农历鼠年,大年三十上午,因为疫情没有回老家的我,悠闲地坐在小区入口花池的台阶上准备年货——剥花生。我这“一景”,居然成了身旁最多时聚来5位老年人聊天的话题:由花生到花生碎、花生面、花生油,再到今非昔比的平常日子和年节里的油水。因为和他们不熟悉,我只当“听众”,倾听着,思考着,渐渐形成了《过年话油水》的腹稿……

人来人往的小区入口处,临时凑起来的这个“聊天群”,人人手里都提着以吃喝为主的年货。他们当中,看上去比我年龄大一点的一位老大哥和一位老大姐,有如下对话。

老大哥:“一大堆花生也剥不出一小碗花生豆,这花生豆金贵呀,经济困难时期的花生豆更是金贵的不得了啊。难怪当过文化部部长的大作家王蒙很感慨地说过,‘年青的时候牙很多,但没有花生豆,老了的时候花生豆很多,可是没有牙了。’王蒙87岁了,仍在潜心文学创作。他和青年作家‘议和’时,曾借花生豆说事:让他们体谅这些老年人,把花生豆煮烂些一起吃。现在,花生产量多了、品种多了、吃法也多了:有用做馅料或洒在汤粉上的花生碎;还有面条煮开后加入花生面同煮的花生面面条;家家都有用于煎炒烹炸的花生油。”

老大姐:“谁说不是呢?老年人变着法的吃花生,是个不错的选择。花生营养价值高,还有抗衰老的功效。现在日子好过了,不缺油水了,还能变着法的吃各种油。你看我用手机拍的这些图片,有烹调油、调味油,还有可烹调可调味的油,带回去,让家里人挑选:山东的鲁花花生油、海南的山柚油、四川的藤椒油、吉林的核桃油、甘肃的亚麻油、萝卜籽油、文冠果油……”

听到这么多各具特色的食用油,我不禁想到“油多不坏菜”那句老话。过去经济困难时期,物资匮乏,食用油凭票供应。那时所说的“油多”,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菜肴里的“油少”。人们希望多吃到一些油水,防止营养不良。如今“有油水”已经不是富裕生活的主要标志。恰恰相反,如何解决因享受生活而带来的一些健康问题,已成为人们关注的重点。“油多也坏菜”,而且“油多坏身体”“少吃油,吃好油”的消费观念,更为当今的人们所崇尚。

我接着倾听,老人们对“油水越来越多”,越聊越有的聊。当聊到科学消费食油时,有点像“七嘴八舌”“抢话筒”了。有的说:“菜肴放多了油,在原料上形成一层厚厚的油膜,其他调味料难以进入原料内部,就影响菜肴的滋味了,油太多的菜反而不好吃。”有的正说着“油多的菜看上去油乎乎,吃起来油腻腻,吃了之后消化缓慢,饱胀不适,反而影响食欲”,另一个更高的声音叠加进来:“长期吃油多的菜肴,就会摄入过多的热量,这些热量就会以脂肪的形式储存起来,时间一长,体重就会增加……”

我的手机响了,是朋友约我编写一篇中科院院士杨福愉的科学家的故事。我看过相关资料。2006年,杨福愉80岁生日时,103岁的中科院院士贝时璋给他写来贺词“我国研究生物膜第一人”。两位院士的事迹令我十分感动:1960年,杨福愉结束在苏联3年半勤奋艰苦的留学生活,为了减轻国家负担,自愿自费买了回国的火车费。1955年,贝时璋在浙江大学任教。实验室里备有煤气炉和点火用的火柴,而贝时璋每次吸烟都从衣兜里掏出从自家带来的火柴点烟。他们都为科学事业无私奉献了一生,从不捞取哪怕是一根火柴的“油水”。

这样,我更理解了《新华字典》对“油水”解释:指饭菜里所含的脂肪质;比喻可以得到好处(多指不正当的额外收入)。

(作者系中国药膳研究会副会长兼民族药膳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食品科普创作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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