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花科植物区系,植物界全系列杜鹃花目
杜鹃花科植物区系,植物界全系列杜鹃花目从这个意义上说,久留米杜鹃在西方杜鹃花的发展中起着关键性作用。一战期间,在中立国的荷兰, F·M·考斯特(F.M. Koster)发展了大量的久留米杜鹃,特别是大约在1910年从日本运来的希诺德吉丽杜鹃(Hinodegiri)。在众多的红色希诺德吉丽杜鹃(Hinodegiri)之中,有一种紫色杜鹃当时还未被人所知,考斯特把它命名为玛尔发提卡杜鹃(Malvatica)。19世纪后半叶,欧洲成功地培育了抗寒能力更强的常绿杜鹃。英国在玫红石岩杜鹃(R.obtusum amoenum,音译为奥波图苏幕 阿茉努幕杜鹃)基础上培育的杜鹃花有较强的抗寒能力,能在南部郡种植。在荷兰,来自于博斯科普(Boskoop)的布拉奥培育了杂交种布拉奥粉(Blaauw's Pink,音译为布拉奥斯萍珂),至今仍深受欢迎。它有橙红色的花瓣,叠瓣的花朵,被认作是久留米杂交种。一些杜鹃花是以种子的形式被带到欧洲的。
杜鹃花目—杜鹃花科(四):杜鹃2日本园艺师们用久留米(Kurume 日本地名)杜鹃花为现代的常绿杜鹃做了重要贡献。这项工作持续了很久以至于现在难以追寻这些杜鹃花的自然母本。一些专家认为久留米杜鹃并非来自于杂交,而是野生秋斯阿努幕杜鹃R.kiusianum的变种。其他专家则认为久留米杜鹃种类繁多,不可能全都来自于一个品种,因此起初就肯定已经有了杂交。这种学说的倡导者认为在久留米杜鹃的发展中可能包含有三个品种:秋斯阿努幕杜鹃(R.kiusianum)、卡木普菲日杜鹃(R.kaempferi)和石岩杜鹃(R.obtusum,音译为奥波图苏幕杜鹃)。它们生长在九州岛——日本主要岛屿的最南方。前面两种秋斯阿努幕杜鹃(R.kiusianum)和卡木普菲日杜鹃(R.kaempferi)生长交汇处,可能偶然地产生了自然杂交种。
在17世纪,在1639年,日本正式断绝了与除中国和荷兰以外的国家的贸易往来。这种自发的自我闭塞使得欧洲对日本愈加着迷。当19世纪50年代日本与西方再度往来的时候,人们对日本的视觉艺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对日本事物出现了广泛的好奇。这其中部分原因是对日本园艺的赞赏。它是一种带有典型的民族风格的艺术形式。随之而来的是对日本美丽的植物的欣喜。这些植物现在快速地被带到了欧洲。结果,杜鹃花风靡一时,拥有了巨大的市场。
这些当然不是第一批来到欧洲的杜鹃花。在孤立期间,日本保持了与中国的联系。此间,可能是通过唯一能出入日本的佛教徒,杜鹃花开始在中国出现。杜鹃花的罕有和美丽为它赢得了赞誉。中国的园艺鉴赏家们纷纷种植。来访的欧洲人见了也是万分喜欢,想为自己所有。于是他们趁机会地将不多的杜鹃花运往西方。到了欧洲后,这些杜鹃花的渊源和特性就被遗忘或弄混了。人们只知道它们原生在日本。现在仍然不能确定地指出这些来到欧洲的母本植株的来源,虽然看起来多种印蒂卡杜鹃(R.indicum,意译为蓝花杜鹃)和牧珂洛娜图姆杜鹃(R.mucronatum,意译为白花杜鹃)包含其间。
18世纪,这些杜鹃花在西方大受欢迎。在欧洲气候中,它们的抗寒能力绝对不强。但是这些娇嫩的常绿杜鹃与当时在大房子周围兴建橘园的风尚很是吻合——这种新奇的开花植物为橘园增添了声望。照常地,对稀有而珍贵的东西的兴趣导致了这种植物培育中的竞争意识。人们很快开始尝试培育更优秀的品种。老的品种在花期、花型抗寒能力等发面得到改善。因为在这些过程中,科学方法所用不多,这些杂交的步骤没有被记录下来。可以断定的是这些在当时欧洲出现并为后来的发展做出贡献的常绿杜鹃原产地都是日本。只有当人们在日本发现特定的野生杜鹃品种时,才能做更精确的陈述。
一些杜鹃花是以种子的形式被带到欧洲的。就像孩子跟父母会有很大差异一样,这些种子与母株也不相一致。直到现代系统性的杂交方式得以建立,人们才看到关于每一新品种培育的清晰可靠的方法。人们试图用归类法来理清自然的大混乱。不可避免的,这个过程常常遇到各种逻辑混乱。也许就是因为其中的一种混乱,常绿杜鹃与落叶杜鹃被混在了一起,用了同一个名称。但是杜鹃花azalea这个名称的广泛使用在林奈(Linnaeus,瑞典植物学家,发明了系统归类法)就已经确定下来。因此林奈对复杂的杜鹃花(Rhododendron)属整理分类的大胆尝试不得不经历一次次的调整。
比起大多数人来,比利时根特的种植者们对杜鹃花分类的怪异之处更了然于心。因为他们除了培育抗寒能力强的落叶杜鹃杂交种外,还在印蒂卡杜鹃(R.indicum,意译为蓝花杜鹃)基础上培育了一系列的常绿杂交杜鹃。这些杜鹃现在仍被认作是比利时印蒂卡杂交杜鹃。它们抗寒能力不强,很多都不能抵抗霜寒。它们叶片较大,花朵艳丽、硕大,通常重瓣。花色繁多,从鲑鱼红到品红到富丽的紫罗兰色,富于变化。根特杜鹃花的颜色则为黄色、焰红等。这两类杜鹃花都有白色品种。更重要的是,这两类杂交都倾向于培育出拥有考究的完美花型,花朵为重瓣或叠瓣的杜鹃花,以迎合19世纪华丽风尚(这一时期女士的穿着和饰物就是很好的说明)。
在欧洲,这些比利时印蒂卡杜鹃/蓝花杜鹃通常种于室内,在非当令时节常常被人为地促成花期。可以说,它们影响了人们对家居装饰的理念,特别是在圣诞节时。无疑地,这些杜鹃花的发展鼓励了维多利亚时期富足的中产阶级。他们把温室当作全天候的花园,可以与郊外大片的土地相媲美。但是,当这些杜鹃花来到美国南部时,它们能适应当地气候,可以放心地种植于室外。正是因为这一幸运的事实,在19世纪后半叶,一类南部印蒂卡杜鹃/蓝花杜鹃在卡罗莱纳涌现。直到1915年,久留米杜鹃被直接从日本运到加利福尼亚,它是仅有的能在美国室外种植的常绿杜鹃。
19世纪后半叶,欧洲成功地培育了抗寒能力更强的常绿杜鹃。英国在玫红石岩杜鹃(R.obtusum amoenum,音译为奥波图苏幕 阿茉努幕杜鹃)基础上培育的杜鹃花有较强的抗寒能力,能在南部郡种植。在荷兰,来自于博斯科普(Boskoop)的布拉奥培育了杂交种布拉奥粉(Blaauw's Pink,音译为布拉奥斯萍珂),至今仍深受欢迎。它有橙红色的花瓣,叠瓣的花朵,被认作是久留米杂交种。
从这个意义上说,久留米杜鹃在西方杜鹃花的发展中起着关键性作用。一战期间,在中立国的荷兰, F·M·考斯特(F.M. Koster)发展了大量的久留米杜鹃,特别是大约在1910年从日本运来的希诺德吉丽杜鹃(Hinodegiri)。在众多的红色希诺德吉丽杜鹃(Hinodegiri)之中,有一种紫色杜鹃当时还未被人所知,考斯特把它命名为玛尔发提卡杜鹃(Malvatica)。
考斯特又用这偶获的杂交种与抗寒能力强的卡木普菲日(kaempferi)杜鹃杂交,培育出了一系列抗寒能力强的玛尔发提卡杜鹃(Malvatica)杂交种。当其中一些运到美国的时候,这些杜鹃花马上就深受欢迎。1921年,考斯特离开荷兰,到新泽西的布里奇特镇(Bridgettown)定居。在他离开之前,他把自己培育的很多还未命名的幼苗卖给了在博斯库(Boskoop,荷兰西部城市)的斯·毕·凡内(C.B. van nes)和逊尼斯(Sons)。他们从中培育了很多美丽的杜鹃。Vuyk苗圃也是如此,培育出了福珂玫瑰红(VUYK’S ROSY RED和福珂绯红(VUKY’S SCARLET)。在考斯特离开博斯库后,阿特·福珂(Art Vuyk)开始用紫杜鹃(R.phoeniceum,音译为凤妮瑟幕杜鹃)、白杜鹃(R.mucronatum,音译为睦珂柔娜图幕杜鹃)和卡木普菲日杜鹃(kaempferi)来培育橘色和黄色常绿杜鹃。黄色常绿杜鹃并未被培育出来。
日本在此期间也有类似的发展。在19世纪后半叶,坂本(motozo sakamoto)培育了长在在雾岛山(Mt. Kirishima)山坡上的野生杜鹃幼苗。他死后,另一个园艺家,来自久留米市的次郎(kojiro Akoshi)继续培育这些杜鹃。在1915年加利福尼亚举行的巴拿马太平洋博览会上,Akoshi展览了其中12株杜鹃花。这些植株稠密低矮,花朵繁多。因为它们适合作为盆景,在日本已经赢得了声誉,但是在西方还不知名。它们引起了轰动。两年不到,一个在加利福尼亚的日本苗圃主Toichi Domoto从日本运进久留米杜鹃再卖出去,贸易就欣欣向荣。然后优秀的植物采集家E·H·威尔逊(E. H. Wilson)参观了久留米市,从Akoshi的杜鹃中选取了五十种不同的品种,带回美国。它们后来被称作威尔逊五十,作为抗寒能力强的花园植物,拓展了常绿杜鹃的地理范围,在美国和欧洲打开了巨大的新领域。
后来,东京杜鹃(Satsuki azalea)也从日本运来。这些杂交种由热心的日本园艺师们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培育而来,因此它们原来的亲本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娥略喀普幕杜鹃(R. eriocarpum)、谷牧颇杜鹃(Gumpo azalea)和印蒂卡杜鹃(R.indicum,意译为蓝花杜鹃)像是重要的参与者。因为它们有硕大的花朵,时常有杂色或多色,它们在近年走红。另外一个走红的原因是它们杂交结果的完全不可预料性,使杂交工作者们的工作像是一种摇轮盘的赌博。
东京杜鹃的发展还在继续,它们的故事也还没有结束。把它们与其它杜鹃花杂交,会产生无限的可能性。这当中值得注意的是本·莫里森(Ben Morrison)。他是美国农业部植物种植处的主任,该部门位于马里兰的格伦代尔(Glenn Dale)。他在20世纪三十年代中期开设了大型的杜鹃花培育项目,做了数百种杂交,培养了成千上万棵幼苗。它用了所有可能的母本。东京杜鹃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是在其中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所有培育出来的杜鹃的性状和系谱的记录最后终于出版,书名为《格伦代尔杜鹃》(Glenn Dale Azalea)。大约在1940年,美国的公众首次可以买到这些杜鹃花。它们深受欢迎。格伦代尔项目培育的常绿杜鹃有较大的优质花朵,它们抗寒能力强,能在位于大西洋中部的州种植。它们的花期介于久留米杜鹃和较晚的东京杜鹃之间,刚好能填补这段间隔。
本·莫里森于1956年退职,后定居于密西西比的一个小农场。他继续培育一系列新的被叫做巴克阿克里(Back Acre)的杜鹃花。它们有更出众的颜色和色彩组合。他在晚期工作中已不再注重抗寒能力——他的新居所的海湾气候使他能够致力于培育叶片厚重、花期晚、华丽的杜鹃花。尽管这些杜鹃花只能作为温室品种,欧洲人对它们的到来也是翘首以盼。在20世纪中叶和晚期,还有很多其他的育种者培育出了有意思的常绿杜鹃。
常绿杜鹃花的颜色限于白色、粉色、杂色、深粉和红色。还没有人成功培育出花色为黄色的常绿杜鹃。无疑,人们会在这方面继续探索。落叶杜鹃的花色包括各种黄色、橘色、白色、粉色和红色,但是缺少深紫色来与常绿杜鹃的“蓝色多瑙河”媲美。所以育种者们将在色彩上作进一步的探索、改善和突破。
②生长环境杜鹃生于海拔500-1200(-2500)米的山地疏灌丛或松林下,喜欢酸性土壤,在钙质土中生长得不好,甚至不生长。因此土壤学家常常把杜鹃作为酸性土壤的指示作物。杜鹃性喜凉爽、湿润、通风的半阴环境,既怕酷热又怕严寒,生长适温为12℃至25℃,夏季气温超过35℃,则新梢、新叶生长缓慢,处于半休眠状态。夏季要防晒遮阴,冬季应注意保暖防寒。忌烈日暴晒,适宜在光照强度不大的散射光下生长,光照过强,嫩叶易被灼伤,新叶老叶焦边,严重时会导致植株死亡。冬季,露地栽培杜鹃要采取措施进行防寒,以保其安全越冬。观赏类的杜鹃中,西鹃抗寒力最弱,气温降至0℃以下容易发生冻害。
原产于东亚,分布于中国、日本、老挝、缅甸和泰国。产自中国江苏、安徽、浙江、江西、福建、台湾、湖北、湖南、广东、广西、四川、贵州和云南。
③主要价值a.观赏
杜鹃繁叶茂,绮丽多姿,萌发力强,耐修剪,根桩奇特,是优良的盆景材料。园林中最宜在林缘、溪边、池畔及岩石旁成丛成片栽植,也可于疏林下散植。杜鹃也是花篱的良好材料,毛鹃还可经修剪培育成各种形态。杜鹃专类园极具特色。在花季中绽放时即使杜鹃总是给人热闹而喧腾的感觉,而不是花季时,深绿色的叶片也很适合栽种在庭园中做为矮墙或屏障。
b.药用
根(杜鹃根):酸、甘、温。活血,止痛,祛风,止痛。用于吐血、衄血,月经不调,崩漏,风湿痛,跌打损伤。叶(杜鹃叶):酸,平。清热解毒,止血。用于痈肿疔疮,外伤出血,瘾疹。花(杜鹃):酸、甘,温。活血,调经,祛风湿。用于月经不调,经闭,崩漏,跌打损伤,风湿痛,吐血,衄血。
c.经济
有的叶花可入药或提取芳香油,有的花可食用,树皮和叶可提制烤胶,木材可做工艺品等。高山杜鹃根系发达,是很好的水土保持植物。
④植物文化a.诗词
自唐宋以来,诗人,词人皆多题咏。美丽的杜鹃花始终闪烁于山野,妆点于园林,自古以来就博得人们的欢心。自唐宋诗人白居易、杜牧、苏东坡、辛弃疾、至明清杨升庵、康熙帝都有赞誉杜鹃花的佳作。
大诗人李白见杜鹃花想起家乡的杜鹃鸟,触景生情,怀念家乡,写出了一首脍炙人口的诗“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
b.典故
关于杜鹃花和杜鹃鸟,还有个优美而离奇的传说。相传远古时蜀国国王杜宇,很爱他的百姓,禅位后隐居修道,死了以后化为子规鸟(有名子鹃),人们便把它称为杜鹃鸟。每当春季,杜鹃鸟就飞来唤醒老百姓“块块布谷!快快布谷!”嘴巴啼得流出了血,鲜血洒在得上,染红了漫山的杜鹃花。
满山遍野的杜鹃花,是由于千千万万烈士的鲜血染成的。它记载了那段悲壮的抗战。杜鹃花,它已经融入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它成为了历史的点缀品。
c.邮票
1991年6月25日,中国邮电部发行了一套“杜鹃花”邮票,同时还发行了一枚小型张,整套票共8枚,由曾孝濂设计,第一枚邮票图案为马缨杜鹃;第二枚黄杜鹃;第三枚映山红;第四枚棕背杜鹃;第五枚凝毛杜鹃;第六枚云锦杜鹃;第七枚大树杜鹃;第八枚大王杜鹃。小型张邮票图案为黄杯杜鹃。
这套《杜鹃花》特种邮票,选取的是中国杜鹃花中的名贵品种。设计者采用中国花鸟画中折技的形式构图,花叶的轮廓以中国工笔画的技法用墨线勾勒,在着色上又运用西洋画的明暗对比方法,使画面层次分明,富有立体感,较好地反映出杜鹃花的风貌。
d.花语
杜鹃花语:爱的快乐、鸿运高照、奔放、清白、忠诚、思乡。
杜鹃花语:繁荣吉祥,坚韧乐观,事业兴旺。《草花谱》有云:“映山红若生满山顶,其年丰稳,人竞采之。”
西方对杜鹃也有特殊的爱好。他们认为杜鹃花繁.是“鸿运高照,生意兴隆”的好兆头,特别是全红的杜鹃更是如此。
对于白色的杜鹃,则认为清丽脱俗,男女之间相互赠送,更显得高雅。对于红白相间的杜鹃,则含义更为深沉,表示:希望与你融合无间,共同创造美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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