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唱歌却好久没去过ktv:那些和歌声相伴的人
喜欢唱歌却好久没去过ktv:那些和歌声相伴的人在这些名字背后,还有无数的K歌爱好者。夜幕降临时,来自天南海北的人们,汇集到全民K歌,享受属于自己的音乐之旅。类似的故事在全民K歌并不少见。2020年《中国好声音》冠军单依纯、硬糖少女希林娜依·高,以及更早的段奥娟,从素人时期开始就都是这个在线K歌平台的用户。麓七翻唱了陶喆的《一念之间》,发在了全民K歌上。短短两天,这条动态就得到了1.9万鲜花和6000K币,100多条评论里,有人表扬了他的转音,有人夸他帅,也有人絮絮叨叨讲了自己的人生……▲麓七翻唱作品《一念之间》这对麓七来说是个很普通的数据——在全民K歌7年,这个大男生翻唱过无数金曲,征服了300万粉丝。初登这个平台时,他只是个爱唱歌的青涩学生,现在却成了一名成熟的歌手,担任不少音乐节目的嘉宾和助演。最近他还开始尝试原创,成为一名唱作人。
夜幕降临时,来自天南海北的人们,汇集到全民K歌,享受属于自己的音乐之旅。
换个角度来说,在这个24小时不打烊的线上“KTV”里,有无数的线上歌房歌声鼎沸、声声不息,上千万用户在歌房之间流动着,音乐与歌声,伴随着人与人之间庞大而复杂的关系链,在这里上演着各式各样与歌声相伴的人生故事。
文|吴轶凡
编辑|悠米
麓七翻唱了陶喆的《一念之间》,发在了全民K歌上。短短两天,这条动态就得到了1.9万鲜花和6000K币,100多条评论里,有人表扬了他的转音,有人夸他帅,也有人絮絮叨叨讲了自己的人生……
▲麓七翻唱作品《一念之间》
这对麓七来说是个很普通的数据——在全民K歌7年,这个大男生翻唱过无数金曲,征服了300万粉丝。初登这个平台时,他只是个爱唱歌的青涩学生,现在却成了一名成熟的歌手,担任不少音乐节目的嘉宾和助演。最近他还开始尝试原创,成为一名唱作人。
类似的故事在全民K歌并不少见。2020年《中国好声音》冠军单依纯、硬糖少女希林娜依·高,以及更早的段奥娟,从素人时期开始就都是这个在线K歌平台的用户。
在这些名字背后,还有无数的K歌爱好者。夜幕降临时,来自天南海北的人们,汇集到全民K歌,享受属于自己的音乐之旅。
换个角度来说,在这个24小时不打烊的线上“KTV”里,有无数的线上歌房歌声鼎沸、声声不息,上千万用户在歌房之间流动着,音乐与歌声,伴随着人与人之间庞大而复杂的关系链,在这里上演着各式各样与歌声相伴的人生故事。
艾瑞咨询《2020年中国在线K歌社交娱乐行业发展洞察白皮书》显示,全民K歌用户平均每天上传歌曲时长近56万小时,相当于18万场演唱会。
从2014年诞生至今,全民K歌依靠科技、社交、趣味玩法与丰富优质的伴奏曲库,成为一款国民级的在线K歌APP,集“唱、听、看、玩”为一体,吸引了各类人群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一片天。
起于K歌,长于社交,全民K歌孕育了独特的生态。在这个生态里,有歌手,也有粉丝;有玩家,也有生意;有科技,更有梦想。所有这一切,在人与人的连接中,勾勒出了一幅不止于K歌的“声”机勃勃的全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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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会友
事实上,早在2014年3月,全民K歌在公司内部立项时,计鸣钟并没有想到今日的规模。计鸣钟是全民K歌副总裁,也是初创成员。他回忆说,当年的初始团队仅有30人,他们测算过什么样的形态可以达到百万日活,但测来测去,答案都是“不可能”。
当时的各类K歌竞品更像是单机游戏,主要功能是录歌和发布;而全民K歌在“录唱”之外还增加了一些音乐社交功能,“因为我们相信,唱歌不仅是自我表达,也是人们寻求认同、找到共鸣的一种沟通方式”,“社交”一开始就是写在全民K歌基因里的。这相当于将“单机游戏”升级成“网络游戏”,后来的事情证明,这种维度上的突破,成了全民K歌独到的特色与优势。
计鸣钟回忆说,当时他们从小处着手,团队成员去各个线下KTV进行体验,挖掘K歌过程中的痛点需求,比如“跳过前奏”,比如给第一句找不着调的人提供“首句辅唱”,比如给唱歌能力不行的人提供“演唱片段”,以及音调转换等等很多小功能点。“这些功能点上了以后,取得了非常好的口碑。”
同时,伴随着社交好友关系链的加持,全民K歌迅速驶入快车道。初始种子用户通过发布、分享歌曲扩散到好友的圈子,形成滚雪球效应。社交裂变带来的增长是指数级的,到2016年底,用户数已经达到三亿。
活跃的音乐社交,给全民K歌带来了更大的活力,也构筑起日渐多元和完整的生态。
计鸣钟将用户大致分成几类:以唱歌为主,希望自我实现的“大牛”;组建家族,希望获得小团体认可的抱团用户;消费优质内容,跟随草根明星的粉丝型用户;以及围绕资深关系链,唱歌练歌的自娱自乐型用户。
有人发布作品,也有人欣赏作品;有人想学习唱歌,也有人希望教人唱歌;有人想在这里找到志同道合的圈子,也有人想要从这里脱颖而出,登上更大的舞台……每个用户都能在全民K歌找到自己的位置,反过来也促进了平台的繁荣。
毕业于西安音乐学院的智皓,是活跃在全民K歌的众多教唱老师之一。
2016年底,他在全民K歌首秀,实时在线人数一度达到五十万。第一节课结束后,新增关注量接近1万,后台涌入2000条私信。
▲智皓唱歌教学视频
时至今日,在全民K歌平台内,智皓每月付费用户规模稳定在3000至5000人,为他带来了可观的收入。看到教唱直播“教室”里认认真真交作业的学员,他会特别有成就感。“因为是‘全民’K歌,所以很多用户确实唱得不好,但也因此,每个人都很敢于开口唱,他们放下包袱,学得很认真。”智皓说,一教一学之间,老师与学生,都在发现和成为更好的自己。
正如计鸣钟所理解的,“对抗孤独、表达情感、实现自我”是人们K歌时的三个基本需求,每一个需求都天然与社交嫁接到一起。在“音乐娱乐 同好社交”的模式下,前者确保核心体验,改善用户留存;而后者则能够增强平台吸引力,提升用户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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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房里的人
2017年,全民K歌上线了一项重要的功能——歌房。在歌房中,来自天南海北的音乐爱好者们可以点歌、合唱和聊天。如果说录歌和发布是一种异步社交,音乐直播更倾向于粉丝向主播的仰望,那么歌房恰好填补了一片空白:同步的平权音乐社交。
在类似视频直播这样的内容消费平台,人与人之间更多是展示跟追星的关系;“全民K歌更多是平等,而平等才代表了社交更大的可能性。”计鸣钟认为,与内容消费不同的是,“全民K歌是内容社交”。
通过这种内容社交,全民K歌的用户自发形成了很多基于歌声衍生出的“家族”,有些来自兴趣认同,有些来自身份认同,有些则来自地域认同。如今,全民K歌已经有几千个认证的头部“家族”,它们之间既有竞争比拼,也有互动联谊,精彩纷呈。
在全民K歌歌房运营负责人张莹看来,歌房最初的目的,是为了给平台上日渐活跃的“家族”,打造一个新的社交空间,发展至今,它已经是承接用户日渐增长的实时音视频社交诉求的容器。
“从整个工具能力上来说,我们还是在尽可能地对齐传统线下KTV的场景,并增加更多的玩法和工具,比如可以多人实时合唱。但线上歌房打破了空间限制,可以随时随地,想唱就唱,参与的也不局限于熟人。”
如今,每天都有数量在百万级别的头部歌房,在全民K歌平台上活跃,这些歌房的同时在线人数都会在万人以上。而平台95%以上的核心活跃用户都会使用歌房功能。
用户可以一起建设歌房,并通过录歌留下共同的记忆。张莹觉得:“歌房是大家的,更强调‘一起’的概念,用户在这里可以得到认可、满足和陪伴。”
事实上,多元的用户群体,也将歌房变得多姿多彩。
在热门歌房列表中,除了经典、流行、网络热门等类型外,也有民谣、说唱、戏曲、国风、粤语、教唱等品类内容,满足不同用户的偏好。
“奶酪”是一位23岁的说唱爱好者,几年前创办了全民K歌里最大的说唱“家族”之一。
说唱是很看重社交性的音乐品类,所以“奶酪”并不怎么发作品,起初他喜欢去线上歌房里找人交流,可没想到有一次他被当成了“喊麦的怪人”,一开口就被踢出歌房,甚至被拉黑。于是他干脆自己建了一个“说唱歌房”,不仅跟认识的朋友自娱自乐,还定期举办主题活动寻找同好。很快,“奶酪”在全民K歌聚起了几百人的说唱圈子,甚至吸引到了不少职业Rapper,跟“家族”内的业余歌手们建立联系、合作出歌。
▲奶酪创办的说唱歌房
现在“奶酪”会花很多精力去推广活动、推荐作品。每次提到自己的歌房活动又冲上了热榜,他都觉得特别自豪:“现在我们去别人的歌房,已经没人再说这是喊麦了,大家都很愿意去听,可以说,通过歌房的展示和交流,让大家对‘说唱’有了更多的了解。”
从个人爱好到同好聚集,很多在全民K歌里已经小有名气的音乐家族,一开始都是这样发展起来的。相比于“改变自己的人生”,更重要的是“遇到同样想要改变人生的人”。
在张莹看来,歌房增强了全民K歌的实时互动能力,有助于音乐的交流和推广,也推动了平台社交的活跃。同时,他们也在不断拓展歌房的形态和边界,“不仅仅是KTV,还能提供更多元的实时场景和更丰富的交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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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加持社交
当然,一切的社交玩法,最终都要落到技术的进步上,否则只能是空中楼阁。
全民K歌创新中心技术总监胡鹏博士举了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连麦合唱。这个基于音乐社交的创意,看起来像是线下卡拉OK诞生之初就有的老玩法。但放到线上,要让任意两个物理距离可能相隔几千公里,拿着截然不同设备的人,无缝对接地合唱一首歌曲,就必须解决传输时延的问题。
在平时,200毫秒(0.2秒)的时延不算什么,但在K歌时,它足以打乱节奏,把一首歌曲扯得支离破碎。而全民K歌技术团队经过不断迭代,研发出了全民K歌合唱3.0技术,可以把时延降低到100毫秒以内,极大提升了用户的合唱体验。有了这样的技术保障,合唱已经成了全民K歌平台上最热门的玩法,也为天南海北的用户提供了新的社交途径。未来,几十人乃至百人的线上连麦合唱,也将成为可能。
在线K歌并非人们看到的那么“低门槛”,相反,它里面的“黑科技”一点不少。
比如,全民K歌的多维打分功能,经过多次迭代,已经从一开始的只识别音准和节奏,发展到可以识别演唱者的情感——在2020全民K歌校园星歌声决赛中,全民K歌的多维打分和胡海泉、冯提莫、于笛三位“明星筑梦官”的打分结果惊人相似,也印证了黑科技算法的专业性和准确性。
▲2020全民K歌校园星歌声决赛中应用多维打分功能
再比如,全民K歌的智能修音功能,能帮“五音不全”的演唱者一键修复音准和节奏,相当于对用户的声音“一键美颜”,让很多担心自己唱得不准的人,也能轻松享受唱歌的乐趣,更加自信地去表达和分享。腾讯音乐娱乐集团技术副总裁傅鸿城说,当演唱者漏唱或唱坏了某段歌曲时,这项技术便可在后期为他们修补完整,避免遗憾。
目前,全民K歌的产品技术团队有数百人,“基本都是爱唱歌、爱音乐的程序员”。傅鸿城说,这些程序员在公司里拥有自己的K歌房,也很善于从K歌场景中,寻找技术突破的灵感。
全民K歌往往会从“以歌会友”的角度进行技术创新。傅鸿城举例说:“有一个‘万人合唱’玩法很受欢迎,我们把不同用户演唱的同一首歌进行智能合成,营造一种海量用户都在和你一起唱的氛围。还有一个‘心动合唱’玩法,能够结合用户听歌、唱歌的偏好,进行实时匹配,你要唱《青花瓷》,此时此刻谁最适合和你一起唱?这些都是互动性很强的社交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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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构线下场景
有意思的是,起源于线上K歌的全民K歌,始终没有忽略过线下的场景。全民K歌正在利用在线上沉淀的技术,重新打开线下K歌的场景。
在计鸣钟看来,线上和线下是一种互相反哺、良性互促的关系,线下K歌不仅不会消亡,还因为其熟人社交的属性而无法被彻底取代。这也是为什么,近年来,全民K歌始终在着力拓展线下K歌的新场景。
根据家庭K歌的需求,全民K歌进入了很多智能电视,并在去年和百度智能音箱品牌小度达成合作。“有屏音箱很适合家庭K歌的需求。通过与全民K歌的合作,小度也成功地在家庭互动娱乐生态里构建了自己的触角。”负责全民K歌与硬件品牌合作的杨胤说,从智能穿戴设备到智能家居、智能汽车,随着智能硬件的发展,全民K歌的使用场景正在不断延伸、渗透到IoT的各个细分赛道。
▲全民K歌与小度添添携手打造家庭K歌新场景
此前,全民K歌与小天才儿童手表合作推出了特别版本,结果活跃度出奇地高。“五年级到初一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有着独特的社交属性,他们在闲暇时间很喜欢唱歌自我放松,也分享给同学和朋友听,既寓教于乐又增加同学之间的感情。”目前,全民K歌在小天才手表的第三方应用里,位列音乐类第一,总排名第四。
今年,全民K歌与蔚来汽车合作,把K歌带入了车厢内。“车内场景其实是一个充满了智能设备的封闭环境,而且车上的乘客会有大量的闲置时间,很利于把它变成一间移动的K歌房。”杨胤说,与蔚来的合作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在蔚来的存量车中,共销售了7万支麦克风,并且首批1万支麦克风在8分钟内被抢购一空,甚至在闲鱼上一款399的麦克风被炒到将近1000块钱的价格”。数据显示,加装了全民K歌的车主,平均每天在车内停留的时长多了35分钟。或许2022年会成为汽车K歌的“元年”——全民K歌正在和更多头部智能汽车品牌谈合作。
新的场景源源不断,未来,互联网技术甚至有可能打破传统线下KTV的空间限制,在不同包厢之间展开“斗歌”或者“联唱”。
也许有一天,全民K歌会成为“K歌领域的安卓系统”——它打造一个平台,孕育一个生态,对接各种软硬件,服务每一个有需要的人。每个合作商,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也得到自己的利益,同时,每一次成功的合作,也都在拓展新的场景和功能,让这个生态更加成熟和强大。
这是一款亿级应用对社会的反哺。
去年,计鸣钟和傅鸿城参加了全民K歌×腾讯为村举办的“唱响幸福乡村”歌唱大赛,亲眼看到自己的产品给偏远山区的民众带去了生活的乐趣,成为连结家庭的纽带,他们觉得很满足。“都市里的人有无数种消遣方式,但那些偏远的地方,那些留守的老人和孩子,不应该被忽略。”傅鸿城说。
▲“唱响幸福乡村”歌唱大赛现场(计鸣钟(右6)、傅鸿城(右5))
现在计鸣钟仍会每天花大量时间体验全民K歌,有时候唱歌,有时候听歌,有时候跟用户聊聊天。在他看来,人与人的关系链,始终是全民K歌的基础。人们在这里通过歌声对抗孤独,表达情感,进而实现自我。
夜幕降临,无数的歌房渐次热闹起来,在这个24小时不打烊的线上“KTV”里,你会遇见一个更好的世界,也会发现一个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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