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诗意的qq昵称,那些年我取过的QQ昵称
有一点诗意的qq昵称,那些年我取过的QQ昵称学习结束,我们在丹东作别。他在浦江,我在兴城,几年时间我们通过几次电话,那时他已经用“小灵通”了,现在已经没有“小灵通”了,前后才几年时间啊,变化,真的好快。在这几年里,他结婚、生子,生活很是滋润,让人羡慕,我也由衷为他高兴。只是他工作忙碌、兴趣广泛,近年偶有联系,谈书法倒少了些,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用的QQ号码,还是黄升兄当年送给我的呢。说来好笑,给我号码密码,说是方便联系,可我那会儿对QQ聊天不以为然(我1998年开始上网,一直没用过QQ,也不玩游戏),以为是小孩子的把戏(傲慢与偏见,呵呵),所以大概过了一两个月光景,我也没登录。他打电话跟我讲解,我笨得可以,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还是在身边朋友的指导下,才笨手笨脚的,总算也上线了。最初的昵称记不得了,几年来先后换了几次,如“诸葛孔方”、“爱己之钩”、“不枉凝眉”、“让爱作主”(这几个用得久些的昵称都是四个字,当时还真没注意
作者 |不枉凝眉(孔网店铺:不枉凝眉的书摊)
来源 | 孔夫子旧书网App动态
早上,画院谭老师发来短信,说在编辑《中国国家画院沈鹏导师工作室书法精英班学员手册》,需要我的资料,我在车上编发信息作了回复。看着信息里面我的QQ邮箱号码,我又想起了浦江的黄升兄。
屈指算来,我与黄升兄相识已经十年了。那是在2003年的时候,他从浦江赶到兴城,与兴城书协几位朋友一起去丹东参加辽宁省书法家协会临帖班的学习。黄升那时在学校做老师,要不是痴迷书法,不会千里迢迢跑东北来学习。黄升原来就跟张公者老师有联系,跟我们其他人都是初次见面,几天交往,我们彼此都熟悉了。他高个子,有点瘦,话不多,同行师友中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晚饭后我们俩在五龙背疗养院外散步闲聊,谈得很是投机。黄升兄当时带着收音机,我觉得特别亲切。我虽然没有他那么着迷,但小时候也对广播很有兴致,主要是听各台的评书,也听“今晚八点半”、“午间半小时”、“小说连续广播”、“新闻和报纸摘要”等节目,但人家是“发烧友”,我可谈不到(近年他在电脑上下的功夫多些,我就更外行了)。在临帖班的时候,黄升拿自己临的王羲之手札给齐作声老师看,齐老师仔细看着,问他学了多久,然后感慨:“聪明,聪明!一上手就不一般!没办法!”让我们好生羡慕。
学习结束,我们在丹东作别。他在浦江,我在兴城,几年时间我们通过几次电话,那时他已经用“小灵通”了,现在已经没有“小灵通”了,前后才几年时间啊,变化,真的好快。在这几年里,他结婚、生子,生活很是滋润,让人羡慕,我也由衷为他高兴。只是他工作忙碌、兴趣广泛,近年偶有联系,谈书法倒少了些,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现在用的QQ号码,还是黄升兄当年送给我的呢。说来好笑,给我号码密码,说是方便联系,可我那会儿对QQ聊天不以为然(我1998年开始上网,一直没用过QQ,也不玩游戏),以为是小孩子的把戏(傲慢与偏见,呵呵),所以大概过了一两个月光景,我也没登录。他打电话跟我讲解,我笨得可以,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还是在身边朋友的指导下,才笨手笨脚的,总算也上线了。最初的昵称记不得了,几年来先后换了几次,如“诸葛孔方”、“爱己之钩”、“不枉凝眉”、“让爱作主”(这几个用得久些的昵称都是四个字,当时还真没注意),也用过一段实名,几年下来,今天QQ显示,已经两个太阳三个月亮一颗星星,活跃2276天,资料显示q龄9年。第一次上线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会与QQ缠绵这么多年,其间也有不少故事,回想起来,差不多用得上“不胜今昔”这个词呢。
从黄升兄那,我对浦江、富阳、浙江省青年书法家协会、西泠印社及吴茀之、华人德、汪永江等有了更多的关注和了解。我一直很喜欢江南,几年前的寒假,我一时兴起,没有“腰缠十万贯”,也买票下江南,在抱有最美好憧憬的苏州,“多情却被无情恼”,泪雨江南,狼狈中转道杭州,心若油烹,身亦受累,病得无法自持,坚持到上海直接进了医院。这番江南之行近十天,身心俱疲,与朋友讲“曾经山海后,犹有水云期”,实在也是自欺欺人。前年到溧阳,还兀自站在天目湖畔再泛心潮,奈何物是人非,“无情对面是山河”,夫复何言!从上海回到兴城,一年多时间,在回忆的煎熬中挣扎。对当时差不多近在咫尺的浦江,也只好擦肩而过。2009年夏天我在杭州逗留一月,因是半封闭式训练,也只就近去了绍兴兰亭。
有人说,对一个城市的牵挂,多因那城市里的人,也许是吧。反正,黄升兄是和浦江不可分的,有一天,我会踏上浦江的土地,黄升兄一定会陪我喝酒的。至于苏州,就不知道了,三十几年来,我就去过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