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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麦了收获满满的文案:麦客 收获秋天的人

收麦了收获满满的文案:麦客 收获秋天的人很少有风,烈日裸烤着大地,田间偶尔能听到蚂蚱的鸣叫,没有夏蝉那般声嘶力竭,却也响亮,仿佛在感慨生命的不易和匆匆。何尝不是呢?麦客来去匆匆地奔走于异乡,关中小麦由东至西熟过去,他们也就从东往西奔走,只希望能多割些天多割几亩。毕竟,家里人期待他的口袋鼓鼓的回家,孩子们期待暑假过后不用再去学校赊书!父亲干活,是最卖力的,总是用他的善良朴实迎接每一位雇主,在夏日的骄阳底下,弓着腰,刃镰飞快有节奏的挥舞着,麦杆被割断时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单调而悦耳。边割边捆,立成厚厚的一簇。扭过头,是齐刷刷的麦茬;转回身,依然是金色的麦海,父亲成了海岸线的推进者。儿时,父亲便是“麦客”大军中的一员,年年如此,因产麦区成熟差异性,一般从东往西逐渐成熟,所以麦客中一部分是位于晚熟区,由西向东,由东返西,像候鸟一样迁徙游走,一路收一路走,白天挥舞着刃镰,晚上蜷缩在柴草堆,房檐下的栏倚上,戏台上。父亲带着干粮袋,拿一把刃镰

“柳苜苜飘满场,陕西坝里赶麦场”!这是我小时候听的最熟悉一句谚语!听到有人说这句谚语的时候,就意味着村里的叔辈们磨刃镰,修镰把,打包行囊,整装待发去“赶麦场”的时候到了。“赶麦场”,必然和麦子有关联,就是赶到一个场地去,这种场地或者市场是自然形成的,大多在某个县城或者镇子的十字路口 桥头,或者平时人们交易物品的场地,等待需要割麦子的主人家来挑劳力,用自己的劳动换取相应的酬劳添补家用,通常人们把割麦子的劳力就叫“麦客”,麦熟时节外出替别人收割麦子,俗称“赶麦场”,一个赶字有讲不完的故事,诉不玩的苦!

收麦了收获满满的文案:麦客  收获秋天的人(1)

据文人资料叙述,麦客至少在明清时的中国地方志中就有记载。“文革”十年里麦客销声匿迹,直到家庭承包责任制实行后麦客又出现在西北一带的农村!麦客究竟在黄土高原上形成了多少年代,已无据可查;所能知道的只是,麦客作为西北黄土高原上特有的“生态现象”,迁徙劳作,却已经很多年了。

生存总是艰难的,生活却是五彩的,繁衍生息中需与求自然形成,在甘,陕一带的先辈们为了生计外出挣钱养家的“麦客”,关中武者替别人看家护院,犹如保镖的“刀客”。北有“麦客”与“刀客”,洒汗跨马黄土高原,南有“水客”驾舟泛行江南水乡。随着人民生活的逐渐好转,机械代替了人力,这种传统的劳动方式已经不见了,不过它却是一种具有地域代表性的文化,让我们时常想起父辈们的坚韧不拔和勤劳勇敢!

在我国北方,麦客的存在解决了广大农村地区在夏收时节面临时间紧、与人手不足的困境,常常因这些问题而引起本是丰收之年却因收割不及时而造成减产减质,俗话说“在老天爷嘴里争口粮”,“麦子泛黄,新媳妇下床”等民间俗语,可见收麦子对于农民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儿时,父亲便是“麦客”大军中的一员,年年如此,因产麦区成熟差异性,一般从东往西逐渐成熟,所以麦客中一部分是位于晚熟区,由西向东,由东返西,像候鸟一样迁徙游走,一路收一路走,白天挥舞着刃镰,晚上蜷缩在柴草堆,房檐下的栏倚上,戏台上。父亲带着干粮袋,拿一把刃镰,还有用化肥袋缝制的行囊袋装着被褥上路,生活劳作环境恶劣,父亲带的被褥是因为时时都在露宿,极少在雇主家留宿,即便有也是第二天还需要收割麦子的情况下,否则得连夜赶到“场”上,便于等待新的雇主来选人。

收麦了收获满满的文案:麦客  收获秋天的人(2)

父亲很少在我们面前讲起他作为“麦客”时的艰辛历程,我更多的是听村里的叔辈们的侃侃而谈,话说那也是一个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故事。在秋月高挂的麦场,在冬寒时节的“牙叉骨台”上,我总是喜欢听叔辈们阔论自己的“出五关斩六将”,笑谈别人的“夜走麦城”,这其中有多少心酸,更有多少劳动人民的质朴与坚韧,赶夜路中与抢盗财物的地痞流氓周旋,与卸磨杀驴的吝啬雇主讨价还价,夜晚露宿时不能睡的太沉以防辛苦一天的汗水钱被盗,还有忙碌了一天吝啬雇主敷衍的晚餐,但也有例外,偶尔有善良的人家完工后的款待,碰巧遇上阴雨连绵的天气,大家如何争抢唯一的戏台,这才是体现他们智慧的时候,如何在这个时候解决吃饭也是一道难题,能手捧草帽乞食者都是胆大勇气可嘉之人,换做语少腼腆老实之人大多只能忍饥挨饿,期待雨过天晴。我总是在这些故事描述中幻想父亲的影子,烈日下父亲弯腰割麦,挥手揩汗,布满老茧的双手接过皱巴的毛票,卑微的笑谢雇主,消失在村口夕阳下瘦弱的背影,父亲总是在下雨天争不到戏台避雨,独自一人在屋檐下蜷缩着的身躯,心事重重望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脸上挂着的不知是雨滴还是泪水,从化肥袋行囊中拿出干粮,双手捧在手心,一口一口哽咽着,夜深人静躺在潮湿的地上,双手攥紧刃镰,似睡非睡的保护着内衣上母亲缝制的布口袋,保护好口袋就是保护着我们兄弟姐妹的学费书本费,爷爷奶奶的药费,一家人的口粮补给,来年种地的化肥钱,这是一家人一年唯一的经济收入!

收麦了收获满满的文案:麦客  收获秋天的人(3)

小麦黄熟了,金灿灿的,八百里秦川如一片海,有风送过,麦浪滚滚。人们忙活起来了。那时候没有联合收割机,全家老少齐上阵,还是紧张。于是,麦客就来了,一批批的。麦客,他们是过客,也是铁道游击队,他们为了省钱,总是去扒运煤的火车,一路向东,等到陕西地界进站之前火车减速时纷纷跳车,这种场面比电影还壮观,堪比十万大军空降,年年如此,所以过路的货运火车每每到这个季节,出站和进站时都故意放慢车速,便于大家扒车与跳车。想起父亲衣着简陋,操着生硬的外地口音,袒着黝黑的胸脯,奔跑着追赶火车,爬上火车迎风招展的衣襟,长满胡茬的脸却是笑着的,定格了,就是一幅战士的黑白照片。想起这张脑海中的黑白照片,我揪心的眼眶总是湿润的!

父亲干活,是最卖力的,总是用他的善良朴实迎接每一位雇主,在夏日的骄阳底下,弓着腰,刃镰飞快有节奏的挥舞着,麦杆被割断时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单调而悦耳。边割边捆,立成厚厚的一簇。扭过头,是齐刷刷的麦茬;转回身,依然是金色的麦海,父亲成了海岸线的推进者。

很少有风,烈日裸烤着大地,田间偶尔能听到蚂蚱的鸣叫,没有夏蝉那般声嘶力竭,却也响亮,仿佛在感慨生命的不易和匆匆。何尝不是呢?麦客来去匆匆地奔走于异乡,关中小麦由东至西熟过去,他们也就从东往西奔走,只希望能多割些天多割几亩。毕竟,家里人期待他的口袋鼓鼓的回家,孩子们期待暑假过后不用再去学校赊书!

父亲的生活,麦客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而劳苦。他肩负重担,独挑大梁,上有老下有小,没法停歇的脚步,使他话语更少,只埋头苦干!

收麦了收获满满的文案:麦客  收获秋天的人(4)

父亲,

麦客,

收获秋天的人,

用灵巧的农具歌唱大地,聆听金黄的音符响彻天涯,

用朴实的汗水洒向大地,换取劳动成果与家人共享,

欣然于清风和泥土的舞蹈,一遍遍地让太阳把梦打开,

钟情于雨水和树叶的音律,一首首地让月亮把心代表,

用轻盈的身姿点燃民谣,在诗经中裁剪田园风景,

用黝黑的胸膛挺起诗歌,在散文中描绘海市蜃楼!

是我朴实而憨厚的哥哥,为我提来水果桃李满天下,

是我漂亮而丰腴的妹妹,为我送来晚餐米面和清香,

被秋天的光良和大片的火焰簇拥,装帧远山的封面!

被冬天的休眠和洁白的银装素裹,装点大地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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