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女生进女生寝室,我在女生宿舍的2.5次过夜
凌晨两点的女生进女生寝室,我在女生宿舍的2.5次过夜”友好宿舍“女生合影大二的一个周末晚上,我的上铺室友Yong让我和他一起去探望我们的“友好宿舍”。与其他北京学生不同,Yong并不是每个周末都回家。他说他更愿意周末和同学在一起,虽然我们很多同学更愿意呆在图书馆里。(1)不记得是为什么,大一那年我在的宿舍和同班的一个女生宿舍签订了“友好条约”,规定我们要互访,不定期一起出去玩,以保持良好的关系。从那时起,我们就忠实地遵守了这些协议。前排左二为作者
作者:李小韦
本文来自公众号:燕园1981卌年回眸 《我在女生宿舍的2.5次过夜》
作者(左:大学时代,右:近照)
在北大上学的时候,我曾在女生宿舍过夜了2.5次,每次都有一个特别的原因。
(1)
不记得是为什么,大一那年我在的宿舍和同班的一个女生宿舍签订了“友好条约”,规定我们要互访,不定期一起出去玩,以保持良好的关系。从那时起,我们就忠实地遵守了这些协议。
前排左二为作者
大二的一个周末晚上,我的上铺室友Yong让我和他一起去探望我们的“友好宿舍”。与其他北京学生不同,Yong并不是每个周末都回家。他说他更愿意周末和同学在一起,虽然我们很多同学更愿意呆在图书馆里。
”友好宿舍“女生合影
那天晚上,在我们的“友好宿舍”里,除了Shannon和Xiu两人,所有的女生都在。我们聊了一些随机的话题。和往常一样,Yong很健谈,很有幽默感,而我主要是给他当搭档。
当我们没有话题可谈时,有人提议打牌。
时间一点点过去,晚上11点,当“敲三家儿”进入高潮时,灯灭了。由于晚上11 点熄灯是学生宿舍的规定,所以没有人说什么。有人麻利地点上蜡烛,牌局继续。
已经快到午夜了,我有些紧张。我知道女生楼不仅会熄灯,还会上锁,我们怎么出去呢?
“今晚正好有两张空床,你们愿意的话,可以住这儿。”一个女生在黑暗中说道。
我不知道她是客气还是开玩笑,但Yong欣然答应道:“谢谢,那就这样定了。那谁,出牌!”
牌一直打到凌晨,每个人都筋疲力尽。我找了一张空床睡下了。Yong和几个女生也各自睡了。
周一Shannon和Xiu回到学校,听说这件事,两人都对着室友大怒,“你们这也太过分了,这成何体统?”
(2)
大三的时候,我成了班里的团支书。我不记得是怎么当上的,可能是因为我脾气好,从不与班上的任何人争吵。于是,我开始想我需要多做些什么。
除了“为人民服务”之外,我还有一种模糊的平等、多元、包容的观念。不过,我没看到什么真正值得关注的问题,因为整个班级看起来很相似,每个人似乎都在忙着相同的事情,每天都在连接宿舍、教室和食堂的三点一线上行走。然而,我确实听到了另外两个女生宿舍的抱怨,感觉自己是“被遗忘的角落”。
于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决定去访问两个“角落”的宿舍。我敲开了第一间宿舍的门,解释说我作为班干部节日前来看望大家。她们都在房间里,没有人邀请我进去。沉默片刻,有人说,“你只是顺便来看看吧?”
嗯,这有点尴尬,但我尽力了。然后我走到另一个“角落”宿舍,它在宿舍楼最顶层,位于走廊的尽头,房间极小,这是真正的角落。
“角落”宿舍女生合影
我敲开了门,四人一间的宿舍里只有一个女生在,“她们都回家了“,她说。她很友好,让我进屋坐会儿,我进去了。
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了很长时间,关于生活、未来、八卦等等。之前我没有意识到她是如此健谈和博学。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当她正在讲一个故事时,灯灭了。她点燃了一支蜡烛,我们继续交谈,直到午夜过去。
“我该走了,”我说。她没有反对,也没有出于礼貌挽留。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能从锁着的大楼里出去?
“我可以叫醒管楼的大妈,请她开一下门,”我说,“不过你恐怕得陪我去。不然她可能会被吓着,去叫保安,那我就麻烦了。”
她不想叫醒管楼的,“那个大妈很坏,她会对我有误解。”
“我们试试一楼水房的窗户怎么样?”她建议。
我们蹑手蹑脚地走到楼下的水房,整栋楼一片漆黑静谧。幸运的是,水房的窗户很容易从里面打开,离地板也不是太高,问题解决了。
“千万别跟任何人说今晚的事,我可不喜欢流言蜚语。”当我一只脚离开窗外时,她说。我跳出窗外,平稳地落在了地上。周围没有保安。
我向她保证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不确定承诺应该遵守多久,但直到写这篇回忆之前,我真的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3)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借用当年才子室友黄宇平一篇文章的开头),我已经毕业了。然而,出于怀旧等原因,我经常回到北大。
国庆节前一天晚上,我和Connie还有她的室友Yan在学三食堂吃饭。我们都觉得这顿饭对于一个挺大的节日来说有点不过瘾。康妮建议我们可以喝点啤酒庆祝一下。
“你能喝酒吗?”她问。
“当然。比你俩加起来喝得多。”我想都没想就说。
她觉得我是在挑战,于是提议三人拼酒。“没问题。走吧!”在那个年纪,我总有一种不可战胜的感觉。
我们买了几瓶啤酒,就去了她们的宿舍。
三人先倒在杯子里喝,然后直接拿酒瓶灌。喝了两瓶多之后,我开始有了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啤酒喝完了,我还有红酒,”Connie说。
“等等,我需要腾出点地儿。”我想上厕所。
还好她们住的楼下面是男生宿舍,所以我只需要走下一层。然而,楼梯突然显得很长,我的腿感觉麻木了。我一面扶着墙一面在一级级台阶上蹒跚,……,最终我去了厕所,又跌跌撞撞地找回了Connie的宿舍。此时麻木的感觉已经从双腿一直上升到脑袋。我撞开门,一头栽倒在床上。
起初,我以为我只需要休息几分钟。但后来意识到全身上下都不能动了。而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消失……
每次我从遗忘中飘回来,我都会模糊地看到一个带着光环的女孩儿俯身对我说些什么,但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先看到了Connie,然后是其他几个女生,最后是Rufeng。一切是如此亦真亦幻,让我觉得上帝正在派我曾有过好感的所有女孩儿来向我告别。当我稍清醒的时候,我意识到,我躺着的是Rufeng的床,我想道歉,但我发不出声来……
等我终于从酒醉中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我感到很抱歉给女生们带来了麻烦,尤其是Rufeng,不知道头一晚她在哪里过的夜。
作者(右三)和同班同学聚会
Connie曾告诉我,她在哈尔滨长大,那里的人们把啤酒当水喝。我吃了大亏后才真正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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