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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发店遇见最好的自己:理发店群像平凡的我们生动地活着

理发店遇见最好的自己:理发店群像平凡的我们生动地活着“太长不行,现在骑自行车戴帽子了,都是单双号限行闹得。以前开车没事,现在骑车天冷觉得冻脑袋,结果可好,帽子一戴上就摘不下来了。”“您这头发长度还行,现在剪了正好,等过年出了正月再剪就行。”大姐说。室内昏黄杂乱,但暖暖的,灰尘仿佛都热起来,在屋子里飘荡游走。烫发的时间格外漫长,在很有年代感的歌声中,我昏昏欲睡。听着来理发的人们,进进出出。“大爷,待会儿儿去新房子浇花吗?”大姐边剪边问着。“我这就是刚浇完回来。以前我都一个月理一次发,这次都超了半个月了,头发太长了难受,这不顺道就拐过来了。”大爷中气十足,蛮有谈兴。

好多年长直发,头发细软过于柔顺,总是感觉洗完头发头顶趴趴的,于是脑袋一热去烫了头发。满心期待着飘逸的大波浪,结果满头的小浪花,我戴上眼镜的一瞬间没绷住,笑了……你永远都不能低估神奇的托尼老师们,她不要你以为,只要她以为。

理发店遇见最好的自己:理发店群像平凡的我们生动地活着(1)

好吧,我不但接受了意外的结果,还分外享受嘈杂的过程。

这次去的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理发店,其实就是图便宜,现在的美容美发沙龙,剪发上百烫发上千,荷包着实承受不住。

店外看里面空无一人,老板娘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刷着手机,甫一开门,从收银台后面的长椅上又坐起了一个大姐,吓了我一跳。

室内昏黄杂乱,但暖暖的,灰尘仿佛都热起来,在屋子里飘荡游走。烫发的时间格外漫长,在很有年代感的歌声中,我昏昏欲睡。听着来理发的人们,进进出出。

“大爷,待会儿儿去新房子浇花吗?”大姐边剪边问着。

“我这就是刚浇完回来。以前我都一个月理一次发,这次都超了半个月了,头发太长了难受,这不顺道就拐过来了。”大爷中气十足,蛮有谈兴。

“您这头发长度还行,现在剪了正好,等过年出了正月再剪就行。”大姐说。

“太长不行,现在骑自行车戴帽子了,都是单双号限行闹得。以前开车没事,现在骑车天冷觉得冻脑袋,结果可好,帽子一戴上就摘不下来了。”

我不禁偷笑,这该死的习惯养成定律,戴个帽子都能体现得淋漓尽致。

“老妹儿,现在能剪吗?”身后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慵懒嚣张。

老板娘回答:“现在剪不了,这有个烫头的,得等很长时间,剪不了。”

“现在能剪吗?”男人又问。

老板娘无奈回答:“不是说剪不了了吗”

“别废话,到底能不能剪”男人的声音愈加不耐烦。

“大哥,真剪不了”

男人放了狠话“我就等你几分钟啊,要不谁都别想剪了!”

理发店里鸦雀无声,静了几秒,老板娘带着有点怯意的声音说道“总也没来了,咋这么说话啊大哥。”

身后的男人声音忽轻了下来,变成了嘟囔“告诉你啊,再不给我剪,都别剪了。”渐渐地,没了声音,鼾声传了过来。

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刚才我的脑中都已经冒出了他敢乱来就报警的念头。结果到最后,大哥只是在理发店坐着睡了一觉,临走还把带来的吃的东西留给了大姐们,没理发就离开了。

看着他推门而出的背影,忽觉有些许落寞。说着最狠的话,干着最怂的事。为什么不回家睡,无需问,可能在这个都是陌生人的地方,他可以很放松很放纵。睡醒了,酒劲散了,他走了,仅此而已。

冬天的月灰蒙蒙的,好像是穿了一层薄纱,我猜月亮应该是个怕冷却爱美的姑娘。

临走前我还是谢了大姐们。因为她们不遗余力地夸我头发真好看,“看这卷多漂亮,你得放到前面来,真好看”;因为她们忙了一下午,却只挣了商场里租金昂贵的美发沙龙的五分之一;也因为她们面对形形色色的顾客,不经意露出那种讨好、小心的神情,让我莫名的感动。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大多数人们的生活都是一地鸡毛。但每个人都在用力的、生动的、不一样地活着。

谁说小卷不好看,老娘天下最美!

理发店遇见最好的自己:理发店群像平凡的我们生动地活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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