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夜雨打芭蕉:雨打芭蕉
萧萧夜雨打芭蕉:雨打芭蕉我们要给比较理想的念头留一席之地,告诉自己:世事总不会如我所愿,但总有一点我是可以改变的。世界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糟,老天没有特意照顾谁,也不会特意针对我,没有所谓的雨打芭蕉。云不会专门在芭蕉叶的顶上集结,雨也不曾瞄准芭蕉叶,虽然雨确实打湿了芭蕉叶,只是因为,雨要落下,芭蕉要张开叶片,各自保持了天性,恰好遇上而已。善意的,积极的念头,总是有许多阻力,让你容易放弃,可悲观的念头却不一样,它就像是病毒,传播极快,而且还很持久。就像新冠,变着法的变异,持久占据你的内心,还不断地在你耳边吹风:看吧,我说过不成的,更滑稽的是,你就真的会说一句:看吧,我果然是做不成的。有时候,不那么聪明,不那么敏感,日子会过得平顺一些。看宫斗剧,那些不受宠的嫔妃或者受宠使坏的嫔妃,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也很郁闷,我怎样对你了,为什么你使坏要推在我的身上,这个锅,我可不背。有这么一类人,一类
以前,有争执的时候,我很喜欢说一句话:本来就是,仿佛说了这句话,自己就占理了,就已经对了一半。
后来不知怎的,不再说这句话了,一个是实在起不到什么正面作用,还把事情不断往坏的边缘推,再一个是我意识到,人对自己的客观认识这件事根本不存在,反而都是过于乐观或是过于悲观,总之就是不真实。
用哲学点的思想来表述,就是这个世界并不是真实的,个人对世界有怎样的看法,产生怎样的感受,并不与事实有关。因为世界的本质是内心的映射,每个人的内心不同,看到的世界自然不同。
比如杯弓蛇影,换一个人就看不出小蛇来了,看到的只是一樽美酒,拥有怎样的心,就容易看到怎样的世界,怎样的他人。如若对世界单纯地拥有某种看法,问题倒也不大,最怕的就是循环往复。因为某种心,看到某种世界,因为看到某种世界,继续增强这种心,由于增强的这种心,继续看到增强的世界,就像是紧箍咒,一点点把你推向无法忍受的极限边缘。
有时候,不那么聪明,不那么敏感,日子会过得平顺一些。看宫斗剧,那些不受宠的嫔妃或者受宠使坏的嫔妃,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也很郁闷,我怎样对你了,为什么你使坏要推在我的身上,这个锅,我可不背。
有这么一类人,一类聪明人,始终相信自己是对的,遇见挫折的时候就不容易接受现实,觉得一切应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他们对未来的信心也全部寄托在“我是对的”上面。
好的念头和想法并不容易,哪怕是简单的“我明天要早起”,当闹钟响起的时候依然有许多人放弃了这个念头,又快到跨年了,这时候你会看见很多明年的flag,也会看到很多对今年未完成的忏悔。
善意的,积极的念头,总是有许多阻力,让你容易放弃,可悲观的念头却不一样,它就像是病毒,传播极快,而且还很持久。就像新冠,变着法的变异,持久占据你的内心,还不断地在你耳边吹风:看吧,我说过不成的,更滑稽的是,你就真的会说一句:看吧,我果然是做不成的。
我们要给比较理想的念头留一席之地,告诉自己:世事总不会如我所愿,但总有一点我是可以改变的。世界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糟,老天没有特意照顾谁,也不会特意针对我,没有所谓的雨打芭蕉。云不会专门在芭蕉叶的顶上集结,雨也不曾瞄准芭蕉叶,虽然雨确实打湿了芭蕉叶,只是因为,雨要落下,芭蕉要张开叶片,各自保持了天性,恰好遇上而已。
当然,更重要的是,雨不会一直下,总有放晴的时候,至于芭蕉能不能想明白,就看他自己了。
我们在自身与世界之间,容易架起一座桥梁,赋予它许多的因果关系,最容易的莫过于赋予世界某种意识,赋予他人某种动机,然后相信他们都是为了针对自己。
但是,事实是什么?根本没人鸟你。
为什么我今天有急事,却总是等不来公交车?因为塞车,因为车况不好,因为什么都好,反正不是因为你有急事。
多一些「只是如此」,少一些「因为所以」,多一些乐观,少一些悲观,世界和他人就会稳定许多,足够一个人安住其中,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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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文章非纪实文学,我不一定是我,你不一定是你,切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