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端午节:故乡的端午节
儿时的端午节:故乡的端午节妈妈还会给我们炸油糍粑粑,她把面和得烂烂的,有时再放点韭菜,有时放点豌豆。和好面用勺子舀到铁托子里,放在锅里炸。韭菜的香,豌豆的脆,风味不同,我们个个喜欢。记得妈妈偶尔还会摘回南瓜花,洗净切碎和在面里炸,那种甜丝丝的味道至今难忘。端午节妈妈还会给我们炸小炸,炸油糍粑粑。麦子上市了,油菜籽也收了,加工了面粉,从油厂换回来香油,有了这些,就可以炸小炸。通常是父亲擀面,和擀面条的方法一样,但面要和得硬一点,有时加点盐,有时放点糖精。父亲在那里使劲揉面,再擀好用刀切成一截一截的,放满了一簸箕。妈妈把它们放入油锅炸,然后捞出来是黄灿灿的。我们兄妹几个像馋猫一样猴急,你一把我一把抓着吃。每次,妈妈都会多炸一点,吃不完用铁筒子装着。离开家已经有五十多年,但小时候在家过端午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因为那里有父母的身影,有记忆深处最温暖的阳光。端午节正是农忙的时候,但是父亲每次还是要买回一二斤肉。书安平时就喜欢
作者:黄书志告别了姹紫嫣红的春天,热情似火的夏天来了。
夏天这个季节,无论住在南京还是生活在巢湖,都不让人感到舒适,有时令人如同身在火炉,还要饱受蚊虫的肆虐。
但只有夏天,这个充满生机勃勃的季节,有热烈阳光照耀,经过雨水的洗礼,大地才能万木葱茏,生机盎然。稻田里的秧苗才能呼呼地长,才能抽穗变成沉甸甸的稻穗;地里棉花才茁壮成长结满棉桃;山芋地里的藤子才顺着垅子一股劲地疯长,结了一串串的山芋;西瓜地里的西瓜才能又大又甜……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夏天,把光和热奉献给了大地,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希望。
伴随着夏天,端午节也悄然而至。现在的端午节,虽然过得还是那么传统,人们已经不太看重了。不缺吃喝,平时的生活也如同节日。但是为了应节,也就是年轻人的时髦说法要有仪式感,还得有所作为。南京和巢湖相距不远,习俗也相近。门口放点艾条,菖蒲,驱蚊避邪。也要所谓的"五黄",黄瓜,黄鳝,黄鱼,咸鸭蛋,雄黄酒,再加上苋菜。现在又有新花样,什么"五红"。这些其实都是老年人们为端午节安排的,年轻人和他们的孩子,对这些都没有什么兴趣,他们更喜欢的是披萨,三明治和肯德基。
离开家已经有五十多年,但小时候在家过端午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因为那里有父母的身影,有记忆深处最温暖的阳光。
端午节正是农忙的时候,但是父亲每次还是要买回一二斤肉。书安平时就喜欢捞鱼摸虾,早早就开始掏黄鳝,把掏回来的黄鳝养起来。
过节的那天,有肉,有黄鳝,再配一些菜,虽不丰盛,但一家人也其乐融融。凭心而论,我们家过节,与许多家庭相比,要比他们好得多。因为妈妈是个要强的人,妈妈是一个精打细算、会过日子的人。
端午节妈妈还会给我们炸小炸,炸油糍粑粑。麦子上市了,油菜籽也收了,加工了面粉,从油厂换回来香油,有了这些,就可以炸小炸。通常是父亲擀面,和擀面条的方法一样,但面要和得硬一点,有时加点盐,有时放点糖精。父亲在那里使劲揉面,再擀好用刀切成一截一截的,放满了一簸箕。妈妈把它们放入油锅炸,然后捞出来是黄灿灿的。我们兄妹几个像馋猫一样猴急,你一把我一把抓着吃。每次,妈妈都会多炸一点,吃不完用铁筒子装着。
妈妈还会给我们炸油糍粑粑,她把面和得烂烂的,有时再放点韭菜,有时放点豌豆。和好面用勺子舀到铁托子里,放在锅里炸。韭菜的香,豌豆的脆,风味不同,我们个个喜欢。记得妈妈偶尔还会摘回南瓜花,洗净切碎和在面里炸,那种甜丝丝的味道至今难忘。
在我们的死缠烂磨下,妈妈有时也会给我们炸一些蚕豆米或者蚕豆。炸好蚕豆米捞出来再加点盐,确实好吃。妈妈为了我们,不辞辛苦,变着花样。
我们的家乡,没有裹粽子的习惯。在家时,我从来没有吃过粽子。我们黄麓或者是我们王疃,平时吃的都是米饭或粥。麦子上市,加工的面粉,也不会蒸大馍和包子,更不要说包饺子。通常是摊粑粑,有时在饭锅四周贴粑粑,都是死面的。能干的人家往往擀面汤(面条)吃,搞点苋菜,有时是韭菜或南瓜在一起下。有的干脆把面一和,夹疙瘩吃。也会把麦子拿到面坊换一些面条来客人时吃。
我第一次吃粽子还是在巢湖上中学时,一位同学把我带他家吃的。他的父亲把剥好的粽子放在碗里,再加了一点白糖,给我开了洋荤。
我们家乡也没有划龙舟的习俗,虽然在巢湖边,有那么好的资源,没有人组织过这种活动。第一次看到划龙舟也是在巢湖,是工作以后的事。
每逢佳节倍思亲。春节,端午节,中秋节……每到这些节日,总会引起我的回忆,勾起一串串往事。尽管我飘泊他乡,尽管我年逾七旬,但家乡的习俗还是生长在灵魂里,父母的鲜活形象还深深印在我脑海里。
最忆是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